疾病浪潮、肥胖症、抑郁症、气候难民、环境难民、原教旨主义……
人类文明进步的必然代价?基因决定了这一切?如何善用基因革命?人类希望何在?
播下潘多拉的种子,让人类拥有了食物供应的控制权,将我们推向现代文明,但是这种剧烈转变也带来了后遗症。 翻开斯宾塞·韦尔斯编著的《潘多拉的种子(人类文明进步的代价)》一起来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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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潘多拉的种子(人类文明进步的代价) |
分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
作者 | (美)斯宾塞·韦尔斯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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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疾病浪潮、肥胖症、抑郁症、气候难民、环境难民、原教旨主义…… 人类文明进步的必然代价?基因决定了这一切?如何善用基因革命?人类希望何在? 播下潘多拉的种子,让人类拥有了食物供应的控制权,将我们推向现代文明,但是这种剧烈转变也带来了后遗症。 翻开斯宾塞·韦尔斯编著的《潘多拉的种子(人类文明进步的代价)》一起来阅读吧! 内容推荐 《潘多拉的种子(人类文明进步的代价)》由斯宾塞·韦尔斯编著。 《潘多拉的种子(人类文明进步的代价)》简介: 一万年前,第一位农夫在肥沃月湾播下种子,仿佛掀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从此,人类这个物种在生活方式上做了根本的改变:放弃狩猎采集、进入农业生活,启动了一连串无法预见的改变。 播下潘多拉的种子,让人类拥有了食物供应的控制权,将我们推向现代文明,但是这种剧烈转变也带来了后遗症:人口扩张,竞夺有限资源,造成了阶级划分与社会不公。想要控制大自然的欲望,改变了宗教的观念,神祇的数目变少,影响力变大,点燃了宗教狂热。畜养牲畜,使得人类与动物有亲密接触的机会,长期下来,演化出可以在人类与动物之间交流的疾病。逍遥自在的生活被沉重的工作压力给取代,是百万现代人焦虑与忧郁的根源。结果是:地球变得更拥挤,我们变得四体不勤,愈来愈不健康。 目录 前言 该是停下来思索的时候了 第一章 地图里的奥秘 追寻人类的过去 基因珠链上的时尚珠粒 人类独霸世界舞台的关键时刻 天择青睐的基因 为什么人类会选择农业生活? 第二章 培植新文化 正在进行中的新革命——水产养殖 渔业大崩溃 冰坝融化,寒冬再度来临 作物驯化中心 繁殖自己的食物 政府、宗教、军队的兴起 第三章 疾病浪潮 肥胖成为流行病 俭约的基因,挥霍的口味 三波夺命潮:外伤、传染病、慢性疾病 改变自然景观之际,也种下疟疾的种子 碳水化合物与蛀牙 新石器革命启动的疾病潮,至今仍无可避免 第四章 精神病、语言、创新能力 精神病与艺术 尼安德塔人会说话吗? 火山爆发与创新能力出现 世界愈来愈拥挤,我们愈来愈不快乐 走向美丽新世界? 第五章 基因革命 定做一个婴儿 趋势持续加速中 基因本身并不能提供所有答案 许愿时要小心 病毒、蚂蚁,及惹人嫌恶的事情 第六章 气候危机 气候难民 为日益恶化的环境奋斗 温室气体排放标准仍有争议 人类已经启动了全球暖化 没有夏天的一年 危机愈强烈,解决的动机愈强大 临海洋而居 第七章 迈向新神话 现代世界中的狩猎采集族 囚徒困境、道德起源及贪婪 伊斯兰教与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的形成 Facebook,奇异的国度 从过去思考未来 志谢 译后感:人类未来的希望 延伸阅读 试读章节 追寻人类的过去 我搭乘的出租车挤在午后车阵中,顺着密歇根湖的弧形冰冻湖岸穿梭前进。我的右手边是拥有世界数一数二高楼的城市,以钢铁与玻璃建造的大厦从伊利诺草原拔地而起,直入云霄,好似一度沿着湖岸蔓生草木的现代转世版本。芝加哥是一座拥有将近三百万人口的繁荣大都会,其欧黑尔机场一度是全世界最繁忙的机场(如今则落到第二名),一天有超过十九万人进出,今天还包括我在内。这座不断发展的城市以其活力及向前看的文化自豪,桑德堡(Carl sandburg)称之为“工具制造厂”与“小麦堆积仓”;乍看之下,这里似乎不是寻找过去的最佳所在。 不过,带我回到过去的,是密歇根湖,而且是回到很久以前、连湖都还不存在的时候。事实上,密歇根湖是地球经历过最大几次冰河期之一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在上一回的冰河期,劳伦台德冰层(Laurentide ice sheet)从北加拿大沿着密苏里河一路往南伸展,最远到达印第安纳波里市;其右翼覆盖了今日的纽约州,甚至还溢人大西洋。当该冰层在一万年前左右融化时,融水汇人了包括密歇根湖在内的五大湖。我从出租车里朝窗外望去,看着强风在广袤的冰冻湖面上呼啸,感觉上历史正在重演;我不觉想象,冰河期的景观大概也就是这样。 那不只是空想而已,我这一辈子都在研究过去,试图重建历史。我从小就迷恋历史,对任何有关古埃及、希腊与罗马、中东伟大帝国以及中世纪欧洲的书籍,都一视同仁地生吞活剥。到了高中念生物学时,我开始思考比上述更古老、以地质年代为基准的历史,想象其中上场演出的演员;于是我把生命的历史加入了我对笔述历史的热爱之中。上大学后,我决定研究写在我们自身历史之书的纪录:人类的DNA。 我感兴趣的领域称作“族群遗传学”,是研究生物族群的遗传基因组成,利用生物的DNA来解读其中随时间而改变的纪录。该领域的源起,是研究人员试图将人类祖先如何迁徙、古代人类族群如何融合与分裂,以及在漫长的岁月中如何形成多样化的蛛丝马迹给组合起来。简言之,那可是真正古老的历史。 这项追寻再度把我带来了这里,也就是我从机场搭车前往的目的地:芝加哥大学。我上一回造访芝加哥大学是1989年2月,迄今已有18年之久,当时我正在考虑到那里去念研究所。上回来也是湖水冰冻时节,在清晨华氏个位数字的气温下走在芝大校园里参加会议,对我决定前往较为温暖的麻州剑桥念研究所,有那么一点小影响。不论我的决定如何,芝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一所杰出的大学,在许多领域,从经济学、文学到物理学不等,都拥有出色的研究员及思想家。这回我就是前来拜访其中一位。 我在斯坦福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时,普理察(JonathanPritchard)是那里的研究生,我到现在还记得他早期在我们小组书报讨论时做的报告。他拥有的数学家头脑,加上对遗传变化过程的深刻了解,使他成为我们组上真正宝贵的资产。后来我在牛津大学进修时与他又有过短暂的交会,但之后多年却失去了联系。虽然如此,我一直密切注意他在科学期刊发表的论文,也正是其中的一篇让我再度与他取得联络,以便讨论他的发现。 这篇发表在《生物科学公共图书馆》(PLoS Biozogy)知名网络期刊的文章,描述了普理察团队发明的一种新方法,可检视人类基因组受到的天择影响。天择是达尔文所描述的力量,创造出像眼睛、耳朵,以及绝大多数人类特征里真正有用的精美适应构造。达尔文告诉我们,对某个生物有用的小改变,可让该生物在永不止歇的生命竞赛中取得某种优势,而有更大的机会存活及繁衍。所有这些受天择拣选的特征,最终都可以追溯其源头至DNA的组成层面,因此在基因当中找寻人之所以为人的线索,该是合理的进路。 在基因层面寻找天择的痕迹已有相当长远的历史,可回溯到比华森(James Watson)与克里克(Francis Crick)解开DNA构造的20世纪50年代初还要更久远之前。早在20世纪初叶,有一批帮忙将族群遗传学建立为现代科学的先驱科学家,像是从俄国移民到美国的杜布蓝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就热衷于寻找只能用上达尔文天择这种看似神奇的力量来解释的遗传变化。只不过在能够直接研究DNA定序之前的年代,研究人员是经由观察果蝇染色体构造上的大幅变化来进行的。(果蝇一直是遗传学家喜爱的模型生物,主要原因是它们的唾液腺细胞拥有巨大的染色体,可在DNA定序之前的年代让人研究遗传变异的形态。)他们虽然在果蝇身上发现了之前天择作用的证据,但对于观察所得的终极原因却仍然未知。 一旦我们晓得遗传变异的终极根源是在DNA,同时也解开了DNA的构造,进而发展出决定DNA双螺旋化学组成序列的方法之后(我这可是把超过五十年的研究给一笔带过),族群遗传学家就开始直接检视DNA的序列。在早些年(也不过25年前左右),由于受到技术的限制,他们只能检视基因组上少数几个小区域(基因组是一个人所有基因组成的总和),试图从中寻求天择的证据,结果经常是徒劳无功。 一直要到20世纪90年代末,人类基因组计划接近完成,以及重大的技术突破从中衍生,族群遗传学家才终于能够重新审视近一世纪前、让杜布蓝斯基与同行念兹在兹的问题:有没有可能在DNA的层面找到天择的证据?或是更有意思的问题:有没有可能弄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P11-14 序言 我写这篇前言时,人在阿拉伯海上方一万一千公尺高空,一面啜饮着葡萄酒,一面在我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打字。我参加了由印度理工学院主办的一场科技庆典活动,并给了场演讲;如今则坐在从孟买起飞的返家客机上。我花在来回旅途的时间,是我停留在印度当地时间的两倍;再加上十个半小时的时差,我人在印度时还不只是有一点点的精神恍惚。饶是如此,印度是我喜欢的国家之一,利用一个长周末来回奔波半个地球、忍受时差的鞭打,还是值得的。 邀请我前往演讲的印度理工学院学生,希望听我在遗传学及人类迁徙方面的研究,那也是占据我过去二十年来大部分时间的工作。这项由我和同事共同执行的研究,清楚显示了地球上所有的人,都源自二十万年前非洲的一位共同祖先;而人类离开非洲遍布全球各地,也只不过是过去六万年间发生的事。我花了一个小时讲述这领域里的新资料,讨论了一些还没发表的新发现,大致给我们这个物种刻画了一幅遗传的历史图。 演讲结束后,我也按一般常规,接受听众的发问,内容从实验室分析人类DNA的技术细节,到一般性的问题都有。而最后一个问题是我之前被问过好几次的,将来肯定还会再被问到,也就是:你的研究工作有什么更广泛的价值与意义? 我的回答是:研究人类遥远历史的神秘细节,乍看起来确实有些难以让人理解,但那一向让我着迷;只要有正确的样本加上少许的统计,就有可能厘清我们这个物种如何遍布全球的细节。学生继续问道:“但是这种研究为什么重要呢?,, 一开始我站在科学家的立场解释:不讲求特定实际应用的基础研究为什么重要。我说政府在许多不同的主题上资助这样的研究,是因为有些新发现可能会在较实用的领域里非常有用,譬如说医学。再者,界定我们这个物种的是我们拥有的复杂文化;为了要了解我们在这个世界当中扮演的角色,科学研究本身就是重要的。我还说,如果我们碰上了某个来自地外行星的智慧生命,那么在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里,我们要跟对方谈的究竟是最新的电视游戏如何操作的单调细节呢,还是专注于我们这两个高度演化的物种是如何变成现今这个模样的问题?我们必须了解自己的历史,才能够了解自己是谁以及预测我们将往哪里去。如同法国哲学家阿兰(Alain)所言:历史是对现在的宏观,而不只是关于过去。 不过这种研究之所以重要,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我解释道。目前人类生活在高度全球化的世界,我们所接触的人在一世纪之前是从来也不会碰上的。由非洲人与欧洲人、亚洲人及美洲原住民混在一起所形成的社会大杂烩,可是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这样的接触加上语言及文化的差异,也就构成具有变化多端潜力的配方。我们非常清楚这种差异的存在,因为这种差异有助于给自我定位。只不过我们的遗传学研究也显示:在表象之下,亦即在DNA的层次,这些差异有多么微不足道;基本上人类是完全相同的。我解释道:我的研究带来的更广泛意义,在于我们都应该试着看穿区分人种的表象,认清我们都属于人类这个大家庭。只要我们能认识到,在基因的层次大家都彼此相连,这样才有可能克服部分的偏见。 对在场听众来说,这种看法似乎有特别的意义,因为大多数人在不久之前才目睹了一场恐怖分子的残忍攻击:来自巴基斯坦的伊斯兰好战分子在孟买南区好些地点进行了爆炸及枪杀行动,四天内杀死了164名无辜百姓(恐怖分子也死了9个);他们甚至还控制了两家具有历史意义的旅馆:泰姬酒店和奥拜罗酒店。对印度社会而言,这场事件的冲击性等同美国的9·11事件,还好死亡人数没那么多。经过这样的事件,就算印度人会感到气愤,心存报复,为进一步的暴力行动找借口,也都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根据邀请我与会的主人所言,印度人并没有沉溺在负面的情绪当中。在我抵达当晚于车阵中穿梭前进时,他告诉我:“这个事件让我们团结起来,我指整个印度。” 我那次造访印度的经历,以及本章一开头引述汤姆金斯的话,都彰显了这本书的主题。在我身为遗传学家及人类学家的生涯中,有幸与全球许多人共事,从资深政治家与大企业老板,到偏远蛮荒地区艰苦求生的采食部落族等等;但一再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不论这些人生活在何处,都可以看到当今世界的巨大变化。 这些变化里有些是好的,好比整体贫穷的程度减少了,发展中国家的出生率下降了;但其他一些变化,譬如9.11事件及孟买的恐怖行动,就不让人满意。无论身在何处,我们都可感觉到世界在不断变动之中;人类正处于历史的转折点,在接下来的几个世代中,世界将出现根本的改变。科技创新的脚步正在加快,我们也都置身其中,遭其席卷。我们只要想想过去十年左右学会使用、如今已离不开手的一些东西就可以知道;我马上想到的有电邮、Google、实时简讯与移动电话,此外还有油电混合车科技、路边资源回收,以及像Facebook这样的社交网站。这些新产品都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叶以后才广为流行的,但如今我们已无法想象没有它们的日子。如果要我们想象21世纪结束时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随着惊人科技进步而来的,却有一些附带的包袱。慢性疾病在西化社会中史无前例的大幅上升,可能是最显著的例子了。我说“西化”而非“西方’’社会,是因为在印度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心脏病、糖尿病以及单纯的肥胖病例也不断增加。随着这些社会愈来愈与西方看齐,他们也承受了许多我们最糟糕的属性,像抑郁与焦虑等心理疾病也逐渐增多;目前在美国,治疗这类毛病所开立的药物处方签,数量是最多的。 这种朝西方不健康社会迈进的脚步,似乎难以阻挡,让我不禁好奇那最初是怎么开始的。是否在西方文化与我们的生物组成之间有某种致命性的不搭调,而让我们生病?如果说这种搭配不当确实存在,那我们目前的文化当初又如何取得了优势?我们理应是自己命运的掌握者,也创造了最适合自己的文化,而不是受文化的驱策,不是吗?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让兰登书屋与企鹅出版社耐心等待的编辑们颇为烦恼。有鉴于人类正面对演化上另一个明显的转折点,因此我在全球展开探索,比较几千年前与现在发生的事,寻找相似之处。我在为头一本书《人类的旅程》(The Journey of Man)进行研究之际,发现一万年前出现于中东的农业生活方式对人类存活产生的影响,而让我感到十分讶异。我在第一章里会谈到,早期农人的健康状况要比环绕其外围的狩猎采集族群来得更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农人还会取得如此巨大的“胜利”,以至于今日地球上几乎没有人以狩猎采集的方式生活?本书接下来的部分,是尝试从当今的“考古”纪录里发掘,以了解促使农业转型的动力,以及该决定如何创造了我们现存的复杂世界。如果说《人类的旅程》谈的是人类如何在世界各地立足的故事,那这本书则是谈论在发生那些巨幅改变的阶段,人类如何在心理以及生理上产生适应,而在世上存活。这两本书就像人类历史宏观的前后两个书镇,在我们飞奔深入2 1世纪之际,带着我们从人类这个物种的最早期起步,一路走向未来可能的去处。 布兰德(Stewart Brand)在1968年第1期《全球目录》(Whole Earth(Catalog)的开场白说得好:人类好比诸神,这回该是我们扮好这个角色的时候了(这是改写自利奇[EdmtmdLeach]的话)。人类在过去五万年历史当中出现的最大革命,不是网络,也不是从启蒙时代播下的种子萌发的工业革命,或是发展出远距航行的现代方法,而是生活在世界上好些地方的少数人决定不再受大自然所限、只从大地上采集物品,从而开始种植自己的食物。 这项决定对人类这个物种造成的影响,比其他任何决定都来得深远,也促成了许多事件的发生,本书接下来的章节将一一检视。由于该决定所造成的改变,促使人类发展出莫大的能力,但人类也要学习谦逊。在今日的世界,一小撮恐怖分子就可能对整个国家的人民心理造成持久性的伤害,看似简单的决定也可能对未来好些世代的生物遗传造成影响,我们的一些作为还可能引起许多物种的消失,速率比过去六千万年来任何时期都快。目前是停下脚步评估现况、体认事实的时候了:愈大的欲望将带来愈大的后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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