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歇洛克·福尔摩斯,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他在全球有六千万狂热的拥趸,他的故事在垒球畅销数卡亿册,他是神话,是态度,是文化,是生活方式。但他注射毒品,烟瘾极大,生活不拘小节,他的说话方式让人无法接受,他是是不是卑鄙阴险,道貌岸然……他是史上谜团最多的侦探,他到底有多少奇妙故事?
如果你也憎恶平淡的生活、追求精神上的兴奋,那么,相信你一定是喜欢看柯南·道尔编著的《恐怖谷》。因为看侦探小说和当侦探具有同样的乐趣,那就是:凶手是谁?你要和福尔摩斯先生一起去勘察现场、调查证人、寻找线索、鉴定物证;要和福尔摩斯先生一起去推理、假设、排除、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然后你能够和福尔摩斯先生同时指出真凶的身份——没错,一定是他!
阿瑟·柯南·道尔所著的《恐怖谷》为“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之七,开辟侦探小说历史“黄金时代”的不朽经典,一百多年来被译成57种文字,风靡全世界,史上最受读者推崇,绝对不能错过的侦探小说。
一起李代桃僵的诈死案,牵涉出大洋彼岸一段惊心动魄的黑帮传奇……在《恐怖谷》中,作者再一次以不同寻常的笔触,深入涉及国际性犯罪组织的黑暗内幕。
《恐怖谷》情节曲折,引人入胜:伯尔斯通庄园的主人不幸惨遭杀害,死状奇惨无比,头颅几乎被枪击得粉碎,四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尸体旁边留有卡片,上面潦草地写着“V.V.341”的字样。这令案子更为扑朔迷离:这张卡片难道是凶手留下来的吗?它代表什么意义?“恐怖谷”曾令道格拉斯惴惴不安。“恐怖谷”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道格拉斯的死与“恐怖谷”有什么关系呢?就让福尔摩斯带你解开一个又一个谜团吧。
第一章 警告
我说:“我倒觉得……”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说:“我应该这样做。”
我自信我是一个很能经受挫折的人,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他这样满不在意地打断我的话,使我很生气。
我严厉地说:“福尔摩斯,说真的,你有时使人有些难堪。”
福尔摩斯这时正在沉思冥想着,没有立即答复我的抗辩。他用手支着头,面前放着的早餐一口未动。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刚从信封中抽出来的那张纸条,然后把信封拿起来举到了灯下,仔细地察看着信封的表面和封口。
“这是波洛克的笔迹”,他沉思地说道,“虽然波洛克的笔迹我以前只见过两次,但我毫不怀疑这张字条是他亲笔所写的。它的特别之处在于,他把希腊字母e的上部写成花体字。如果真是波洛克写的,那就一定发生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了。”
他这是在自言自语,并不是对我说的,不过听了他这番话,我来了兴致,不快的心情随之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波洛克是什么人?”
“华生,波洛克是个假名,不过是一个人的身份符号;可是它背后却有一个诡计多端、难以捉摸的人物。他以前在一封信中坦率地告诉我,这不是他的名字,并且蔑视我在这个大都市的熙熙攘攘的人海中无法追踪到他。波洛克本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与他接触的那个大人物。你想想,一条鲸鱼和一条鲨鱼,一只豺狼和一头狮子,一个本身并非了不起的东西和一个十分可怕的东西联合起来,那会怎么样呢?这不仅十分可怕,而且阴险,极为阴险。在我看来,这就是他的来历。你听过我谈到莫里亚蒂教授吧?”
“那是个著名的手段高明的罪犯,在骗子中名声显赫,就像——”
“别让我脸红了,华生!”福尔摩斯以不赞同的口气小声说道。
“我要说的是,正如他在公众中不为人知一样。”
“说得妙!你真是机灵透顶!”福尔摩斯叫道,“我发觉你的言谈话语中越来越显示出某种出人意料的、狡黠的幽默来了,华生,我可得学着对你严加防范啊。但是,从法律的角度上讲,你把莫里亚蒂称为罪犯,是公然发表诽谤言论——而这也正是你言论中的光彩奥妙之处啊!他是古往今来最大的阴谋家,是一切罪恶的总组织者,是黑社会的首脑,一个足以左右民族命运的智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可是一般人对他却毫不怀疑,他从未受到任何指责,他的处世手段又使自己默默无闻,这神通令人叹为观止。因此,就凭你说的这几句话,他就可以把你拖上法庭,罚你一年的年金去抵偿他的名誉损失。他不就是《小行星动力学》这部书的赫赫有名的作者吗?这本书在纯数学领域达到少有的深度,据说在科学出版界没有人能批评它。这样一个人是能诽谤的吗?你们两人的名分,一个是恶语伤人的医生,一个是遭受诽谤的教授。华生,这就是他的超人的能力。如果一些次要的人物肯饶过我,我们成功的日子肯定会到来。”
我真诚地喊道:“但愿我能看到这一天!不过你刚才谈到波洛克这个人。”
“呵,是的——这个所谓的波洛克是整个链条中的一个环节,与那个重量级连接物相距不远。波洛克这一环节不算十分牢固——这一点只有你知我知。据我检测,他是这根链条中惟一薄弱的一个环节。”
“有了最薄弱的环节,那么整个链条也就不牢固啦。”
“确实如此,我亲爱的华生!这样说来,波洛克就极端重要了。由于他还有点起码的正义感,而且我又不失时机地暗中给他送去一张十英镑的钞票,在这一点适当的鼓励下,他已经有一两次提前给我通风报信了,都很有价值——其最大的价值在于,使我可以预料和阻止罪恶勾当的发生,而不只是去惩罚罪犯。我相信,如果我们有密码的话,我们就能看出来这次通信也是我刚才所说的那种性质的。”
福尔摩斯又把那张纸平铺在空盘子上,我站了起来,在他身后低头注视着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文字排列如下:
534C21312736314172141
道格拉斯109293537伯尔斯通
26伯尔斯通947171
“福尔摩斯,你从这些字中能看出什么来?”
“很明显,这是想用来传达秘密消息的。”
“可是没有密码本,密码毫无用处。”
“在这种情况下,是完全没用的。”
“为什么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呢?”
“因为有许多密码,像私事广告栏里的秘密,我都能很容易的看懂。这类粗浅的伎俩是种智力游戏,不会绞脑汁的。但是这个密码却大不相同了。它明白地指着某本书中某一页上的一些词。不告诉我哪本书和哪一页,我是无能为力的。”
“那为什么提到‘道格拉斯’和‘伯尔斯通’呢?”
“很明显,有关的这一页上没有这两个字。”
“那他为什么没有指明是哪本书呢?”
“我亲爱的华生,你那与生俱来的机敏和固有的狡猾,让你的朋友们感到很高兴。以你这样的机敏,是一定不会把密码和这封信装在同一个信封里的。因为一旦信被送错了地方,你势必败露无疑。而像这样分开放,只有两封信都投递错了,才会造成危害。现在,我们的第二个邮件早就该到了。如果这封信没有给我们带来进一步的说明,或者更有可能的是,查询这些数字的那本书,那才叫我吃惊呢。”
果不出福尔摩斯所料,过了几分钟,小听差比利进来了,送来了我们所期待的那封信。
“笔迹相同”,福尔摩斯打开信封,说,“真的还签了名。”当他展开信笺的时候,乐不可支,接着说,“好哇,华生,可以有进展了。”可是他看完信的内容以后,眉头又紧锁起来。
“哎呀,太使人失望啦!华生,恐怕我们的期望都要成泡影了。但愿波洛克平安无事。信上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
这件事我不愿再做下去,太危险了。他怀疑我了。我可以看出他在怀疑我。我写完信封上的地址后,这信是想寄给你密码的索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倒还遮掩过去了。要是他看清,对我就很不利了。不过,从他的眼光,我看出他怀疑我。请你烧掉那密码信息,它现在对你没有用了。
弗雷德·波洛克”
福尔摩斯坐了一小会儿,用手指搓捻着这封信。他眉头紧皱,凝视着炉火。
“毕竟”,他终于开口说道,“这可能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许只不过是他心中有鬼,感到内疚而已。他觉得自己是一名叛徒,所以,可能从另外那个人的眼中看到了谴责的目光。”
“那个人就是莫里亚蒂教授吧。”
“正是!不论那伙人中谁提到‘他’,大家都知道他们指的是谁。他们全体成员中只有一个占统治地位的‘他’。”
“但他能做什么呢?” “哼!这倒是个值得研究的大问题。当有一个欧洲第一流的智囊人物在与你作对,而他背后还有黑社会的一切势力做靠山,他什么办不到?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朋友波洛克显然是吓得不知所措了——请你把信纸上的笔迹和信封上的比较一下看。这说明,信封上的字是那个恶人突然来访前写的,所以清楚而有力,可是信纸上的字就潦草得几乎看不清楚了。”
“为什么他要写呢?为什么他不索性放下不管呢?”
“因为他害怕那样做,我就会查问他,这很可能给他找麻烦。”
我说:“是的”,我拿起原来用密码写的信,皱着眉头仔细看,“明知这张纸条上有重大秘密,可是谁都没办法弄个明白,真是把人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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