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是金星的态度,更是每一种精彩人生里需要的气场和姿态。
《掷地有声》里有落在实处的人生智慧,激荡主宰生活的人生真能量。
真实最稀缺也最强大,真话最尖锐也最响亮。
你想听真话,金星只说真话。
有多强,就敢有多真!只有真话掷地有声!
47篇不掺水的真知灼见和感人至深的赤诚随笔,金星10年后再度用书说话。
她在男人世界潜伏了28年,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美。
她有让人艳羡不已的五口之家,深谙幸福需要怎样的经营之道。
她经历过非比寻常的人生之难,了解内心真正的独立和自由从何而来。
她承受过社会的大部分偏见,看清真实是必须走的路。
金星敞开心扉,告诉你精彩至极的女人该怎样做,淋漓尽致的人生该怎样活!
句句听得进、用得到!
《掷地有声》:
比女人更了解女人,比男人更了解社会。荧屏前让人拍手称快的麻辣评委金星10年来第1本散文集,告诉你精彩至极的女人该怎样做,淋漓尽致的人生该怎样活! 47篇真知灼见,只谈你想听的,只说别人不敢说的。 真话句句掷地有声,真实处处激荡能量。
金星谈女人的美,谈到知心知底。 男人世界潜伏了28年的资本,让她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有魅力。“性感不是摆出来的,是要让男人惦记着你,有冲动要照顾你,跟别的男人聊天时还能聊起你。性感是要男人追在后面跑的!” 金星谈妻子母亲的幸福之道,谈得切实耐用。 让人艳羡不已的五口之家,让她深谙幸福需要怎样经营。“人们为什么要讳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坟墓有什么不好?坟墓不是指死亡,而是指超脱!”
《掷地有声》中金星谈女性的内心塑造,谈得智慧透彻。
正因为她经历过非比寻常的人生之难,才了解内心真正的独立和自由从何而来。“对付那些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就是:管自己向上走。你在山顶上享受日出日落的美丽景色,他们还在山脚玩着十年前的把戏,根本伤害不到你。” 金星谈她的智慧,谈出一个老百姓的声音: “这社会上说真话的人少,但好在喜欢听真话的人还挺多。因为:听真话痛快!” 精彩至极的女人,淋漓尽致的人生。 真、准、狠——就这样做自己。不想改变世界,但也绝不被世界改变
很多人说女人自恋,因为她们就连轿车的后视镜都不放过,只要能看得到自己身影的地方,必定放慢脚步。
女人自恋吗?才怪。
女人虽然经常照镜子,但镜子却是最大的敌人。“哎,又胖了。”“天啊,皮肤怎么那么黑那么暗!”……女人永远对自己不满意,在镜子前从不消停,不断审视自己哪里还不够漂亮。再看男人,照个镜子梳梳头发,领带没歪,就能自信满满地出门了,如果要说自恋,真正容易自我满足自我欣赏的,是男人。社会的价值导向决定了“以貌取人”这样的压力总是倾斜在女人身上,所以女人更多的是检视自己,怀疑自己。看上去是自恋,实际上却是彻底的不自信。
长相因人而异,五官各有性格,放在一起才是你的所得。这个平衡点是老天爷给你的,天生丽质永远是少数。当然,后天可以修,但整的是形,整不出那种天然真实的感觉,站在镜子前,得逞的虚荣成了自信的幌子。真是把女人的美看轻了,美绝不是一张精致的五官图。
对美的自信不是靠弥补不足就一蹴而就,首先是要靠理解,你得先理解女人的“美”究竟从何而来。
所以与其说怎样去欣赏自己,不如说是接受,欣赏这个词是来自对立方,而“接受”,是从自己开始。真正地去理解自己的“美”,就应该把镜子扔掉,从头到尾接受老天把你扔在这个世界的样子。我一直觉得女人裸体的时候是最美的,因为那是人之初最自然的一种生命力,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公共澡堂,我就开始观察身体,各种各样的人围着我,各种各样的乳房形状,各种各样的身材……太多的肢体在这个空间里晃动,不同的身体传达出不同的语言。哪怕叠着肚子,肉松松地坠下来,但是毫不遮掩,毫不羞涩,自然而坦荡。最真实的最好看,最纯粹的最好看。
要了解一个人的品质,就看他一无所有时是怎样的;了解一个人的美,就看他赤裸时的样子。那时候只剩一个“人”了,你的人格魅力和体态之美融为一体,是真正属于“人”的美。
从身体出发去接受自己,再从身体开始释放各个部位的美。它和身材比例没多大关系,在乎的是肢体语言。
人在社会中的第一张名片,不是谈吐、教育背景或财富,而是肢体。印象分看似来自面容、身材,实则是身体的状态在左右。
十八九岁的时候,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很重要,因为它们给了她选择变得更好的机会,但到三十岁以后,身体开始因为年龄发生变化,当你敏感地发现哪块肌肉不是太理想的时候,你也不能抛弃它,它也是你的一部分,而且最弱的部分需要更多关照。你理解你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它们就会配合着你内心的感受,去呈现你的美。
其中,腰是关键部位。中段主导了一个女人的转身、回头、曲线、韵律,腰肢的扭摆释放了女人的味道。那是女人最妖娆且最有力量的地方,也是随着女人成熟而不断变化的一种印记。当她是少女的时候,这腰是纤细、漂亮的;当她年龄增长时,人们又能从它的曲线看到她对自我的张弛把握;当她孕育时,身体的变化也是从这个部位开始,积攒力量,到最后选择自我破坏,创造出一个生命;当她年老的时候,无可避免地出现赘肉,就像是时间给它的回报,让它在释放了一切美丽和力量之后能好好放松。我觉得这依然很美,很性感。女人腰部的美,会让我看见作为女人本身的美。
但如果是谈到个人偏好就因人而异,我会说我最喜欢这双脚。上次做脚底按摩的时候我还在微博上晒过我双脚的照片,其实它们并不好看,甚至有点丑。因为练舞,我的脚已经变形了,还有很多老茧,但是我觉得它们很美。因为在舞台上,这双脚能够表达最美的东西,把我的美传递给了世界。我能在这双变形的脚里,看到我在舞台上的光芒。
可能这才是“自恋”,我爱我的身体,不是因为人们对它有多高的赞誉,而是因为我知道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里都有“我”,知道我为什么美。
P27-29
“金星红了!”他们在说。
“我还是我”,这是我心里的声音。
我知道人们喜欢我,不是因为那层光环,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实在、有用,我做的事靠谱、磊落。人们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一个真实的女人。
金星还是金星,往下跌的时候能为自己亮着,被人捧的时候也能为自己守着,一如既往。
我在皮包店当过售货员,给别人当过保姆,批发过运动服,在餐厅里洗过盘子……我都做过。
挨打受罚,饥寒交迫,背井离乡,半身不遂,被人误解,被人羞辱,被人中伤……我都经历过。
然后又从底层,慢慢站起来。不带一点阴影。脚底带的泥,都沾着力。
自从十九岁那年被国家派到美国去学现代舞起,我就建立了一个生活态度:不被动地活。从十九岁到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无论错误正确,成功与否,我都买单了,金星就是金星。
一路走来,我只是踏实地做我自己,我没有改变世界的野心,也不想被世界改变。这个信念,让我把“金星”这条路走到了底。
小时候的选择是舞台,我觉得只要把我放在舞台上,大幕一拉开我就是最幸福的人。至于在舞台上到底做什么,我还没想好,想唱歌,想跳舞,又想主持,特别不安分。直到我九岁时部队来家里征求意见,说能不能把这个孩子送去学跳舞的时候,命运才替我选择了舞蹈。
一开始我妈是不同意的,她觉得我该上大学。领导一看家长不支持,又看看我单眼皮、瘦瘦小小的,基础条件也不是特别出类拔萃,也想说放弃。但那时候有一个人说,就是这个孩子才有出息,得要。那个老师就此成了我一辈子的恩师。我也不知道那时她看中了我什么,但我用自己的一辈子证明了:她是对的。
那时候挺懵懂的,就是想去部队学跳舞,心想离舞台又近一步了多好啊。那我妈不同意怎么办呢?我就绝食,绝食了两天,直到我妈妥协,她说了句对我影响终身的话:“你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我写了两封保证书,一封写着参加文工团是我自愿,以后不后悔,不怪罪父母,交给了我妈;一封写着一个九岁的孩子决定当兵跳舞,请努力培养他,给了部队领导。保证书写完,收拾行李进了部队,再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
大部分的日子都是在练功,而每一天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在练功。什么叫做“科班出身”,就是往死里苦。挨骂挨打是家常便饭,进了部队就是交出去的人了,由不得你。东北大冬天的,一早上先出去跑个几公里当做热身。有时候地上刚融冰,冷气直往鞋底板里渗,跑完了身子是暖的往往脚还冻着。回到练功房后一个孩子一根柱子,脚尖向上,用绳子把腿往柱子上绑,捆得死死的。正腿、旁腿、后腿,一条腿十五分钟。前两分钟风平浪静,五分钟后就是一片鬼哭狼嚎。老9币在一旁低头翻着报纸,喝着茶,不紧不慢地:“还有三分钟。”那个训练的名字叫做“吊腿”,太形象了,训练结束后我们真的是“吊”着自己的腿在走路。吃过饭,下午又是新的学习和训练。
再回家的时候,见着我妈的第一句话就是,太苦了不想学了。我妈看了我一眼,斩钉截铁:“想都别想。”
“你既然选择了,就坚持走下去。如果这辈子一直这样不喜欢就换一个,那什么都干不成。当年你用绝食的方法来告诉我你选择舞蹈,现在这条路才刚开始走,你就要扭头换方向,不可以。”
回去的路被我妈堵死了,又回到部队。两眼一闭幻想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告诉自己坚持、坚持、坚持!坚持什么,我也不知道。
在沈阳部队的时候,男孩子里我个子算小的,于是领导把我安排在了最角落的位置,后来又让我做后勤为台上的演员服务了一年。还好有我的恩师,就是当年把我选中的那个恩师,觉得这个孩子如果继续在这儿就可惜了,就把我送到了北京解放军艺术学院继续进修。那时候挺乖的,听老师的话,至少是表面上全听老师的话,但心里那种自我的东西也开始萌发。我们在观看资料片时,老师总会指着苏联那些伟大的芭蕾舞演员教育我说,金星你以后要练成像他那样,我说:“好,我会努力。”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绝不。我永远跳不到像他们那样,但他们也跳不了我的舞。”孩子气的话,如今我做到了。
很多外国朋友问我,在部队这样一个环境中,怎么会培养出像你这样的演员。的确,我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这一点和所有同龄孩子一样。但往往是在最封闭的环境中,那种从角落里冒出来的思考和想象充满了渴望和热情,它是最自由、最鲜活的。当时我进部队年纪最小,所以没人会把个小孩当一回事,那我就男生、女生宿舍随便跑,一会儿听哥哥姐姐们讲故事,一会儿看他们谈情说爱,谁也没注意有个孩子在旁边听着。包括练功也是,白天在男孩这边练功,晚上去女孩那边学舞,还跳得都挺好。恩师说的那句话是:“金星是没有性别的。”我心中大喜过望,有人看透了我。
这样一种两头窜的生活造就了我的童年生活。部队的院子里,我望着星空就在那里想象:“我以后要做个漂亮的女人,会几种语言,周游全世界,给自己编舞……”完全是胡思乱想,每天想完以后,带着我的胡思乱想,甜蜜入梦。
幻想属于黑夜,白天的时间经不起浪费。当时我能做好的唯一一件事情,也是唯一一件能握在手里的事情,就是把舞跳好,跳到最好。我没有食言,十七岁那年在“桃李杯”上拿了第一名,王光美女士给我颁奖,她对我说:“你的舞怎么跳得那么好。” 我现在能把生活安排得特别好,特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在我十九岁踏上美国之前,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让我做到最好的时候我就做到最好。有时候不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再去坚持,而是坚持了以后,才会慢慢清楚自己要什么。
我带着一身技术被派到了美国。到了美国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改行。十九岁的年纪,第一次从部队生活逃离出来看到花花世界,摇摆得一塌糊涂。只想着快点学外语,学完赶紧改行,然后拿绿卡办移民,留在美国之后就再也不回中国了。
想得美。事实证明,当你一句英文都不会说,一个人都不认识的时候,你能干什么?你只能跳舞、练功。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进到美国学校的排练厅时,周围全都是俊男靓女,全世界好的舞蹈演员都在那儿。我那时候穿着最简单的衣服,上课一开始不自觉地就往最后一排站,跳了十分钟以后,我发现我忽然在第一排了——外国的舞蹈演员一脸惊异地退五到后面看我跳舞。那一瞬间我才感到,舞蹈是我最擅长的。当整个教室以我为中心的时候,我才惊觉我手里只有一个东西,就是舞蹈。哪怕我不会说英语,我什么都没有,我还可以凭舞蹈征服所有人。回家路上,改行的念头烟消云散。
那时候我已经清楚了,为什么要坚持。舞蹈是我生命里的东西,它能带我向前,年轻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着它向前。坚持就是一条路走到底。
国内支持的奖学金是到1989年7月结束,而那时候我正觉得事业刚刚起步,想要留下来。一开始向部队申请时部队没批,命令我必须回国。可就在我打包行李的时候,正巧碰上国内发生了“动乱”,部队也就没空管我,电话里急急忙忙地和我说:“你要实在想留那儿就留吧,不过奖学金没有了,你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没问题,我能跳舞挣钱!”两手一拍,感谢老天给我运气。
为了挣学费,我有时候一天吃一顿饭,做过各种兼职,受过各种白眼,但所有的一切到了跳舞的时候就都忘记了。当我兜里只有十元钱的时候我还能在街上一脸阳光明媚地走着,可能是老天爷被我这种生活态度所感动,然后就开始慢慢地给我机会。我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不要倒下。
当时千方百计要留下来的是我,到后来也是自己主动想走。我不要绿卡,小本子才不能框住我,我要去欧洲,去各种地方,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一直在后面推着我走。当美国人听说我要走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是:“金星,你疯了?想在美国之外的地方去成就现代舞,怎么可能?”我心里知道,当时美国的现代舞是世界上最好的,凭我当时在美国的能力和基础,我可以有很多最顶尖的机会。但我心里有不安分的东西在跳,我摁不下去,就是要去欧洲,那里的文明更加古老更有魅力,它在叫我的名字。我性格很倔:“偏要去欧洲,我就不信全世界只剩纽约了。如果下次回来,我一定要带上我的舞蹈团,不然我自己都懒得回来。”我守这个约守了二十年,包括我姐姐现在在美国生活是个美国入了,我都没去看过她,二十年以后我带着我的金星舞蹈团去了美国。这也是我的坚持,绝不和自己的选择讨价还价。
回国的时候别人也不理解,从北京搬到上海的时候也是反对声一片,可我遵从我内心的选择。我从来没有说过自我坚持的路就一定更好走,或者说,不付出代价,就根本不叫坚持。果然,一回来就被好好地“招待”了一番。刚来上海时有家歌剧院请我去创作,四个月里,从重新培养舞蹈演员开始,我成功排演了两个作品,反响都不错。但有些人看到就急了,本来谁也不做事相安无事挺好的,但忽然来了个女人,折腾出点名堂,就会怀疑这女人是什么企图,担心自己受到威胁。他们开始处心积虑地赶我走。我说我只想有个空间去做我的舞蹈作品,不跟你们抢权力抢位置,我不在乎那些,得,白花心思解释,他们还是想方设法地在后面撵你。我脾气也倔,有地方想留我的时候我偏走,当有人想赶我走的时候,我偏留。“我还不走了,看谁在上海滩混得好!”我一拍桌子,撂下了这句话。当时我的倔脾气也感染了一些年轻的舞蹈演员,从歌剧院出来七名演员,我从北京又带了三名演员过来,他们十个人和我一起建立了金星舞蹈团。没地方住,我就带着小演员在小宾馆里住着。那时候我所有的东西就是存折上的一万多元和三个箱子,装着我周游世界各个地方买的漂亮衣服和鞋子。就算是那样的境地,也必须像模像样。
到上海的时候我三十三岁,如今又是十多年过去,我的事业渐渐被大众认可,金星舞蹈团从一开始只能找世界巡演的机会来支撑维持,到现在开始有越来越多的自家人愿意掏钱来看。
2006年,我拿到了我的第一个艺术博士学位,是英国普利茅斯大学达廷敦艺术学院授予我的,校长对我说:“你是从这儿拿走博士学位的第四个中国人。”徐志摩、胡适、戴爱莲,然后是我金星。荣幸之至。比那更重要的是,我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十八年前,我不可能做一个贤妻良母。这四个字和我没缘分,我只是想成为一个女人,单身女人,没有孩子的女人。我就已经知足。
十八年后,我很感谢我的先生我的孩子,可能是老天觉得我还值得拥有这份礼物,金星突然变成了三个孩子的母亲,一个德国男人的妻子。生活对于我来说,落地了,真实了。我也特别享受。
坚持还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一样难,不过不再是之前那种咬着牙的“艰难”,而是叫做“难得”。金星还是金星,往下跌的时候能为自己亮着,被人捧的时候也能为自己守着,一如既往。
“金星红了!”那是我听到他们在说。“我还是我”,这是我心里的声音。我知道人们喜欢我,不是因为那层光环,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实在、有用,我做的事靠谱、磊落。人们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一个真实的女人。
名利是一把双刃剑。在你还默默无闻的时候这把剑顶着你往上走,可当你到了高处无法再剥离这层光环时,这剑就会掀开你心里邪恶的东西。欲望迅速膨胀,自我的内核却越来越弱。我看得太多,很多所谓的名女人都是“国际物流”,背后就拖着几大箱集装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装”着。她们被抬得很高,可是经不起晃。我只想踏踏实实地走,对真实的坚持会成为我的保护伞。
社会天天在我身上附加东西,我得学会“往下摘”:什么是我该扛起来的;什么又是不属于我的;什么是承载不了得让给别人的。如果太贪心,把不是自己的东西都揽过来,你就会需要其他快速有效的武装来支撑自己,而那些在短时间帮你获得利益的东西又往往是假的、虚的。社会会把很多不是你的东西往你身上套,你要解开、放下,保持单纯继续走;当你准备好了的时候,选择、穿上,依然保持单纯继续走。两手空空,内心丰满。
真实无法被消费。所以这个社会,消费不了金星。
1967年8月13日,是我爸妈给我的一个生日。
1995年4月5日,我把我自己又生了一遍。掐指一算今年我正好是十八岁成人,这个女孩长大了,可以见人了。
坚持把这个女人带了出来,带到你面前,和你分享一些她所经历的,她所看到的,和她所领悟的世界。
她不想告诉你们,“应该”怎样去做,而是想为你们提供一个“可能这样思考”的方向。如果人能学会思考判断,会主动领悟怎么面对生活,那他离自己的那个谜底就会越走越近;如果这样的人越来越多,这个社会会趋向成熟。
如果说每个人到这个世上走一遭,总有他的道理和理由,那我的使命就是传达这些信息:善良、真实、勇气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