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蕙编著的《一日三秋》分青、紫、黑、红、蓝五部分,其中包括:“我的大院,我昔日的梦”、“人生难耐是寂寞”、“欢喜佛境界”、“有话对你说”、“为你祝福”、“雷鸣的瓦”、“替鲁迅先生抱屈”、“心中的图一画”、“老朋友,新朋友”、“火与剑,还是康乃馨”、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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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日三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韩小蕙 |
出版社 |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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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韩小蕙编著的《一日三秋》分青、紫、黑、红、蓝五部分,其中包括:“我的大院,我昔日的梦”、“人生难耐是寂寞”、“欢喜佛境界”、“有话对你说”、“为你祝福”、“雷鸣的瓦”、“替鲁迅先生抱屈”、“心中的图一画”、“老朋友,新朋友”、“火与剑,还是康乃馨”、等文章。 内容推荐 《一日三秋》内容介绍:霜降以后的北国,确实不似南方的秋天,于小风习习、丝雨细细之中,浙渐地由燠热演绎出温润,而是刀砍斧切似的,一夜之问,说声冷,就满世界里到处都充斥了冷的概念。 《一日三秋》为著名散文家韩小蕙女士的散文自选集。 目录 自序 青 我的大院,我昔日的梦 人生难耐是寂寞 渴望迷路 女孩子的画 内心的自美 美女如云 紫 欢喜佛境界 有话对你说 为你祝福 宣纸的生命 什刹海滋味 中国应向英国学习的六件事 英国应向中国学习的六件事 德国的人 黑 我们遗忘了什么? 雷鸣的瓦 替鲁迅先生抱屈 讪笑广告语 广告中的角色派定 书之门 做个平民有多难 女人不会哭 千古男女 一日三秋 红 心中的图一画 老朋友,新朋友 宜兴有好女 我给季羡林先生当编辑 魅力外交家吴建民 蓝 火与剑,还是康乃馨 天街生死界 试读章节 我的大院,我昔日的梦 我小的时候,家住在北京东单附近。 稍微熟悉北京地理环境的人都知道,东单距天安门仅一箭之遥,过去有牌楼一座,是进入皇城的标志,因此得名东单牌楼。解放前,东单牌楼一带居住的多为有钱、有身份的人,房舍地貌因而得以俨然些。若从高空俯瞰下望,紫禁城那一大片黄瓦红墙的宫殿外围,便是横平竖直街道上的四合院群落。这些四合院,一般都是硬山式建筑,青砖灰瓦,大屋顶的房檐下盘着一座爬满青叶的葡萄架。高级一点儿的,还有一扇红漆绿楣的大木门。门里是迎面一座石影壁,门外蹲着两只把门的小石狮。这小石狮子似狮而又非狮,头部、四腿、爪子、尾巴全部嵌进石中,造型之洗练,令人想起远古的墓刻。 然而我住的那座院子,却是一个迥然的例外。 这是一座深宅大院,深到占据了两条胡同之中的全部空间,大到差不多有天安门广场那般大。院内没有大雄宝殿一类的大屋顶庙宇,也没有飞梁画栋的中国式楼阁亭台,更看不见假山、影壁、小桥流水的东方风光。而是一个典型的欧洲小世界——绿草如茵,中间高耸着巨型花坛。树影婆娑之间,是一条翠柏簇拥着的石板路,通往若隐若现的一座座二层小楼。小楼全部为哥特式建筑,平台尖顶,米黄色大落地门窗,楼内诸陈设如壁炉、吊灯、百叶窗等全部来自欧美,墙外爬满茂盛的爬墙虎…… 在东单牌楼一片宁静的四合院群落中,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座西方园林,不由令人想起黄山的“飞来峰”,那是大自然的造化,这一个却是人工玉成。都如此说,大院是美国人1917年始造,属协和医院建筑群落的一部分,连各个小楼的编号也是与整个协和楼群排在一起的。也有人说,这是用清政府丧权辱国的“庚子赔款”建造起来的;不过查史书记载则不是,那上面的文字写着用的是洛克菲勒财团的慈善投资。还有庶民说,解放以前,这个院叫“两旗杆大院”,说是门口常年飘着中国和美国两杆国旗,里面住的都是洋人和中国的高级知识分子。这一说未免带了点“洋奴”的嫌疑,我因此想考证是否确凿。按说年代并不久远,本应不难考,可是因了老人们的缄默,我也就至今没有弄清究竟。 不过住高级知识分子一说是不错的。解放前,能够跻身大院并住进小洋楼的华人,全部为协和医院的专家教授。我国著名的外科专家黄家驷教授,就住在第41号楼,我小时听说他是英国皇家医学会在中国的唯一会员。还有我国著名的妇产科专家林巧稚大夫,住在第28号楼。有故事说是解放前,凡有病人找到林府上,即使是衣衫褴褛的穷人,林大夫也一律不让门卫挡着,而是免费诊治,有时还施以钱财,致使京城遍传林巧稚美名。 大概是因了这些因素,老北京的平民百姓,过去从这院门口走过时,都是怀了敬畏之心的。久而久之,百姓们的嘴上便约定俗成了对它的称谓——“协和大院”。 这称谓一直沿袭到现今。 解放后,黄、林二位仍住在这里,其他教授们也仍住在他们各自的小楼中。那时的等级依然是森严的,正教授,即一、二、三级教授者,可以住一座一座的带有木顶凉台的独楼,这样的独楼共有7座。副教授,即四、五、六级教授者,则只能住连成一片的有凉台而无木顶的联楼,虽然叫联楼,其实也是各个独自成一统的小楼,不过外在建筑结构连在一起罢了。我有幸住进这样一座大院中,托福于我父亲。那时我父亲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中的一个军官,他所在的部队恰巧是北平解放后接管协和医院的部队。1955年,这批军队干部全部脱下军装,留在了协和医院和中国医学科学院系统。 当时的这批干部们也逐渐变得拖家带口,住房成了问题。但这支纪律严明的部队于教授们的洋楼秋毫无犯,只在大院后边辟出一片荒地,盖了一座四层的宿舍楼和三排平房。这些砖木结构的新建筑自然远远比不上泰国优种稻米灌浆、菲律宾上等木板铺地的小洋楼舒适高级,但军队干部们从军政委到小排长,没有一个人抢占教授小楼,这种状况差不多一直保持至“文化大革命”。 我家住的是三排平房中的两间,门前也盘着一个葡萄架。父亲那时在做医科院的组织人事工作,经常出入各个小楼的教授家门,我有时也跟着,便得以窥见小洋楼内的高级陈设。其实小楼们对父亲来说并不陌生,解放前夕,父亲和他的共产党员同学们,就曾接受地下党的指派,以进步学生身份进入一座座小楼内,做教授们的争取工作。有一回,他当年的一位同学来家,还感慨地说起某次到××教授家去,教授请他们吃草莓冰淇淋的情景。我的父亲却从未说起过那段辉煌的历史,他始终对教授们彬彬有礼。 他的迁居大院的部队战友们也都始终对教授们彬彬有礼。虽然他们之中有的人文化水平不算高,但他们都用严明的纪律约束着自己和家属,尽量遵从着这座学者大院的文明传统。我还清楚地记得,一次从幼儿园归来,我和小朋友们站在林巧稚大夫家门前的花圃里看花,有一个小女孩忍不住想去掐一朵极美丽的蔷薇,恰巧被林大夫看到。一生酷爱鲜花的林大夫生气地制止了她,我代那个小女孩认了错。那一年,我也就6岁,以后,我们一群孩子再没有伤过大院的一花一叶。 我上小学那一年,我们家突然成为全院最瞩目的家庭。那是1961年,我哥哥以优异成绩考取了在北京排第一的男四中,这在大院众多的孩子中是绝无仅有的,这很使我父亲光彩了一阵子。后来我的学习成绩也很好,大院里有10个男孩女孩与我同班,我的成绩总是稳稳地排在前一两名之位,令那些教授的孩子们自叹弗如。我的小心眼里便也存了一个愿望,希望到我考中学时,能考入在北京排第一的女校师大女附中,使我们家再度光彩一次。可惜后来碰上了“文革”,那愿望成了泡影。 不过坦白地说,我那时可真不用功,只知道疯玩。 大院的花草树木最令我着迷。每年春天,阳历3月中旬开始,我们一群孩子便天天跑到大院门口去盼望杏花。那里有一棵一抱粗的老杏树,不知是地气还是天光缘故,年年都是它最早抖擞起密密匝匝的花骨朵,在寒风中便绽出淡粉色的小花。每年,当我们一连企盼数日,终于发现老杏树的花枝上出现一朵、两朵小花时,便一个个惊喜得大叫大跳,在大院里飞奔开,告诉每一个碰见的大人和小孩: “老杏树开花啦,春天哕!” 记得每个大人,不管是教授们还是干部们,全都冲我们点头微笑,仿佛我们就是那杏花,就是那春天。等如今我已长大成人,重新揣度从前那些大人们的心态时,益发体味出成人的那种对不曾留意的春天猛然莅临的欣喜。P1-4 序言 五色,借助佛家的用语。青、紫、红、蓝、黑,乃对应不同的生长阶段,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生存追求,不同的生命感悟,不同的生涯轨迹。 眩迷,不是沉湎其中,被伊迷惑。而是认识不清,思想不透——记得在季羡林先生晚年,我去看望他老人家,问了一个幼稚的问题: 问:“到了您这个年纪,您是觉得所有的人生问题都已解 决了呢,还是还有没想透的?” 答:“越活越难,问题越多。” 后来,我又把同样的问题问向另一位文化大家张中行先生。行公的回答,简直跟季先生的一模一样。 如此学贯中西、睿智过人的两位宿儒,尚且对“人生”这道大难题“无解”,那么平凡且愚笨如我者,就更是思不透,想不明白,纠结焦虑了。 越想不明白,越情不自禁地要问、要想。 灵魂终日不得安定。 是为五色眩迷。 2012年6月4日于北京协和大院葳蕤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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