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雄的土地,是千山之宗,万水之源。
进入象雄,必要循着河流的方向,必要靠着山脉的指引。
冈仁波钦是世界性的“神灵之山”。陪伴他的,是辽阔晶莹、美如其名的玛旁雍错。
假如我们能穿越到一千多年前,会在玛旁雍错湖边邂逅一位美丽的女子。她的哥哥,是赫赫有名的颂赞干布。她的丈夫,是英武非凡的象雄王……
《从象雄走来》(作者金书波)讲述了“象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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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从象雄走来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金书波 |
出版社 | 西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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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象雄的土地,是千山之宗,万水之源。 进入象雄,必要循着河流的方向,必要靠着山脉的指引。 冈仁波钦是世界性的“神灵之山”。陪伴他的,是辽阔晶莹、美如其名的玛旁雍错。 假如我们能穿越到一千多年前,会在玛旁雍错湖边邂逅一位美丽的女子。她的哥哥,是赫赫有名的颂赞干布。她的丈夫,是英武非凡的象雄王…… 《从象雄走来》(作者金书波)讲述了“象雄”的故事。 内容推荐 《苯教——象雄的精神家园》、《穹窿银城,古老象雄王国的都城》、《惊世铭文锦与金面具》、《传奇的王朝兴衰》、《众多的古格遗址》、《土林深处、洞窟今昔,隐藏了多少故事》、《拈花微笑——古格留下的艺术殿堂》、《不该被遗忘的大唐—吐番—天竺古道》、《大唐刻石与王玄策》、《吉隆的历史与传说》……《从象雄走来》讲述了“象雄”的故事。 《从象雄走来》的作者是金书波。 目录 自序 向象雄走去 千山之宗 万水之源 象雄的土地 ,滚烫的荒原之美 象雄的故事与传说 从象雄走来 古老岩画 象雄人的生活场景 苯教——象雄的精神家园 穹窿银城,古老象雄王国的都城 惊世铭文锦与金面具 说不尽的古格 传奇的王朝兴衰 众多的古格遗址 土林深处、洞窟今昔,隐藏了多少故事 拈花微笑——古格留下的艺术殿堂 古道话沧桑 不该被遗忘的大唐—吐番—天竺古道 大唐刻石与王玄策 吉隆的历史与传说 吉隆与象雄 走在探寻的路上 关于象雄的政体及其疆域、文字、交通等 象雄遗址急需保护 最后的话 试读章节 水是生命之源。进入象雄,必要循着河流的方向。 而河流,却总是发源于山。 阿里境内有数不清的神山雪峰,最有名的则非冈仁波钦莫属。冈仁波钦是冈底斯山的主峰,巍然屹立在阿里普兰县境内。有书中说它俗称雪灵山,怀疑有什么典故,但不得而知。其实, “冈底斯山”这四个字就是藏、梵、汉三种文字的混合: “冈”的藏语意思是雪,“底斯”的梵语意思也是雪,山这个汉语就不用解释了,合起来还是雪山的意思。作为冈底斯山的主峰,冈仁波钦的海拔一般说6656米,也有6714米、6638米之说。不过,海拔对冈仁波钦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它的美丽和神奇都与海拔没有必然关系。冈仁波钦的峰顶终年冰雪覆盖、白云缠绕,经过时若能看到峰顶,通常会被认为是吉兆。据《冈底斯山海志》记载,著名的佛教大师杰尊·达孜瓦曾对冈仁波钦有如下描述:冈仁波钦形如橄榄,山尖如刺、直插云霄,连蓝天都刺破了。山峰南面朵朵白云,似向山峰匍匐朝拜,山身如水晶砌成,透亮发光。当日月的光芒照射到冈仁波钦,就会反射出奇异的光芒,并从山的颈项流出清泉,如仙乐般动听,而山脚下的绿草繁花也如同彩裙一般美丽。在高大的冈仁波钦身边,有大小不等的雪峰环绕,就如同婀娜的白衣少女顶礼致意…… 当然,这些并非是冈仁波钦著名的原因,西藏美丽的雪山实在太多了。最重要的是,作为神山,冈仁波钦是世界性的,它被藏传佛教、苯教、印度教以及古耆那教认定为世界的中心。“仁波齐”在藏语中有上师之意,冈仁波钦则是一个颇具人性化色彩的名字,神灵之山或大雪神山。在佛教中,它是最著名的须弥山,苯教徒称冈仁波钦为“九重(万字)山”,相传有苯教的三百六十位神灵居住在此,祖师辛绕米沃便从天降落在此。冈仁波钦在梵文中意为“湿婆的天堂”,印度教里三位主神中法力最大、地位最高的湿婆,便居住在此山中。而耆那教则称冈仁波钦为阿什塔婆达,即最高之山,被视为耆那教创始人瑞斯哈巴那刹获得解脱的地方。那么,山上是否有“□”字呢?我找了一些不同时间的照片比对,虽然不真切,但完全可以把它想象为“□”字,因为山上的雪量是随时变化的。特别是纵向的条沟和横向的岩层,构成了比较完美的十字。在某个时点上,雪被风从不同角度吹,并借助太阳随时变化着的照晒,出现“□”字型的可能是存在的。加上信徒们心中的崇拜,它就是个“□”字山。 或许正因如此,千百年来,来自印度、尼泊尔、不丹及我国各大藏区的朝圣者风雨兼程,艰难跋涉前往转山。他们认为,一生中只要到神山朝圣一次就算完成一件重要的善功。据说,朝拜冈仁波钦,转山一圈可洗去一生的罪孽,转十圈可在轮回中免去地狱之苦,如果转上一百圈则在今生便可升天成佛。久而久之,在神山西侧的一块空地上,形成了一个传统的节日——塔尔钦盛会。每年的藏历四月十五日,这里都要举行竖大经幡活动。南来的、北往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到这里来,观看竖经幡仪式,并围绕神山转经。2011年,我有幸观看了竖经幡的全过程,两万多人云集在此,场面蔚为壮观。仪式由当地熟悉宗教仪轨的德高望重者主持,且师徒代代相传,具备相当的“专业性”。果然,随着主持者的一声号令,33米长的经幡拔地而起。那一刻,感觉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定睛看时,高大的经幡已巍然屹立,人们欢呼雀跃,将无数的哈达抛向经幡,把一把把青稞面、风马旗撒向天空……经幡竖起之后,用四根钢丝绳和十根牦牛毛绳将其固定,并用巨大石块把根部砌牢,直到来年。仪式结束后,人们开始转山,据说一般要转至少三圈,有的则更多。转山道上,有大小12座寺庙,也是要参拜的。围绕冈仁波钦神山转一圈大约52公里左右,普通人一天也就是走一圈。而每逢佛祖释迦牟尼诞生的马年,朝圣者更是蜂拥而至,因为传说马年转山,转一圈等于十三圈,会额外增加十二倍的功德。也有另一种说法,就是米拉日巴大师当年在冈仁波钦与纳若本琼斗法便是马年,后来人们将藏历马年作为米拉日巴大师与外道斗法胜利的纪念之年,因此信徒选择马年转山。 可以想见,这是一座众多神灵护佑的神山,是神话故事的发生地。 看到这里,也许不少人会觉得难以置信。曾有一位痴迷西藏的朋友问过我:西藏被称为“雪域高原”,林立的雪山如此众多,比冈仁波钦高的很多,比冈仁波钦美的也不少,为什么独独冈仁波钦拥有这样崇高的地位呢? 或者,换一种说法,为什么拥有如此崇高地位的神山偏偏位于如此偏僻苍凉的阿里地区呢? 要解开这个谜团,我们恐怕首先要打破思想上的局限,让自己回到几千年前的高原大地。现在,在电脑的卫星地图上,我们可以看到阿里地区位于青藏高原最西部,全境为喜马拉雅山、喀喇昆仑山和冈底斯山所环抱,北面不远就是新疆的戈壁沙漠,东南面则是荒凉至极的藏西北无人区,西南面分别与克什米尔、印度和尼泊尔王国接壤,长长的边境线上高山林立、雪山点点,说这个地方封闭、荒凉似乎并不过分。唯一令人感到眼前一亮的,便是片片碧蓝的湖泊,条条蜿蜒悠长的河流。P13-15 序言 走进象雄,是我许久的向往。 多少年来,人们对藏西北一片被称为”阿里”的土地知之甚少。或者是在李狄三、孔繁森的英雄事迹中知道这个地名,或者知道那里有着神山圣湖、土林奇观,或者听说过古格王国的传奇故事,大抵如此而已。人们仿佛遗忘了,在这片苍凉、神圣、壮美的土地上在这个处于多重文化交汇地带的重要区域,还曾有一个在人类文化史上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象雄。 象雄,不仅是一个强大的王国,一种久远厚重的文化,也是一种影响至今、难以磨灭的精神气质。而这种精神气质,是与青藏高原的浑厚、博大、包容融为一体的。可是,在这个越来越物质、喧嚣、功利的时代,对一切事物的判定都是有“标准”的。按照这个标准,象雄正在像一个传说般远去。无论在藏地民间,还是在专家学者的著作中,象雄都是那么遥远,语焉不详.混沌如蒙昧世界。 而今,学者们对象雄的研究大多还是在围绕古代典籍中的寥寥记载而进行。在这些汉藏典籍的记载中,给我们传递了这样的信息:象雄乃古代青藏高原西部、北部的一个王朝,它甚至早于吐蕃王朝而存在,其影响不仅达于内地及西域诸地,而且到达中亚、西亚、南亚诸国。象雄是大鹏鸟的故乡,也是英雄横空出世的年代。据说这里曾经有过十八代鹏王,其图腾为大鹏鸟,藏语称为“穹”。他们创立的古老宗教苯教至今仍有影响。 遗憾的是,这十八代鹏王并未留下太多的传说,甚至,要弄清他们的名字都是穷经皓首而不能。伴随着吐蕃强盛的铁骑,一片血腥在高原弥漫,强大的象雄灰飞烟灭……历史赋予胜利者书写的权利。于是,在之后久远的年代里,大鹏展翅的象雄王国离我们远去。就连藏文化越来越热的今天,象雄依然清冷得只存活在部分专家学者的书桌上,如阿里高原上亘古的雪山,扑朔迷离。 而我走近象雄的缘起,可算偶然。2007年10月,在从申扎县前往尼玛县途中,我听当地一位同志讲述了一个发生在象雄时代的故事:草原上有一支所向披靡的勇猛军队,因为带队的将军中了敌人的美人计误饮毒酒,结果全军覆没。在一个静谧湖边的山崖下,留下了108座坟茔。山崖是红色的,湖水是淡蓝色的,中计而亡的将士们枕着山梁、听着湖水。长眠于此。出于好奇,我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驱车来到了这个湖边。碧绿的湖水如玉一般宁静,不高的山坡上经幡招展,坡的下边、湖的西侧,一座座坟墓列成方阵,井然有序。最西边有两座稍大的墓,据说是那位中美人计的将军和夫人的墓。仔细观察,在墓地旁还依稀可见石砌的地基。历史常识告诉我,这里很可能并不是什么战场,而是军营或者村落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成了永久的谜,但这个故事和湖边的墓葬群却留在了我的脑海里。这次经历勾起了我对象雄的向往:那美丽、恬静的湖水下,那残酷的战争烽火中,是否真藏有通往象雄王国的密匙?象雄真的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境吗?而失落已久的象雄王国都城——穹窿银城又在何地呢? 我开始翻阅大量与象雄有关的书籍,可书中的记载总是简练而模糊。而且,那些来自遥远汉地史官的记载,可信度也有所降低。苯教典籍的记载出于宗教的需要,也不那么完全可信。关于这一点,我同意瑞士藏学家米夏埃尔·亨斯的观点。他认为,对于历史上前佛教时代的象雄王国,一切的文字记述或推测假定都完全建立在大量苯教典籍和其它西藏文献的基础之上。总的说来,这些材料都缺乏现代意义上对真实地点的准确的地理学和地志学描述。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要了解象雄,走近乃至走进象雄,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到阿里去,到那片无边无际的荒原上,去土林的深处,去河流的尽头,去寻找那些残破的洞穴,去攀爬那些高高在上的遗址,去呼吸象雄的空气……我是这样想的,也盼望这样去做。 事也凑巧,这几年我有机会多次前往阿里、那曲、日喀则等地,每次去多则一两月,少则十数天。就这样,在茫茫高原之上,在曾经象雄王国的土地上,我走的路越来越多,接触的人越来越多,所见所闻越来越多,随之疑问和思索也越来越多,寻觉明足迹便从此而始。 在我的面前,座座雪山,条条江河,还有一处处散落的遗址,构成了一幅庞大而深邃的象雄文化地图。虽然,面对无数的发现,我深感自己的知识浅薄。但我在一次次的寻觅与触摸之中,真切地感受到了象雄的存在。要破译象雄的文化密码,我自知并不能胜任,但责任感和好奇心还是驱使我不知深浅地往前走下去。 大约是古老图腾象雄大鹏鸟的眷顾,我的寻觅收获颇丰。一座座雄奇的雪山总在我经过时拨云见日,一条条青碧的河流蜿蜒曲折,似在指引我寻找的方向。循着雪山河流的启示,我和朋友们一次次细细翻看古如加木寺等地出土的丝绸与青铜、陶器等,并来到神奇的土林深处,在一个个令人惊叹的洞穴遗址前驻足。剥落的绝美壁画,荒草中的干年古道,堪与飞天媲美的曼妙龙女……甚至,令我没想到的是,我们还几次攀爬上了象雄故都穹窿银城,它那磅礴欲飞的气势、无可度量的高贵,都让我深感自身的渺小与下笔的无力。 行走是艰辛的,起早贪黑、夜半投宿,在海拔四五千米的地方行走还不算吃力,而往上的攀爬则不断考验着人的意志和体力。行走是快乐的,在皴裂的荒原上有野马同行、仙鹤为伴,在日月同辉的天空下举杯畅饮、载歌载舞。同时我的行走也是迷茫的,我一次次问自己,这些穴居的遗址、精美的壁画、千年的古道、傲立的雪山究竟与象雄有多大关系?我足下是真正的象雄吗?我眼前的王城真的是笃定无疑的象雄国都吗? 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我很难给出“是”或者“不是”这样确定的答案。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一直忐忑而犹豫,不知道自己工作之余在高原荒野和书本经卷之间的行走与找寻是否真有价值,而这些时而啰啰嗦嗦、时而如流水账一般的文字又怎么能够表述象雄的博大雄奇? 后来我释然了。无论向象雄走去,还是从象雄走来,都是多么神奇而美好的事情。在这片苍茫灵性的高原上,有看不见的大鹏乌在展翅高飞,有听不到的英雄史诗在世代传唱,有触摸不到的四方神灵在护佑藏家儿女。我的脚步为寻找象雄而去,我的思考与写作也只为寻找心中的象雄。曾经发生的历史早已无法复原,我所能记录的只能是自己的足迹,如此而已。因此,索性便随意地写,想到哪里便写到哪里,看到什么便写什么,思考不求精深,图片不求专业,文稿不求严密,但写的都是我所知所见、所思所闻的象雄。 心为之动,神为之夺,这样的过程,比什么都美。 有缘看到此书的你,能和我结伴走近象雄吗? 金书波2012年春于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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