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关于三代人相似记忆与怀念的年华回忆录,它不是爱情,不是虚无,仅仅是痛苦的偎依。
《悲伤的左手之年》主要是从当今社会青年——白朗杰的角度,审视了三代人经历的独立背景。整个过程是在找寻心灵矛盾的源头。白朗杰,他处于世俗的荒谬环境,周围充斥着物质,诱惑,时尚……他的经历便是人类本身的蜕变,包括灵魂与生命。他在充满诱惑的生活中,摆脱了传统的心态,而由此创造出一种清醒的态度。他把自己的行为与心理作为对抗欲望膨胀的最后据点,看清了太多的人和事,也发生了太多的人和事,他是一个既放浪形骸又纯洁无瑕的人。
《悲伤的左手之年》:文字已撤去了遮盖生活真相的丝绒,让人惊悚地面对与灵魂如此逼近的暗黑深渊。这是一部挽救灵魂的书,是现代生活的寓言,是反乌托邦故事。用撕裂和伤害的方式去表达现代生活的荒谬和人们的反省与忏悔,慰藉那些渐渐消失不见的过往。
上半身涌动着野心,下半身燃烧着欲望,男人的对手始终是自己!
首届THE NEXT文学之新36强新锐作者白艾昕!
继承王小波思想再现全新后现代主义力作!
一本足以勾引你“窥探欲”的私史诗!
天气本来就闷热,空气中泛着黏稠的气息,那团红色的火球泛着逼人的热气,让人无处躲藏。虽然江边的风呼啦啦的吹着,高大奢华的建筑物中,空调也在一如既往的运作着,但是我却没有丁点儿凉爽的感觉,此时的江风是热的,况且那奢华的建筑不是我能去的地方,我身上没钱,享受不起这昂贵的冷气,只能耷拉着脑袋走在街上,犹如缓慢蠕动的老妪,慢慢腾腾,空气中夹杂着潮湿和令人窒息的诡异,扑进每一个充满恐惧的毛孔里,以至于可以使角质层窒息,或者让我感到死亡的临近。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想干什么,就是烦闷。下楼的时候,一层102的大妈还露出因为没戴假牙而暴露的缝隙,用她老人家那嗡嗡的声音问我:“这么晚了还出去啊?”我朝她老人家歪歪嘴说:“我无聊,出去散散心。”
顺着菜市场,那里始终是个热闹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从早上5点到晚上9点,吆喝个不停。我怀疑杨晓薇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地方呢,真搞不懂她怎么想的,究竟是为了我们一起做爱时有这不和谐的音乐伴奏,还是真的为了生活的便捷,因为我猜不透她,所以更琢磨不明白她的想法。
也许,她还有其他的目的。
这些城市的小市民们,我确实没有办法形容他们的素质。包括我和杨晓薇,尽管我们都是大学生。我觉得我们都是饥渴的动物,为了自己的欲望,才会结合在一起。这就像春天开花绽放的蒲公英,会借助着生命的意愿去寻找自己可以生长的沃土,在风中飞扬。然后再生根,发芽,开花,最终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地。虽然我们属于灵长目中比较高级的动物,其实,本质上还不如植物。
毕竟植物有顽强的生命力。
你可以想象,所有城市的菜市场都一样:这里是白菜萝卜,那里是蒜泥黄瓜,这里与那里之间是鲜活的水产品及早已死去的鸡鸭牛羊,其余的还有油盐酱醋。总之,我能闻到它们混合后奇怪的味道,腐烂的白菜、腥烂的鱼虾、呛人的佐料,直冲鼻孔,然后蹿进喉咙,进入我的呼吸器官,冲得我大脑发晕。还有那无比热情的叫卖声和无休止的讨价还价,与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这简直就是一曲完美的城市交响乐。
我习惯于每次吃饭都对杨晓薇说,人就是他妈的有种,吃的全是动物和植物的尸体,就是舍不得吃自己。
一个穿着宽花格衬衫的大姐,不,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大婶。她肥胖、臃肿、粗俗的在人群里穿梭,尽管身体宽大,但还是在灵敏的行动着,就像猩猩在模仿长臂猿的行动一样可笑。她的行走是那样的富于规律,犹如一块宽大的木板,在别人的挪动下,竖立着,左右摇晃着,一上一下,前进着,但是这个前进很辛苦,举步维艰。
这就是人生,一天一天这么重复的过着。像我和杨晓薇,每天起床,洗脸,刷牙,吃饭,做爱,然后一起去上课。有的时候,我们根本就不用去上课,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醒了就互相对望着,傻笑,然后再睡去,然后再望着。我们彼此拥抱,没有距离,在温暖的被窝,只靠着身体的温度融化着日子的长度。天黑,天明,就这样三年。
我想,我们活着生不如死,甚至还不如夏天里肆意交配的蚊子,它们可以产卵,孵化,最后孕育出自己不计其数的后代,继续和人类进行着顽强的战争。而我们,却不同,我们只能在人群中文明的交往,装出一幅文质彬彬的模样,却在黑暗中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杨晓薇,她在床上的声音是那么的富有节奏,但在同学面前,却俨然是一副淑女的样子。文静、贤惠、温柔、气质。这他妈的就是文明底下隐藏的丑恶的灵魂,每当在马路上见到这种人我就想上前撕下他的面具,让他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我们是天之骄子,是希望和未来,二十一世纪的接班人,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等等。难道我还不清楚我们这些学生是什么东西么,很大一部分是杂碎,流氓,畜牲,是社会的败类和负担。
我对王厉彬说:“我还不如一只别人养的宠物狗,真的。那动物每天还有牛奶喝,晚上可以躺在女主人的胸前幸福的睡觉,甚至可以大胆的用它红润的舌头舔她的每一个部位,无拘无束。而我却不可以。”
这是我和王厉彬刚刚进入大学时,第一晚的深夜谈话。
王厉彬沉默许久后还夹杂着叹息说到:“他娘的,那我还不如狗拉的一堆屎。这叫生活,乱七八糟的生活。”我们的话题后来换成了女人、金钱、生命、还有政治,最后转到科学。一直到天亮。我发现时光就那么流失,竟然在言语中那么伶俐的流淌,我却抓不住它。就这样我和王厉彬迅速发展成无话不谈的亲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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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三岛由纪夫的著作《潮骚》的时候,封面上标明了这样一句话:这是一个与文明隔绝的理想国度之探寻。
在每一个现实的日子里,我都是在青春的庇护下躲藏在城市的睡梦中懵懂的度过我生命中的流年。至少目前为止,应该是这样。
时间总是轻轻地如流水般将过往的光影重叠,交错。
对于我来说,或许青春的涵义真的只是一个理想的国度和虚无的梦境,而我一直沉醉于这样一种探寻理想的状态。
如今,我已经二十多岁的年纪,这是一个尴尬的岁月,岁数不算小,但是仍旧在城市中流浪,在地域间徘徊。就像是郊外的风,没有际涯的漂泊着。
在压抑的时光中写一些文字,用以释放内心沉积的一些东西是我现在仅存的嗜好之一。其实,在以前,我还拥有很多梦想,比如在音乐方面有所建树或者去参军,然后当一名空军飞行员。随着命运流向的转变,我来到了南京,这些梦想也就开始随着我逐渐增大的年纪,慢慢的消逝于心底的某个漩涡。
这部小说其实已经开始很久了,中间还搁置了一段时间。而如今,在指尖键盘仓促的敲打下,终于走向了结局,对此,我的内心是欣喜的。
开始的时候,我想写一些用以寄托情感与内心的文字,就像火车站前总是会有寄存包裹的地方,而我的灵魂也需要找到一种附属的安全感,需要放下这样沉重的包裹。因此,我开始一点点的完成着这样一个梦想。
后来,我仿佛看清楚了整个城市的模样,它冷峻、疲惫、复杂,充斥着人们形单影只而又匆忙的身影,无论是天黑或是黎明,始终未曾停歇过。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心灵的匮乏。我选择了逃避,从一处到另一处,这是属于自己流浪的身影。
我是个喜欢回忆的人,尤其是生命中的那些过往。
而在回忆的浪潮下,我发现了青春的最终价值。它无疑是在努力的描绘着这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为生命装点一些精彩的资本。我想在时光的末尾拼凑出青春的样子,却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够用键盘敲打出这个时代的重量,我认为这是任何一种话语所代表不了的力度。
从小到大,在别人眼里我一直是一个守规矩的孩子,甚至可以称为乖巧。他们都觉得我性格内向、进取、会为人处世、懂得世俗的一些规则。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过得幸福快乐,只是生活给予了太多的不是,它不给我们选择的机会,像是《寂寞在唱歌》里唱到的: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我出生在80年代的末尾。从我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有了太多曾经未知的东西出现在身边。时尚,潮流,新时期所特有的物质、精神还有价值观。
我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用文字将一些东西直接或者间接的表达出来,但是这个方法依旧是太过于稚嫩。关于年轻的生命,关于各种情谊,关于世俗,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而这里面的故事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在我们的生活中上演的。
现在,我写得最多的就是博客上的那些心情随笔,我以为时间总是会带给人一些东西,因此想记录下自己在各个时期的心路历程。
如今,我已彻底地迈进社会的洪流,斯在此之前我便理解到了生活的艰辛与不易,有时候会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将会变成怎样的人,是否如期待的那样。经常在感觉疲累的时候,我会幻想着死亡,然后把这种方式看成是一种解脱。在大学毕业前,我几乎每年都会在或长或短的假期里找到一所庙宇,让自己整个人沉淀在晨钟暮鼓中,随和尚们出早晚课,也吃过长斋,念过梵文的经咒与箴言。“一尊古佛伴天涯,三柱清香度余生”的日子是我所憧憬而希冀的。不是每个人都在追求着小镇外的精彩,或许闲适和恬淡才是美景怡心的根本所在。
有很多人,穷其一生的苦苦追寻,试图让自己攀爬抵达到一个未知的高度,却不曾发现,在追逐的过程中总是有无法修补的缺失。
无尽的轮回,让我们作为独立的个体,不曾真的死去,也从未真的出生,只是在度过不同阶段的重复体验,.这一切,没有终点。因果的交替,就像一部独特的戏剧,但现实的悲欢离合却又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虽然我确信自己只是一个庸人,但是仍旧会勤奋的将文字书写下去,直到逝去的那一刻。
余华先生在《活着》的中文版序言中写道:一位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只有内心才会告诉他,他的自私、他的高尚是多么的突出。内心会让他真实的了解自己,一旦了解了自己,也就了解了世界。
现在,我不再是想简单地书写下寄托情感与内心的文字,而是想记述关于生命的真实感,它不再是任何单纯的一种寄托或是情感的诉说。我每天在黑夜里,敲击着键盘将一些零碎的东西整理拼凑,然后加以修饰,用文字诠释了一个故事,因此,成就了这部关于生命、灵魂及人性的小说,我希望大家能够明白,这是一种探讨,而不是单纯的故事或是笑话。
关于《悲伤的左手之年》,其实我想说的还有很多很多。我希望它能代表自己内心的独立自白,代表一种特定背景下对人们的诉说和映射,更多希望的是能够让大家进行思考。这是一个疯狂的年代,人们的内心已经因为一些虚无而变得扭曲,迷失。不断膨胀的欲望让生命变成了感叹号,这感叹号代表了一种无奈和困顿。
2009年的夏季,我一个人在南京,思绪着一些漂泊的故事,写下这段字的时候,外面的天空是阴沉的,还飘洒了一些小雨,我的耳边放着名叫《雨夜南禅寺》的钢琴曲,我开始更多的怀念,怀念旧时的朋友以及所经历的每一段流光。
2011年的夏季,作品即将付梓成书的前夕,仍旧是一个人,地点在北京,与两年前不同的是,这时的我已经告别了学生时代,有了一份足以养活自己的工作,而且我很热爱它。出差到北京的日子虽然忙碌,但我深知这是打磨与积淀的过程,而在这深沉的夜,内心的荒芜在不断的拥挤向前,只为纪念那些打马而过的岁月。
如果,你和我,我们能够通过文字获得同一种认知,那么,这就是灵魂相通的人。但我知道,关于青春的那些层层叠叠繁琐而冗长的心事,终有一天,会渐渐,渐渐地消失不见。
在现实的生活中,我亲眼见到了许多无法挽救的陌生灵魂,他们在走向更深的沉沦。我写出这个足以挽救我自己灵魂的故事,以此来慰藉自己,也对这些陌生的灵魂有一个交代。
一切再简单不过,仅此而已。
白艾昕
二○○九年五月二十三日 初
二○一一年七月十日 定
丹麦一位名叫克尔凯郭尔的哲学家曾经以敏锐的心理洞察力记述过人类这样一种普遍的境况:“人们常常感到自己只是为了他人的需要而生存,不能根据自己的选择和意愿使自己成为自己,他只是试图按照别人认为应该的那样去思维、感受和行动……也就是说,他不得不选择做一个并非自己本人的人。”在创作这部作品之前,我就在以自己那浅薄的理解力来逐渐解释这些更可以称之为哲理的话,而后,有了这部对自己写作生涯上有颠覆意义的作品。文中的故事仅仅是一种虚拟的叙述,但是,我认为,小说必须能够表达出一些只有小说能表现的东西,比如,还原一个人真实的自我。首先要从故事性入手,其次是对心灵或者说对个体人物人性的挖掘,以及能够有自由的空间充分描绘出命运演变的轨迹。
小说最初的完稿是在几年前,由于经历及个人的人生体验在不断的被时间冲刷,期间几易其稿,直至现在才完成了最终的定稿,这个过程,对我来讲,是漫长的。我把它定义为一部后现代主义作品,在创作的同时,也努力把它描绘成一部三代人命运既为独立却又互相关联的断代史。或许有人无法接受这样一种对人及故事的诉说方式,我曾经也试图让自己以一种自我否定的角度来审视作品本身,但后来发现,一些内在的东西却让我能够聊以欣慰。或许,它还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它却真实的代表了写作者的内心以及想要诉说的欲望。
海德格尔说:“人曾在土壤,今在亲熟寻常之物中间迷行。超越只能指在这寻常事物中回忆不寻常的意义。”白玉玺、白民乐、白朗杰这三代人也仅仅是在我笔下他们各自的那个时代,有着相对不寻常的意义,或者说是个例。白玉玺暴躁却又善良,无知却也伟大;白民乐聪慧进步,却也在他那个时代里做了一些不平凡的事情;而白朗杰,更多的是在浮躁的时代背景中展现出了真实的内心与自我,他是一个矛盾的存在,处于荒谬的一个大环境,却又向往自由、理想而又诗意的生活,他喜爱幻想,会写一些小文字,爱耍小聪明,孤傲,但毫不掩饰对于一切事物的渴望。对于他们,我更多的给予了自由,因为在循规蹈矩的生活里,他们是从不喜欢遵守规则的人,也因此而印证了海德格尔的话。
其实,我也是个自由、随性且喜欢打破寻常规则的人。
时光漫漶,在我的文学生涯里,无论是小说、散文还是诗歌,并没有具体的文体限制,我热爱它们,只要它能够像潜藏一冬的枝蔓般,在经年的缝隙中萌芽拔节,那么就完全能够让我在平凡的生活中感受循环往复的光景所赐予的最美时光。经常会在深夜,为自己斟上一杯清酒,在微醺的状态下敲打着笔下的故事,于是,会站在自己创作的角色身边,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就像这生命流失,犹如左手年华一般的时日,正因为有了苦难,才能够清楚的看到他们发白内心的悲伤与孤寂所混入黑暗的过程,隐匿的痕迹之外,只能是内心的一片荒芜,以及,对所处角色的一种仓皇认知。
关于白朗杰的人物个性,或许与我本人是有所关联的,我向来是个缺乏安全感与归属感的人,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真切感受,与朋友数量的多少或是现实的境遇没有丝毫关联。由于安全感的匮乏,以至于我不喜欢黑暗的房间,一个人的夜晚要有光才能睡去;不喜欢有人在我身后走路,尤其是还配上富有节奏与韵律的脚步声;一个人乘坐电梯时,在轿厢内甚至会感到些许的惶恐与不安;经常会做一些漂浮的梦境,像是灵魂不由自主的在四野荡漾……
关于故事里的爱情,无论是白玉玺和王小翠、穗子,还是白民乐与柳淑云,或是白朗杰与杨晓薇、范雨灵、颜梦琳和陈丽静等人,他们的主题都是想直面这个“爱”字,更多的是依靠人物个人的一种意志,爱的荡气回肠,并不避讳内心的情感,淳朴却又直接。故事中的他们,不会让付出爱的人变成记忆,更不会让被爱的人成为一段历史,更重要的是,在有限的时光内活在当下。而故事中一些对身体细节的描写,其实是人物内在的一种释放,也是对外界喧嚣及人们普遍通有欲望的一种对抗形式。
时光总是会在一瞬间被定格,随之定格的,还有那些温软的话语和轻柔的曲调。在安静的时候,它们会在骨子里寂寞的扎根,然后巧妙的蔓延生长开来,直到身体的每一处细枝末节。经常会在夜晚放起音乐,给自己一个思考的时间,然后体验内心,而这些,都是在创作这部作品时的基础情感积淀和人物情感转变的根基。
曾经有一段时期,我疯狂的迷恋于记忆中的某一段时光默片,总是想通过旧有的事物来迈进理想的现实。青春年少的日子人们都是认真经历过的,并且在那样美好的年华中我们总是期许,希冀着一个温暖的结局,但是故事中的这三代人最终却都像一阵飘零的风,在生命成长或走向完结的路途中被吹散而零落,和着他们琐碎的记忆往事,化为了一片片泥土。在整部作品的创作中,我更多投入的是一种自然状态,没有刻意去改变和修饰什么,而是更为直白的流露自己对于生活与情感的态度,以及用自己浅薄的意识对生命的一种深入探讨和思索。或许在今后的文学路途中,除自己擅长的小说、散文及诗歌文体外,我还会尝试一些影视文本的创作,希望到时候会得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我也始终都会坚持自己的做事原则,如果准备去做一件事,那么就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努力去争取到最好。
最后,对作品的意见及看法还是要交由大家来评论的,我想,更多的读者是能够与我灵魂相通的。那么,在此要感谢家人、朋友、诸位师长、后援的读者以及在我二十几年的岁月中给予我帮助及支持的因缘众生。
谨以此书,献给青春、理想及灵魂相通的人们。当然,还有我自己的信仰和内心。
白艾昕
二○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