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贝,女,1972年出生。现居杭州。中国作协会员,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爱是独自缠绵》、《伤口》;小说集《撕夜》:散文集《悦读江南女》、《轻轻一想就碰到了天堂》等;在《人民文学》、《山花》、《青年文学》、《西湖》、《文学界》、《作家》等杂志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万宇。小说《空瓶子》被选入《2010争中国短篇小说精选》。
这本《穿着拖鞋去旅行》是其散文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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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穿着拖鞋去旅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鲍贝 |
出版社 | 大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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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鲍贝,女,1972年出生。现居杭州。中国作协会员,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爱是独自缠绵》、《伤口》;小说集《撕夜》:散文集《悦读江南女》、《轻轻一想就碰到了天堂》等;在《人民文学》、《山花》、《青年文学》、《西湖》、《文学界》、《作家》等杂志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万宇。小说《空瓶子》被选入《2010争中国短篇小说精选》。 这本《穿着拖鞋去旅行》是其散文作品集。 内容推荐 这本《穿着拖鞋去旅行》是中国作协会员,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鲍贝的散文作品集。 《穿着拖鞋去旅行》收录了《恍兮惚兮,记西宁的某个月圆之夜》、《听说我在德令哈》、《雪域酒吧》、《东方的耶路撒冷》、《北极村日记》、《鲁院日记》、《田园将芜胡不归》、《达玉牧女的爱与哀愁》等作品。 目录 自序:向内行走 国内 恍兮惚兮,记西宁的某个月圆之夜 听说我在德令哈 雪域酒吧 东方的耶路撒冷 北极村日记 鲁院日记 田园将芜胡不归 达玉牧女的爱与哀愁 祁连山的后遗症 在那遥远的地方 当记忆飘过互助县 可可西里 安多,太阳升起的地方 圣路无终 坝上草原 龙门古镇 东门渔岛的黄昏 撑起庙堂的女神 注视一场婚礼 谁怕琴音 德天瀑布 老宅院里的婚礼 西递 长发村 桑科草原 花湖 郎木寺镇 瓦切 天葬台 慕士塔格 天池 白哈巴 施闲 佛世间 拉卜楞寺 西出阳关 选择一场烟雾 只为贴着你的温柔 天涯路 庐山印象 一个叫塔钦的地方 一个注释 晚安,长沙 岳阳楼小记 写给香妃祠前的那一枝芦花 青海两重天 郎木寺 花岙岛 时光消逝了我没有移动 国外 奢华瑰丽的女子避难所 牛奶果树下 撒哈拉沙漠 石头的微笑 千年的遗容 伊斯坦布尔的忧伤 在帕慕克故乡 Tequila的夜晚 巴亭广场的早晨 穿越一条不知名的街道 西贡 路口 吴哥窟的喘息 巴肯山的日落 旧城墙下 搭车进尼泊尔 加德满都 泰美尔的夜晚 杜巴路{DLJrloarMarg) 在加都机场的深夜里 祈祷 西哈努克港 女孩 四面河边的面相 河内的某个夜晚 瘦楼 少女与蛇 似曾相识的院子 被相机捉住的证据 埃及女人何时撩起你的面纱 尼罗河畔 新加坡,如此走过 湄公河的夜晚 仿若童话的Villa 另一种漂泊与无依 埃及男人的眼睛 古埃及神庙 巴堤雅榴莲飘飘 去加都发懒 纳嘎扣特 去看金字塔 试读章节 在经停的几分钟内,我被列车员催促的声音叫醒,来不及系好鞋带,拖着大大的--行李包,被驱赶一样赶下火车。 凌晨的德令哈有些冷,我只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记起来朋友们送我上火车的时候,一再提醒我要穿外套。可我不听话。以为不会太冷。 那仁居格把我安全送到宾馆就回家去休息了。宾馆有些破,我换了家干净的。第二天才看清楚,我住的那家宾馆叫“蓝天”。我在“蓝天”睡了一个短而沉的觉。是忽然醒过来的。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窗外在下雨,是那种猛劲而暴烈的雨,你没法冲破它出门。也许,我是被雨声吵醒的。 我把窗推开一点,就那么一点,汹涌的风灌进来,冻得我直打冷战。好大一场冷雨,把夏天瞬息间变成了冬天。 我在冬天~样充满寒意的房间里不知所措地往身上添衣。穿好衣服却不知该往哪里去。只是看着窗外在雨水中荒凉的城,感到自己的身心也荒凉不已。 幸好高原的暴雨下不长。雨停的同时,太阳即会升起,迅速抽干雨水的潮湿,气温骤然回升,大地恢复燥热。 我一个人四处乱逛,跑到了可鲁克湖和哈里哈图。直至疲惫了才回来。 晚上那仁居格来找我,要请吃饭,说是为我接风。我跟着他走到一家蒙古餐厅门口,他忽然站住,左右为难地问我,是否愿意跟他们一大帮蒙古人一起吃饭。 我说没问题。他还是为难,问我吃不吃得惯蒙古餐。我再次对他说没问题。他想了想,说还是为我单独开一桌吧。他吞吞吐吐地告诉我,两个小时前就打电话找我,我还在赶回来的路上,那时~桌子人便开始喝酒了,差不多喝高了,他怕我不适应这些人与饭局。 怕什么呢,不就应个饭局!在我的坚持下,那仁居格才勉强答应不另开一桌。 他叹着气,把我送进餐厅二楼的一个大包厢里,一副把我送到另外一个世界去,是非叵测的模样。 包厢里笑闹声与歌唱声不断。成吉思汗的画相贴满墙面。一大帮人,男人女人,都在喝酒,都在尽兴中。这是一个令人愉快满足的现场。而我进入这个现场,混迹其中,却没有人真正把我放进去。我是独立的。 当他们用蒙古语交谈,然后暴笑如雷的时候,我只是看见和听见他们在说在笑,事实上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笑什么。像来到了另外一个国土,听着他国的语言。除非那仁居格把蒙古语翻译成汉语给我听。我笑着听完,听完后也笑一笑,事实上未必有多么好笑。但作为一个独特的外来者,你得表示出自己的谦逊。然而对这个饭桌上的人来说,仅仅表示谦逊没有用。也许在他们看来,谦逊是一种伪装,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战术。 他们的文联主席斯琴夫看我的目光带着些好奇,那是打量人的目光,藏纳着些许笑意,表情里有一种快乐的傲慢。因为他是这里的主人,是受朋友和下属敬重的领导。他在餐盘上挑出一根羊骨头,随手递过来。我说了声谢谢,拿过来就啃。羊骨头如此巨大,我埋下头啃它的碎肉。斯琴夫看着我啃骨头的模样,大笑起来,站起身向我敬酒。 事后,他告诉我,是这个细节让他迅速接纳了我,认为我的骨子里有着跟他们一样的豪迈和爽朗。但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其实不爱吃肉,更不爱吃羊肉,在平时我也几乎不沾酒。但在那里,我成了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朗声大笑的女人。 我想起来,那天我已一天未曾进食,虽然也不觉得饿,但到了晚餐时间坐在餐桌上,总是想吃些什么的。可是,一桌的蒙古餐,令我痛不欲生,我的筷子在餐盘之间徘徊来徘徊去,却无从下手。最后我把羊肉馍馍的皮子一点一点地撕下来吃掉,羊肉馅留着。那仁居格坐在我身边,沉默而无比痛惜地收集着被我丢弃的大块大块的羊肉馅。 我的蒙古族朋友们,一致认为我是他们遇到的最可爱的南方女子。我也喜欢他们,爱他们喝酒吃肉的豪迈劲儿,爱他们的歌唱,也爱他们的才华。斯琴夫谱的曲子和歌,被一桌子人轮流引吭高唱,那情景真是令人感动。他们唱得大多是赞美家乡的歌,比如《金色的德令哈》、《美丽的巴音河等》,还有一些关于家乡的情歌。他们深爱着这块土地。把自己对家乡的热爱谱成曲子,在民间,在饭桌之间反复高唱。 他们一首接一首地唱,一个挨一个地敬酒。我也站起来回敬他们,回敬必须唱歌,我把江南小调哼得轻柔细软,故意与他们的豪迈壮阔形成反差,惹得他们忍俊不禁。我已完全融入他们。 阿力腾和才仁措以歌声表示了她们对我的欢迎。她们说,我一个人跑那么远来到这里,令她们心生敬意。一走出家门,走在陌生的土地上,是她们共同的梦想。她们说,我在实现着她们的梦想。借着酒,才仁措劝我吃羊肉,她认为羊是世界上最干净的食物,它们吃草原上的草,没有一丝污染。 青力玛让那仁居格传话,说她喜欢我,并坚持第二天陪我去外星人遗址。她的歌声与她的容貌一样美丽。她所经历的人生故事却令人疼陪。在另外一家小饭馆的角落里,我听她说她的人生故事。她的新婚不久的丈夫忽然遇车祸身亡,留下她和她一岁多的孩子在世上……隔着桌子,我一直想站起身抱她一下,可我一直坐着不动,假装很忙碌地对付碗里的食物。我怕我会哭,怕再次惹出青力玛的伤心。我只劝她,要好好活下去,为了那些爱过你或正在爱你的人。我也是其中一个。我也爱你,青力玛。遥远的地方,从此会多一份温暖的津视。这真是一种奇怪的表述。但无可置疑,瞬间流露的真情已让我深陷伤感与不舍之中。 最奇特的是可可西里,不仅仅他的名字,还有他豪迈中略带羞涩的笑容。听完那仁居格的介绍,我带着诧异的表情冲他笑。你怎么叫可可西里?我去过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说,你去的可可西里是无人区,而我是有人区,下次也欢迎来有人区走走。多好玩的建议!可可西里表示他也愿意陪我一起去外星人遗址。我们说好天亮就出发。说笑唱歌喝酒,直至深夜12点。一顿饭的时间好长。以为散了回去休息,可有人提议去吃烧烤,去吃肉。也许后半场的饭桌,只剩下酒和歌声了,刚从饭桌上下来,他们又饿了。那就继续去吃肉吧。 我跟着他们,走在德令哈空旷的街道上,不知道将要去哪儿,我只知道那儿必定有肉,有酒,有歌声,有欢笑。他们不断地回望身边的我,也不知是什么令他们不时发出唏嘘之声。有些莫明,有些不可思议,像在经历一场奇遇。 是不是,他们也会如我一般恍惚,怀疑我是从《聊斋》里一不小心走下来的女子,天一亮就要变回原形? 青力玛提醒我,宝贝姐,说好了明天一起去外星人遗址。 说好了,明天一定去!我握了握青力玛的手。P12-15 序言 这是我在行走中涂写下来的字。一直散碎着。要出书了,鼓起勇气整理,整理文字、整理图片,它貌似一本图文并茂的“游记”。但我讨厌这两个字。大凡游记,都在说一件事:“我”到达“现场”,然后把看到的“风景”描述下来。对此,我一直表示怀疑。怀疑我的描述和自以为看到风景的眼睛和头脑。 正如我们旅行时必备的相机,每一声咔嚓过后,镜头里就会留下印象记录,证明你到过这个“现场”,证明你看见了这个“风景”。然而,你无法穷尽或者进入它们的内部。山河大地、人世浮尘,自有它不可侵犯的隐私。 昨日,与朋友喝茶,那个茶楼叫同一号。进去时还是烈日高照,没坐多久,窗外便电闪雷鸣,隔着窗,听见雨声喧哗。天光暗下去,我们隔着茶桌而坐,有浮生若梦、身在他乡的恍惚。 想起李商隐的诗:“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窗外,星沉入海底,大雨落于河源。在“海底”、在“河源”,我看见了那个人,披发孤独,黯然销魂。我看着,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他也看着,他看见他看见的人。古人寂寞,今人寂寞,我们不断走着,不断地说着话,写些虚空的文字掷向虚空。 雨把茶楼下成了孤岛。等雨过去。雨终于过去。窗外的事物已呈现出寂静、黑暗、藏匿的状态。为了抵御尘世的肮脏和芜杂,我喜欢行走,去陌生的地方,去未知的地方,去原始的地方,以此来保持内心的极度清醒和纯粹。 可我下不着地。只是茫然地走着。永远在寻找,永远在去去。 朋友说,你的文字出卖了你,纵然你走在干山万水之间,写下的依然是你自己的内心,与外部世界无关,与你看见的风景无关。 你看见了我。我是这个世界的余数。我从城市里走出去,从熟悉的人群走出去。离开自己。遇见自己。最终,回到我自己。 身处异乡,我经常一个人去墓地。那些十字架或者长满青草的坟墓,在阴阴的雨霭中变幻闪亮。记得在尼泊尔纳卡扣特的一个山坡上,生长着无数座坟墓,仿佛另一个世间的风景。我走入这片风景中,那是灵魂居住的地方。有无法抵达的远。我们无法走得比灵魂更远。 那天,我在山坡上,一直坐着,坐到太阳落山。有一种发不出声音的孤单绕缠着我。我曾经幻想出现一个人,一个纯粹的人,他朝我走来。我想我会轻易地哭出声。 我已把桌上的咖啡换成了浓茶。我会再次出发。直至找到一个不被时间追赶的地方。 据说那个地方是有的。它在我心中。在你心中。在所有人的心中。叫桃花源。 2011年7月24日于水榭香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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