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日的风景》编著者汪涌豪。
本书作者将批评的修养功夫融入到对异文化的观察与体验中,总能以别样的眼光,将纷杂事象背后的传统根由——揭出,用情深至,用语雅赡,诚如作者所言:“我真的是想学一学老一辈的知识人,他们就是想去了解一个民族,然后去摆正和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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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知日的风景 |
分类 | 人文社科-文化-文化理论 |
作者 | 汪涌豪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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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知日的风景》编著者汪涌豪。 本书作者将批评的修养功夫融入到对异文化的观察与体验中,总能以别样的眼光,将纷杂事象背后的传统根由——揭出,用情深至,用语雅赡,诚如作者所言:“我真的是想学一学老一辈的知识人,他们就是想去了解一个民族,然后去摆正和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关系。” 内容推荐 《知日的风景》编著者汪涌豪。 《知日的风景》内容提要:本书以当代日本的世相、人物与书情为切入点,辅之以相关历史文化背景的考述,对相扑、能乐到宅男腐女,物哀、粹美到可爱风尚等一系列人事物象作了详切生动的解读。诚如作者所言:“我真的是想学一学老一辈的知识人,他们就是想去了解一个民族,然后去摆正和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关系。” 作者将批评的修养功夫融入到对异文化的观察与体验中,总能以别样的眼光,将纷杂事象背后的传统根由——揭出,用情深至,用语雅赡,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文化随笔佳作,值得细细品读。 目录 落寞的背影 寂灭之美 那时的衣冠 无情成解脱 湮没在人群中的我的脸 人间、间人与间文化 礼貌的芳香 夏之风物诗 岂可食无鱼 达人与职人 缪斯的驻足 漫画脱亚 川柳中的牢愁 此翁白头真可怜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幸福终点站 时间汤中的平田老人 遍路上的情侣 浮世中,一种叫“粹”的表情 逝川·落花·无常 女性的大河剧 外面的世界太无奈 松之恋 如川而逝 大梦谁先觉 最后的武士 浪花节人生 久留米妖魅的画魂 一条运河与一个主妇 无垢的利益 身体的语言 草食男的恋爱经典 幼稚的力量 渡边淳一的幻觉世界 芥川奖中的女孩 村上的祛魅 吉川幸次郎的“中国乡愁” 后记 试读章节 所以,那里的餐饮界行会组织,会颁布海外日式餐饮认证计划,会为了维护日式正宗,越界扮演“寿司警察”。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些餐厅在售鳄梨和乳酪做的寿司,就让他们很生气。前年,个人曾旅行法国,在里昂找到一家寿司店,大半个月的洋葱牛排以后,你可以想见的,见此如见亲人。开店的是两个不到30岁的小伙子,端出的寿司,小而精致,中间夹着一种粉绿色的蔬菜泥尤其美味。当时问了菜名,无奈没记住。第二天搁下行程,重新光顾,边吃边想,若是日本人,他能否据实称赞。但其实,这是没可能的事。说到底,长期的浸淫,用心的投人,是保证日本菜口味百变而纯正不变的根本原因。而这种用心投入背后的文化传统,尤其非外人可以轻易把握。 这种传统博大而悠久,其间,江户时代随町人阶层成长起来的“职人”传统,尤为影响深巨。所谓“职人”(□)是指从事各种行当的手工业者,如泥水匠、铸物师、染坊主和油漆师傅,当然也包括料理人。他们对所从事的行当,大抵有不遗余力使臻完美的苛严追求,有时重视品质与细节,可以到斤斤计较的程度。或以为,西方人做事也讲究呀,但西方人烧菜如配药,既顾忌胆固醇,复考虑维他命,虽够科学,与道和艺终究隔得太远。而这些职人追求的不是匠,只是艺;要达成的也不是技的掌握,而是对道的领悟。天下事从来如此,面上掠过也就算了,一旦深人到道这个层次,就等于掉进了黑洞,要再回身出来,非在得道以后。但对此等密实的黑洞,职人们都甘心投入,并无一丝的逡巡。因为在他们看来,百行各业都植基于人性,并贯通义理,哪里就只是一门手艺。其中顶尖的高手,更将之视作一种可终身以之的精神修行,或藉此含玩洗练之美的独特,或据以体味知性之美的纯粹,并在一种贴己的憬悟中,获得安身立命的快意。 日本人把这样顶尖的职人称为“达人”(□)。在伊藤斡治《稻作仪礼研究》、大林太良《海人的传统》或朝冈康二《锻冶的民俗技术》等书中,我们看得到,从农户、渔民到铁匠,各个行当的职人们就是秉着这样的达人追求,执着而安然地将自己的全部心智投注在对象物上,最后竟至于能以一种宗教的禅定之心和哲学的审美眼光看待这对象了。所以,当有人为此放弃体面的职业,或优渥的薪水,在日本人看来根本就无关美德与品位,不过系于个人的癖好与趣味罢了。这,就是学者所说的“职人根性”了。 以后,日本被动或主动地受容西方文明,不说别的,单在吃上,能做到全身心投人,然后以可乱真的绝技,准确捕获别人舌尖上的消息,直抵其心底万难切近的味蕾,正得益于这种“职人根性”的作用。文献的记载,明治前。全日本只有横滨与长崎才吃得到西餐,但到明治四年(1871年),东京的驹形町已开出第一家洋食馆“开阳亭”。次年,假名垣鲁文就编出了皇皇两大册的《西洋烹调通》。推而广之,职人们的勤勉与好学,就此改变了一个国家的面貌,他们在各个领域不断发明新的器械,改进旧的技术,甚至为以后日本制造业的崛起奠定了基础。其实,有些东西说起来并非由他们发明,但一经其改造,就变得精致耐久了,像吹嘘进了生气,再非凡物。一直到战后的今天,像丰田这样的企业,不断探索,制定出一种准时化拉动式的生产方式,其精细有效率,就被美国人奉为“精益生产方式”(Leanpmduction)的样板,《哈佛商业评论》并称其最可怕的地方就在精致。它的创始人大野耐一也因此被称为“生产管理教父”,“穿着工装的圣贤”。其实,这个教父与圣贤,未尝不可以说就是一个职人。当然,是一个出色的顶尖的职人。 职人熟达,可为圣贤,这种观念,在从来受“达人大观”说影响的我们看来,有点不可想象。但在日本人, “虽小道亦有可观”,很正常的事。所以,那里的学校,今天还有“日本文化诸相”这样的课程,其中包括由技的传承而及文化的发扬,并有向职人学习的内容。那种民具、民艺的博物史与世相史的研究,也一直很吸引学生,以至于让其各言志向,男孩子除棒球手之外,位列三甲的必有大工(即木匠);女孩子中,愿做料理人的就更多了。父母不以为忤,老师也不以为非,不是觉得行行出状元,只因为百行各业,均能出道人心而已。当然,你若想做文化人,像名作家赤川次郎那样,他们觉得也很好。但赤川每天非写满20张稿子不能安睡,如此二十七寒暑,从无懈怠。他看自己,活脱就是一“写作职人”。他矫情吗?P49-P50 序言 记者:各位文汇网的读者朋友,观众朋友,大家好。非常欢迎大家收看今天的“笔会在线”。今天我们节目很荣幸地邀请到了复旦大学中文系汪涌豪教授来和我们聊聊日本。汪教授在《文汇报》上开了好几年的专栏,专栏的名字叫“东邻浮绘”,是关于日本的文化随笔。文章都非常长,给我们讲了很多不为人熟知的日本的历史典故、文化现象,以及他个人对这些现象的分析与看法。今天非常欢迎汪教授做客我们的节目。 我想问一下汪教授,其实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关于日本的出版物,包括随笔。您觉得您的专栏在最初设计的时候,是否参考过坊间其他同类的出版物或者作品。 汪涌豪(以下简称汪):参考过。十多年前,我在日本教书的时候,就关注过当时在日中国人的写作。他们好像分为两拨人,一拨是记者、编辑或教授,比如像李长声、段跃中、毛丹青、杨文凯、朱建荣、莫邦富、叶千荣,等等。其中有一个叫李晓牧的比较特殊,他本来在中国是学舞蹈的,然后从业Et本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就是进入了风俗圈,然后再从里面出来,写了很多东西,既新鲜又很扎实。但我觉得,这批人当中,李长声先生的写作好像更为持久,见多识广.文笔老到,我比较喜欢。另外一拨就是作家了,像萨苏、张石、林惠子,还有包括我们中文系已故教授蒋孔阳先生的女儿蒋璞。他们也写过不少关于日本文化的东西,有的还结集出版了。日本有好几种华文报纸,限于各种条件限制,在采编两方面都不能使人满意,但有这些人在那里持续地写专栏,或发表相关文章,还是丰富了外来者对日本社会的了解。也正是在这类报纸上,我还看到如董炳月、李兆忠等人在日期间写的一些文章。可惜他们中有的人回国后就不再写了。 就我个人的印象,这些人的写作各有特点,间或也有胜义可采,但整体上说,还不能餍足人心。一是许多人谈得比较表面,尽管他们有的在日本已待了十年、几十年,有的在那儿正式就职,成家立业,甚至已经入籍,不能说他们所知有限,或交游有限。为什么还会这样,我不清楚。再一个就是谈得大多无我,没有把自己放里边。一般来说,对于异文化的观察,应该既有越身事外的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超然和冷峻,同时又能让人看到,或让人在不经意中看到,其之所以作如斯观的用意和理由,但他们没有。我的感觉,许多在日的中国人太认同El本的一切了,也太希望被日本认同了。这造成了他们对日本社会、日本的历史文化,冷静审视较少。有的人,生活的目标就是要和日本人一样,更造成他在观察时,趋同的肯定多了一些,而且是如上所说的流于表面的肯定。这也造成了第三个特点.就是谈得太过隔膜,对真正的日本及其历史文化的了解,我认为是不够深透的。我本来对日本的历史文化了解得也不深透,到今天为止也不能说深透,但他们的文章给了我一个刺激,就是你不能说,你去了解日本的目的,仅仅就是想融人日本,甚至泯然同化到与日本人一样,或者干脆就做成一个日本人。 其实,日本民族是很喜欢谈论自己的国民性的。所以上世纪70年代,就有高桥敷《丑陋的日本人》这样“撞击和刺痛”日本人心灵的著作。再往前推二三十年,则有岸田国是的《畸形的日本人》。并且,他们更希望别人能跳出其狭隘的局限,静观他们的长处或短处,所以对旦普曼的《孤立的大国》、基甫尼的《人是城,我是墙》、霍怀丁的《菊花与棍棒》,还有鲍格尔、威尔克逊、布莱金斯基、克里斯托弗等人的著作,怀有极大的兴趣。本尼迪克特的书就更不用说了,研究者无数。可以说,这个世界,只有日本民族最热衷于写和看“日本人论”这样的著作,这是日本人自己都承认的。所以,他们自然也很重视中国人怎么看日本,他们称这个为“中国的日本观”(当然,他们也写了大量的“日本的中国观”)。记得1943年,就有一个叫鱼返善雄的日本人,编过一本书,叫《中国人的日本观》,里面收录了郁达夫、丰子恺、汪精卫、周作人,还有刘大杰等人的日本观察。拿这些人写的东西与我刚才举的那些人对照,差别还是蛮大的。 记者:好像还没有进步,还是有所不及。 汪:是的。因为他们没有这些老辈人物的识断。这些老辈人物虽然在日本生活得也够长久,但始终抱持着一个“闯入者”的身份,从来不想在融入的过程中失去自我。所以,他们更像“盗火者”。早先的中国人,在政治、文化和艺术各领域,都是从两个方向去盗取火种的,一个是向欧美,一个就是向日本。有时是有钱的去欧美,没钱的去日本。所以,他们完全是站在异文化的立场,冷眼旁观,我要学你的长处,克服你的短处。所以第一批去了解日本,投入日本的人,包括中国的政治家也好,中国的学人、知识分子也好,都是怀着这样的心思,这和上世纪80年代初那些想方设法要在日本待下来,然后与日本人完全融合,成为一个言语举止、外在包装上都逼近日本人的人是不一样的。 这让我想起以前汪公纪说过的话。汪公纪写过一本《日本史话》,这个人上世纪20年代留学日本,50年代做过东吴大学和文化大学的教授,他在该书序言里说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他说:“当今国人,有亲日的,仇日的,恐日的,却唯独缺少知日的。”我的感觉,直到今天,“知日的”还是很少。 …… 后记 本书系个人2007年以来在《文汇报》笔会版上发表的专栏“东邻浮绘”的结集,也兼采在《文汇报》书缘版、《东方早报·上海书评》和《书城》上刊出的相关文章。这些文字大抵从世相、人物与书情三个方面,谈日本的历史文化与当下。由于是个人的观察,而这个人又缺少专业修养,所以有时难免谈岔方向。这样的原因,你偶然读到,可以佐兴助谈。按实考证,就需注意。 不过亦另有说,正因为这些文字不靠逻辑演绎成就,仅从日常体察中来,然后过眼过心,人理人情,其一路迤逦,贴合个人经历同时,未始不能照见对象的精致与细腻。当然,这样说也只是基于个人的一种认知。譬如山中寺外,山樱谢了,新红抹上秋叶,那劈面而来的鲜烈,如霞障,似朱幔,看成整体,其实独立。做学问的方式,最不易接近。此时,你须有心了,若能沉潜往复,含玩从容,它会告诉你许多;若你大喇喇一掠而过,它也就掉头他顾,或至于零落成泥。以这样的体会,点滴关心石上的苔藓与院中的地衣,在人不经意的地方,采撷真思想的晶屑。有时你都不敢相信,透过学理的隙罅,你长久以来一直想亲近的东西,原来就在那里。它不仅增你闻见,还祛你积疑,让你在荒败的浮世,伸伸足,浮一白。真是何等的快意! 当然,因言说对象的特殊,这样的快意通常难觅。几个世纪以来,东方西方,谈日本的人何其之多,包括不久前读到被西方称为“我们时代最卓越社会学家”的艾森斯特朗(s.N.Eisenstadt),他的《日本文明》,中译本725页,几乎三分之一注释。饶是如此,他还是承认,日本像一块磁石,能吸引人产生赞叹与嫌恶相混杂的复杂的情感。因此他的序言不同常人,有一“日本之谜”的副标题。也见到过一些轻率的发言,譬如说日本的上古根本无史,中世是渡来人与神话各说其是,至于现代史,则左改右改,至今难有定论。日本的文化也无足道,无非说完东洋说西洋,上半部是东洋的儒学与佛学,下半部就得“脱亚人欧”了。而因长久的交往,源头上有过的感通,许多人,在许多时候,更会认为自己本就与它相熟,甚至相视莫逆。但个人的体会,每每这个时候,最易看朱成碧;一些误读,因此一直存续到今天。对此,日本人通常笑笑,不轻指出;此间专家忙做学问,没工夫指出。轮到我说,自然堕入下道。但你不会否认,认清这个国家的历史文化,对我们太重要了,不仅对我们的过去,对将来也是。准此,我将对它的观察,视同对自己的观察。因为根本是在察己,所以也就敢放胆下笔。 只是要察得真相,太困难了。所以得承认,这个观察非常初步,也很难就此终止。因为有一些传统已无可挽回地淡出甚至消亡,有一些传统换过一种形式,仍兀自在滋长。更有一些传统腾逸在你视线外,摇曳在误解与非议的时空中,伴你见识过的人事,不甘放废,不断翻化出新的姿态。你暗中揣摩,它们或许是后现代,抑或后后现代?但谛视熟审,依然都是日本。用时代小说家藤泽周平的话,“我生长的土地呈现出不会与别的土地混同的、只有这片土地才有的容貌”。 就以个人观察过的世相而言,变化是深彻而显然的。盖随日本贸易收支30年来首次出现赤字,经济增长模式进入历史转折点,全日本领取最低生活保障的人数也达到了历史最高点。现在,那里的老人变得更加孤独,随血缘、地缘与社缘的丧失,农村中老年人口超过半数的“限界集落”不断增加。城市中的老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流浪,有的犯罪,更多“孤独死”。但年轻人加入此队伍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是许多人没想到的。先前,因爱的缺失,抑或“宽松教育”的纵容,他们大多缺乏学习兴趣,又容易情绪失控,饮酒、吸烟之外,校园暴力与破坏公物更是屡见不鲜。如此少有礼貌,整天一副志得意满的“□□颜”,自难叫人接受。故一旦出了校园,很难立足于社会,一来二去,遂使由来已久的主动“弃世”,翻成现时代的“为世所弃”。 那里的男性“御宅族”,性情变得更加孤冷,整天与机器宠物作伴,好不容易从榻榻米上起身出房间,却去了东京地铁站,跟浑不相干的路人开讲漫画,而这漫画的内容也已经与过往不同,充满着失败、狡狯与荒诞;有的人更发展到与任天堂公司LovePlus游戏中的主人公结婚,牧师主持典礼,本人宣读誓词,然后翻出触摸屏上的新娘,携手飞去关岛蜜月。而女性“御宅族”则更沉静如古井,绝望的内心不起一丝波澜。虽然,因新出动物保护法,猫咖啡馆是不能去了,秋叶原的“伪娘咖啡馆”也能免则免,但缝纫俱乐部解闷与岩盘浴减压,仍是其寂寞时的首选。至于新出的“森女”,最是崇尚简单,懂得行乐,比之关注对面看过来的男孩,她们更喜欢随身带着相机,把美好的路景与时刻记录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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