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跃辉,男,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2006年在《山花》杂志发表第一篇小说《少年游》。中短篇小说见《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文汇报》(香港)、《幼狮文艺》(台湾)等文学期刊。有作品入选多种选本。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
这本《动物园》收录了其创作的短篇小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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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动物园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甫跃辉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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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甫跃辉,男,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2006年在《山花》杂志发表第一篇小说《少年游》。中短篇小说见《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文汇报》(香港)、《幼狮文艺》(台湾)等文学期刊。有作品入选多种选本。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 这本《动物园》收录了其创作的短篇小说作品。 内容推荐 这本《动物园》收录了甫跃辉创作的短篇小说作品。 《动物园》收录了《惊雷》;《静夜思》;《动物园》;《丢失者》;《晚宴》;《旧城》;《老街》;《牙疼》;《滚石河》;《玻璃山》;《红鲤》;《冬将至》;《苏州夜》等作品。 目录 骤风 惊雷 静夜思 动物园 丢失者 晚宴 旧城 老街 牙疼 滚石河 玻璃山 红鲤 冬将至 苏州夜 后记:刺猬,还是狐狸? 试读章节 他们发现,起风了。 那风打着旋儿,像是奶奶在用一根棍棒不紧不慢地搅着热乎乎软绵绵的糖稀。旋儿沿着马路牙子走,一点儿都不慌张,旋得有一个面盆那么大了。在两个孩子的注视下,旋儿一直往孩子们的脚下走,孩子们让了一让,它又跟了过来,孩子们就不再让了,一面仍旧牢牢地擎着气球,一面低头注视着它挨近,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小的嘴也微微张开了些。 那对沿着殡仪馆的墙根朝东走的母子却还没看到风。他们走在两个孩子的东边,风还没赶上他们。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 女人该有五十多了吧。很瘦,中等个子,看不见她的脸,裹着一块暗紫色的头巾,头巾看似有些脏,大概好几天没洗了。一缕花白的头发从头巾没裹严实的地方挑了出来,向外卷曲着,仿佛是,一根春天的常青藤,竭力地伸出腰肢,竭力去够着什么。随着女人铿锵的步子,那缕头发一扬一扬的,又仿佛是,在向着谁招手致意。女人伸手撩了一把头发,将它浮皮潦草地塞进头巾,只剩下中间一截憋闷地弓曲在外面。女人钉住脚步,转回头。 “走快点!磨蹭什么啊你?!”女人拧起了眉头。 这一瞬间,女人的脸露了出来。暗紫色的脏乎乎的头巾裹着脑袋,露出的只是一块倒三角形的黧黑的脸。看不到嘴,也看不到鼻孔.只看得到乱草似的窝着的额发,排满一梗一梗硬木橛子般皱纹的额头,还有,额头下那双小眼睛。那双眼睛本来就小,这时候,因为不耐烦,因为气恼,或许,还有别的什么,这一双眼睛愈加小了。 “快点儿呀!” 女人的目光尖尖地射出去,额头又皱了皱,似乎,额头上堆着的那一排硬木橛子就要因为这一皱而掉落下来一两根。 一个小伙子慢吞吞挨近了。 小伙子二十五六岁年纪,穿一双很大的解放鞋,穿一条很宽大的裤子,裤脚的后部踩在脚下,他专心致志地攥着裤腰,踮着脚尖,走一步,看一下脚下,走一步,又看一下脚下,生怕惊吓到了什么似的。他是担心脚后跟踩到裤子呢,可他每一脚下去,还是踩到裤子了。 女人喊了两遍,小伙子总算抬起头来了。他两眼茫然地瞅着女人,干脆站住不走了,两只手仍旧没忘记攥住裤腰。 “裤带呢?!”陡然间,女人一声惊叫。 小伙子仍旧攥紧裤腰,茫茫然地瞅着女人。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那么踮着脚站着。 “我说裤带呢?!” 女人忽地一下子朝小伙子冲去。她一把抓住小伙子的裤腰,看了又看,又转过身去,看了看小伙子背后,接着,两只手烫伤了似的,把小伙子从头到脚拍了个遍,一无所获后,女人愣愣地看了小伙子一眼,拔腿往后跑,一双眼睛焦急地往两侧扫射,走了二三十米,忽又站住了,神态颓然地往回走,走到小伙子身边,小伙子仍旧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微微扭着头,两眼瞪视着她,显然不能明白,她刚才那一连串动作所为何来。突然,女人伸手拍了一把小伙子的屁股,裤子的屁股太肥大了,发出空空洞洞的“啵”的一声,继而腾起一团淡黄色的灰尘。女人又拍了一下,小伙子的屁股又发出了两声空空洞洞的声响: “啵”—— “啵”—— 女人不解恨,稍稍踮起脚尖,揪住了小伙子的右耳朵。往下拧!往下拧!女人恨不得揪下那耳朵,直接把自己的声音填进去:“新买的裤带啊!十五块钱啊!我的老天爷,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你就给弄没了!” 小伙子一张脸木渣渣的,沾了女人的唾沫星子,他也不知道擦一擦,只是呆着一双眼睛,失神地瞅着女人。一双手仍旧紧紧地攥着裤腰,两只脚仍旧踮得高高的。 “你把它吃了是不是?!我瞧瞧!我瞧瞧!!” 女人突然放开了小伙子的耳朵——那耳朵如同红红的火苗子,伸出两根指头,捣向小伙子的嘴。小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起初下意识地紧闭嘴巴,可耐不住女人的三捣两捣,嘴就咧开了。女人的手指在他口中快速搅动着,小伙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可他仍旧两只手攥紧裤腰。一动不动地杵着,还扭动着脖颈,低下了脸,好让女人在自己嘴里的翻搅来得容易些,可他没能忍住翻白眼,也没能忍住口水,口水沾到了女人手上,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很快地将衣服前襟湿了一大块。 “作孽啊!!” 女人不甘心地抽出手指,伸出湿漉漉的手,推了一把小伙子的脑袋,又推了一把,随即,干脆将手指插进小伙子坑洼不齐的头发中,揉了几揉。P2-4 序言 甫跃辉写过一篇小说,题为《动物园》。其中,男人住在租来的房子里,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两情缱绻,接下来本就该谈婚论嫁,但是,居然没成。为什么呢?因为窗外的动物园打扰了他和她,动物的气息让他们心有旁骛、心不在焉。心不在焉是个小小的严重问题,结果两个人都各自剩下了。 读这小说时,我一直在为男人和女人着急,不错了很好了,专心一点别折腾,好好过日子吧。当然我的祝福感遭到了挫折——很多小说愿意满足我们淳朴善好的愿望,但也有小说家看不起这种好心好意的做法,比如曹雪芹,他就偏不肯让林黛玉嫁了贾宝玉。这样的小说家一边祝福着,一边诅咒着,看到最后,你知道,他最终是站在了人世无常这一边。 人世无常。对很多男和女来说,有多少力量让他们走到一起,就有多少力量迫使他们分离。但在《动物园》里,似乎并无外力,有的仅仅是某种气息。 这是什么样的气息呢?我想甫跃辉其实也是说不清的,但他相信,有这样一种气息,它不是从外面来的,它来自生命内部,这是“存在”的某种提醒,某种无法言喻的不安,他的小说里的那些男男女女,会在某个时刻,忽然被这种提醒、这种感觉攫住,某件小事、某个偶然机缘,使他们在实实在在的生活中失重、飘浮。 但也不完全是来自内部,而是,“这个世界真安静”,在甫跃辉的《丢失者》中,一个人丢了手机,然后又因为此前接到的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电话跑到了郊区,当然,他在那里什么也没找到,天黑了,“零零落落的几星灯火,只能照亮路灯下的一小片地面。他连那条让他飞奔的路也想象不出来了。他盯着窗玻璃,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渐渐显山露水:头发蓬乱,颧骨突出,眼神呆滞,嘴巴歪斜,至于那大得有点突兀的鼻子,让他想到了某部小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很讨厌别人注意他的鼻子,因为它看起来像一只裹着硬壳的蛹0” ——小说就这么结束了。这里有一种深邃的自我厌弃,这种厌弃、这种不堪自照的震惊从何而来?正如小说所暗示的:这是空间的丧失,这个人,在这个广大的世界上,忽然意识到,他所能够辨认的世界只有脚下的“一小片地面”,或许这就是“动物园”?世界之广大只是一种修辞,可以言说,但走不过去,也难以想象。 甫跃辉,生于上世纪80年代,他来自遥远的云南,来到遥远的上海。 有意思的是,近两年,这个人很少写他的家乡,他也很少回忆。他的小说和他的人物一开始就被禁闭在这个地方,这个庞大都市,这个此时此刻。他的小说里没有远方——空间和时间之远,有的仅仅是某种来路不明模糊不清的气息。 他的人物,常常有一个共同特征:他们都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在租来、借来的房子里。这个特征具有明确的社会和经济含义,但在甫跃辉笔下,这同时也构成了复杂暖味的隐喻。 去年评选郁达夫奖时,读到甫跃辉的另一个短篇《巨象》,我开了一句纯属玩笑的玩笑:“此人是郁达夫的转世灵童啊。” 我的意思是,如果郁达夫活在现在,如果他不是从当日的浙江抵达东京,而是从云南抵达今日的上海,他会怎样写小说? 他也许会像甫跃辉这样吧? 郁达夫和甫跃辉一样,被巨象般的事物压迫着,满怀自我厌弃,但是,郁达夫把这个巨象外在化了,或者说,他知道、他以为他知道,那些令他如此卑微的事物是什么,他把自身的卑微感历史化,直接提升为国家民族的感受,发出向着历史和国族的吁求,颓丧的“小我”在“大我”的激愤中得到安放。 但是,在甫跃辉这里,换了人间。郁达夫知道他在异乡,独在异乡为异客。而甫跃辉,他的意识中没有故乡和异乡,或者说故乡和异乡已经丧失意义,这里就是这里,就是此刻此地。他属于这个近乎绝对、无历史的此刻此地,因此他也同时感到自己是一个无可解脱的异客。郁达夫有一种由意识的地理学转化而来的政治学,而甫跃辉没有。在这高楼林立的地方,他似乎已经来到了世界的尽头。在《丢失者》中,主人公冒险前往上海的远郊,但是这并不是供他向往的新天新地,他感到惊悚不安,对他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梦魇。 ——从郁到甫,构成了中国现代性演进的遥遥相对的历史面相。 甫跃辉小说中的很多人物都是从外地移居此地,他们没有房子,是白领,怛谈不上富是,他们在这个城市处于一种粒子般的飘零状态,有时他们忽然发现:除了那具不高不帅的肉身,原来他们并不拥有世界:汉娜·阿伦特意义上的世界,那个在交往中感受意义的空间。 ——这大概就是“屌丝丝”吧。 很多人会在甫跃辉的小说里依稀看到自己,而如果你要认识他,也许只需要看他的小说:他本人很像是从他的小说里走出来的。 这位年轻的小说家,师从名家,受过很好的训练。中国的小说家和读者都过于相信才华,才华当然重要,其重要性就相当干妈妈得把我们生下来,否则一切无从谈起,但生下来不是万事大吉,还需要教育和训练,使才华成为有效的和持久的。 甫跃辉力图表现个人世界的枯竭——他使枯竭转化为意识,变成被我们想到、认识到的事物,这本身就是一种重建世界的努力,这种重建需要自创一套表意系统,他无法像郁达夫那样直接征用现成的概念和词语,他要诉诸意象、象征、隐喻,在沉默之域努力意有所指。 这恰恰是甫跃辉的才华所在,他具有敏锐的、受过训练的写实能力,更有一种阴郁的,有时又是绚烂天真的想象力,有时如《骤风》那样,突如其来的大风如此奇幻、如此具体细致地呈现了世界,这份想象力也许会把他救出来——他现在的小说似乎也面临着深陷此时此地的危机——带着他走得很远。 2013年4月14日上午匆草 后记 这是我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 2011年底,我的第一本小说集《少年游》出版,收录2006年开始写作以来的十个短篇,还收录了一个中篇。现在这部集子,我刻意不再收人中篇。这些年来,短篇是我涉猎最多的体裁,短篇集也是我平时买得最多的书。我租住的屋子不过十多平方米,能放书的地方很有限,如今,连床都快被书占去一半了,所以,买书对我来说,越来越成为一件奢侈的事儿。长篇小说多半只能在电脑上读。弟弟给我弄了好多电子书,这辈子大概都看不完了。我主要买的书,就短篇小说集。 这些年,我读过有些还不止读过一遍的短篇小说集有:乔伊斯的《都柏林人》、奈保尔的《米格尔街》、舍伍德·安德森的《小城畸人》、卡波特的《圣诞忆旧集》、桑德拉·希斯内罗丝的《芒果街上的小屋》、理查德·耶茨的《十一种孤独》、巴别尔的《骑兵军》、塞林格的《九故事》、科塔萨尔的《动物寓言集》、卡佛的《大教堂》《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谈论什么》、裘帕·拉希莉的《疾病解说者》、克莱尔·吉根的《走在蓝色的田野上》等,以及契诃夫、蒲宁、莫泊桑、欧亨利、博尔赫斯、卡夫卡、马尔克斯、福克纳、海明威、卡尔维诺、米兰·昆德拉、川端康成、芥川龙之介、麦克尤恩等的短篇集子,当然,也包括国内作家的,从蒲松龄到鲁迅、沈从文、汪曾祺,再到王安忆、苏童、莫言、苏童、刘庆邦,等等。这么一算,发现自己读了不少。但就这么点儿阅读量,和全世界的优秀短篇小说量放在一块儿,实在不值一提。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相信,还能读到更多优秀的短篇,且并不会比前面提到的这些逊色。 很多年前,读敬泽老师主编的短篇小说集《一个人的排行榜》,序言里的一段话让我琢磨了很久:“以赛亚·柏林曾引用希腊佚名诗人的残句论述托尔斯泰,那句诗是‘狐狸多知,但刺猬有一大知’,本意或许是,狐狸诡计多端,灵敏善变,但刺猬不动,它只需张开它的锐刺;面对世界,刺猬掌握了一种终极的解决方案。” 刺猬和狐狸的区别,是否也可以用来理解长篇和短篇? 我固执地认为,长篇之所以成为长篇,不仅要“长”,还要对世界有刺猬那样“终极的解决方案”。这“终极的解决方案”,就是作者用以考量世界的标尺,是对世界全盘性的思考。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无论在《罪与罚》里,还是《卡拉马佐夫兄弟》里,他都在思考:如果上帝死了,“罪与罚”如何可能。如果没有这样的立足点,那么,长篇只是长而已。短篇不同,因其“短”,它没那么大的负担,它无需对整个世界发言,看清一时一地的风景足矣。它尽可以单枪匹马,轻装上阵、行踪不定、声东击西、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曾经有记者采访我,说很多作家都会为自己的写作找一个“根据地”,福克纳有约克纳帕塔法,鲁迅有鲁镇,莫言有高密东北乡,苏童有枫杨树乡和香椿树街。现在的很多七零后八零后作家还在不断建构这样的“根据地”。我是不是也要给自己弄一块呢?我说,不,坚决不!这样的“根据地”已经太多太多了,我再增加一块,无非是鹦鹉学舌,多我这一块少我这一块区别也大不到哪儿去。 我宁愿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对身处的世界,我还远没有形成固定的、站得住脚的且完全属于自己的考量标准。这世界实在太大太复杂,我只能一点一点地了解它。在成为刺猬前,得先成为狐狸——当然,对写作来说,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哪一个阶段都是美好的。也就是说,长篇并非天生高于短篇。就像我们不能说人的一生中老年比壮年更有价值,也不能说壮年比青年更有价值。 但也不可否认,老年的生活是由壮年决定的,壮年的生活是由青年决定的。 我以后的写作能达到怎样的程度,也是南我现在的努力决定的。 集子里的十四个短篇,正是我的十四次努力成果。 最早的《滚石河》,完成于2008年3月11日;最近的是《冬将至》,完成于2012年8月24日。从背景上说,这些短篇有乡村背景的、有小镇背景的,也有城市背景的。但我实在不愿以此来划分小说——现在太多人以此划分小说了。这样的划分方法,给人的感觉是,写乡村的小说就是一类,写城市的小说就是一类,写城乡结合部的小说就是一类。这么说来,小说就这么三类?嗯,还应该加上写海洋的一类、写山顶的一类,写外太空的一类?真是好笑——这是地理分类,不是小说分类! 这本集子里,《滚石河》《牙疼》都以乡村为背景,要把它们归为一类已经有些勉强,同样以乡村为背景的《红鲤》《玻璃山》,和它们更不是一回事儿了。和《红鲤》《玻璃山》相近的倒是《冬将至》——它们都有些“虚”。“虚”得最夸张的是《冬将至》。写完这个小说,我感觉到,这并非通往天堂的“窄门”,以后再写这样的小说要谨慎了。或许,《静夜思》也可以往这类小说靠?但它要“实”得多,背景也由乡村挪到了城市。以城市为背景的小说是集子里最多的,除了《静夜思》,还有《骤风》《惊雷》《动物园》《丢失者》《晚宴》和《苏州夜》。很明显,它们不能归为一类。《骤风》和《惊雷》是姐妹篇,都试图在比较小的篇幅内,用平行的视角,来探寻不同类别的人物。《动物园》《丢失者》和《晚宴》是一组,三篇的主人公都是“顾零洲”,一个城市的“白领席丝”,但三篇探讨的问题不同。《苏州夜》和它们又有所不同,切人的是城市某些暖昧的角落。此外,《旧城》和《老街》以小镇为背景。两者的共同点是,都有着一些怀念的意味,怀念一条街,或者,怀念一座城,但它们最终的指向是完全不同的。 说了这么多,好像自己的短篇多么变化多端似的。其实,在别人读来,可能它们都差不多。像动物园里有多种动物一样,在一个集子里容纳多种短篇,不过是我的美好期许。可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为认知世界做出的努力。前面说过,我还没能找到一个足够独特的观察世界的视角,现在,我就想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心有旁骛、多多益善。 这么写会不会太没风格呢?要知道,拥有可识别的风格往往是一个写作者成熟的标志。但我一点儿不担心这个。一者,我不愿意也不可能这么早就“成熟”,我宁愿怀着好奇,多走几条路,哪怕走的是冤枉路。二者,这些小说再怎么不同,都出自“我”。“我”是有限的,它们的变化必然也是有限的,有限的它们映射出有限的“我”。就像世间万物千差万别,却都出自上苍之手。上苍创造万物,也在创造自己。 最后,要感谢上海文艺出版社。感谢郑理老师,某次会场上,他说要给我出本小说集,我以为他不过随口一说,做不得数的,结果事情就这么成了。还要感谢责编方铁。方铁不仅是我的复旦同学,本科毕业时,我们还一起在复旦相辉堂演过毕业大戏。她是女一号,我是男一号。那是我第一次演戏,估计也是最后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做我书的责编,但愿不是最后一次。 2013年3月22日2:52:12 书评(媒体评论) 阎晶明(《文艺报》总编,评论家):甫跃辉这样的作家,他的小说竟然没有受到青春文学、时尚小说甚至学院写作的影响,而是以自己的方式,遵从自己的感受、感情和记忆,在写作中表达自己的意念和对生活的理解,寻找人与入之间最重要的关系要素:沟通。探讨这种不可沟通与不可逾越造成的悲剧与悲哀,这是一种值得尊重、提倡和啊护的创作态度。 孟繁华(评论家):(甫跃辉)小说对外乡青年在都市的生存有逼真的讲述。这种生存的艰难更严峻地表现在精神层面。无根的漂浮感、情感的无着落、情与欲的纠结等一览无余。 徐剿臣(七零后作家)_甫跃辉前景远大。他具备了在这个时代可能成为好作家的几乎所有条件:有才华,接地气,有故事,受过系统的高等教育和学术训练,勤奋;最重要的,他有年轻人难得的朴正之气,以及平易地深入日常生活的能力。 钱江晚报:甫跃辉很少像其他八零后作家那样写青春、写校园、写时尚,他笔下更多的是遥远而古老的乡村,以及城市里焦虑、破碎、无处安放的身体和灵魂。 0755消费周刊:甫跃辉看到了家乡充满生机的生命故事,也看到了这种外界很少介入的乡村世界里的守旧和悲哀,他用一种同情、理解的笔调一一描摹出来,既不失故事的亲切和动人,又多了一层浅浅淡淡的悲意和哀伤。 文艺报:甫跃辉依凭诸多感人细节托举起来的现代性批判,具有动人的力量和令人惊叹的气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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