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条地平线》编著者舍其。

1.北大山鹰社是在户外登山界享有盛名，作者作为其中一员其坚韧和探索的精神在此次骑行中活灵活现。

2.去往拉萨还很少有人经过唐蕃古道，那是一条充满历史味道的道路，那里的故事深深吸引着前往高原的人。

3.高原的美景自不必多言，但是独特的体验与感悟却为还在徘徊的游子找到了一条地平线。

4.20岁到30岁的生活，需要我们拿出勇气。我们只有在黄金般的岁月中追寻自己的声音，之后的生活才是属于我们自己。

《给我一条地平线》编著者舍其。

《给我一条地平线》介绍的是溪山好，处处为家；回眸笑，步步莲花。千余年历史积淀的唐蕃古道，纯粹安然的佛国净土，给行者的心灵带来深深的震撼。所见所闻，有与囊谦古国的邂逅之美，也有与尼洋河的相伴相随；所思所感，有行走对身心的磨炼，也有旅行乃至生命的意义。壮丽河山，夜夜入梦；涓涓滴滴，赤子之心。跟着这些文字，你也会抵达西藏。

自序

我是从地平线的另一端给你写信

如果不是夏天来临

前期准备

从西宁到海晏

海晏一夜

并非位于海西的西海

环湖东路：海的名字

“高原神奇风情园”

湖是好湖

黑马河

不必是莲花

特种兵儿子

布哈河：旅游界奇葩

这是一条神奇的天路

沙柳河畔，流水斜阳

再见西海

我们曾一起沐浴着夕阳

药水峡，日月山

走向共和

大非川

河卡山

247道班

鄂拉山

暖泉驿

豆措湖，醉马滩

花石峡

千湖之县，黄河之源

夕阳有自己的名字

野马滩，中年汉

“北京的金山上”

好肉好酒好山沟

海之西南，有橡皮山

渴望穿裙子的厨娘

雁口山，分界线

歇武镇

多干寺

晒经石上，无人来访

玉树之后

天使的眼眶

文成公主，别来无恙

一别两宽

让我知道，你和我一样

这只藏獒产自玉树

“贫民窟”见闻

“有困难，找警察”

后羿的十个太阳

隔江墟烟起，东风一笑无

好客的小喇嘛　156

雨过应该就会天晴吧

发现一个王国

一夜江声

给我一朵花，你就开到了天涯

高山上的世界杯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夜宿乡政府

见过更萌的拖拉机么

我的那些花

类乌齐

朱角山

“车斗是毕生的梦想”

昌都蹄花

“说好的七公里呢……”

卓玛温泉

我觉得我应该换种方式与你相遇

小旗哥在邦达

于是我想起那年春天

青年@旅舍

牛掰的相机和爽翻了的七十二拐

七夕@八宿

“中国人的菜市场大街”

湖边访客

城里的月光

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

加拉白金

相见何如不见时

但曾相见便相知

一路向西，你是晚霞的颜色

如何是归程

这算不算时间亏欠了我们什么

月光再次缺席

我来到你的城市

无人进藏

我不曾寄一张明信片给你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

后记

让我停下来，看看这世界

唐蕃川南实际日程表及攻略

走到后来只能一只眼睛留意着身边随时会呼啸而过的大车以及会给你带来满嘴汽油味的水雾，同时另一只眼睛盯着蝴小以保不会骑到马路外面去。对于风景，对于前途，都已经顾不上在意了。下午五点，远处出现黑马河收费站的时候还有点意外，怎么这就到了？于是更加振奋前行。

我还以为前面几人会先去镇上看看情况，到镇子跟前发现他们在镇外的加油站等我们。大家都已冻得浑身发抖，会齐之后决定了不再往前走，就在这里住下。大家分头找，我沿着路北看了几家宾馆，基本上都客满了，条件挺不错，但是价格也挺贵，比如有一家剩一个标间，表示倒是可以让我们五个人住，但要两百。早到的人衣服挂满了走道，我们住进去就连挂衣服的地方都没有。出来看，刘明等人已经在路南边找到一家，地方很宽敞，三十元一个床位，觉得略微有点贵，但这个时候也不能再挑了。

这家旅店并不当路，要从一条满是泥水的巷子走进去几十米，才到旅店的所在。房里倒是挺舒服，地板砖，看起来是新装修的。我们进去，五辆车占满了过道，脱下的湿衣服也很快弄得屋里屋外全是水。就这些麻烦而言，这房价其实不贵。因为我们的托包也都没有雨布，基本上都浇透了，除了我因为衣服都用防水袋装还能找出一身大体干的来，他们基本都只能继续把湿衣服穿在身上。梁令和刘明去主人家的厨房烤火，刘明根本没有厚外套，因此借了主人家的一身衣服穿回来。两位女生在屋里收拾完了泡脚，倒也享受，我把湿了的衣服都摊开之后，在屋里就无立锥之地了。两个烤火的人回来之后检查明信片之类的东西，也泡坏了大半，于是在桌上摊开，但这天气，明天应该也干不了。

我们商量去哪儿吃晚饭，都不想出去街面上找了，而且外面仍然在下雨，也走不远。于是想在主人家随便凑合吃点。店主过来的时候，我们费了很大劲跟他说明白了我们的想法，他也很欢迎，便让我们都去厨房。这家里似乎只有男主人稍微懂一些汉语，几个打杂的工人跟我们也很难说上话。

继续沿着泥巷走几十米，最里面的院子就是主人家的厨房兼卧房。泥地低洼处积水，所以地上都铺了砖石垫脚。门廊下有一只老山羊，不晓得是在避雨，还是在等待进圈。进到厨房，暖意扑面，主妇正在烧茶。我们挺想把衣物什么的尤其是鞋子就着炉火烤干，但也不晓得这些东西是否能放在炉上烤。问了半天，最后是把衣服挂在炉边了，鞋扔在炉脚边地上。主人让我们上炕，我们也就爬上去坐成了两排，俨然上宾。

屋子里很暗，墙上也挺黑，但东墙挂满了奖状，西墙挂满了照片，看得出来这是在本地很有地位的一户人家。在我们人住的房间我发现有一个书柜，装了很多汉语的读物，还有学生的照片，我便猜到这家的儿子应该是在汉地念书。一问果然如此，东墙的两排奖状，上面一排全是主人的，是各种优秀干部之类的表彰；下面一排则全是儿子尕娃上学得来的。主人说，尕娃在西宁念师范，暑假随老师去玉树做社会实践去了，没有回家。说起来，他和蝴小是同一届的，不过比蝴小要大一些。主人的身份是这个村的支书，已经当了二十多年了。主人正襟危坐在炕的最里端，说到这些事很是自豪。西墙的照片则是这个家庭数十年来的各种纪念时刻，包括家庭合影、领导合影、旅游照片等，我们也没有细看。

主妇煮好奶茶端给我们，问我们吃不吃这个那个的，也听不懂，便说啥我们都说吃，然后我们每人都有了一大碗炒面加酥油：据说如果捏了吃就是糌粑，但我们也不会，就这么拿筷子搅合着，就着白糖一人吃了一大碗。我们小时在家吃炒面也是差不多的吃法，因此我吃起来很熟悉味道也很好，一大碗很快下去还觉得不够，又要了第二碗，然后，肚子里就没有空地了。刘明昨晚米饭吃得最多，曾夸口是最能吃的，但面对这个却要怯场，声称终于棋逢对手了，第二碗很是花了力气才搞定。其余人则吃得更少，不过除了炒面和酥油，主人还特地叫人去街上买了大饼，我们勉强分食了一个，就先后缴械投降了。想着吃饭之前和主人说我们这么折腾一天会很能吃，便有点汗颜。

陪着我们一起吃的只有主人，主妇一直在地上各种忙碌，没有上过炕，也没有吃过东西。我们邀她坐上来吃一点，她说什么也不肯，只说已经吃过了。我们拿着手机和相机摆弄的时候，主人也表示出了很大的兴趣，我们便给他看怎么玩，以及这两天拍的照片。在屋里我们已胡乱拍了几张照片，当我们表示想拍主妇时，主妇一下子变得十分紧张和腼腆，让我们先别照，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红色大衣穿上，还找了一块颜色浅些的红布系到头上，这才站直了，抻好衣服给我们拍。等我们拍完，又脱下大衣放好，继续忙碌。我们觉得这么郑重的照片应该寄回来才对，因此要了地址。不过，这时看来似乎回北京是很遥远的以后，所以，尽可以先许一两个愿，过后再去管能不能够实现。

九点多回房休息，我们开始讨论明天的路，只能期待会有好天气了，而即使好天气我们也得湿着身子上路……去街上的小卖部买吃的，顺便要了些塑料袋打算明天裹脚。夜里估计会很冷，主人烧开了暖气，我们便把手套头巾之类都搭了上去。刚开始主人还给我们一个电热汀，但大家都不会用，于是便把它放在一边了。这里停电也是很经常的事情，十点钟左右停电，无法充电了，主人又挨门送蜡烛。因为别的几个房间也住了人，而且客房这边的院门夜里是不锁的，主人执意要我们把车搬进房间，这样进屋之后就只有床上可以放脚了，就连抽屉都每一层抽开来挂衣服……似乎以前从没这么狼狈过，大热天的需要暖气过夜也是未曾经历过的事情。

P33－P35

土地是弯曲的

我看不见你

我只能远远看见

你心上的蓝天

蓝吗？真蓝

那蓝色就是语言

我想使世界感到愉快

微笑却凝固在嘴边

——顾城《土地是弯曲的》（节选）

为什么是另一端？地平线难道不是一个圆圈吗？

是因为我希望，当你看到地平线，你会开始寻找。而且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找到，找到地平线另一端的我，以及另一个自己。即使总也无法互相看见，在这永恒的奔跑里，我能感受到你的呼吸，而你，也能听到我的足音。

回到北京之后我并不能马上下笔开始写游记，除了因为要处理一些杂务以及沉淀一些情感，也因为想不清我的旅行应该算作从什么地方开始，也就无从给文字一个起点。关于远行的梦想，其实一直潜藏在血液中，并不是今天才有，更不是这样走一趟就可以当做已经完全实现的。还在路上时，有人翻出我去年写的几个句子：

把自己梦成金毛狮王

就可以带着无忌四处流浪

无忌于世界，无忌于梦想

无忌于你眼里我是什么模样

无忌于明天我的路在何方

——201O．12．19晨

虽然是偶然提笔而成，也确实是做了一个古怪的梦之后写就的，这位朋友说很喜欢。看来关于流浪的梦，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做。而这几句话，也可以当做这段远行的小小前奏，在还很久远的一个深夜，就已在我的梦境里轰然奏响。

所以，其实不必奇怪我会做这样一件事情。辞职，买车，31天，3000公里。即使上万人里才有一个我这样的，中国也能找到上万人在做同样的事情。一旦我们决定了要开始，路就会自然而然地在脚下展开，等着我们提起脚步。当我做好行程规划，我知道，最难的部分其实已经过去了，我只需要等待，等待旅程的到来，以及结束。一旦车轮开始旋转，就没有多少理由能让它停下。

我们为什么追求在路上？为什么最漂泊的时候反而是我们最能安静，最觉得安然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我一直就有，而这个问题，我一直找不到很明确的答案。也许我们的本性是四海为家，生年不满百，虽无干岁忧，却也知道自己没必要非得在什么地方找到扎根的理由：也许在路上其实等同于我们的本质状态，是人生的一个浓缩，同时也是人生的一种放大。我们也许是在寻找，但又从未找到；也许是在奔忙，但又碌碌无方。我们走出去看看，是希望自己的思维可以得到扩大；而这种向外探求，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更好地反观自身，还是会回到对自我的认识这样一个终极问题上。不过，不论问题是否想得明白，不会影响我在路上的平静状态。所以，我还是会上路。

离开拉萨坐的是火车。这条线我不是第一次走，火车也是我经常乘坐的。但一个多月的骑行后重新回到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上，还是有不一样的感觉。在车上我开始思考，道路对于我的意义是什么，行走对于我l的意义是什么。现代的旅行，我们通常只是制定一个计划，在地图上选几个点，可能是一条线，可能是一个圈；然后我们飞快地从这个点移动到下一个点，对旅程有意义的就只是在这些点会见到什么。道路对游客来说，意义仅仅在于起点和终点之间的连接线，而道路本身在旅行则是被忽略了。所以司机对旅行社游客有很精妙的总结：“上车睡觉，下车撤尿，到点儿拍照，回了家什么也不知道。”某个城市，或者某个景点，在旅途中只是孤立的存在。如果我们连道路也放弃，旅途中只是飞来飞去，那么就连连接线的意义也失去了。

所以我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行走，我不会明白道路对于旅途有怎样的意义，以及它的魅力所在。这样的行走会让我关注道路本身，以及道路所带来的线上的风情。那些风土，那些人情，在我们的道路上一一展开，展现出一种力量。所路过的那些景点和城市的意义，反而是隐去了。我们可以随意在任何地方驻足，或快或慢，不被某一个点束缚，也不把哪里当做目标，而充分享受道路本身；当然，我们仍然受到道路和方向的制约，只是在线上移动，而没有去探索道路以外更广阔的世界。有时也会觉得，我们仍然是走得太快，浮光掠影，走马观花，对于道路，这么简单地走一遍，也并非能得到足够的了解。所以也向往和艳羡最原始的徒步方式，乃至于磕长头的人生。不过，从点到线，我相信自己对于旅行的视角有了一个飞跃，但我不敢奢望，能在何时达到面上的观照，那应该需要在某片土地上有较长时间的生活才能够获得，现代人奢侈不起。对我来说，达到这个层面，认识到道路对我的旅行的价值，并能对更高的层面心生向往，已经够让我满意了。我们总得留些愿望不去实现。

我们总得留些愿望不去实现，但并不包括写下这些文字，与你们分享我的旅程。走到后来我在想，在路上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我还要诉说，以及我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个人性质的游记，如果没有一些厚重的有文化含量的东西，或者写景的功力不够，那基本上只是一些流水账夹杂着一点个人情感，不会有多少存世的价值。只是我总还对自己的文字抱着一点期望，也觉得需要有一些成形的东西才能够报答这一路走来看顾我的诸多善意。而且，我渴望分享。我相信，你们也同样渴望。

分享可以让快乐成倍放大，而一些情绪也由此得到充盈。那年在西藏登完山，回京做攀登报告，我的第一句话是；今天重阳节，我来带领大家登一次雪山。我相信，分享的过程可以等同于你们与我同行。尽管很多我希望同行的人，只能对我的旅程默默关注。这一路上，我不是一个人在行走，在我身上，也携着那些期望与我同行的人的眼睛，我的所见所闻也应成为你们的所见所闻。这是让我走下去的动力之一，更是让我决心好好写这些文字的动力之一。你们的眼睛在我身上，我也希望你们拥有同样的快乐，并在心里产生同样的向往。我想知道我有没有让你们失望。

下一次，我想我们会一起上路。

这条路，我究竞走了多久？

整理游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仍然在路上。而每一次回头去看路上的日记和写下的游记，都觉得自己是在又一次上路。我们都有一种感觉，上过高原的人，总得留下生命中的一部分在那片土地上不肯归来。所以，也许你再去走这条路，会在某个地方碰见另一个我。另一种感觉就是，我其实从未离开。尽管身在北京，时间也已经是一年之后，却并不觉得自己与这段行旅、这段时空有什么距离。

而这条路留在我记忆里的美丽，长长久久，大概会影响我的一生。那么可以说，我们一直都是在路上。不因为出发是开始，抵达就必须是结束。我还会上路，而每一条道路都是连续的，没有哪里是开始或者终结。

2

梦见自己在因为暴雨而积水的街道上瞠水奔跑，街面变成河道，水里不少鱼虾。而跑到低处，竞见到很多五彩的活着的贝壳。于是俯身拾取多枚抱在怀里，但归去的路上贝壳纷纷死去，也因为离开水而失去了光彩，并在我怀中纷纷破碎。这些美丽的脆弱让我伤心，也就因此而心痛醒来。醒来之后，仍很久都记得它们的美丽及指尖的触感。

美丽与事物的结合总是那么脆弱，因此美丽是短暂的，而我们也不舍将美丽留作永恒；但美丽与记忆的结合总是那么坚韧，长长久久留存，并给我们信心和力量。

3

记忆不止可以留住美丽，记忆还可以抚平感伤。

其实，很多心情不应形诸文字，而只应留在脑中，或是任其风化磨灭，或是让它镌刻永远。多年以后，也许细节已经漫漶不清无从寻说，但那轮廓，总还能在拂拭中显现出一个依稀。而对岁月而言，有意义的也只是这个轮廓而已。

就算是那些已经遗忘了的细节，其实也不是在生命里丢失，等你走到终点，它们自然会一一回归，同时也引导着你前进的方向。

4

我常常在思考，当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我们得到的世界，究竟是越来越大还是越来越小？

磕长头是最慢的一种抵达拉萨的方式。徒步次之。骑行再次之。

但是，速度越快，在路上所能发现和关注的范围就越小。慢下来，去亲近路边的一草一木，去关心每一步所能带来的景致变化并细细体味铭记在心，这条道路才能开始属于你。停下来，则你的视线可以更加辽远，而你跟身边的世界就也去除了阻隔。停下来，全身心地去信任周围的一切，你才可以拥有。当你把自己交给世界而不再只想着离开，当你把自己从速度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你才可以拥有。

你没有见过她的黄昏和黎明，没有见过她的日出与阴雨天，怎能说，自己可以对她钟情？

所以，旅行的要点仅仅在于，停下来，看看这世界。

然而更多的旅行者只是从一个景点匆匆扑向另一个景点，感受着自己对时空的把控能力，却忘了将控制权交给时空，自己可以得到什么。黄子平在一篇文章里说，坐下来看风景的人，当更能聆听时光脚步的悄悄移动。你有多久没有听见过时间了？

5

本雅明在《单向街》里这么描述慢下来的魅力：“一条乡村道路具有的力量，你徒步在上边行走和乘飞机飞过它的上空，是截然不同的。……坐在飞机上的人，只能看到路是怎样穿过原野伸向天边的，而徒步跋涉的人则能体会到距离的长短，景致的万千变化。他可以自由伸展视野，仔细眺望道路的每一个转弯，犹如一个将军在前线率兵布阵。”

而在《万里任禅游》中，不同交通工具带来的观感被这样描述：“骑摩托车旅游和其他的方式完全不同。坐在汽车里你只是被局限在一个小空间之内，因为已经习惯了，你意识不到从车窗向外看风景和看电视差不多。你只是个被动的观众，景物只能呆板地从窗外飞驰而过。”

所以，不必担心，你有充足的理由离开机械所带来的速度，尤其是汽车和飞机带来的你与这个世界之间的隔膜。

6

苏格拉底说，他是雅典最聪明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了解自己的愚蠢，就可以让自己变得聪明。

了解自己的软弱，就可以让自己变得强大。

而如果停下来，看看这世界，看看这世界的广博与无言，你就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你越知道这个世界的广博，就越知道自己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