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錬霞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有名的美女画家,但她多才多艺,文采风流,决非“画家”身份所能完全概括的。谭正璧一九四四年编选《当代女作家小说选》,周錬霞以小说《佳人》入选,与张爱玲、苏青、施济美等当时正走红的女作家并驾齐驱。本书作者把搜集到的她的新文学小说和散文合为一帙付梓,作为对这位诗文书画俱佳的绝代才女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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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遗珠(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霞 |
出版社 | 海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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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周錬霞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有名的美女画家,但她多才多艺,文采风流,决非“画家”身份所能完全概括的。谭正璧一九四四年编选《当代女作家小说选》,周錬霞以小说《佳人》入选,与张爱玲、苏青、施济美等当时正走红的女作家并驾齐驱。本书作者把搜集到的她的新文学小说和散文合为一帙付梓,作为对这位诗文书画俱佳的绝代才女的纪念。 内容推荐 周錬霞(1908—2000)系江西吉安人,生于湖南湘潭,字紫宜,号螺川,书斋名“螺川书屋”,又名“忏红轩”。她自幼聪慧,喜爱绘事,十四岁为名画家郑壶叟入室弟子;十八岁开始在海上鬻画(据一九二六年十月二日《申报》载《女画家周錬霞赠画》)。一九三四年六月加入冯文凤、李秋君、陈小翠、顾飞等创办的中国女子书画会,成为这个现代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女子书画会的骨干。周錬霞擅仕女和花卉,风格工细,设色明净,时人誉之为“古雅奇秀”。吴湖帆、张大千、陈巨来等艺苑大家都对她的画品和人品有很高的评价。 “以丹青名于时”的周錬霞,还“工吟咏收法”。她十七岁时从晚清四大词人之一的朱缰村学词,又从徐悲鸿外舅、蒋碧薇之父蒋梅笙学诗。她的诗词在当时就广受称誉,后人也认为她的“诗名更胜于画名,功夫尚在画外”(引自包铭新《海上闺秀·周錬霞》)。且举她发表在一九四二年四月和十月《万象》上的“忏红轩近诗”两首,以略见其妩媚中见清奇的诗词造诣。 难得的是,周錬霞对新文学也有浓厚的兴趣,作过可喜的尝试。 正如陈蝶衣所说,周錬霞这位“女艺人之(文)笔,毕竟是不同寻常的”(引自一九四二年七月《万象》第一年第七期《编辑室》)。谭正璧一九四四年编选《当代女作家小说选》,周錬霞以小说《佳人》入选,与张爱玲、苏青、施济美等当时正走红的女作家并驾齐驱。谭正璧承认周錬霞的“小说不过是出于她偶然的写作”,但他强调《宋医生的罗曼史》“除了情节曲折外,文章也流利可读”,《佳人》“刻划诗人的性格颇逼真”,《秋猎》“写得极好”,总之她“老练的笔调,不是老作家是写不出的”(引自《(当代女作家小说选)叙言》)。特别是她抗战胜利前夕创作的连载小说《遗珠》,以女性主义立场写一个童养媳骤然转交为都市摩登女性。这篇“乡下人”进城的另类故事,是四十年代“海派”市民小说的上乘之作。 一九五六年,周铼霞应聘上海中国画院。为首批女画师之一。“十年浩劫”中,她受尽折磨,一目失明,却请人篆刻“一目了然”章,可见其豁达正气。她一九八○年移居美国,直至谢世。 今年是周錬霞逝世十周年,除了她的字画在拍卖场上不断飙升外,记得她的人还有多少呢?我把搜集到的她的新文学小说和散文合为一帙付梓,作为对这位诗文书画俱佳的绝代才女的纪念。 目录 宋医生的罗曼史 佳人 遗珠 女性的青春美 新年回忆 露宿——螺川小品之一 秋猎——螺川小品之二 试读章节 沿着迈尔西爱路,悠闲地向着自己的家踱回来,经过一带矮矮的围墙,疏疏的竹篱;呀!这分明又是“绿阴如海女墙低”的境界,我不禁对里面沉沉的绿阴,望了几秒钟。终于徘徊的脚步,还是按着青石块一样的水门汀,向前走啦!道旁排列着的法国梧桐,也一齐披上了翡翠的衣裳。穿过蒲石路时,一阵初夏的南风,迎面吹来,暖洋洋而又软绵绵地,还留着春天的余韵;好像带来了几许的醉意,不,与其说是醉意,毋宁说是睡意吧!其实呢?都不是的,假使要肯定的说,那应该说:南风吹来了十二分的“懒”啊! 回到了家里,本来想躺着休息一会,又怕弄坏了刚“做”好的头发,何况已经五点半钟?我得洗好脸,化好妆,换好衣服丝袜皮鞋,等着那急性子的洛珠一来了,就可以出门,免得听她一连串的催促的调子。嗯!说她急性子,也许有些冤枉吧?就是真的急,也该原谅她啊!她已是一位二十七岁的大姑娘。 我在房里,踱了几个圈子,反觉得有些无聊,就泡了一杯菊花茶,点了一支茄楠香,坐在摇椅上,慢慢地呷茶,看报。可是这报,大部分在上午都已看过,再看真有些不耐烦;毕竟是等人心焦吧?但是时钟已到了七点十五分,我把身子前后摇晃了两下,忽然一个转念,觉得她自己的事,她不急,倒要我急,真变了“皇帝不急急太监”了!这样一想,立刻感到眼皮沉重,伸了伸腰,决计打一会瞌睡罢!把刚穿好的旗袍,脱了搭在摇椅的靠背上,重披上了睡衣,似乎急不及待地倒到床上;脚,只轻轻的踢了两踢,皮鞋就飞开去了!这时,已忘记怕弄坏头发,眼睛只一闭,就朦胧起来。 朦胧中,被洛珠一阵推醒,催我快些起来,我翻了一个身,问她为什么说好六点钟来,却过了七点才到呢?她拖我坐起,说是陪母亲买东西送一个就要动身离沪的亲戚,又怪我不该瞌睡。我笑着说:“世界上只有痴汉等老婆,我又不姓林,为什么要呆坐着等呢?”她把手里的皮夹,拍地一记封住我的嘴不许再说;我移动一下身子,两只脚挂下了床沿,看见自己的皮鞋,掼在老远,就用手点了一点,意思叫她拾给我,那知她却用脚踢了过来,一边咕哝着:“躺着就躺着好了,为什么要掼脱皮鞋?”我点点头说:“掼皮鞋倒不要紧,只要我不‘掼纱帽’就行!” 当我将要穿鞋的时候,先把丝袜拉一拉挺,大概她嫌我这样的动作太迟缓了,忽然双脚一跳,喊道:“哎唷!时候已经晏了,你还这样慢条厮理?”我抬起头对她瞟了一眼,忍不住笑地说:“你这样急,就不用我介绍罢!你去和姓林的进行速成科,连喜酒也可以省省,直接了当请我吃红蛋……”冷不防她把个头,当胸撞了过来,撞得我仰面一交,我禁不住捧着胸口,大声叫起来:“反了反了!世界上那有这样的道理?不用媒红来谢我,反而打起媒人来。”我说着,爽性赖在床上,她这才向我道歉认错,扶我起来,帮我把旗袍拿过来,可是浅蓝色的睡衣,前襟上已印上了一小块鲜红的她的口唇脂。 新华酒家的一室,除了两个穿西服的男宾是陌生人之外,其余全都熟识。主人张先生张太太,笑容满面地招待着;坐席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洛珠和林銶排在一起。张先生介绍之后,才知道那白面孔有胡须的是刘医生,黑而带红的方脸,是宋医生;同时,这两位医生,各人递给我一张卡片。张先生又对我说:“你的身体不好,假使有什么医药问题,尽可请教他们,一定有忠实的贡献。”张太太又补充着说:“这不是希望你生病,因为希望你胖些,譬如打补血针吃补药等等的问题。”我忙点点头说:“是的!最近一年,时常闹病,身体尽不得健全,朋友们常常给我介绍医生,这原是关切我的好意,我是应该感谢的呀!” 这一席酒,最高兴的要算张太太,不住地帮着她的表弟林铼说话,而林铼反是斯斯文文地不大开口。洛珠今天的发言,似乎比平常更多了!散席的时候,我和她到盥手室。她很兴奋地向我眉毛一扬说:“霞!你看我今天的态度还好吗?”我笑了笑说:“好当然好啰!不过说的话,似乎略为嫌多了一些。”她把正照着的小粉匣,“嚓”地一声关上,伸长了脖子说:“你说我言多必失吗?”我说:“倒并不一定是这样,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第一次相见时的印象,是最最深刻,最最不会忘记的。印象好,后来纵有不如意的地方,一想到初见时的印象,总会存着一种谅解的潜力,减少许多烦恼。万一印象坏,漫说根本不会发生好感,即使意外地能够感情融洽,一旦有了误会,那初见的印象,就会乘虚而入地扩充起来,甚至能抹煞全部的感情。所以我的主张,对于生朋友面前,态度应该温文谦让,说话应该要言不烦,等到大家厮熟了,那就瞎三话四开顽笑,也是无所谓的;刚才桌面上,除了我之外,张太太你也只见过一次,其余的人都是初见,所以你问到我,我就要说你话太多,何况林銶……”这时董太太和金小姐也走进来了,洛珠用手臂碰了我一下,看她眼色的示意,我就把话咽回喉咙里去。走过扶梯边的穿堂时,她使劲握了一下我的手说:“你说得很对,以后我要留心,改变自己的作风!” 从新华出来,还有余兴,是张太太提议到百乐门去“消化消化”,那两位医生去邀来了一双女伴,刘医生介绍了一番的胡小姐,是瘦长的身材,最使人注目的,这样热的天气,还背着一只毛茸茸的白狐狸,一条大尾巴,摇摇晃晃地拖在左肩上。再听到她的姓,对于这不合时令的尾巴,几乎要失笑起来。坐定之后,她说着一口苏白,可是扭头摆颈,让一对长耳环不住地打着秋千,这副派头,实在有些“那个”。 宋医生的女伴姓沈,相当美丽,服装也很相称,但是宋医生反不及刘医生那么兴高采烈,老是默默无言的静坐着。 看过两场表演,我们也觉得有些倦意,于是,大家预备走了!沈小姐拈着一只白手套,头侧到宋医生的肩旁,似乎低而实在不低的声音说:“弟弟!我戴不上,你帮我戴一戴罢!”这语调听到耳膜上,简直有说不出的感觉,是一种带有黏性的鼻音。我和洛珠都为之一怔,而宋医生却是无可无不可的接过她的手套,连同桌上的一只,握到掌心里,毫无表情地催她走;在门口等车的时候,我看看沈小姐,至多不过像洛珠那样的年龄,再看看宋医生,显然有四十岁光景,怎么她反叫他“弟弟”呢?P1-7 序言 知道周錬霞的名字已有很多年了。但只知道她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有名的美女画家,对她的生平和创作不甚了然。后来读《万象》杂志,始知她多才多艺,文采风流,决非“画家”身份所能完全概括的。 周錬霞(1908—2000)系江西吉安人,生于湖南湘潭,字紫宜,号螺川,书斋名“螺川书屋”,又名“忏红轩”。她自幼聪慧,喜爱绘事,十四岁为名画家郑壶叟入室弟子;十八岁开始在海上鬻画(据一九二六年十月二日《申报》载《女画家周錬霞赠画》)。一九三四年六月加入冯文凤、李秋君、陈小翠、顾飞等创办的中国女子书画会,成为这个现代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女子书画会的骨干。周錬霞擅仕女和花卉,风格工细,设色明净,时人誉之为“古雅奇秀”。吴湖帆、张大千、陈巨来等艺苑大家都对她的画品和人品有很高的评价。 “以丹青名于时”的周錬霞,还“工吟咏收法”。她十七岁时从晚清四大词人之一的朱缰村学词,又从徐悲鸿外舅、蒋碧薇之父蒋梅笙学诗。她的诗词在当时就广受称誉,后人也认为她的“诗名更胜于画名,功夫尚在画外”(引自包铭新《海上闺秀·周錬霞》)。且举她发表在一九四二年四月和十月《万象》上的“忏红轩近诗”两首,以略见其妩媚中见清奇的诗词造诣: 过旧居有感归写海棠双燕即题 山河仍在事全非,惆怅东风燕子飞。 回首已无王谢第,海棠花外又科晖。 采桑子 当时记得曾携手,人醉花扶, 花醉人扶,羞褪红香粉欲酥。 而今只是成相忆,灯背人孤, 人背灯孤,千种思量一梦无。 前者寄托家国忧愁,后者状写闺秀恋情,均清新可诵。当然,一阕《寒夜》更为传诵一时: 几度声低语软,道是寒轻夜犹浅; 早些归去早些眠,梦里和君相见。 丁宁后约毋忘,星华滟滟生光; 但使两心相照,无灯无月何妨。 难得的是,周錬霞对新文学也有浓厚的兴趣,作过可喜的尝试。我见到的周錬霞最早的新文学创作是发表于一九四一年七月《万象》创刊号的散文《女性的青春美》,此后,接连在《万象》上刊出小说《宋医生的罗曼史》、“螺川小品”《露宿》和《秋猎》等。接着又应《万象》主编陈蝶衣之邀,担任一九四二年五月创刊的《万象十日刊》编辑委员,负责《万象十日刊》编务,这大概是她唯一的一次参与文学刊物的编辑工作,虽然为时仅三个月。 正如陈蝶衣所说,周錬霞这位“女艺人之(文)笔,毕竟是不同寻常的”(引自一九四二年七月《万象》第一年第七期《编辑室》)。谭正璧一九四四年编选《当代女作家小说选》,周錬霞以小说《佳人》入选,与张爱玲、苏青、施济美等当时正走红的女作家并驾齐驱。谭正璧承认周錬霞的“小说不过是出于她偶然的写作”,但他强调《宋医生的罗曼史》“除了情节曲折外,文章也流利可读”,《佳人》“刻划诗人的性格颇逼真”,《秋猎》“写得极好”,总之她“老练的笔调,不是老作家是写不出的”(引自《(当代女作家小说选)叙言》)。特别是她抗战胜利前夕创作的连载小说《遗珠》,以女性主义立场写一个童养媳骤然转交为都市摩登女性。这篇“乡下人”进城的另类故事,是四十年代“海派”市民小说的上乘之作。 一九五六年,周铼霞应聘上海中国画院。为首批女画师之一。“十年浩劫”中,她受尽折磨,一目失明,却请人篆刻“一目了然”章,可见其豁达正气。她一九八○年移居美国,直至谢世。 今年是周錬霞逝世十周年,除了她的字画在拍卖场上不断飙升外,记得她的人还有多少呢?我把搜集到的她的新文学小说和散文合为一帙付梓,作为对这位诗文书画俱佳的绝代才女的纪念。 庚寅四月初七于海上梅川书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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