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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风吹云散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新宇
出版社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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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王新宇,1995年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学习中文,但至今弄不清楚“发”字究竟有几种写法。

《风吹云散》通过对一个普通乡村近40年的深度摹写,全景式、史诗般展现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农村土地流转而发生的沧桑巨变,揭示出农村基层文明生态的演变发展历程。

内容推荐

《风吹云散》聚焦淮河湾一个叫马蹄郢子的村庄,以马家、杨家两大家族势力的此消彼长、明争暗斗为主线,主人公杨立庭被迫出走,异地发家,后又回报桑梓。主人公马克仁突然发迹,后又锒铛入狱,最后又悄然兴起……在这近40年的历史画卷中,村庄各色人物演绎了一幕幕或悲或喜的人生话剧,展现了时代大潮中村庄人群的分化与命运沉浮。《风吹云散》作者(王新宇)通过对中国农村改革的阵痛和迷茫、蹉跎与绚烂,以及对农耕文明的失落与新生、农村文明生态的再现,揭示出农村基层文明生态的演变发展历程。

目录

序 关于土地,我们需要怎样的诉说?

第一章 麦田风波

第二章 单干传闻

第三章 分田到户

第四章 贫贱姻缘

第五章 百万民夫

第六章 钻错被窝

第七章 跋涉年关

第八章 权力更替

第九章 悲情薄葬

第十章 当兵受挫

第十一章 计生工作

第十二章 村庄大集

第十三章 举家出走

第十四章 姑娘结扎

第十五章 疯子闯祸

第十六章 衣锦还乡

第十七章 书记归隐

第十八章 短命村企

第十九章 村干拜年

第二十章 离婚成潮

第二十一章 海选闹剧

第二十二章 种地免税

第二十三章 贪腐入狱

第二十四章 挂职书记

第二十五章 守望村庄

试读章节

第一章麦田风波

阴历四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

经历了太阳近一天的照射,那整日里水汽氤氲的田野,就有了种蒸腾的感觉。

田野里到处是深绿的一片。绚烂辉煌一月的油菜,如今已结满了果实,羞涩地垂下头向脚下的土地行感恩礼。成片的麦子,抽出穗,向远方的天际和村庄铺展开来。田野里间或鸟儿飞掠的身影中,蛙声一片。

我仰面平躺在生产队的草垛上,仰望挂在不远处大王庄村头西沉的日头,心随天上几絮悠然的白云,似动还静,漫无归依,忍受不住腹中阵阵的咕噜声。我家和我年岁差不多的母狗懒洋洋地卧在我身边,不时地用牙齿鬼子进村般逐步推进地仔细搜索着腹部的皮毛,一定是虱子作怪的缘故。我家的母狗,在村庄狗辈中间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其子孙辈遍布村庄的人家,正因为这种特殊的地位,养成了它老成持重的神态,不愿在村庄里疯跑,不屑与子孙辈为伍,成了我的忠实玩伴。

村头的喇叭在激昂乐曲后也按时响了起来。

“广大社员同志们注意了,广大社员同志们注意了,现在播送一个通知,现在播送一个通知,现在请马蹄郢子大队马蹄郢子生产队的广大社员同志们带镰刀到庄东头老沟岭集合,大人孩子都去。”

突然,大队书记马献忠那嘶哑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缴粮、出工、开会,马献忠书记那熟悉的声音使我家的母狗都支起了耳朵。

“不是又分什么东西吧?”我轻快地滚下草垛,向村东头的塘堰跑去。记得,不久前生产队分红芋母子的时候,母亲因为去得晚,结果分到了别人挑拣剩下的、又小又差的一堆。那时候,生产队自己育红芋秧子,等秧子插到地里后,剩下的红芋母子分给各家。在缺粮的年月,大伙高兴得如同过年一般,尽管由于已经育过秧,红芋已没有先前的丰满瓷实,大多糠心,摔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音。而那些没有完全被“生儿育女”掏空的,自然成为社员们公认的好的。为此,回家我挨了母亲两耳光。

跑到地方,除成群孩子在跑来跳去地疯闹外,大人们不管男女个个面色阴寒,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此时,大队小学已经放学,已经上学的孩子背着书包,站在各自大人的身边,老老实实的,和那些疯跑玩闹的有着明显的区别。这情景,以前见过,那就是远在首都北京的各族人民在伟大领袖逝世时,大队集中悼念时出现的。不少人哭得昏天黑地,如同失去庇护的孩子。

“这是什么性质?在社员的眼皮底下,公然和党中央对抗,走资本主义道路。”马献忠指着大片麦田边上一小块三角麦地。文革那段疯狂的岁月后,也许是好久没有这样的场景,他脸色涨红,神情悲愤。

夕阳的余晖在大王庄的树梢上晃动了几下,继而消失在村庄袅袅升起的炊烟里。

“牛永富,你表个态,你说咋办?”马献忠逼视着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牛永富追问。“只不过是块三角尖的荒地,抛荒在那也可惜,不如就算是生产队的吧。”牛永富嗫嚅道。他老婆李大琴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两个已经长成半大人的女儿站在身边,也一样低着头,如同做错事一样。两个儿子则因为年幼不懂事,在人群中来回跑动。

“不行,一定要割掉。”这时,按喇叭通知要求带镰刀的男女社员们才知道,在这个青黄不接的季节带镰刀的意思。

“大哥,别跟他废话了,天都快黑了,家里还没有做晚饭呢。大家一起动手,割掉算了。”马献忠一向脾气暴躁的三弟马献祥在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烦。

“眼看就要灌浆了,割掉怪可惜的。”一片肃静中有女人在小声嘀咕。

“女人家懂得什么?”马献祥的一声呵斥,女人们霎时静了下来,站在众人堆里朱新华的妇人浑身一哆嗦。

“老叔,这也太不讲情理了,抛荒在那没有人问,人家开荒种点东西就要割掉。”在大人们集体沉默中,二别子杨老实的大儿子杨立树走上前打破了凝重的氛围。

“你算个啥?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再说,这种公然和上级政府对着干的行为,你负得起责任吗?哼!”马献忠轻蔑地用眼角余光看着这个辈分比自己低的年轻人,心说,你老子不是站在一边也没有吭声嘛。

多年在村庄大话说惯了的马献祥已经蹿到了杨立树的面前,那架势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然而这一次,令马蹄郢子老少爷们几百口子吃惊的事发生了,杨立树的三个弟弟一起跑过来前后围护着大哥,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只有十来岁的老四冲在最前面,个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几个哥哥差不多了。P1-3

序言

朋友把《风吹云散》的书稿传给我,并要我作序,迟疑之后,还是接受了。因为,这是一本关于土地的书。这块土地是滋养作者的故土,就是皖北农村。随着叙事的展开,我依稀看见多年前一个农家少年单薄的身影,走在黄昏的田野上。在他身后,是沉寂的村庄,炊烟散尽,仿佛连鸟声也都远去……作者忧伤的情怀触动了我,同时也勾起了我经历中的一件往事。

1988年,为纪念“大包干”十周年,我应安徽电视台之邀,为其撰写一部大型政论片《绿土》。作为总撰稿,我肯定了“大包干”的历史地位,却没有为其大唱赞歌,相反,不合时宜地泼了一瓢冷水——作为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策源地的安徽,在改革开放十周年之后,却落在了时代大潮之后,这是为什么?质疑与思考便由此开始。在我看来,安徽农村的落后源自土地的富足,土地变相回到农民手中,在暂时解决了农民温饱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滋生了他们幸福的惰性。而在土地资源匮乏的温州,农民无法享受这种土地带来的眼前实惠,只能背井离乡游走四方去卖拉链、纽扣和打火机。十年过去,安徽的农民还是农民,温州的农民却被迫掉进了商品经济的大潮,成了中国城市中最早的农民工、小老板乃至民营企业家。富足的土地成为坚实的负担,迷恋短视便会失去远见,这是土地的灾难,还是人的灾难?片子播出之后,反响空前,一个月内电视台便收到了几千封来自四面八方的观众来信,他们基本上是安徽的农民。

毋庸置疑,故土情怀是这部小说的原动力。在作者心中,“皖北是一块伟大的土地,这里诞生过老子和庄子,正是由于这样的文化传承,养育了农民们悲天悯人的情怀、豁达淡定的心胸、朴质端肃的性格”。但他同时又深深忧虑,因为“这种中国农村的农耕文明在纷涌中几乎断掉了脐带”。作者忧虑的正是这种农耕文化的“断掉”,尽管他不曾明示,“纷涌”之前需要强调的某些定语。

我丝毫不怀疑作者炽热的感情,但我又想,这种被作者称之为农耕的文明,被断掉,是幸还是不幸?对于土地,对于农民,我们是否还带有某种成见和常规的希冀?似乎既是土地自然就要淳朴,身为农民自然也就要敦厚,这样的土地是否意味着可以随便被剥夺?这样的农民是否可以任意被欺凌?放眼今日之农村,田野犹存,家园何在?对此,王新宇笔下有刻骨的描述,他每次返回故里,最怕见到的,或许就是那一扇扇被生了锈的铁锁把住的农家门户吧?转眼“大包干”三十多年了,大批的农民依旧背井离乡,在城市里流浪……

年前我在美国转了两个月,纽约、旧金山的大楼未必好过北京、上海的大楼,但美国的农村绝对好过中国的农村,这才是真正的差距,也是致命的差距!

我的观点未必和王新宇完全一致,但我相信,对于土地,对于农民,我们有着一样的良知。这也正是我乐意来写这篇序文的理由。我能体会到他伴随这场写作过程中内心的纠结。某种意义上,一个作家的少年(乃至童年)的记忆,决定着他一生的写作方向。王新宇说:“当经历成为记忆,就是告别,是背叛,是易水边远去的壮士背影,心有不甘但别无选择。”正是怀有“一种情感的救赎和自欺欺人的慰藉”,年近不惑的王新宇完成了《风吹云散》。但是,风过之后,云真的散了么?

是为序。

后记

有些文字是必须要写出来的,如同有些话要说一样,否则就是对一些难以忘怀的人和事的背叛和掩耳盗铃般的自欺,其结果,时日愈久愈使人难以承受。

在记忆和当下的困惑与压迫中,人就容易走入模糊的境地,这模糊在日月的流走中也就有了一种巨大的困顿心灵的力量,恰似一个人频频回首影子的行走,恍惚之间,就时常忘记了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哪里才是最初选择的方向?

若干年前,离家外出,求学、工作,回家总是一种现实的情感需要。那时的村庄依然是熟悉的,父母也还年轻,村庄的人们大都认识。亲切的问候,愉快的记忆,以及那些庄稼和街道,河流与沟渠,日落月升,春种秋收,夜的田野,邻家嫁娶,就是这些质感温暖而熟悉的混合气息,每每滋养我那时他乡陌路的焦灼和困惑。那时候,母亲的目光依然青翠,满眼绿意,虽不经意间流露出岁月的痕迹,依旧能够给我以安宁;那时候,父亲的双手依然有力,虬曲粗粝,一如地头老刺槐的根,指引我生活的艰辛和充盈。关于庄稼,关于庄户人家,关于死亡,总是通过那些睡梦中都不会改变的语言,源源不断地,似乎从未改变主题地丰富了我的人生,我也固执地以为这是我生命中与生俱来的内容,是我注定的前世和来世。

我的娘舅,幼时丧父,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及至长大成人,贫贱成婚后,接二连三生了一串儿女,在缺衣少吃中,儿女相继辍学、打工、结婚,而娘舅如同秋日的一棵枣树,被时光剥夺了果实,飘落了枝叶,就在乡村日渐一日的旁落中悄然衰老,不到六十,无疾而终。

这促使我对生命和死亡有了自觉的思考。

之前,总是在疲惫地奔走间隙,在那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纸片上,偶涉生死,如同预约一个有理由没有理由的饭局,随意而又带有某种生活的惯性。一个生命,生来寂寞,死去平静,风过耳畔,不留痕迹。即便有亲人的欢颜和悲戚,但在时间的不见经纬的冥冥阔大面前,沧海一粟都有些自恋。

轻于鸿毛的生命啊,不是谦卑,不是自怜,而是对生命的一种无依无据的褒奖和普度众生的大慈悲。

村庄在凋零,田野在疯长。一把大铁锁看门的人家是越来越多了。疯跑野长的儿童,蹒跚耕作的祖辈,一幅黄发垂髫的景致,叙说着乡村岁月的无奈流变。如火,落在了眼角,烫出了泪水;像冰,脆碎于胸腔,寒冷了日月。而田野则成了汪洋恣肆的绿的天堂,庄稼和野草竞显生命的侵略本性,枝蔓纵横,涨得人眼生疼。隔三岔五的房屋,杂乱无章的坟头,蚕食着农人曾经的而今疏远的衣食父母——土地。

回家的次数在毫无知觉中逐年减少,工作的忙碌,孩子上学,愤懑和满足,以及为客做东的饭局与应酬,还有就是随年龄递增的懒惰。每次回家,和父母的话题也已经很少,那些曾经被我视之为唠叨和多余的教诲业已很难听到。聊天时,已经淡去了庄稼和总是滞后于物价的粮价,我知道这不是刻意的回避,只是稀薄了冷热的成分,如同小时候家里大白菜粉丝汤里少了油盐,虽寡淡也无所强求。寥寥的相对中,父母不厌其烦一成不变地告诉我,村庄某个和他们年龄相仿的老人又故去了,当初生了一大堆儿女,最后竞没有一个在身边,那话里就有了几分凄凉;谁谁又和孩子搬到城里去了,丢下了老宅和土地;谁谁家的小子在城里,因为拿了别人的一部手机而被关进了监狱;谁谁参加了盗抢团伙,在逃生时跳进了大海,三五年断了音讯……

当年的大队部如今成了村部,房屋还是那么低矮的几间,依旧站立在村小学的门前。迎来送往,一言不发中,见证了乡村儿女读书的艰辛。因村庄合并,村部在无形中也发生了变化,就是管理的土地和人口更多了,但大门依旧,更多的时间那门是紧锁的。透过结满蛛网的窗户,还是那张落满灰尘的木桌,看不清成色,想来可跻身文物一类。斑驳的墙壁上,依稀可见多次粉刷的痕迹,墙上标语醒目,多少显示出时代的气象来。村部门前是条通往集镇的大路,也是乡下人走出村庄的大道。不见了灰尘,取而代之是一条窄窄的仅能供一辆车通过的水泥路,来往穿梭的摩托车、板车、三轮、四轮,间或轿车,把路就挤得吐血。路两旁密阴匝地的大叶杨早已不见了踪影,盖满了高高低低的房屋,而那房屋似乎永远也盖不完,泥沙、砖头,各式的门窗堆在那里,像硝烟未散的村庄,更像是城市资金断链的工地。

小学的校舍倒是比以前整齐,青砖碧瓦的,只是学生已不见当年的热闹。因为年轻的父母大都在外面打工,无暇照顾孩子的生活和学习,所以有寄托在镇街中心学校老师家的;有条件的托管在县城,学习生活据说都不要年轻的父母操心,这些年轻父母所要做的就是按时间把相关费用寄来,就像在履行一份合约;也有的随父母打工的脚步流落在各个城市的农民工子弟学校里,成为城市善心的表达场所。所以,这个曾经寄托了乡村人家改变命运的希望小学,也就只能随波逐流,如一叶扁舟,在热闹和寂寞之间摆动。先生还是多年前的老面孔,几次见面,面对我毕恭毕敬的问候,从怀里摸出老花镜,相面般仔细端详了半天,竞喊错了姓名。

有人说,童年是一个作家创作永恒不变的母题,纵然曾经沧海,经历波光诡谲,亦可见其童年的印记。窃以为然。就像一个人的胎记,即便人已白发苍苍,也会被风烛残年、目光浑浊的母亲一眼认了出来。

童年是什么?是一生改变不了时时反顾的故乡,是我们感知社会人生的起点,那种一生仅此一次心无旁骛的感知,和世界纯粹的交流,培养了我们和天地宇宙融通的思维和方式、情感与代码。

行色匆匆,顾头不顾屁股的狼狈间,临近不惑。父母也日见苍老,连同我熟悉的村庄,还有我情同手足的庄稼。而童年的记忆则日甚一日地滚滚涌来,每每枯坐之际,莫名地引起心灵的悸动,在若有若无游丝一样的疼痛里,脑海就浮云般展现出儿时的田野、村庄和一张张已经消失或谋生他乡久未谋面的脸孔。那些贫贱之中孕育的善良和忍让,那些泥土中培植出的淳朴和爱情,如今似已风吹云散,不知所踪。

鲁迅先生曾言,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吧。这让我有些心惊,但也别无所逃。

而记忆又是什么?当经历成为其记忆,就是告别,是背叛,是易水边远去的壮士背影。心有不甘但别无选择。

当童年的乡村时光成为记忆一次次撞击心灵的时候,写这本书就不再是一种单纯的创作冲动,究其根本和创作无关,更是一种情感的自赎和自欺欺人的慰藉。梳理这些记忆是艰难的,牵动了太多的心力和情感,但也是急迫的,因我感受到了这份与日俱增的沉重。

书稿的整个完成阶段,碎片和凌乱感一直困扰着我。那些久违的乡村小人物:叔伯、婶娘以及兄弟姐妹,赴宴一样挤在我的眼前,让我无法取舍,不敢面对,以致杂乱写来,章法全无。

在这本书最后准备结束的时候,我曾彻夜难眠,几度放弃,但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我为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所在,我选择了汪洋寺。汪洋寺寂寂无名,偏居于怀宁新城高河的一角,是一个新建的寺院,整日的时光,基本上只有年轻的监院心念师傅和我。每日清晨,心念师傅准时地为菩萨上供水、焚香。那份虔诚,每每视之动容。寺院周遭是高低起伏的丘陵,乱生了许多杂树和碎石。白天夜晚,安静得只有秋虫的鸣响。所以我终于有了大把的独对心灵的时间。

风吹云散,一地时光的碎片。

因此这本书也可以看作是我一个人的自说自话。如果因情节相仿,伤害了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相信我,这决不是我的本意,敬请不要对号入座。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表达我的歉意。

阿弥陀佛。

如此而已。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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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5:16: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