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明,中国现代文学馆研究员,河南大学文学博士,复旦大学文学博士后。著有《萧乾:未带地图,行旅人生》《书生本色》《文坛如江湖》《口述历史下的老舍之死》《老舍之死口述实录》《老舍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命运》《书信世界里的赵清阁与老舍》等,译有《两刃之剑:基督教与20世纪中国小说》(合)《古韵》《观察中国》《我的童话人生:安徒生自传》《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罗密欧与朱丽叶》等。《独自闲行》是该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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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独自闲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傅光明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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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傅光明,中国现代文学馆研究员,河南大学文学博士,复旦大学文学博士后。著有《萧乾:未带地图,行旅人生》《书生本色》《文坛如江湖》《口述历史下的老舍之死》《老舍之死口述实录》《老舍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命运》《书信世界里的赵清阁与老舍》等,译有《两刃之剑:基督教与20世纪中国小说》(合)《古韵》《观察中国》《我的童话人生:安徒生自传》《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罗密欧与朱丽叶》等。《独自闲行》是该作品之一。 内容推荐 《独自闲行》是作者傅光明近年来最新散文结集,有对明清小说“水浒”“三国”“西游”“红楼”“金瓶梅”“儒林”“聊斋”等的人性解读,有对鲁迅、老舍、萧军、季羡林、周汝昌等现代作家、学者的学术感怀,有对人、对书、对史、对人生、对命运的人文体悟,有“岁末感言”里挥之不去的文人情怀——“独自闲行独自归”“闲凭栏杆望落晖”。作者心仪一种没有宁静就没有自由的生活,一种有意义的、想在身后留下点什么的生活。 目录 独自闲行独自归(代序) 书与史 《易经》就是教你“变” “水浒”:一部写江湖的“男人书” 《三国演义》:史亦小说,小说亦史? 《西游记》:亦真亦幻的神魔世界 《金瓶梅》:人性深处的世情 《红楼梦》:谁解其中味? “聊斋”“儒林”:另眼看“鬼狐”“士林” 那晚清四十年的悲情历史 历史的五四与文学史的五四 中国作家的诺贝尔文学奖情结 “莎学”和“红学”中的版本与研究——以哈姆雷特和贾宝玉为例 如何“续红”方能好? 人与史 “骂人”的别一番滋味 鲁迅与老舍 想老舍 谁打捞的老舍尸体已不重要 萧军:在历史的交汇处 萧军:历史的多侧面 由季羡林先生的“讲真话”说起 周汝昌:痴心诗性解“红楼” 大学者刘世德 北京“人艺”演员杨立新 一个对村上春树的感觉 诗人的剧作——观郭沫若话剧《虎符》有感 晚年只剩下了梦——由《周作人译文全集》想到的 三本我喜欢的书——“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 与莎士比亚戏剧故事终生相伴——台湾商务印书馆版《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译后记 书与我 看来唯有我知音 “一峰”缘 我的读书生活 历史假设与日常细节 “奥运会”与“奥运肺” “城记”下的历史面影 一个记忆在采访本上的城市 丁文江与“部省级文化名人” 聆听贝多芬与素质教育 热爱生命,常念田园 文学繁荣与利益驱动 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一场成年人的游戏 是非源于是非 袁世凯的烦恼 学而优不仕如何? “碎片化阅读”将会带来什么? 做一个有教养的读书人 何止足球需要精神! 何以为官 以何为官 那一条静静的贝多芬小路 岁末感言 祝福善良的人们健康平安 我见世间人 在佛罗伦萨感受生命的阳光 “忘忧珠”里的阳光 安静是灵魂深处的一缕阳光 由《奥赛罗》想到作家、经典、文本、舞台之复杂 莎士比亚,我“精神上的太阳”! 试读章节 《易经》就是教你“变” 在许多人眼里,《易经》是一部充满了神秘感的奇书,并总是自然而然地把它跟八卦紧密联系起来。但不知能有多少人,哪怕是会算卦的,肯静下心思问一下,《易经》是怎么产生的?它的作者是谁?《易经》是一部反映中国古代先民精神思想的智慧书,还是一部纯粹占卜算命的八卦书?八卦的符号有着怎样的寓意?它是如何形成、运用与衍化的? 关于《易经》与《易传》的关系,简言之,《易经》是指《连山易》《归藏易》《周易》三部中仅完整留存下来的《周易》。用今天的话说,《易传》就是最早研究《周易》的学术成果。“经”“传”先是各自独立,到汉代合二为一了,这为后来包括今天我们研究《周易》也提供了方便,它是最早的原始资料。 《易经》玄奇奥妙,里面藏着远古先民的大经验、大智慧,堪称那个时代的百科全书,上古巫术、政治、经济、军事、民族风情、地域文化,无所不包,堪称一部囊括了天下事物道理的宝书,可谓“易宝书”。远古有《易经》,晚近有《红楼梦》,都是博大精深,深奥难解,也都有各自专深的学问,前者叫“易学”,后者是“红学”。 《周易》神亦不神,它全部的关键、核心都在一个“易”字上,英语世界把“易”译为“Changes”,意为这就是一部关于天地间万事万物变化的书。什么变化?简言之,就是阴阳变易。乾坤调和,才有万事万物的生生不息。所以,“和”的思想,一直是中国传统价值观最重要的核心之一。故宫里皇上主政的大殿叫“太和殿”,“太和”即取自《周易》。人的内在肌理也有阴阳,这便是传统中医的学问,人自身的阴阳调和,身体自然就是健康的。家与国又何尝不是这个道理。 在关于《易经》的“义理”“爻位”“卦象”“卦才”四说中,我还是最心仪“义理说”。说来也简单,不过三点:一是按程颐《易论》的说法,“天下之理,易简而已”。二是《易经》之精髓即在其“变易”之理。《易经》中有辩证法,即含有阴阳、刚柔、矛盾对立、矛盾统一之义理。换言之,天地万物都有阴阳,既矛盾对立,又相互转化;既矛盾对立,又相互统一。因此,无论何时,我们做人做事,都不能故步自封,因循守旧,要与时俱进,也要懂得盛极而衰,物极必反,否极泰来,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也是人类社会自身发展变化的规律。三是《易经》里的“不易”。哪些“不易”,也就是不能变的呢?日月的运行、四季的轮回、八卦所象征的八事,是万变不离其宗的。 由《易经》来看现实,我时常觉得是件十分有趣的事,只举两个看似简单的现象:一、现在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与“易简”相违,也是体制内许多问题存在久矣而得不到解决的根源。二、近些年媒体时常揭出一个又一个级别高低不同的各级高官前赴后继地落马,简单说来,也是他们不懂“变易”的法则。试想,人在权位,在贪恋钱财小便宜的同时,别忘“为人民”也做多点儿实事,更别再贪权,甚至色,或许待东窗事发,还可自保命一条;贪财、贪权、贪色,在贪字上一个都不能少,如此多行不义,只有自毙! 我非常喜欢程颐《周易程氏传》里的这段话:“天下之事,不进则退,无一定之理。济之终,不进止矣,无常止也,衰乱至矣,盖其道已穷极也。九五之才,非不善也,时极道穷,理当比变也。圣人至此奈何?日:‘唯圣人为能通其变于未穷,不使至于极也,尧、舜是也,故有终而无乱。’”可是如果按照《竹书纪年》的记载,尧舜不仅绝非禅让,而是具有政治野心的舜,见尧年老德衰,担心其昏聩到将大位传子,谋逆作乱,对其父子实行兵谏、囚禁、流放。尧未得善终。那个时候,大舜就懂得并开始书写政治斗争的血腥与残酷,圣人不圣了起来。倘如此,“彼尧舜之耿介”便是屈原可怜的理想梦;“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亦是杜甫可悲的文人病。 前说《易经》最精髓只在一个“变”字,恰如《系辞下》所说:“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变通者,趣时者也。”王弼《周易略例》也强调这点,即“时有险易,卦有大小。时有否泰,用有行藏。” 我是惯常以今之小人心来度古之君子腹的,以为那官场风生水起的“厚黑”或正是在这个基础上不断进化而来。简单一句话,如果谁要混迹于朝廷政界,平步青云,位极人臣之巅,不玩熟玩透“厚黑”,是一定要被别人玩儿掉的。被玩儿掉后再悔之为何当初不先痛下狠手,铲除遗患,就跟祥林嫂痴人说梦差不多了。 据说现在也时有各类各级官员,欲弄个礼典行止或远虑政治前景什么的,都要去名寺古刹寻个把隐士名流高僧大德占卜看卦相吉凶。这就把《易经》的科学道理迷信化了。“卦以存时,爻以示变。”我以为,只要自身人品高洁,襟怀坦荡,有屈原《离骚》里所说的“彼尧舜之耿介”(姑且还把尧舜视为耿介之圣人,因为毕竟没有最高指示说“尧舜禅让”一案证据不足,驳回重审),孔子之“礼让”,老子之“不争”,墨子之“兼爱”,管它八卦几何!P2-4 序言 独自闲行独自归 喜欢唐代诗人元稹(779~831)的这样两句诗——“独自闲行独自归”和“闲凭栏杆望落晖”一一已经很久了。这是元稹《智度师》其一、其二两首诗的各自末尾一句。简言之,这是元稹处乱(“安史之乱”)之后的人生感悟和心境写照。它远不是混迹江湖、老谋深算的一个大俗人,看破世相之后,自作聪明地表达一种与世无争、聊度余生的圆通哲学,它折射的是一种身心澄明的精神境界。 不用说,从古至今,心仪“独自闲行”这一境界的人很多,也许更多的人只是把它搁心里藏着,不说出来。本来就是“独自”的事儿嘛!不过,以30岁韶华之年辞世的清代诗人纳兰性德(1655—1685),还是禁不住在他的词作《采桑子·明月多情应笑我》中,拿一句跟元稹诗句对应得只差一字的“独自闲行独自吟”,流露出对这一境界诗意的心领神会。只是,我不知是否有理由替纳兰稍感遗憾,因为毕竟他的“词中情”,跟元稹的“诗中事”一比,便显出了少不更事的轻飘。尤其元稹诗的最后一个“归”字,同纳兰词的最后一个“寻”字(“梦里云归何处寻?”)之间,相差的不只是大唐、大清两朝诗词的整体气象,相差更多的还是唐诗人和清词人两者间的整个境界。从这儿又不难看出,诗词是连着时代的。 单从我时下的岁数看,还差两年就和52岁仙逝的元稹同龄,凭空感觉似应比华年早逝的纳兰,多“更”了些“诗中事”才对,至于“词中情”怕只有甘拜下风了。事实上,人世的情与事、尘间的事与情,又怎么分得开呢? 2011年之前有段时间,我遇到一些不十分愉快的事。但令我高兴的是,我有意识、其实是命中注定的“独自闲行”,竟是在此之后,从佛罗伦萨——这座被誉为“文艺复兴的摇篮”、诗人徐志摩翻译成“翡冷翠”的城市——开始的,它一下子变成了我“梦里云归”的地方,我在这里“闲凭栏杆望落晖”,感受到生命的阳光。现在回想起来,依然难以置信,在我融入其中的那一刻,倏忽间,我便神奇地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幸运地掉在面包上的蚂蚁,本能地寻觅起文艺复兴时期那些文学艺术大师们的遥远身影,踏访人文主义无处不在的历史踪迹,真的仿佛在梦里逡巡一般。而轻挥衣袖与它作别之后,我又神奇地发现自己从此再不曾离开它。 能想象吗?几年之后,我重返佛罗伦萨!今年,我的50岁生日,是在这里度过的!它不是我眼前虚妄的现实,它是我真实而永恒的梦。一生中,能有这样的梦,无疑是幸运的! 在“独自闲行”中,我乐此不疲地读书、走路、学新知识。 当我来到庞贝——这座在维苏威火山爆发下倏然消失了的城市,瞬间感觉那被掩埋的一切,都伴随着它的历史声音和生命呼吸悄然而至。一方面,我在想,公元79年8月24日的那个下午,对庞贝城和来不及逃生的庞贝人来说,得是一个怎样充满了惊恐的末日!另一方面,我不由心生感慨,那消失了的庞贝人,在远古的日常生活与情趣,许多方面与我们今天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安居乐业,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喜欢美食,因毗邻那不勒斯海湾而与生俱来地爱吃海鲜;那里有艺术的剧场,有休闲的罗马浴室。总之,现在宏大废墟上一切的一切,都默然无声地彰显着它曾有过的历史辉煌。 我更禁不住想的是,面对这伟大的遗址,历史的哲理不言而喻,自然力的毁灭是多么不可抗拒,而人性在细微处又时常显得多么伟大:遗址中在丧生于火山灰里的一个骷髅不远处的墙壁上,镌刻着这样一句诗——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 当我2011年在阿姆斯特丹,沿着绅士运河,进入那幢建于1662年的古迹建筑地下一层,那家小小的圣经博物馆,与最早修订完成希腊语和拉丁语双语版《新约圣经》的伊拉斯谟雕像相遇时,我才领悟到,他何以能同大名鼎鼎的宗教改革者马丁·路德的雕像比肩而立。那为何之前没这样的意识呢?简言之,感谢旅行,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那是一个充满了未知的世界,这样的世界自然带给我不一样的感受,让我重新认识自我、也重新认识世界。人在阅读和旅行中成长,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仅以对伊拉斯谟的认识为例,我知道了,原来在15和16世纪之交,他“对人文主义和文艺复兴的贡献恐怕要超过其他人贡献的总和。”“在所有人文主义者中,全世界家喻户晓的恐怕只剩下伊拉斯谟的名字了。” 事实上,远比这“高大上”的评价更吸引我,并令我心向往之的,是伊拉斯谟视精神独立和人格尊严高于一切的坚定意志。在他看来,没有自由,生活就不成其为生活;没有宁静就没有自由。 这样的细节,我还能顺手举出许多。总之,我越来越喜欢“独自”在文学的“词中情”和历史的“诗中事”中穿行(或用时髦词儿说,叫穿越),诗意地迷失在灵魂归所的“落晖”之中。 在古希腊神话中,“历史”原本就是“记忆”的女儿。换句话说,只是当历史学家有了“文献”这个记忆,历史才开始变得有血有肉,故事也似乎更可信了。可不论“历史”,还是“故事”,不一直都在书写记忆吗?因此,或可以说,世上本没有历史,有的只是历史学家。因为我们所能知道的历史,都是历史学家的历史。而有许多历史,历史学家们根本无从知道。 历史在“文献”里,还是在历史学家的“记忆”里?这或是一个永无答案的问题! 好在历史并非全没有答案,至少关于古雅典人谋求什么样的生活准则或理念,作为“文献”的“历史记忆”提供了明证,即不谋求一种好的、安逸的生活,而谋求一种有意义的生活,谋求一种人死后会留下点什么的生活,会让后人有所得益的生活。 这也算我“独自闲行”所努力谋求的吧。聊作序。 呈现在读者眼前的这本《独自闲行》,是我继《书生本色》《文坛如江湖》之后的第三本散文集。在此,我要感谢复旦大学出版社的孙晶总编辑,感谢责任编辑“荔枝”(朱莉芝)女士,感谢读者朋友们。 2015年10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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