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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幻红裙/李西闽恐怖小说精选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李西闽
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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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李西闽所著的《幻红裙/李西闽恐怖小说精选集》是一部原创长篇小说,本书写了一群人的崩溃,都和他们的心灵有关。无论是童年带来的创伤,还是现实中欲望的残害,心灵都没有得到有效的保护和修护,人在极度的疯狂状态中的崩溃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怎么样让自己的心灵纯洁、自由、快乐、不受侵蚀,是一个重大的问题。特别是在这个物欲横流,连多年的朋友都可以出卖你,连你的亲人也可以加害于你的时代,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生活态度,才能不让那些恐怖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可能还是我们的心灵问题。

内容推荐

李西闽所著的《幻红裙/李西闽恐怖小说精选集》写了一群人的崩溃,都和他们的心灵有关。

无论是童年带来的创伤,

还是现实中欲望的残害,

心灵都没有得到有效的保护和修护,

人在极度的疯狂状态中的崩溃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怎么样让自己的心灵纯洁、自由、快乐、不受侵蚀,

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目录

序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1

胡冰心有时会在孤独的夜里梦见父亲。他在虚幻的光中出现,缓缓地走到胡冰心面前,死灰色的脸上凝结着细碎的冰碴。父亲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舍,无言地朝胡冰心伸出苍白而僵硬的手。胡冰心迟疑地伸出手,想和他的手相握,可胡冰心怎么也够不着父亲的手。胡冰心和父亲只是伤心地相望无语。在梦的尽头,父亲默默地转身而去,消失在虚幻的光中,渐渐地成为夜空中一颗黯淡的星星。每次梦见父亲,胡冰心醒来后都记不住他穿的是什么衣服。胡冰心的确忘记了父亲死前穿的是什么衣服。奇怪的是,每次胡冰心梦见父亲,杨子楠也会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梦,她也记不住父亲在梦中穿的是什么衣服。

杨子楠是胡冰心的孪生妹妹。

2

房间里的空气异常沉闷,灯光白荧荧的,释放着彻骨的冷。胡冰心用疑惑的目光审视着杨子楠:“子楠,你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连同父亲?”

杨子楠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坐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另外半边脸没有一丝血色,眼中一片茫然的迷雾。杨子楠在初秋的一个深夜突然失去了记忆。胡冰心是杨子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面对她,胡冰心内心隐隐作痛。尽管胡冰心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提醒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包括同样做过的关于父亲的梦,可她还是迷惘地一言不发。

杨子楠微翘的嘴角偶尔会抖动一下,显得楚楚动人。难道杨子楠整个生命历程只剩下潮湿、阴冷和黑暗,所有的人和事都一片空白?

胡冰心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幅照片,照片上的胡冰心和杨子楠亲昵地依偎在一起,背景是蓝得可怕的大海,她们笑得阳光灿烂。胡冰心把照片放在杨子楠面前,焦虑地说:“子楠,你仔细瞧瞧,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去年冬天在马尔代夫,那时你多开心呀,还说那里真的是人间天堂,你都不想离开了。”

胡冰心的话没有起一丁点儿作用,杨子楠的脑海混沌一片,没有了金色阳光和蔚蓝大海的记忆,是什么吞噬了她的大脑?她竟然不知胡冰心是谁。

杨子楠似乎疲倦了,躺下来,翻过了身,把背部对着胡冰心。

她是否不愿意看到胡冰心这个亲姐姐?

胡冰心叹了口气,心里堵着一块石头,只好无奈地离开了房间。胡冰心看着保姆陈姨迎了上来,就对陈姨说:“陈姨,你要好好照顾子楠,有什么问题及时打电话给我。”

陈姨搓了搓手说:“胡小姐,放心吧,我会尽力照顾好她的。”

胡冰心笑笑:“辛苦你了,陈姨。”

陈姨也笑笑:“不要和我客气,你也不要着急上火,子楠一定会好起来的。这两天,她的胃口好些了。”

胡冰心叹着气说:“唉,希望她能尽快恢复记忆。这样下去,我也快急疯了。”

陈姨说:“你甭急呀,急了也没用,急坏了身子也不是个事!”

胡冰心又叹了口气说:“唉,不急是假话,谁让我是她的亲姐!好了,我不多说了,先回家,明天晚上再来。”

离开杨子楠家时,胡冰心浑身颤抖了一下,她担心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近来她总是心神不宁。

3

陈姨轻轻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脸色阴沉下来。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陈姨来到了杨子楠的房间,看杨子楠已经睡了,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的房间。杨子楠在黑暗中翻过了身,面向天花板平躺着,然后直直地坐了起来。

陈姨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准备睡觉。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睡觉前要诵上一段《金刚经》。陈姨盘腿坐在床上,闭上双眼,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开始诵经。这时,她听到客厅里响起了电话铃声。

是谁会在这深夜打来电话?

陈姨匆忙来到客厅,听着急促的电话铃声,迟疑地伸出了手,抓起电话听筒:“喂,这是杨子楠家,请问您是哪位?”(P5-P7)

序言

序言

李西闽恐怖小说的魅力

曹元勇

一、天生写作恐怖小说的材料

我一直觉得,谈论恐怖小说的最佳方式是几个趣味相投的朋友在风雨交加的深夜,坐在某个偏僻的酒馆里,讲述各种各样的恐怖故事。因为用一些理论化的条条框框去分析一部优秀的恐怖小说写得多么诡异,故事情节多么富有悬念,多么刺激你的心跳,往往是隔靴搔痒,不着边际的。这就像魔术表演,观看舞台上魔术师精彩的表演过程,远比深究某个魔术戏法是怎么表演出来更吸引人。

一年多以前,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他连续许多个深夜都在重复一个梦。在梦里,一个躺在血泊里的奄奄一息的中年妇女向他伸着一只手臂,用呜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为啥不救俺?你为啥不救俺?那个妇女个头不大,伸出的手像干瘪的鸡爪;她头发黑油油的,很长,把眼睛和脸都遮住了。她身下的血像漫过堤坝的洪水,一直在缓缓地、缓缓地向四周蔓延。她张嘴说话的时候,血不时从她嘴巴里喷涌而出,然后又黏稠地挂在下巴上。我的朋友说,那些夜晚,他每次被梦惊醒时,浑身都是虚汗,喉咙干燥得像上了火,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给我讲述这个梦的朋友就是现在人称“恐怖小说大王”的李西闽。他告诉我,他之所以那段时间老是重复这个梦,是因为那年春节期间,他在回闽西老家的途中看见一起车祸,被汽车撞死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当时,李西闽的座位正好靠窗,他非常清楚地看到那个惨死妇女的血沿着公路流了一大片,非常清楚地看到那辆肇事汽车像一个被吓傻的怪物一样停在前方十几米远处。李西闽讲述完这个梦时,我就想,他是因为挥之不去的内心深处的焦虑,才不断重复这个噩梦啊。

也许有认识李西闽的人会说:那个嗓门洪亮、身材矮壮得像拳击手的退役军官,会因为目睹一起车祸而产生焦虑吗?他是因为要写恐怖小说,才编造那样的做梦故事啊!不错,他那不动声色的叙述语气确实像他写的恐怖小说。但是,李西闽并不像他平素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所表现的那样,完全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粗犷汉子;在他那胸脯很厚、双肩很宽、手臂粗壮、脖子像公牛一样短粗的矮壮身材背后,除了旺盛的精力和豪爽的脾性,还隐藏着一颗极度敏感、纤细、稚嫩的少年灵魂。他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按照神秘的姓名学的说法,他本名(李希敏)中的“敏”字已经渗透到了他的血液里。他出生在神秘的闽西山区,并在那里一直生活到十六岁。他出生的家庭属于中国历史上一个最奇特的移民族群——因为战乱从北方迁徙到南方的客家人。背井离乡,躲避在南方神奇、诡秘的大山深处的客家人,面对陌生的生存环境和艰辛的生活现实,在保留了北方人性格中的大部分豪爽脾性的同时,也逐渐养成了敏感、精细、天真的精神气质。岁月沧桑两千多年,这种脾性、气质早已深深根植在这个特殊族群的血液和灵魂里了。出生在20世纪60年代,并在那个贫困而又混乱的岁月里长大的李西闽,完全秉承了客家人的脾性和气质。所以,当李西闽看见那个躺在血泊中的无助的中年妇女后,对生命与死亡的极度敏感就会使那种悲惨的情景久久盘绕在他的内心,让他长时间下意识地焦虑不安,仿佛他自己对那个中年妇女的不幸应该承担某种责任似的。

跟李西闽交往越深,你会越觉得这家伙天生就是一块写恐怖小说的材料。这倒不是因为他迄今创作的恐怖小说达十多部,而是因为他曾经耳闻目睹过太多的死亡,那些死亡的现实犹如驱之不散的梦魇,一直追随着他,让他灵魂感到不安。为了疏解这种内心的不安,他必须通过写作来抚慰那些在黑暗深处挣扎、徘徊的幽魂。在以他的故乡为背景的《死亡之书》中,他一口气写了二十多个死亡故事就是例证。另外,他的故乡闽西山区又是一个神秘、诡谲的地方,那里像中国南方的许多地方一样盛产诡异而恐怖的传说故事。我一直持有一个谬论,就是:中国恐怖小说写作的优质土壤在南方,而非北方。北方大多数地方土地贫瘠,人们的生活相对艰辛;那里很少有诡异、可怕的东西,最常见的恐怖故事都离不开人死后变成的鬼。而南方则完全不同,南方特殊的山水不仅滋养了人的灵气,也滋养了许许多多诡异神秘的东西和充满传奇色彩的巫蛊文化。所以,当李西闽经过多年的文学写作操练,突然如鱼得水地闯进了恐怖小说的王国,就绝对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某种程度上说,在他找到恐怖小说这种文学类型时,恐怖小说也找到了他。对他来说,那些俯拾即是、取之不尽的恐怖素材早就等着他了;他只要以旺盛的精力和写作热情,把它们一一结构起来,就行了。从2000年开始,他几乎每年一到两部恐怖小说的成绩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

四、艺术追求永无止境

李西闽借以和西方恐怖小说大家PK的有力武器,并不止于他对现代人的精神恐惧的深入洞察。在写恐怖小说之前,他曾经有过上百万字的所谓严肃文学的操练。严谨的文学追求,使他绝不去搞那些哗众取宠的、媚俗的、重复前人艺术的通俗玩意儿。他的每一部恐怖小说的构思都像先锋实验小说一样,巧妙布局,出人意料,既有继承,更有创新。比如《黑灵之舞》开篇的处理,就非常令人敬佩。在从泰国曼谷飞往中国上海的国际航班上竟然有一对在登机两天之前就已死去的年轻男女,更为奇怪的是在曼谷出境的地方查不到任何有关他们曾经登机的材料。很明显,这个构思是“消失的搭车客”一类都市传奇的改头换面;但是,能够把这样的构思运用到国际航班上,似乎还是李西闽的首创。另外,《黑灵之舞》的整体构思、布局也是深得现代小说之精髓。婚姻生活走到尽头的李梨和张蓝为了分手,到泰国去度过他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他们各自的内心实际上还对挽回往日的热情抱有幻想,但是他们踏上的是一条通向死亡的道路。在凶险迹象不断出现的泰国旅游胜地,先是象征噩运的黑蜘蛛出现,然后是来历不明的象矛挂坠,还有缠上了张蓝的万苇的幽魂,再下来是一对闹矛盾的外国情侣。线索像分叉的树根一样伴随着小说人物的形影,伴随着他们的噩梦与浪漫,逐渐展开……最后几条线索又汇集到了已经成两具腐尸的李梨、张蓝身上。而且,随着这些线索的展开,隐藏在每个人物背后的秘密也剥竹笋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实际上,李西闽的每一部恐怖小说都埋藏着多重线索,只有当你读完之后,你才能基本看清那像迷蒙的蜘蛛网似的内在结构。尤其是《血钞票》和《拾灵者》这种分别透过精神恍惚的少年和心理畏缩者的视角展开的小说,其内在结构的繁复,如同先锋小说一样,需要读者跟着作者一起去历险,一起去创作。

在《黑灵之舞》中,李西闽已经把恐怖小说的背景移到了异域,东南亚神秘的恶灵也被他拿来表达现代人类的整体困境。他的中国特色恐怖小说的创作还远远没有完结。相信用不了多久,他的风格独特的恐怖小说也会走向世界,给异域他乡的同行与读者带去刺激、震撼和享受。

2007年6月夏至日

后记

后记

去年在重庆写完《崩溃》,就开始构思这部小说。和《崩溃》一样,这是一部直面现实生活的恐怖小说。《崩溃》写了一个家庭的毁灭,而这本叫《幻红裙》的小说却写了一群人的崩溃。《幻红裙》和《崩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喜欢我的小说的读者应该可以看出其中的端倪。

写这样的小说有些残忍,写完后,内心平静不了,有时整个晚上都在考虑一个问题,生活中的恐怖事物究竟离我们有多远?事实告诉我们,很多恐怖事物其实就在我们身边,就在我们心里。写这些残忍的小说,目的就是告诉自己也告诉别人,我们应该如何远离恐惧,因为生活中的恐怖事物的确让人悲哀。

我们随便翻开一些报刊,随便打开一些网页,都会看到很多触目惊心的新闻,比如妻子把丈夫杀了藏在阁楼里,比如几个小学生因为玩游戏把自己的同学吊死,比如儿子虐待父亲把父亲用锁链锁起来饿死,比如老师强奸女学生然后把她杀死,比如……现实世界里的恐怖事件远远超过了恐怖小说所呈现的东西,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写作恐怖小说?

假如那些报道现实中恐怖事件的新闻只是告诉我们事实,那么,我的恐怖小说要告诉你的是关于心灵的真相。

很多时候,我们最不关心的是自己的心灵。更多关心的是金钱、地位、色欲等一些看上去很重要的身外之物。我们把自己的心灵放在一个很不重要的位置,让它饱受摧残,积累了太多的污垢。等我们发现心灵已经无法承受重负的时候,为时已晚,悲剧从此发生。

《幻红裙》中人物的崩溃,都和他们的心灵有关。无论是童年带来创伤,还是现实中欲望的残害,心灵都没有得到有效的保护和修护,人在极度的疯狂状态中的崩溃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怎么样让自己的心灵纯洁、自由、快乐、不受侵蚀,是一个重大的问题。我想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思考。特别是在这个物欲横流,连多年的朋友都可能出卖你,连你的亲人也可能加害于你的年代,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生活态度,才能不让那些恐怖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觉得还是我们的心灵问题。

也许我会在明天死去,这并不重要,谁都会死,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死亡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活着时的无奈和凄惶以及痛苦。我想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停止写作,哪怕世界上只剩下一个读者,我也不会放弃。写作是心灵解脱的一种有效方式,写恐怖小说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就像有些人喜欢充当大爷,有些人愿意做个逆来顺受的小人物。

我喜欢就可以了,写作是我个人的事情,是我隐秘心灵的一部分。

我相信我的恐怖小说在中国是独一无二的,我不喜欢模仿,更不会去抄袭,抄袭和模仿都不是创作。我的恐怖小说有我的个性,有我的追求,这样足够了。谁想说什么就说去吧,不要紧!

我现在构思的新作《腥》,会让喜欢我作品的读者充满期待,我相信不会让你们失望,我的每一部作品都会在不同程度上创新,这是我对得起读者的地方,我不想让我亲爱的读者看干篇一律的东西。

2007年6月15日于上海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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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5:06: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