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葛藟萦之。被它缠缚着。真正的君子,会把它当作福分,来成就自己、完美自己,完美了这些众生、念头。福履成之的意思参考上面的,就不重复了。现实中很多人修行,总是把情视为累赘,夫妻感情搞得很复杂,实际上大错特错。深陷困境时,尤其是情之困扰纠缠时,就如攀附的葛藟,越是挣扎,越是受藤蔓缠绕和阻绊,于事无补。真正的修行是要摆正心态,平心静气地接纳,这都是你的福啊,假如你能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你绝不会畏色如虎,视情如临大敌。你把自己的老公、妻子当作福分来接受,完美对方,同时也就是完美了自己。这叫“世事洞明、人情练达”,明白事理,才是一本活的经典。
引用王维的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思”,在《诗经》当中,“思”字是凝神的意思,凝思,各种念头凝结在一起,凝结在丹田之下,心在田下,才叫凝思。)
好好参悟,法,就是这样不拘一格,不拘泥任何东西,任何东西都是你所能用的,不是废品,身体也不是累赘。
那么非要说听佛法,讲空空大道。空了干什么,死在那吗?不行啊,还是要用它,没有一个人会死掉;那些成就了的,都回来做一番事业讲法度生;哪个人也没说把念头空在那当死人。在这方面,六祖慧能大师是我们的典范,他被现代世界上评为十大杰出的哲学家之一,他这套思想体系相当的厉害——“不断百思想,智慧天天长”,不要听说空了就连个念头都不敢起,那是蠢货、蠢猪!
功夫修不修?修!它不妨碍你。念头有没有?可以有!往外,就是播种福分的种子、法宝;往内就是强身健体的资粮。“心”字,就像一个锅,三个豆子。不停地往外生金豆子,金种子,念念都是圆珠,念念都是宝贝。为什么不可以用?自己的宝贝为什么不认识?我们可以把它叫做“性”,“性”由竖心旁与“生”组成,“性”功能就是我们的心生出来的功能,都是福分,都是法宝。
生下去之后就是众生。因此在境界中见到的花、鸟、鱼、虫,动了欲望生出来的是鱼;动了情生出来的是畜牲、畜牲道,下降了;动了妄心,乱飞乱想的时候,就是禽、兽、水族。境界中看到的山川大地、草木,无非是我们的心、性、情所生,都是来自我们的心。因此有佛门高僧大德悟了之后,说:“山川大地,无非自性,一切众生都是我的孩子,都是我生的。”所以他在境界中不会去杀任何的生命。
这本经书前半段十五国风,讲的都是武功,叫武修、武王。文王在上,武王在下。文武之道必须兼修。在佛门里面,我在《圆觉经释密》中讲到,第一位文殊菩萨,叫文王至上,一切不离心性;叫“文殊”、“文化”,文化之族,以文来教化,不杀不灭,直接超脱。第二位普贤菩萨代表武,普贤行大愿,骑着六牙白象,也叫兴师动众治理天下,叫贤人、贤王、贤明的君子;乘坐的六欲象,也叫“六师”,在打坐时候会看见一只大象;作意在大脑,不是用心。用心叫相,天相;用大脑叫功,叫周公、无私的,那么最高点是什么?是山,因为天是圆融的;因此,在我们眉心可以叫峨眉山。
真正通达的人,他既不说空也不说有。该有的时候,他就用有;该空的时候,他就能放下。
总结一下:出,则是有,就是贤人之行,叫普贤行,可以着相,用相来治理有生之相,治理众生在世之生;人,我们把它空掉,放下一切万缘,进入内在境界内修、内观、观自在,观察宇宙的起源、形成,增加我们的智慧。在“空”当中,我们在修学、经历、完善自己的佛经,因此,我的心、我的身,本身就是一本佛经;讲方寸土地的修行经验、经历,这就叫《诗经》。
P23-25
道人情诗
了然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修道诗歌总集,共三百零五篇。《诗经》原本叫《诗》,共有诗歌305首(另外还有6篇有题目无内容,即“有目无辞”,称为“笙诗”),因此又称“诗三百”。从汉朝起儒家将其奉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经典,因此称为《诗经》。曾有人考证其作者与《诗经》的形成过程,有臆断者有,有理有据者也有,不过都不重要。
《诗经》存三百零五篇,分《风》、《雅》、《颂》三部分。《风》由周南、召南、邶风、鄘风、卫风、王风、郑风、齐风、魏风、唐风、秦风、陈风、桧风、曹风、豳风组成,称为“十五国风”。这“十五国”其实是在隐喻修道之情。“风”的意思是民风习气,讲的主要是风与水的治理,也就是情欲习气的治理,当中主要讲述如何降服自己的情欲。
《雅》分《大雅》《小雅》,多为入仕当官之后的修行。也就是能够自律自戒管理自己的自身自心众生。
《颂》中的诗歌,宗旨为“无邪”,已经回归自然天性。这叫“大隐隐于朝”。诗中说的上帝就是自性回归。
关于《诗经》的编集,汉代主要有两种说法。
一种说法是行人采诗说。也有说有采集之事,无采诗之官。《汉书·艺文志》载:“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凡是觉悟了的、能内省内观的、能自己作得了主的人,可以说都是王者,自在王。这样的人能观自己的俗气习气性欲情欲,知道自己的得失,能自己考正自己的言行,这就是采诗之官,能自己有所戒律,能自律的人,就是“官”。官嘛,就是管理众生的嘛,管理自己的种种习气(“众生”)也叫官。这就是采诗采官的说法。官名叫做“行人”或“道人”,到民间(田野)去采情(诗),采到以后,把诗交给大师,大师把诗歌和调子弹唱配合一下,就上报给天子。能这样做的人,能降伏自己性情、能转物的人就叫大师,或者叫王者圣者,这就是内王外圣或者外王内圣。
另一种说法是孔子删诗说。《史记·孔子世家》载:“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唐代孔颖达、宋代朱熹、明代朱彝尊、清代魏源等对此说均持怀疑态度。《诗经》大约成书于公元前6世纪,此时孔子尚未出生;公元前544年吴公子季札至鲁国观乐,鲁乐工为他所奏的风诗次序与今本《诗经》基本相同,说明那时已有了一部《诗》,此时孔子年仅8岁。因此近代学者一般认为删诗说不可信。
无论是采诗还是孔子删诗,在尘之儒,俗儒是无法得人其中的,也无法想象《诗经》的真实含义,妄思议妄猜测难窥圣贤之道。
《周颂·敬之》:“敬之敬之,天维显思,命不易哉。无日高高在上,陟降厥士,日监在兹。维予小子,不聪敬止。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佛时仔肩,示我显德行。”
翻译过来就是:恭谨啊恭谨,天性成只表现在思想念头上,它是不改变的哟。不要说它高高在上难以达到,从高处降下来默然守拙(厥)之士,时时刻刻心在此,每日监视在下边。只有我那不懂事的小子,不知道恭谨与止息,圣聪难明。日积月累勤护持,渐积广大以至于光明。作佛时救度幼子的任务肩负起来,证明我彰显道德之行。
又如《匪风》:“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
不是风在吹,也非车在奔驰。四顾瞻望观察大道,是心在忐忑。这好像《六祖坛经》里说的:“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仁者心动。”《六祖坛经》可是比《诗经》晚了不知道数百年还是上千年呢。
而如《硕鼠》说的则是极乐乐土。这些诗更让我们疑惑了,难道《诗经》那个时代,中国已经有“成佛”这一说了吗?《诗经》问世时,中国应该还没有佛经传人吧?《诗经》到底在说些什么?她的秘密在哪里呢?这本书从头至尾,给你揭开《诗经》中隐藏的绝世修炼秘密。说起修炼之道,《大学》与《中庸》是最好的教科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基独也。曾子日:“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从这段《大学》的片段中,你已经看到了,要达到洞察一切的玄明之德,在于止,先止住自己的习气与妄念,然后才能人定入静,接近与道。其中唯有“格物”一词,一般人难以理解,格物的意思一般人理解为将事物穷究到底,分头剂数,解析一空,直至空无……但是,其实“格物”很简单,就是关闭六根,与外物隔绝。或者说不受外物干扰,达到内明,洞观一切。
总之,《诗经》是一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经书,里面包含着家国性命文武双修之秘笈,全经书从头至尾贯穿着中庸之道,有为无为,两边行履,不离无为,不舍有为。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整个《诗经》用词优雅,形象逼真,隐喻恰当巧妙,举一反三,是列祖先贤给我们留下来的至宝。
在《在诗经中修行(读最美的诗句修最好的身心)》一书中,了然先生通过自己对修行的真实体悟,将《诗经》中鲜为人知的深藏密意择章注释出来,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来剖析这部中国历史上不可或缺的伟大作品,细细阐述其中蕴含的哲理,为人们带来《诗经》的全新解读。
了然编著的《在诗经中修行(读最美的诗句修最好的身心)》既是一本《诗经》的解读图书,同时也是一本身心修行图书。
关于《诗经》的解释有很多,本书依序选取了《诗经》的部分经典,带来了一种另类的解读。对喜欢《诗经》或对心灵成长感兴趣的读者而言,本书十分值得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