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新华,被誉为“伤痕文学”第一人,因70年代末发表小说《伤痕》而轰动文坛,开启了“伤痕文学”之先河,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位标志性人物。
从《伤痕》到《伤魂》,跨越35年,见证我们身处这个时代的共同记忆。
当年那些恸哭的人,你们如今去了哪里……
当年那些奔涌的泪水,你们如今流向了哪里……
昔日一篇《伤痕》,曾令全国洛阳纸贵,泪流成河;
今日一部《伤魂》,再让国人笑中含泪,心灵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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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伤魂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卢新华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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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卢新华,被誉为“伤痕文学”第一人,因70年代末发表小说《伤痕》而轰动文坛,开启了“伤痕文学”之先河,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位标志性人物。 从《伤痕》到《伤魂》,跨越35年,见证我们身处这个时代的共同记忆。 当年那些恸哭的人,你们如今去了哪里…… 当年那些奔涌的泪水,你们如今流向了哪里…… 昔日一篇《伤痕》,曾令全国洛阳纸贵,泪流成河; 今日一部《伤魂》,再让国人笑中含泪,心灵震撼! 内容推荐 卢新华所著的《伤魂》讲述:龚合国是“我”在新兵连认识的铁哥们。一次,“我”为新兵们请命,得罪了班长。起初,龚合国还跟“我”一条心,不久却“变节”了,二人的情义也至此决裂。 很多年后,战友沈从武偶然联系上了“我”,他说龚合国早就转业到地方政府机关工作,不过现在人已废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龚合国竟然在他的家乡上演了一出堪称惊世醒人的活报剧,他独创的“频道论”至今仍被大家津津乐道…… 《伤魂》充满了黑色幽默,发人深省。 试读章节 我有一个在当兵时结下的“冤家”——龚合国。 说是冤家,当然是后来的事。其实相当一段时间里,我们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这大概也应了民谚所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吧。 我们是在新兵连结识的。那时,我几乎是出黑板报的“专业户”,编排的版面新颖、活泼,图文并茂,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球,因此也备受排长、指导员的喜爱和青睐,加之军政训练各项成绩又很优异和出色,俨然成了新兵中的一根标杆。于是,常常就有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跟我打招呼,有些甚至还会满怀钦佩与羡慕地对我说:“嗨,你小子肯定前途无量!” 至于龚合国最初和我亲近,是否也因为我“前途无量”,我至今仍不得而知。事实上,我印象最深的倒是他对我的脑袋似乎“一见钟情”。 那是一个冬日的上午,队列训练中途休息,我解了腰带,脱了军帽执在手中,找个僻静处,刚在地上垫张纸坐下,忽听身后有人惊叫道:“呀,你的脑袋好圆哪,像个西瓜似的!” 我吃了一吓,回头看去,见是一个长方脸,长一双丹凤眼,面皮黑里透红的新兵,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的脑袋。他那双黑而发亮的眼睛和有些微微上翘的浓浓的眉毛,让我蓦地联想到连环画上的红脸关公,再看过去,似乎还有黑脸张飞的丰神,心里顿时也有了好感。我就站起身,和他打过招呼,并互报了家门。 “我早就听说你了。你可是我们新兵连的大名人呢。”他说,两眼复又直直地盯视着我的脑袋,用一种少有的崇仰和赞叹的语气继续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圆圆的头,真的,就像个西瓜似的。知道吗?我们那里人对你这种头还有个顺口溜呢。” “顺口溜?什么顺口溜?”我抑制不住好奇心。 “西瓜头,西瓜头,吃穿不用愁,行船在上游。” “是吗?”我听了,心里也有些美滋滋的。 我们就这样相识了,只要有空,就会黏在一起天南海北地神侃胡聊。 “我挺喜欢你这名字的——龚合国,听上去特响亮,特大气。”有一次晚点名过后,一起回宿舍的路上,我对他这样说。 他就很自负也很得意地道:“你这话我特爱听!” 随后,他便对我如数家珍地述说起他名字的来历—— 他10月1日凌晨出生,恰逢“共和国”生日。 母亲生他时,他的父亲,一个默默无闻、兢兢业业的乡村中学语文教师,一直坐在外问客厅里,就着“鬼火”一样的煤油灯光,心不在焉地翻阅着一本线装本的《三国演义》。听到他的第一声啼哭,又听到接生婆大声嚷嚷着是个“带壶把儿”的,他的父亲才霍地从歪歪斜斜的方凳上跳起来,连叫三声:“好!好!好!” “给孩子起个名字吧。”他母亲提醒道。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今天又是个好日子,我看,就叫龚合国吧。” 然而,他的父亲万万没有料想到,因为这样一个名字,“文革”风暴席卷而来时,他竟首当其冲,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给你儿子起名‘龚合国’?是不是想复辟变天,把‘共和国’占为已有?!哼,就你那干瘦干瘦的样儿,还想做‘共和国’的老子,也不尿泡尿照照镜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谙世事的学生们这样义愤填膺地声讨着,个别深谙世事的老师也这样异口同声地附和着。 他的父亲于是急忙分辩:“此‘龚合国’,非彼‘共和国’……”可话没说完,疾风暴雨般的拳头和巴掌早已落下来,打得他麻秆一样的身体东倒西歪,之后则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声浪:“打倒……打倒……” 他的父亲体质本来就弱,哪经得住这些阵势,身体很快就垮下来,先是肋骨被人用脚踹断了几根,稍稍深呼吸便觉得胸部疼痛难忍,继之则高烧不退,满嘴胡言乱语,最后竟奄奄一息了。 P1-3 序言 我这些年不断地认识了一些人,又不断地遗忘了一些人;不断地经历了一些事,又不断地忘却了一些事;不断地说过一些话,又不断地忘记了一些话;不断地生出过一些愤懑和惆怅、惊恐和疑虑,又不断地淡忘了这些愤懑和惆怅、惊恐和疑虑……有时,是因为事出无奈,不遗忘便无以疗伤和止痛;有时,却也像中了邪似的,倒成了那个不断地掰苞米同时又不断地——尽管是不经意——遗弃的“熊瞎子”了。而且,说不上是“记忆缺失”还是“兴趣缺失”,忽然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有些漫不经心起来,并渐次于“浑浑噩噩”、“得过且过”……所幸后来看到、听到同辈中如我之健忘者甚多,更有一些很受过伤害的人们,如今竟早已不觉其痛,甚至还常常“睁着眼睛说瞎话”,公然为肇事者“隐”……方才渐渐不以为意。 于是,转又想:人生,其实也就是不断地遗忘——先是遗忘童年的玩伴,继之青年的好友,再后中年的挚交吧…… 不过,再回过头想,“健忘”或者“遗忘”,也不是诸如我之辈的痼疾,可能还是时代的通病。君不见,多少苦难的历程,伤痛的记忆,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时曾那样惊心动魄和刻骨铭心,事后不还是被时代那只“看不见的手”轻描淡写地遮盖、消解、稀释和抹去,终于化为一缕缕的轻烟了……当然,肯定会有人不承认那些是“轻烟”的,甚而还会执着地企图用文字将这些“轻烟”固化,做成石刻,摆放到纪念馆或博物馆里去,供人们瞻仰、审视或反思。但我对此深表怀疑。因为纵观我们的过去,即便我们曾有过浩如烟海的诸如《资治通鉴》这样的史册耳提面命,也有过堆积如山的诸如“经史子集”这样的文献作为镜鉴,但这也仍然不能有效阻止历史上一个又一个颟顸或者也是“过于自信”的时代,在直面一个又一个布满血腥的重大历史事件后,最终还是有选择地加以“遗忘”…… 因此,“遗忘”讲到底,其实还是人类的一种天性,或者,更是我们国民性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要不然,我们的历史和文化中就不会充斥着那样多的有关“遗忘”的成语和典故了。比如:数典忘祖、得鱼忘筌、得意忘形、物我两忘……而且,似乎生怕“遗忘”得不够彻底,先民们还借由神话故事处心积虑地开掘出一条叫作“忘川”的河,并在河上架了一座“奈何桥”,由一位名叫孟婆婆的老妇在桥头把守,给每个去往冥界的幽灵强行派发一碗“孟婆汤”。据说,只消喝下这碗“汤”,无论帝王将相、达官贵人、明星大腕、贩夫走卒,都会立刻将生前的所有善举或恶行“遗忘”得一干二净,灵魂重又变成一张白纸,可以清清白白、开开心心地重新投胎做人…… 于是,“忘却”似乎又还是人生(或人身)断断不可或缺的前提。 要不然,我们的社会就不会涌现出那样多的“孟婆婆”了。这是一群说不上是男是女,是狐是怪,是天使还是魔鬼的人们。她们(或者他们)有时看上去也是行走在人生舞台上的一些身不由己的木偶,常常受着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的控制、驱使和支配,处心积虑地利用各种纸质或非纸质的媒体,官方或非官方的宣传工具,给人们灌“迷魂汤”,帮助人们在夭亡之前即“提早忘却”,终于成了一群既没有思想也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而在这些腐尸之上,又滋生出无数飞虫一样的游魂,漫山遍野四处飘荡。睹魂思人,能不痛乎?能不伤哉?所以,我只能遗忘,只能让记忆合上双眼。 然而,话虽如此说,作为个体的生存经验而言,我还是得承认:人生什么都可以忘却,什么都容易忘却,但“冤家”却是断断难以忘却的。 即便“音信渐阙”,已经“泥牛入海无消息”的主儿,你也不知道哪一天,他(或她)还会从记忆的某个旮旯里冷不丁地“沉渣泛起”,或者“借尸还魂”般突然戳在你的面前,让你目瞪口呆,惊愕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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