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底思想》是中国煤矿作家协会副主席、阳光杂志社社长徐迅的散文随笔集。全书共25万字,收录了作者自上世纪90年代至今所写的散文、随笔,分为“思痕”、“印象”、“游踪”、“散论”和“访谈”5辑。
此前,徐迅已出版《半堵墙》《春天乘着马车来了》等6部散文集,并著有诗集《失眠者》和传记文学《张恨水家事》等。其作品曾被收入《中国年度最佳散文选》《中国当代散文300篇》等100多种文集,获得首届老舍散文奖、第二届冰心散文奖和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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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在水底思想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徐迅 |
出版社 | 中国电影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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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水底思想》是中国煤矿作家协会副主席、阳光杂志社社长徐迅的散文随笔集。全书共25万字,收录了作者自上世纪90年代至今所写的散文、随笔,分为“思痕”、“印象”、“游踪”、“散论”和“访谈”5辑。 此前,徐迅已出版《半堵墙》《春天乘着马车来了》等6部散文集,并著有诗集《失眠者》和传记文学《张恨水家事》等。其作品曾被收入《中国年度最佳散文选》《中国当代散文300篇》等100多种文集,获得首届老舍散文奖、第二届冰心散文奖和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 内容推荐 由徐迅编著的《在水底思想》是一本散文随笔集,收录了作者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写的一些文章。分为“思痕”“印象”“游踪”“散论”“访谈”五辑,并无特别的讲究,只是为了整理起来方便——“思痕”者,思想之爪痕,属于有感而发、一吐为快之类;“游踪”一辑,是作者工作所到之处,偶有感悟的信手拈来之作;而“印象”“散论”“访谈”三辑的篇什中,都涉及到了一些人、一些文。其中有些人甚至就是作者生命中相遇、相识、相知的师长和朋友,对于他们的为人为文,无论是作者主动还是被动,品头评足的准确与否不好说,但都出于真心。 《在水底思想》写的都是跟作者生活有关的一些凡常物事,但是,平静之下,却涌动着万顷波澜,内敛之间,却摇曳着万道华彩——质直的文字之中,无感慨处却处处是感慨,无意义处却处处呈现出意义,幽微与丰富,一如生活本身。 目录 在水底思想,在水上行走(序) 第一辑 思痕 在水底思想 近乡情更怯 地球,一个蔚蓝色的梦 生命的随想(二题) 生命的统计 生命的“草稿” 关于“问题” 言而无信的时代 南腔北调 对一则著名寓言的解读 害怕讲话 怀念钢笔的书写 文明不是一张脸皮 写给二000年 当旅游被“文化”了以后 帮老冯怀念一只狗 原来如此的事 平庄男人 过年 第二辑 印象 两三松树老疑仙——记《新民报》史上的“三张一赵” 飘忽的青布衫——我心目中的张恨水 话说“苗大鼓”——苗培时印象 兔子,跑吧!——说说庆邦 小说和小说之外的刘庆邦 在传说中生活与写作——潘军或潘军小说印象 在喧闹与清寂之间——荆永鸣印象 碎屑,或拣拾碎屑 清亮亮的歌喉——诗人钱启贤印象 王满夷先生 于寒枝上育新蕾——记著名歌唱艺术家邓玉华和她的育华艺校 写在山水边上——我所认识的徐继达 第三辑 游踪 从和平里出发 与天柱峰对视 天柱山冬云 蒙古长调 桂花的都江堰 妙峰山,一个又美又妙的名字 又见桃花源 西行日记摘抄 双瀑记 两过胜境关 夜读韩城 大风与鲜花 访天台山不遇 游抚仙湖记 走森林 杭州的绿 塞罕坝之旅(二题) 心灵的草原 马背上的草原 大峡谷三题 观瀑 大峡谷的风 梦里依稀 寂寞的菩提 散文的碑石 陌生的停靠 工业的声音 七月的早晨 未完成的旅行 家住翠堤 奥运村:消失或正生长的 第四辑 散论 作家还是梦吗? 需要张开想象的翅膀 随笔三题 这趟车上 后花园里 我说散文 想到就写 我看一九九九年散文 关于散文写作的随想 散文的事 读书如做“好梦” 写作源于阅读 文学之“院”(二章) 还我一个春天 文学之“院” 小心收藏——参加“青创会”感言 故乡情深——凌翼散文集《故乡手记》序 散文的性情——秋声散文集《赶路的月光》序 唇封的花蕾——温古散文集《解读苍茫》序 散文的身份——梁俊明散文集《微笑的乞丐》序 真情的“浇灌”——王拥华散文集《浇灌往事》跋 明白是好——曹凯散文集《明白是好》跋 《阳光》卷首语 尘世清音 展卷听好雨花报一枝春——读梁东先生《好雨轩吟草》 消逝或者存在——关于朝潮的小说《预产期》 贴近地面而飞翔——读朝潮的散文 闲适文章满钩情怀——读万伯翱散文集《无戎百姓共垂竿》 散文年华——读山云的散文 一种泥土几种相思——读黄骏骑散文集《泥土的升华》 忙里偷闲读游记——读吴晓煜散文集《华夏与海国游记》 白头更爱赋青山——读华日精先生《晚晴楼诗稿诗话》 伤痛的美到底有多重 人性的毁灭与重构——张伟小说印象 第五辑 访谈 大美无言——与作家刘庆邦一次关于美的访谈 一个“富裕中农”的写作生活——访著名作家李心田 跋 试读章节 在水底思想 面对思想者,的确是不能造次的。比如说那尊著名的裸体思想者,要是有人以为他并不是在思考什么深奥的东西,而是在思念一位情人,结果如何?还比如屈原,若他投身泪罗江也并非是对家国沦丧的绝望,而是刚刚与妻子吵了一架——恐怕那峨冠博带、须髯飘飘的楚大夫形象立即就虚伪得似一朵带污的莲花。不是说这样不可以,屈原要真的与妻子吵架也没有什么,至少他的《离骚》《天问》还会在诗歌的河流里流淌,五月端阳我们还会在水上祭奠他,张扬他的诗歌艺术。 在北京人艺看话剧《屈原》,我就看到屈原一步一步走向汩罗江的场面。他当然忧愤,但他沉静、坦然,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透明的水浸漫了过来,他并没有停止呼吸。我发觉清凉的水使他的头脑更为清晰,宁静。那江水里也许还有些礁石、水草、鱼藻什么的,但这比水面上的东西要简单多了,水面上流淌的是令他更为浮躁和厌烦的东西。他要在水底思想,那种思想让他归于永恒和满足。“我已经老了,人越老就想得越深,水面上的事情我抓不住了,我在水底思想。”法国那个叫让一吕克·戈达尔讲的话,这时简直就是他的旁白了——尽管他在岸上讲的。但这话讲得居然很东方、很中国式……陈天华、王国维、朱湘、老舍都曾这样想过,更远的还有李太白。 屈原当然不是为妻子而投水的,老舍也不是。“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周恩来诗)——陈天华才三十岁,就更不会是的了。他有着更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他写《猛回头》《警世钟》时,就已经看出了日本军国主义的野心,为勉励同胞矢志救国,他唯有选择投海。水永不会干涸,他相信他的思想也不会停止流动。果然,不到三十年,日本侵略者就扛着刺刀踏上了我们的国土,陈天华的泪水与海水融汇在了一起,荡起了巨大的涟漪。那咆哮的抗日的洪流,是—种更为汹涌的水…… 颐和园的昆明湖由于见证了一群“野兽们”的烧杀抢掠,有些漠然和麻木了。当它接纳王国维这位近代中国著名的思想家时,竟一点也不显得惊慌。它甚至目睹了王国维投向它怀抱的全部过程:王国维从人力车上下来了,来到排云殿西面的鱼藻轩,还驻足了很久。它陪伴他抽完了最后一支香烟,它发觉他好像是在选地方。尽管鱼藻轩前的湖水深不过尺,湖面满是松软的藻泥,但已足够他思想的了。于是他潜入水中——将“水面”上的事情丢到九霄云外了。 “汩罗异代沉屈子,昆明湖水化鱼龙”。一代思想者就这样沉到了水底。在水里他会与鱼龙们交谈些什么呢?水面上的人们吃惊了:那时他的学术研究正如日中天,假以年华更是无可限量。但这时昆明湖的水却已无法说出什么了。聚讼纷纭,几成公案,但人们含泪问水水不语,抽刀断水水更流。后来有人将他的死归为三条:一说丧子之痛加上罗振玉情绝义断;二说他情伤于湖南大藏书家叶德辉在大革命中被杀,恐革命军入京后受辱;三说他是因为中西文化在心灵的碰撞冲突中无以解脱。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到水底思想去了。面对一个水底的思想者,幽明永隔,岸上的人无法明白他会想些什么。 太平湖,也是一个美丽而明静的湖。但生于斯长于斯的老舍先生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生命肉体的终结将与这湖发生关系。他为这个城市留下了《四世同堂》《骆驼祥子》,而不久前他的《龙须沟》《茶馆》还在上演。他经历过重庆那度日如年的日子,他不会想到,在自己故乡这个首善之区,竟然一下子就没有他思想的地方了。外面,“文化大革命”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始,一种狂妄的思想像一股狂飙猛地扑来,打得他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但这不是水,是比水更为坚硬的风,他有点儿承受不住,他害怕身子被这风刮得到处乱跑。他需要静下来,他想到宁静的水里去认真思考一下。于是,太平湖就成为他永远思想的栖地了。他仿佛看见太平湖的水延续了他的思想。他舒适了——因为更为狂乱的思想还在后头。 对于一个真正的思想者来说,当一种混乱、愚昧、狂妄的思想压迫着他时,选择在水底思想当然不是一种最好的反抗。但这却是一种如水一般无声、纯洁和清澈透底的反抗。压迫有肉体上的也有精神上的,更有精神与肉体双重的。他们选择在水底思想,就是一种直接和间接的压迫所呈现出来的无奈和愤慨。有人选择了卧轨、悬挂,那是另一种思想的方式。不如在水底思想来得串静和优雅——这“优雅”溅起的是一种辛酸的泪水,羽化的是一个干净的灵魂。 宁可死个枫叶的红, 灿烂地狂舞天空, 去追问南飞的鸿雁, 驾着万里的长风…… 这是另一位也在水底思想的诗人朱湘的诗句。读这首诗时,人们也许会觉得朱湘应该在“飞翔”中死去,但他没有——他没有像差不多与他同时代的徐志摩那样,在空中向人世作一次惊人的“吻别”。他也喜欢在水底下思想。于是二十九岁那年他毅然投进了大江。“惊人的一鸣,羽化了灵魂”,他写过一首咏爆竹的诗,不想就成了他的谶语——世人说他因了生活的困难而绝望,但他坚持要在水底思想,这一点人们也会理解。至于更远一点的,就是诗人李太白了。史学家说他最后在安徽当涂他的族叔李阳冰那儿病死的,但我宁愿相信他是捞水中的月亮去了。“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与其说他是思想者,毋宁说他是一位浪漫的思想者更为确切。他喝着酒,他看到了水中的月亮,他纵身一跃,于是浪漫主义结束—一思想者诞生。 2000年5月28日于北京和平里 P2-4 序言 在水底思想,在水上行走 与徐迅相识,是1998年的春夏之交,在河南新县举办的一个全国性的散文研讨会上。私下里交谈的时候,我们都能坦诚相见,且会意处多多,所以,虽是初见,却像多年的老友,形同知己。 后来,我们见面的机会便多了起来,深入的交流,我们俩都感到,知己,是确定无疑的,因为,从出身、经历、对世界的看法,到阅读的趣味、散文的观念、鉴赏的取向和创作的追求,庶几相同。即便是生活习惯,也出奇地相似,譬如都嗜烟如命,爱喝点小酒,譬如都讲恕道,善意行世,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在调侃时,我们都说,有凸凹,必有徐迅——张扬与内敛,从容与急迫——从名字上都见到相同的生命哲学——相反相成,自适自足。 因而我们真心地喜欢对方的文字——对方的抒情,往往是自己萦怀的意绪,对方的论断,往往是自己未发的言说——对方的存在,便是“我”的扩展与延伸。所以,相互的期待,是很深的。 2007年,徐迅推出了散文集《半堵墙》,是他乡土散文的集成。读过之后,我内心沸腾,立刻就想到了美国的阿尔多·李奥帕德那部《沙郡年记》。阿氏在这部书中用优雅的文字记述大地上的物事,被史家称之为经典。但那里的情感颇可疑,因为是一种有闲的雍容。徐迅也记述大地物事,但他警惕于这种优雅的,不做旁观者,而是把自己作为土地上的一棵植株,写深切之痛。所以我激动地说,《沙郡年记》可作茶余饭后的的文字清玩,而徐迅的《半堵墙》是反刍民族情感的生命书,它比前者更具有经典品质,因而给中国当代的乡土散文争足了面子。后来《半堵墙》入围鲁迅文学奖,我比徐迅本人还兴奋,因为它验证了我的判断,平添了几分自信与自得。 到了2010年年末,他说要出本随笔,要我作序,并说,你千万不要过于溢美,因为都是些随意的文字,只为自娱,不登大雅,只是因为都关乎生命的记忆,不忍丢弃而已。 读后,有大震惊!他写作的姿态的确很低,无非是写跟他生活有关的一些凡常物事,但是,平静之下,却涌动着万顷波澜,内敛之间,却摇曳着万道华彩——质直的文字之中,无感慨处却处处是感慨,无意义处却处处呈现出意义,幽微与丰富,一如生活本身。 这其实就是一种文学观,即:不以意义的阐述者自居,不居高临下地指点江山、评判世道,而是放低了写作姿态,回归朴素叙事:真诚地表达生命的感受,从容地表达外界对“我”的触动,不存机心,不事教化,娓娓道来,率性命笔。这种写作的本质,是以生活为本、以生命为本,立足于自我受用——在自我愉悦之余,自然而然地呈现一点意义,对世道人心产生一些浸润。它不以功利心强迫自我,也不以功利心强迫读者,结伴而行,倘有会心,嫣然一笑,云烟自在。 这样的写作方式,新时期以来被文坛整体地贬损和抛弃了,代之以超现实主义的所谓“难度写作”、“峰值写作”、“超验写作”、“抽象写作”和“新感应写作”,等等。总之,写作的的技术指数被推向前台。若不如此,写作者便被视为落伍,被视为低级,便没有文坛上的地位。所以,虽然我们心仪“在水上行走”,也知道“技术”并不意味着 “品质”,但是因为我们的功利心太重,有心动,却无行动。于是,面对徐迅的这部《在水底思想》,感受着它“在水上行走”那样的醉人韵致,我等岂止是惭愧,更多的是对写作态度的反思。 孙犁从不理会文场颜色,而是静悄悄地、从容不迫地写作,而且写的多是旧时回忆、身边小事、耕读生活。因而他的文章朴实得近乎无文,以至于单篇文章放在那里,会感到毫无过人之处。但是你一旦通读他的全集,就会感到他的文字之中,竟然储存着那么丰富、那么深厚的“静态价值”,像沉睡的海一样,平静的水面之下,却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大气象。 汪曾祺从来不以文人自居,他甘于做生活中的一个凡人:研究美食,品味黄酒,弄书作画,怡然自得。在“生活之余”,如有真感动,真感悟,真感情,便随手操觚,写一些个小故事、小品文。他没有“革命文学家”的大抱负,大奢望,“人间送小温”而已。所以,他的文章,没有苦相,只有妩媚,没有隔靴搔痒的空论,只有扎实周致的关怀,读者能从中读到温暖自己的东西,因而就信任他,对他的文字就爱不释手。他也因此奠定了在读者心中大作家的地位。 至于沈从文,他总称自己是“蛮人”、“乡下人”,下笔为文时,他从不高屋建瓴,只写感同身受,近乎笨拙地、甚至有些卑微地写他的人生经历,写他看到的风俗和风景,把世间的沧桑如实地传达出来。这不禁让我想到法国“诗歌王子”让·科克托。他不搞大的建构,也拒绝形而上的“制高点”,只关注瞬间感受,这样的坚持,反而“连缀”起他的沧桑气象,让人读出不俗。 不难看出,我们崇拜的大师,其实都是在很低的写作姿态中,自足自适地写作。他们大都遵循着这样一个传统的路数,即:叙事、抒情、言志。 反思之后,我们越来越觉得,老一辈作家的写作方式不仅可取,而且是一种有强大生命力的文学传统。老一辈作家那种生活着——感悟着——书写着——自适着的写作状态,使他们能够以宁静之心阅世,以超功利之心著文,拨去浮云,直抵真相。虽质朴无华,但对人类的基本情感、本质感受的承载和传达却要比“技术主义”准确又丰赡得多。 从这个意义上说,徐迅的《在水底思想》是对“以生活为本”的文学传统的一种自觉的“回归”,或者说是一次庄严的致敬。他的老实,并不意味着他的“落伍”,恰恰表现出他对文学的真诚。大地质朴,才有万花盛开,日月轮回,才有自然秩序。徐迅对传统的守望,正是他“前行者”的身姿,他幸福在自由自在的书写之中。 2011年2月26日于北京石板宅 后记 这是我的一本散文随笔集,收录了我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至今写的一些文章。分为“思痕”“印象”“游踪”“散论”“访谈”五辑,并无特别的讲究,只是为了整理起来方便——“思痕”者,思想之爪痕,属于有感而发、一吐为快之类;“游踪”一辑,是我工作所到之处,偶有感悟的信手拈来之作;而“印象,,“散论”“访谈”三辑的篇什中,都涉及到了一些人、一些文。其中有些人甚至就是我生命中相遇、相识、相知的师长和朋友,对于他们的为人为文,无论是我主动还是被动,品头评足的准确与否不好说,但都出于真心。 因做了很久的编辑工作,书里还有一些文字完全是为了工作需要而写,可谓“编辑余墨”,由于无法附录所涉及到作者的原作,读起来或许有隔靴搔痒之感。但老实说,我是喜欢这些文字的——或自娱或为工作,这些文字写得也许有些随意,难登大雅之堂,但诚如凸凹先生所说,它们都关乎我生命的记忆,我愿意留下这些记忆。 最后,真诚地感谢凸凹先生百忙之中给我作序,感谢诗人凌翼先生为这本书出版付出的辛勤劳动。 是为跋。 作者 2011年8月1日于北京寓所 书评(媒体评论) 他写作的姿态的确很低,无非是写跟他生活有关的一些凡常物事,但是,平静之下,却涌动着万顷波澜,内敛之间,却摇曳着万道华彩——质直的文字之中,无感慨处却处处是感慨,无意义处却处处呈现出意义,幽微与丰富,一如生活本身。(凸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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