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工作:我的家族劳动纪事》是年轻散文家吴亿伟的第一部散文著作,是父亲母亲与亲族共同写成,是其作为一个儿子而写出来的书,道出父母的辛酸劳动史,与因之的迁移分离变动。让所有身为儿女的我们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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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努力工作(我的家族劳动纪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亿伟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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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努力工作:我的家族劳动纪事》是年轻散文家吴亿伟的第一部散文著作,是父亲母亲与亲族共同写成,是其作为一个儿子而写出来的书,道出父母的辛酸劳动史,与因之的迁移分离变动。让所有身为儿女的我们心有戚戚焉。 内容推荐 《努力工作:我的家族劳动纪事》全书共分四个部分,包括了我母亲与阿姨的女工经验、父亲的土水工、卖卫生纸宣传车以及一些自己零碎的工作经验。我走访了一些地方,也访问了自己的亲人,尝试还原这些渐渐消逝工作记忆,这些一般人可能忽略的劳动者的日常生活。我父母亲一代,他们的生活往往因着讨生活而迁移,这些点点滴滴的工作片段,的确是他们生命回忆,在书写的过程中,我彷佛也经历了台湾一路走来经济变动。 《努力工作:我的家族劳动纪事》由吴亿伟编著。 目录 椎荐序 月光使者家族纪事与心灵图像\蔡素芬 推荐序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文字\乔叶 序曲 卷一 女命 卷二 大屋 卷三 软砖头 卷四 美少女战士的预言 后跋 好多年 试读章节 机运之歌 有些事总靠机运才能了解。 若在电脑上打上一些“菜市场”地名,按下输入键,可以发现在台湾有很多相同地点。比方说新庄和后庄,全台可以找到数十个“同庄”,大到一个乡镇,或小到一个庄里,而每天同一个时间,有许多“新庄人”“后庄人”这样那样地生活着。在海边的新庄人,正发动船只的马达,准备出去捕鱼;而山上的新庄人,可能正开着得利卡在蜿蜒的山路上,熟练地穿梭大小山洞。顺着这些相同地名,可以在地图上画出交叠不止的圈圈,就像是人的一生,来来回回走不开。 还住在高雄大寮的时候,一次过年,回嘉义拜访同学,刚刚有了一台哈雷机车的他,邀我出去兜风。我们决定往海边骑去,经过朴子,在一六八线道飞驰。 一六八线道是笔直的柏油路,嘉南平原一贯的景致衬托两旁,一望无际的碧绿稻田,从道路的另一边前望,无尽的小道如条长桥,路旁的椰子树是倒立的桥柱,虽然顶不到天,仍可遮盖些许阳光,四周景物不变,给人一种不知道会到哪儿的错觉,茫然却不紧张。 迎面而来的是风。当时还未规定要戴安全帽,可以尽情让头发在空中胡乱飞舞,有一种拍音乐录影带的虚荣感。远方的天空’湛蓝得清澈,我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地名出现在路标上——大寮,兴奋的情绪挡不住飞驰的速度,穿过了路标,回头看去,简单的三合院建筑歪歪曲曲成一条路,只要沿着小径,就可以进去这个“大寮”。 原来只以为是巧合,之后才知道,那竟是我妈的童年版图。 几十年前,有一个小女孩曾经依循我当时的目光,在三合院矮墙间的泥巴小路上奔跑。她踩过路上的牛屎与稻草,她跑过龙眼树和榕树,她还小什么都不用管。布袋大寮是她的出生地,一个很淳朴的乡下小村庄,虽然在临海的乡镇,离海却有一段距离,宽广的平原是她的童年场景。她很野,脾气也不好,在三姐妹当中,往往是戗声的角色,说起话来毫无遮拦,跟姐姐玩起游戏,可是一点都不会让的。她们常去路边捡拾别人丢下的小罐子来玩踢罐子,用碎红砖在稻埕画出一个小圈圈,把罐子放在中间,“鬼”闭眼背对门口蹲着,猜赢的选一个代表狠狠一踢,把罐子踢得老远,趁“鬼”去找罐子的时候,赶紧躲起来。 传统的三合院最适合小孩子跑来跑去,没有门户相隔的通廊,小孩子可以从窗户外面偷偷窥看“鬼”的行动。如果“鬼”从东厢门进来,大家就往西边跑去,要不,就有人跑出门外,哐啷,把罐子踢得远远。她通常是那个角色,一点也不含糊,使劲,让罐子再度飞出大门,还不忘欢呼一声。没辙的“鬼”只好去追回来,她则得意地躲回屋内,其他兄妹报以佩服的眼神。 除了踢罐子,到了灯笼节,乡下的小孩又到了自己做玩具的时间。她和我阿姨没有钱买店里的灯笼,两个人拿了一个白萝卜,挖空内里自己做萝卜灯笼,非常阳春地插了一支蜡烛,抵不住风吹,得用手护着。蜡烛总亮不了多久,只剩畸形萝卜摇晃。跟她们住在一起的我阿祖,是没有执照的接生婆,走起路来,屁股就一扭一扭,窈窕的模样,顺着小腿的曲线往下看,竟是如孩子般大小的脚掌,那小小的脚听说已经包了好几年,在与她同样年纪的时候,那双脚就没有看过太阳了。 阿祖不跟她们一同吃饭,靠接生赚钱,自己煮自己吃。她不懂为什么,七八个吃饭的嘴巴只能配到晒干的地瓜,和一吃再吃的地瓜叶,但阿妈自己吃着白米饭,跟她们像是两户人家。不过,阿妈是疼孙的,好几次,她看到阿妈偷偷抱着没有吃饱的我阿姨,喂她几口白米饭,那米饭热腾腾,是稀奇的宝物。她咽了咽口水,又不敢上前讨一口吃,她知道的,这是秘密的国度,阿妈和她的白米饭。 一直到四岁,一家人才离开了近水的大寮,搬到屏东市区届住。她以为这辈子就跟大寮无缘,离开时也没有说再见。但这小女孩怎么也没想到几十年后,她从嘉义、屏东、台北,一路辗转,又搬到另一个大寮。这一待就是数年,直到她身体无法支撑过多的记忆与情绪为止。 命运的圈圈,兀自转啊转。 P16-18 序言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文字 乔 叶 2009年春天,我去了一趟台湾,回来后,朋友们问我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说行走在台湾的大街上,看着满大街的繁体字,感觉自己是在穿越。从简体穿越到繁体,从当代穿越到现代。及至回到大陆,便又穿越了回来。当然,无论在简体和繁体、当代和现代之间如何穿越,这都是同一条航程。——这就是母体的力量。同一篇《论语》,同一首《静夜思》,同一阕《如梦令》……同一个母体让两岸的文学是同胞兄弟,无论过了多少年,这些DNA的位点都坚若磐石,无须检测。 在台湾的那些天,我还逛了两次诚品书店。在诚品书店的文学架前,我待了很久。那一趟行程下来,行李箱里最多的就是书。——我的阅读比例里,台湾作家的作品一直占有相当的份额,少年时读三毛、刘墉,青年时读林清玄、罗兰,随着年岁的渐长,又读张曼娟、痖弦、白先勇、齐邦媛、龙应台,也慢慢对他们开始知骨知肉地喜欢:李敖“肉搏战”的尽兴,张晓风“爱心马拉松长跑者”的深情,余光中的情趣和理趣并浓,蒋勋的博学和哲思兼丰……作为一个写作者,我也和台湾发生了不止一次的亲密关系,我的散文和小说都曾以繁体字在《皇冠》《讲义》和《世界日报》亮相,就在写这篇序文的时候,刚刚收到《世界日报》世界副刊主编吴婉茹女士发来的电子报样刊,她的版面在12月6日发表了我的散文《大雨后,去黄河边吃鱼》。在文末我写道:“……忽然明白:跳不跳黄河,都是洗不清的。因为一生下来,我就在黄河里了。我的血液和心脏,全都是黄河的基因。……在黄河边吃鱼的我,在生下来就已经是黄河里的一条鱼了。” ——某种意义上,中国文学就是浩浩汤汤的黄河,所有的华文写作者,都是黄河里的鱼,每一个文字细胞,都是黄河的基因。 亿伟也如此。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这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名言换个主语,在《努力工作》中也同样适用:“休息的状态都是相似的,工作的状态各有各的不同。”母亲的工作,父亲的工作,写作者自己的工作,如一卷细密的画,在书页里徐徐铺展,——平民底层的沧桑阅历大可以很煽情,但是他没有。文字的气息简洁、素白、安静。文字的腔调内敛、质朴、平实。悲凉里有尊严,辛酸里有美丽,艰苦中有骄傲,这一切让我在阅读的时候,心里既充满了疼惜,又充满了敬意。紫陌千里,红尘万丈。茫茫大千,易归虚妄。努力工作,这是芸芸众生和虚妄抗争的强韧的生命刻痕与坚定的精神信念。这刻痕,值得细赏;这信念,值得珍爱。 ——还有一种微微的诧异:原来这就是台湾的70后,台湾的70后里原来还有这样的生活。这是周杰伦、林志玲和小虎队的华丽影像之外的斑驳生活,是官方媒体和娱乐八卦长久以来齐心合力有意无意制造出来的集体经验面貌之外的冗杂生活。这是孤独寂寥的生活,也是沉雄瘦硬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也许和我们距离更近:它代表着不曾被广泛关注的沉默的大多数。而这些沉默的大多数,因为不被灯光照耀,所以也没有浮光掠影,它是那么结实,那么质朴,那么自然,如大地上的粮食和大地本身一样。再或者说,如同黄河和黄河里的鱼一样。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文字,自然让我觉得既熟悉又亲爱。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熟悉,也有陌生;虽然亲爱,也有区别。如同我和台湾朋友聊天时说到“亲爱的们”时他们的停顿一样,在亿伟的文字,也有一些需要我停顿的地方,比如卫生纸的量词是“一串”,货物的台币价格也总需换算一下……但也只是停顿就够了,稍一停顿就能明白。因为说到底,虽然小处陌生,但大处毕竟熟悉;虽然细处有区别,但总体毕竟亲爱啊。 “……这种差异本身就是我们共同的宝贵财富。汉语的分途发展,如同两个兄弟各自带着母语去经历世界和人生,他们多年后坐在一起,发现他们的口音和表达有相同也有不同,这种相同是珍贵的,使他们兄弟相认;这种不同也是珍贵的,因为正是这种不同表明,他们都以各自的方式拓展了母语,使这母语变成一种更广阔、更丰富、更具弹性、更具表现力的语言。……这种差异是历史遍布伤痕的遗产,也是历史给我们的一份意外的馈赠,我们从这种差异中深刻地领会文学与人生无限广阔的可能性。”我热爱的著名评论家李敬泽先生在谈到两岸写作差异的时候曾经如是说。——“文学与人生无限广阔的可能性”,我喜欢这个词,这个词本身就是无垠天空,以文学的名义容纳着所有心生大翼的人,振翅高飞,自由翱翔。长空着笔,落地生根。 后记 好多年 从第一篇完成的《旅程》算起,这本书从起笔到出版,过了十个年头,一意识到这点,深深体会到时间一眨眼,如此陈腔滥调却又不得不承认。 从刚开始的都不怕,什么都敢写,一天赶上千把字也不觉累的“年少轻狂”,到现在连一小段文字都得花上几小时来斟酌思考,似乎愈是感到自己在“写作”,却愈是感到自己的失语;这世界上有千百种描述的方式,有千百种组合文字的方式,还有千百种声音的联结,当我们开始去理解这些意义的可能时,才发现一切都那么复杂且艰难。 每每站在海德堡的街头等着电车,身边回荡陌生的语言,再怎么努力听,也只能抓到只字,连片语都谈不上。这是一个结界,清楚分隔,里外两个所在。现实如此,但你仍可过得自在(或说自我),不重叠的区块并不干扰各自的生活节奏,有时甚至还能享受那种漠视理解的乐趣,疑惑与不在乎,变得理所当然。 这虽是我第一次在异地长待,但却感觉似曾相识。 我想起我爸。我们现在相差了七小时又好几万里。我赖床醒来时他的一天已告尾声,我可以想象他在厨房里忙做菜的模样,川烫青菜花椰白肉,他喜欢肥滋滋的脂肪部分,还好怎么吃都不会胖。吃完饭窝在客厅椅子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除了三立八大的唱歌节目会让他提起精神外。有时候他会跑到我的房间,东翻西翻,看看我写的文章一一看看写他的文章,哪里不对,他准备等我返家,跟我说哪里要改,在出版前哪里还得修,别错谬了他的人生。 我想起这本书。这些稿子有许多部分,都是发生在我的记忆之外,为了缝补、粘贴,我开始与我爸交谈,而他开始反复他的故事;细心的他甚至做了一张大事年表,上面记着哪一年,几岁,他在哪里落脚,在哪里工作。虽说作为参考,但担心我落东落西的性格。总在我看完之后拿走,自己仔细保管。面对我的问题,他总是一一解释所有细节,任何术语、种种步骤巨细靡遗,努力描摹他走过的世界,栩栩上映在我面前。我似乎能看到,他的话语,那些房子,那些卫生用品,那些他认识的人,陪他好多年的点点滴滴,已经等不及走出陈旧的历史仓库。 我也想起我妈。尽管她已无法亲口述说她的往日,她的过去分散在存留的照片中,我爸的印象中,我姨的回忆中,还有我跟她相处二十多年的时光里。我姨与我妈是南部传统女孩,年纪轻轻就得出门工作,她们的生活相当简单,简单到有时连细节都听来琐碎。我姨常回答我,这有什么好说的;啊,每天生活都这样,没记那么多;好像都这样没什么差别,愈是绞尽脑汁,愈是发现生活的肠枯思竭。但,那生活在一次次无谓的交谈中渐渐从过去膨胀而来,没有时态的语言打乱时间次序,虚虚实实,好多年的岁月浓缩一瞬,一下恍如隔日,一下扬长而去。 好多年来,我与这些回忆、这些交谈相处,很多时候,我知道自己无法建立起一套认知网络,将所有的陌生的生活点滴雕塑成形。我望着说话的嘴,我的亲人们,我们应该熟悉,却在熟悉的过程中发现我们竞如此陌生。生活是彼此的墙。过去,难以理解共享的细节,是自己拒绝了解的最好理由,隔阂让人自在,只需关心自己;如今,经验上的鸿沟、试探的错谬,使我站在模棱两可的灰色地带上。但,有谁的过去是模糊的呢?像所有抓不到方向的语言一般,有哪个声音是不精确、是隐形的呢? 似乎没有谁可以真正述说过往,言语之间有太多隐藏的声音,即使有天听懂了,仍有许多不能归类于发音的问题存在。对于这个,我时而感到彷徨,时而觉得无所谓,至少,必须尝试努力寻找一种方式,让自己从过去存活,往未来行走。我爸、我妈、我姨在这样的生活脉络中,虽然鲜少思考,却用一种自己的方式,往前,已经超乎了我的文字范围,仍旧继续延展。 有人说这种生活是微小的,没有影响力的。但谁真正拥有一个所谓巨大的生活?目前的我,也正过着一种微小的生活,日子时常破裂而琐碎,往往,在街头,在哑口无言,在失语时想到那些理解我的家人,我爸,我姐,我妈,我姨。这不是一种自我安慰。生活形塑语言,声音编织故事,此刻的我,不论在哪个方面,还在学习种种说话的方式。 二○○八年十一月初稿 二○一○年九月修改 书评(媒体评论) 在这本凝聚各种生活元素,如砖头般一块块建构出家族努力工作图像及作者个人心灵风景的散文集,也在展示过往时代劳动社会的生活缩影,和新时代年轻人的生活与工作价值观,两者之间的对照,使散文集更具意义。 ——蔡素芬 努力工作,这是芸芸众生和虚妄抗争的强韧的生命刻痕与坚定的精神信念。这刻痕,值得信赏;这信念,值得珍爱。 ——乔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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