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亮所著的《经营改变世界(吉利传奇)》是一部激荡人心的高级经理人手记。本书再现公司商战风云现场，彰显李书福经营真经：吉利故事——丑小鸭变天鹅的现实版，蛇吞象的新传奇，是甚至比百年福特更具借鉴意义的中国商界励志书，MBA经典案例！

2010年初，吉利收购沃尔沃大功告成之际，《经营改变世界(吉利传奇)》作者——原吉利集团副总裁兼新闻发言人，却悄然告别了这家如日中天的汽车公司……是什么原因使作者作出如此出人意表的选择？加盟吉利四年，作者亲历、见证了哪些重大事件和变局？许多谜团与悬案，随着作者引人入胜的文笔，逐一浮出水面。

作者王自亮融日常观照与内心感受为一体，极具魅力地叙述了他与李书福一起造车的日子，详尽回答了公众极其关心的一些问题：李书福究竟是个什么人？他有多大能耐成为中国汽车工业的扛鼎人物？吉利如何完成从丑小鸭到天鹅的华丽转身？吉利造车的资金和人才来自何方？吉利高级管理层都由哪些人物构成？吉利收购沃尔沃后，路该怎么走？

《经营改变世界(吉利传奇)》是中国汽车业的另类传记，也是吉利汽车的公司断代史，更是时代激流中的个人心灵史。作者集职业经理人、作家和学者于一身，书中既有宏大叙事，也有细腻刻画，尽显笔底波澜，文字沧桑。

楔子

卷一 危机与蜕变

第一章 加盟吉利

 第一节 徐刚陪我看吉利

 第二节 太平洋上空的“激战”

 第三节 找不着北

 第四节 甘苦寸心知

第二章 近观远看

 第一节 初识李书福

 第二节 命运之波澜

 第三节 一部造车史

 第四节 走出阴影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一节 无名之火

 第二节 “冲突”与反思

 第三节 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四节 被“妖魔化”

 第五节 力挽狂澜

第四章 广告门事件

 第一节 突袭行业“珍珠港”

 第二节 来龙去脉

 第三节 央视碰壁

 第四节 激起千重浪

 第五节 得发动机者得天下

第五章 《宁波宣言》

 第一节 爆发还是灭亡

 第二节 逼出来的“全球同步”

 第三节 “拼命三郎”们

 第四节 整体变革

 第五节 “品牌求证”

第六章 换标记

 第一节 浴火重生

 第二节 抢了全世界的眼球

 第三节 “海选”与“评审团”

 第四节 揭晓之日

卷二 逆风飞扬

第七章 底特律与BMBS技术

 第一节 牛仔式开幕

 第二节 质疑与应对

 第三节 杰克·汤姆森  

 第四节 《时代》也很动情

 第五节 偶遇王传福

第八章 逆势上扬

 第一节 马云要“猫冬”

 第二节 “务虚会”

 第三节 如何“冬泳”

 第四节 “功夫熊猫”

 第五节 伟大的联袂

第九章 上海滩

 第一节 忍辱负重

 第二节 争口气

 第三节 满堂彩

 第四节 “世界眼中的吉利”

第十章 众里寻它千百度

 第一节 信心“火炬手”

 第二节 总理来了

 第三节 服部悦雄神秘来访

 第四节 碰到瓦格纳

 第五节 “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卷三 世界何其宽广

第十一章 从考文垂到上海

 第一节 伦敦来电

 第二节 黑色出租车

 第三节 寻访考文垂

 第四节 与伦敦司机对话

 第五节 鲍里斯·约翰逊

第十二章 DS：闪电式收购

 第一节 行动起来

 第二节 海外抄底

 第三节 一年之后

 第四节 路，就这么走过

 第五节 任由评说

第十三章 沃尔沃并购始末(上)

 第一节 时势造英雄

 第二节 非分之想

 第三节 卖还是不卖，这是一个问题

 第四节 “福特根本不理睬我”

 第五节 “若启动收购，先告诉你们”

 第六节 群英会

 第七节 头脑风暴

第十四章 沃尔沃并购始末(下)

 第一节 伦敦上空的鹰

 第二节 意志胜，则全局胜

 第三节 收购价格：底线与高点

 第四节 知识产权谈判

 第五节 瞒天过海

 第六节 尘埃落定

 第七节 伦敦，准时交割

第十五章 从兰州，穿越中亚西亚

 第一节 “圈地”之谜

 第二节 西部与中亚市场

 第三节 成都的诱惑

 第四节 沿海东部

 第五节 “全球化”肇始

卷四 “力量在风中回荡"

第十六章 风云际会

 第一节 户枢不蠹

 第二节 呼唤领军人物

 第三节 要把车卖出去

 第四节 不仅仅理财一融资

第十七章 “斜拉桥”

 第一节 新灵感

 第二节 都是逼出来的

 第三节 中国式“看板管理”

 第四节 “黎明工程”

 第五节 知识分享

第十八章 战略、决策与生存姿态

 第一节 不做蠢事

 第二节 熊彼特的启示

 第三节 希望在民间

 第四节 决策就是选择

 第五节 有尊严的生活

第十九章 决定性力量

 第一节 从法兰克福出发

 第二节 造车与办学

 第三节 四朗德吉们

 第四节 与杜英姿对话

 第五节 我的风暴

尾声：学会告别

参考文献

后记

第一章 加盟吉利

第一节 徐刚陪我看吉利

2002年6月，新任吉利集团CEO徐刚给我打来一个电话，问我想不想来吉利看看。我很高兴地答应了。

这个时候，吉利已经造车几年，而且因为中国加入WTO，国家有关部门就要给吉利发“准生证”了。于是，我赶到吉利浙江临海基地，与徐刚见面。我认识他很早，约莫20世纪80年代末期，他在浙江省黄岩市财税局任职时。

看得出来，徐刚到吉利不久，热情似火，雄心勃勃。

从临海到宁波，我们一路上热烈地谈论着吉利的未来。记得徐刚这时搞了一些很宏大的吉利汽车发展规划，似乎都以“狮子”和“豹子”等命名的。那时李书福和他就想每年造车几十、上百万辆。虽然对这件事有点将信将疑，我还是被这种精神所感染。

那天到了吉利宁波基地，的确觉得吉利很有活力。车间里一派热火朝天，没想到李书福他们把汽车四大工艺全搞起来了。虽然没有参观合资企业和国外汽车企业生产线时所见的壮观情景，却也初具规模，有声有色，大工业的景象霎时间映人眼中，具备了未来派“力与美”的感觉。

在食堂跟吉利那些员工和管理人员聊天，我发现他们都很精干、有想法，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冲劲。我心里暗想，李书福还是有点厉害，这些人的劲头准是他给鼓动起来的。我向来欣赏认准方向后的忘情与投入，这次又找到例证了。我到吉利宁波基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随徐刚到办公区转了一会，发现灯火通明，似乎管理团队与文员们都在加班。

空地上停着从总装车间出来的新车，就像一支刚招募的新兵，装束简陋却透出一股刚毅的劲道，还真有一种英武之气。

徐刚似乎觉察到我惊异的表情，于是探询我能否像他这样干脆下海，投奔吉利。晚饭后，我和他为这件事谈了好长时间。尽管我深受吉利上下士气冲天的鼓舞，似乎也瞥见了它的远大前景，但还是下不了决心。其实我和他想的并不是一回事，他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动力，而我更多的是领受浙江商人的精明能干和无所畏惧。我要更多地深入他们的内心，增加一种洞察力。我很喜欢自己既是“局内人”又是“局外人”的感觉。

徐刚还说，他现在跟李书福很通气，有些事情都可以直接定下来的。他也开列了很多吸引人的条件。说实在的，我那时觉得，这么多年在机关和媒体工作，即使一咬牙下了海，是否真的适应企业生活，根本就是个未知数。

当晚我就在徐刚的宿舍里休息。他很忙，从办公室回来已经快半夜了。我们又谈了很久，其情景有点像“文革”后期我等早熟少年讨论“中国向何处去”之类问题，对中国汽车工业的前途畅想了一番。其实这些问题是不需要我们这些人考虑的，大概这一代人的特点就是这样吧：思想情感上可以与权贵不合作，但对有益于民生的事，还是希望多做一点。想到第二天还要回省政府上班，我就不打扰徐刚了。次日我就回到杭州，此事也就按下不表。

2002年6月底，作为“中长期调查员”，我赴日本考察现代物流。

当晚住进静冈一家名为Hotel Associa Shizuoka Terminal的酒店，我闲着无事打开电视，想不到著名的NHK正在播出吉利汽车推出新款轿车——优利欧的专题报道。我惊呆了。为何到日本一打开电视就看到了吉利和李书福？只是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根什么线，把我和李书福以及吉利拴在一起，到哪儿都挣脱不了。

从电视镜头上看来，因为优利欧的出世，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李书福显得异常兴奋，和一个名叫矢吹晋的日本某大学教授对谈一番，还开着他制造的那款新车，回了一趟浙江东南沿海一个叫“路桥”的老家，让父母亲瞧一瞧。

在与双亲聊天时，李书福居然嘿嘿地笑了起来，像一个逃学在外却带了个小发明回来的顽童，既羞涩，又自豪。

正是这些日子里，素有“价格杀手”之称的吉利自主开发的第一代三厢式轿车——优利欧在宁波基地隆重下线。随后举行的新闻发布会，宣布这款新车型的市场售价——7．69万元，参会的众多经销代理商争抢优利欧代理权。

以今天的眼光看来，吉利当年造出的美日、豪情和优利欧并不是什么惊世之作，质量上也稍逊一筹，但在普通版桑塔纳卖到16至17万元，而夏利也卖到13至14万元的年代，吉利汽车的价格着实使全国人民大吃一惊。优利欧是7万元，豪情和美日的价格更低，只有三四万元。也就是说，从吉利开始，一个最普通的中国人，都可以买上轿车，实现拥有私家车的梦想了。

优利欧还没有正式上市，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媒体也不请自来，对李书福的这款新车作了大量报道。好多人都订了这款车。当然也有略显失望的，但人们还是觉得物有所值，皮实、廉价，发动机性能也不错，这是当时人们对吉利汽车的普遍感觉。要知道，在那种物质条件下，除了官方和“老板”，谁能买得起十几万或几十万元的轿车啊！

从汽车发展史的角度看，吉利对中国的第一个冲击波，就是以低成本和低价格强行进入汽车行业，使中国汽车在价格上“集体跳水”。李书福们以“汽车进家庭”的观念，把中国汽车从“神坛”上请下来，走进了寻常百姓家庭。

从此，轿车成了真正的代步工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正如后来郭孔辉院士告诉我的，为什么中国人把日本人称为“自动车”的玩意儿叫做“轿车”呢？因为在中国人心目中，这是官府大人的座驾，就像先前的“八抬大轿”，都是有身份的官老爷坐的，还不都是“轿”嘛！

2002年10月，我陪同杭州一家杂志社主编去宁波采访李书福，结果很不幸，快到北仑港时出了车祸，我挂了彩，右臂撞成粉碎性骨折。在北仑医院稍微包扎一下，徐刚派车子送我回杭州治疗。我当然有点郁闷，心想，真是出师不利，怎么就这么倒霉？当晚动了四个小时手术之后，我静卧疗伤。

过了三四天，李书福给我来了一个电话。我自然高兴，就跟他聊起来，说伤好之后再拜访他。谁知他还未曾慰问我，却呵呵笑出声来，“你为什么不坐吉利车？要是这次你坐吉利车，就不会出事了！”

我知道，李书福这些年痴迷造车，做着他的中国好车梦，也很钦佩他，但想不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说出这句话，真要让我昏倒。第二节太平洋上空的“激战”

说起“加盟吉利”这个话题，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次美国之行。

我们赴美考察这一天，正好是2月14日，2006年情人节。我们这个政府考察团的使命，是去联邦政府和华盛顿、纽约、旧金山等地考察应急指挥系统。那时我在浙江省政府工作，从事公共危机管理系统建设和应急预案制订。

入夜了。引擎在太平洋上空嗡嗡作响，飞机像一只孤独的蜂鸟，在夜空中寻求时间的同情。

P9-11

又到四月，又是春天。

天空如此变幻无常，而树木和草地是不顾一切地绿。阳光搅拌着雨水，涂抹着这座世界著名的城市，马可波罗心中的“最美丽华贵的天城”。那些随着山势起伏、围绕湖水散布的建筑，以江南浅近而悠远的山水或者河埠、塔影和道路为背景，呈现为一幅幅英国水彩，或是中国水墨。这样看来，季节的轮回并不以内心的焦虑与思想的出神而稍作停留，而这人世间的变局和幻化，也遵循“天行健”的无情规则，把悲欢离合和一己喜乐抛诸尘土之中。

而今我相信另一些“轮回”。肉体的、精神的，宇宙万物的、内心世界的，物质状态的、形而上领域的，都在轮回。大爆炸之后是急剧膨胀，而后收缩、坍陷，直至寂灭，然后重新开始。从生到死，向死而生。生等于死，死等于生。这神奇的两端都是一样的，几乎没有差异，而大有深意的是“过程”：这里有大欢喜、大悲哀。

写作本书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一件艰辛中的乐事。

每天坐在工作室，我的窗口面对着西溪湿地，看得见那些云与树，那些掩映在绿叶和黑色枝干中的屋宇，仿古的街道和真实的寺庙，以及不可摧折的芦苇，绝处逢生的紫云英，它们在迎风吟诵。当然这不是诗歌的音调和语词，而是内心的对应物，是想象力的大声喧哗。而思维深沉之处，却日夜涌动着类似英国工业革命时期的狂飙突进或美国19世纪下半叶“镀金时代”的骚动不安。这是额外折磨也是狂喜体验，在这里，在城市与自然的边缘地带，我几乎没有白天黑夜地劳作，为了这本书。而此刻，我终于可以搁笔了。

20世纪90年代初见到柯灵先生，他送了我一本书，叫《墨磨人》，当时心里很是震惊。没想到这块“墨”，居然磨了我半生。更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诗歌、文学评论、随笔和学术著作之外，现在还会写这本记录自己吉利造车生涯的“亲历记”。

这不是一部回忆录，也不是记者手记或文学作品，甚至不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财经著作，虽然它有着财经类书籍的很多元素。这是一部中国汽车企业的另类传记，记录了这个名叫“吉利”的企业的艰辛与激奋，盘整与前行；这是一部吉利汽车的创业与转型史，虽然并不完整和周详。这也是我的见闻录(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与李书福一起造车的“风云实录”，就好像斯诺的《西行漫记》或哈里森·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但我的这本书与中国的政治没有直接关系。说实在，这本书是自己这四年的内心独白和众多新生代中国汽车人的旁白之混成，或是这场前所未有的“工业征战”的画外音(如此漫长而短促)，或是当代生活史诗碎片的展现(如此令人激奋又深沉)，如果说这些话不算太狂妄的话。

对于我个人来说，进入工业领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不管我在汽车公司从事什么工作，职责重大与否，以前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把自己与汽车行业联系在一起。我经常与朋友开玩笑说，“你今天这样想自有你的道理，但最后的结果总会有意外的，这就是世事难料！”谁知道这句话竟然在我身上应验了。更加难料的是，我在吉利干了四年后，居然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吉利即将并购沃尔沃、快要成就大事的那些日子里)，以最出人意表的方式(突然告诉老板“我不干了”)，又以最令人难以预测的结果(到大学做教授)，完成我的转身。吉利的转型是成功的，起码现在看来如此，而我的转身是否划算和成功呢？这有待历史检验。

现在，我的生活基调是宁静与勤勉，也就是活力与沉默的调和。我喜欢校园生活，并且把它视为精神归宿。有起点必有归宿，新的起点也是归宿。处于宁静状态，不等于什么事情也不做，我要做的事很多。而写作本书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事，尽管我起先没有这么看待这本书的写作，起码没有看得那么重。现在我似乎有一种责任或义务，把这段历史，把我这四年所经历的事，接触的人，特别是我对之负责的公司领导人——李书福，尽可能客观、精准和公正地写出来。这里面自然会有一层感情色彩，世界上没有什么纯客观的叙述，也不存在一点也不带好恶的“镜头”。

至于我内心的感受，我在这四年的奔波、疲惫、开怀、沮丧、激奋和充实，包括充盈于心的自豪，甩开不顾的烦恼，以及太多的意外，太少的闲暇，还有一时半刻的旁骛和适意，在这本书里有些能找到踪影，有些还没有进入“史册”。总之，这是一部个人视界中的“公司断代史”，也是时代激流中的“个人心灵史”。

这30年来，中国的发展依仗着广袤的国土、众多的人口和无比庞大的市场，特别是由于生产力的部分解放所激发出来的创造力，以及中国人勤奋、劬劳和顽强生命力，释放了巨大的能量和想象力，创造了连续几十年增长的所谓经济奇迹。在这里，钢铁、能源、通讯、交通和其他重化工业，是其推动增长的主干产业，而21世纪头十年中国进入汽车社会绝对是一个标志性事件。

汽车行业的开放虽然并不早，却让李书福们适时地迈进了这个门槛，演绎了一个个“中国制造”的故事，包括研发与制造的进步，营销经验的获取，总体管理水准的提升，以及海外战略如跨国并购的展开。我把这些成就的因由，都归之于意志，归之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信条。

我在本书中所表现的是一个群体，塑造的是一个群像，一组并非突兀的关联事件。当然“领袖人物”的意志是必须充分体现的，充满传奇色彩的早期创业史与近期的转型，以及这两者的逻辑联系，是一定要讲透的。至于“我”，读者可以将其当作一个真实的人(我的第一使命是真实)，也可以视之为“串场”的精神角色。

“我”即视角，“我”即声音。所以，“我”非我。

写完这本书，我心情既轻松又沉重。那些文字就像自己的孩子，成群结队地告别我，陆续走进读者的眼中，构成一个伟大或渺小的意念、故事和情绪，一次次地建构或解构，聚集或耗散。它们不再属于我，而是属于这个时代和读者诸君。此为轻松。说到沉重，那一定是由于我的词不达意所造成的“失落”，细节与主干的关系恐难处理的一时茫然，以及近观现实与远视人物时的功力不逮，这些都足以使我感到惶惑与不安。

好在文字的最终评审权在读者手中，何况我还可以继续努力。我希望听到人们对这本书的批评，包括不留情面的驳难。其实文字就是思维，就是“内里”。我们是否与时俱进，是否看破世事，是否勘得人性的矿藏，只需剥开文字的“画皮”，就能显示真相。

我要感谢的人很多，父母和亲人，友人与同事，不一而足。

感谢吉利控股集团、浙江吉利汽车有限公司(香港上市公司)、铭泰集团、吉利大学、三亚学院、浙江吉利教育中心，特别是吉利控股集团的董事长、经管会新老成员以及吉利新闻中心的同事们，给予我很多支持，特别是无时无刻的精神支持和友情交流。吉利公司赵小晓曾经提供了一些相关文字素材，特表感谢。

感谢海内外媒体朋友，特别要感谢杜英姿、焦然、李钢、王勇、魏晓惠和张燕、徐园等，感谢中国汽车行业协会的领导，尤其是中国机械工业联合会张小虞副会长、中国汽车工程学会付于武理事长的长期支持和帮助，感谢中国汽车界的前辈和专家们，尤其是郭孔辉院士和清华大学欧阳明高教授在我投身吉利期间的指点。

我还要特意对下列人士致以深深的谢意。

首先我要感谢东方出版中心领导，他们闻知我正准备写作本书，很快表现出最大的诚意，就很多事宜达成一致。如果赞扬他们是“慧眼识珠”有抬举自己之嫌，那么说这家出版社领导有着长远眼光和开阔胸怀，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其次，我要特别感谢的是，我所在大学——浙江工商大学的领导和公共管理学院的师生，对我写作本书提供了大量的帮助和支持。我的一些学生，包括研究生和本科生，自从去年7月以来，一直在分类整理资料、汇集媒体相关报道、编制企业发展详情、校核数据与事实、搜集图片、汇集参考文献并反复讨论写作框架、提供文字注解、多次校阅全书。没有他们的帮助，我根本不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完成此书，也不可能将此书以现在的面貌呈现在读者面前。他们的细致、敬业和飞速提升的专业水平，本人和本书是最大的受益者。

这些学生是：研究生吴小榕、本科生林玛琍、陈伟晶、杨琦、凌海、余敏、郑璐、周梦、沈丽云等。特别是林玛琍、陈伟晶、吴小榕和郑璐等几位学生，所付心血更多，于本书贡献更大。

他们在繁忙的学业当中，大半年来牺牲了几乎所有节假日，忘情投入，忘我劳动，支持、配合我的写作，此情感人尤深。当然，这也足以证明80后、90后是大有可为的。

这些年轻人将来的人生，一定是灿若夏花，美如春野。

王自亮

2011年4月25日，于杭州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