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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留守女人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方格子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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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方格子的《留守女人》从女性的视角出发,通过访谈呈现这些真实的“个人史”,展现了中国农村在城市化进程中的现实危机。该书再现了一个真实的乡村,将当代中国农民的生存现状在作者的笔下一一显现出来。

通过此书,乡村的过去与现在、乡村所经历的欢乐与痛苦、所承受的悲伤,都慢慢地浮出历史地表,我们会由此看到一个真实中国的侧影,也会由此更深更广地思考“三农问题”和中国的未来。

内容推荐

《留守女人》是方格子以其独特的视角,通过对农民工留守在乡间妻子们的访谈(也有一部分对于农民工的访谈),表现了当今农村由于青壮劳力纷纷到城里打工,乡间只剩老弱妇孺的这种濒于荒芜的辛苦而沉重的现实;通过对于两地生活的探究,揭示了今日乡村的家庭和婚姻中的甘苦冷暖,揭示了留守妇女隐忍抑郁的精神世界,以及她们含辛茹苦对于农业和家庭的付出与支撑。

目录

自序 自言自语

我们是女人 我们留守在乡村

 钱绒:心比土地更荒芜

 小梅:他说我不旺夫

 菊英妹妹:心烦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几个

 小秦:我的二姐最苦

 露露:妈妈,阳光照下来,我也有份儿了

 刘群英:夜夜与红砖入眠

 张春梅:我信主,只有他懂我的苦

 苏巧燕:我要去新疆

 书云:多少个夜晚,泪湿枕巾……

 爱琴:没有窗帘的房间

 彩琴:后悔能改变一切吗?

 海玉:神婆,救救我的孩子

 陈一娟:那条蛇是我老公,他放心不下家里

 芳芳:活着就是受苦

 罗红梅:我特地买了站票,因为要看着行李

 覃莉莉:我们终于结束了

 何大姐: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李小娟:妹妹比我苦,可她心里有主

 叶晖:不再相信婚姻

 莉莉:从小三到留守

附录 那些离开家乡的男人们

 附录小记

 “这些小民工我记不住的”

 高压线上的90后

 来自夏邑乡村的电焊工

 受伤不告诉家人

 我们来自五湖四海

 我在外地,是生活,不是打工

后记 火车票被改签了

试读章节

小梅:他说我不旺夫

在浙江文成县一些乡镇,你总能看到散落在山问溪边浙南风格的楼房,成色新,三层,红瓷砖,银色铝合金大门,雕空镂花,繁复之中透出些富足。陪同我一起去的王先生告诉我,文成县是侨乡,全县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家庭都有成员在国外,大都集中在西欧。

文成县境内山峦起伏,山地面积占全县总面积的82.5%。经纬天地为文,安民立政为成,合言之为“文成”。位于浙江省的南面,温州市的西部,我走访的这个镇是有许多少数民族,我们所到之处已经少见民族特色,建筑、衣着、行为举止跟汉人无二。

整齐划一的建筑,隔着一条宽阔的共同道地,两边的住户成为新的邻居。这些住户大都从半山腰的岭后村迁徙而来——各地政府都在按照自己的意愿为老百姓布局新生活,散发着水泥气息的生活环境,陌生的邻居,新建的马路,这些都成为新移民需要重新熟悉的日常场景。

阳光很好,屋檐下,三两妇女正在手缝鞋帮,温州是中国最大的制鞋产业基地之一,此种经济蔓延至各个乡镇农家,是特殊的流水线。妇女们从中间商手中拿来鞋帮鞋底,手工缝制,按件计算,一双鞋缝起来,得报酬9块,“听说这种手工鞋卖出去很贵,要五六百块,”其中一个女子说。

“我是被骗到这里来的。”小梅说。

小梅,1983年出生于江西农村,2001年,“好像是春节过后”,18岁的小梅出门远行,“主要是不想读书”。小梅的路途并非一帆风顺,跟很多南下打工者一样,老乡介绍、人才中心、街头招工广告——她夹杂在人流之中,终于落脚在一家便利店。三个货架,生活用品跟文具并肩挨着。除了老板,小梅是这家私营便利店的唯一营业员。过去大半年,老板便把收银的事交给小梅打理,老板五十多岁,慈眉善目,偶尔会从家里带点吃的给小梅,带她去吃夜宵。小梅跟同乡见面时,总是被羡慕,觉得她认识了一个好人,在广东,小梅这样的礼遇可以被称为传奇。小梅那时有余钱寄回家里,家中父母耕田刨地,哥哥在村里帮点零工。这一天,小梅跟着老板娘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公寓,干净整洁,有一整套沙发。

“我现在还记得那沙发的软,坐上去便要窝在里面,不想起来。”小梅说。

老板娘跟小梅谈心,要是小梅愿意,这套房子就归她了,“你在广东可以有个家了”。老板娘拿出一份协议,小梅看清楚条款,才恍然。老板娘跟老板结婚多年,没有生个一男半女,膝下荒凉,见小梅肉嘟嘟胖乎乎,健康的肤色,都喜欢。他们希望小梅为他们家生个孩子。

“我唰唰地撕了那协议。”小梅此刻说起来,似乎带了愤怒的情绪。有关资料说:“我国明令禁止以任何形式买卖精子卵子、受精卵及胚胎。代为他人生育的女性通常称为代理孕母,雇佣他人生育子女的人被称为委托方。虽然我国对此领域的法制控制力量监督严格,也出现了许多违法,不合格的代孕机构。代孕问题成为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市场经济已经到了相当自由阶段,代孕成为致富的又一途径,不借助任何机构,陌生男人女人合力生下孩子,女人报酬可观。

在广东,拥有一套公寓是白领的愿望,对于打工者来说,更是天方夜谭。老板娘不能生育,小有家产,小梅是老板娘物色已久的对象,包括给她一份较为轻松的便利店工作,老板娘事先就已安排好。

时过境迁,小梅如今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试图还原此事,已经掺杂了别的情绪,是不是那时那刻的心绪已经不重要,她现在已经可以运用正确的人生态度来重温那件事。

我问小梅不同意是不是因为不喜欢这个广东老板,小梅说,这出乎她的想象。

他人不坏……小梅若有所思,“可能他们也没办法。”小梅有设身处地的同情心。从广东回到江西老家,已经无法适应故乡,不喜欢广东,却又无法摒弃热火朝天的生活,挫折和机遇同样深刻吸引人,城市伤害她的内心,却吸引她的身体。待在家里半年,“简直像被软禁”,看不到希望。虽然离开家乡依旧会失望。

20岁那年,家中哥哥已可谈婚论嫁,只是家境贫寒,拿不出定亲礼金。母亲看着小梅,父亲看着屋顶。为了哥哥的婚事,小梅接受了传统的相亲方式,小伙子是邻村的,也在广东打工,“上学时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会写诗。”说到这里,小梅沉浸在回忆之中。

P20-22

序言

自序 自言自语

1

水泥栏杆的露台,母亲在世时种下的仙人掌依旧活着,快二十年了,它临水照花,独自生长。这问建造于1985年的房子,曾经在双溪这个小村落引得许多惊羡,洋铁皮敲打起来的搁漏代替了毛竹水管的土里土气,是我们村里最时髦的下水管。见过世面的父亲在洋铁皮上镶嵌一个红色的五角星,“1985”标明了楼房建造的时间,它孤零零地倚在小溪边,和我家的祖屋并肩站立,跟村里其他空房子一起,成为我地理意义上的故乡。

母亲离世后,屋子已经无人居住,因为少有人气,开门之际,满屋子的凉薄气息常常叫我心生落寞。跟村里大部分人一样,我远离故乡。去往城市,乡村被我甩在身后。

我决定要在中国部分农村走一圈,朋友除了吃惊,更多的是担忧,他们几乎同时认为不安全。

中国农村很乱。

我新结识的一个年轻警官好心肠地借我一根警棍,让我防身。我的身体跟生命得到从未有过的对于安全的关注。

2

参加过有关单位举办的留守孩子“圆梦活动”,四五块长方形广告架子上,罗列着喷绘出来的留守儿童梦想。两百多个孩子的梦想:“一些故事书和一只书包”“一个文具盒”“一只篮球”。要求比较“高”的圆梦内容未被认同,“他们的要求太高了”——折叠式自行车、钓鱼竿。

好吧,我承认,我跟他们的想法相似,只是我不说。“他们要求太高了”。想当然地认为,留守儿童的梦想,依然是吃饱和穿暖,跟活着有关的两个关键词。

乡村。城市。离去。归来。这是一个奔波的时代,颠沛流离的生活充满无限可能,对于未知世界的向往和好奇,一度替代生存这个艰辛的概念。

3

十年前,坐车去朋友家,朋友家在一个宁静的山村,两面的山峦和小溪互相依偎、缠绕,朋友洗干净新摘的桃子等我。我在颠簸的公共汽车上听到他们在议论一个女人,说拿一把榔头把公公的头敲了一个洞,要判刑了。临下车时,讲述者有些焦灼,她急于想告诉大家,那个妇女为什么要把公公的头敲破,是因为,公公看不惯媳妇的做派——她居然涂指甲油——她男人出去外面打工,拼死拼活养家糊口,她却舍得花钱买指甲油。

公公鄙薄媳妇:你的下身长蛆了——这个女子留守在家,她的丈夫出去打工,一别经年,待回到家时,已经不认识自己媳妇了——疯长的荒草,淹没了她曾经年轻的脸庞。

4  孝阳说你不光记录,还得“把自己放进去记录”,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同学,好脾气地鼓励我,希望我能写出惊世骇俗的文字来。我只是记录。我无法还原遇见他们时的气候和温度。我能看到他们的眼睛。我们总是长久地对视。

2005年初冬,路过邮局,台阶上坐着一个男子,倦容,赤脚,裤管卷起来。

他大声哭泣,诉说着什么。我离开很远,依旧听到他的哭声,反身回去。

鞋子呢?

没有了。

从哪儿来?

安徽。

怎么回事?

断断续续的叙述:在邻县工厂打工,因为不发工资,跟厂里打了一架——他说被工厂打了——工厂是机械,是机器,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人情可言。捋起裤管,看到伤痕——“他们用棍子捶我。”捶。力度向下。果断、坚硬。

从邻县到我居住的小城,八十公里,除了偶尔搭个便车,他光着双脚一路走过来,他身无分文,“铺盖卷儿还在棚子里。”老家带来的,不能再回去了,“他们会要了我的命。”

妻子没有手机,家里没有电话,给村部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再往邻镇的舅姥爷家打电话,说发洪灾了,村里淹成一片——他痛哭流涕告诉陌生人,不该跟妻子吵架赌气出来两年多了不给妻子一个电话——他大哭是因为悔恨。

5

查“留守”一词,远古即有。赴京赶考,征战沙场,都有留守一说。《汉书·淮阳宪王刘钦传》:“博上书:愿留守坟墓,独不徙。”清吴骞《扶风传信录》:“仲仙北征,伯叔留守故居。”

留。守。跟别离有关,跟他乡有关。张若虚《春江花月夜》被冠以“孤篇横绝全唐”,似乎是游子思归,似乎是宇宙奥秘和人生哲理,我却看到了家中那个“云鬓轻绾”的娘子。

偶有惶恐,太多线索,太多素材,不知如何梳理这庞杂的访谈记录。强伢发微信给我,四个词:客观。冷静。同情。悲悯。

我想了想,只留下两个:客观。冷静。

2013.5 双溪

后记

后记 火车票被改签了

在我生活着的这个城市,这个我把它称为“安静的小镇”的地方,生活着众多的从安徽阜阳过来的人。据我对富阳大部分三轮车夫的走访,阜阳人占了百分之八十。我常常坐在三轮车上跟他们拉家常。有一次,一个年轻的三轮车师傅把我拉到目的地,付钱时,他忽然说,阿姨,我以前拉过你到幸福路——这可真巧。

他家在阜阳某个乡村,到富阳踩三轮车已经八年,妻子从前年开始也跟着到富阳,在餐馆打零工,两个孩子留在老家,由父母带着,“趁爸妈还能帮我们管管带带孩子,我们就出来了。”他说。

我跟徐老师约了一起去安徽,再从安徽取道到河南,火车票是在网上订的。订票时,徐老师问我订硬座、硬卧还是软卧,我不假思索地要了硬座。我无法让自己躺在舒适的软卧车厢去到一个地方,跟留守在家的妇女、老人、孩子谈论生活的艰辛。之前也有过长途走访经历,往往在火车上就能碰到一个外出打工者,或者一个在外漂泊久了急急归乡的旅人。

火车票显示:8月16日晚,23:39,杭州-阜阳。走进3号候车厅,我们找到一个空位坐下来,忽然发现我的车票丢了。一定是刚才在候车厅门口掏出手机看短信时带出了车票,徐老师小跑着帮我去大厅挂失,四五分钟后,徐老师给我电话说,我的这张用实名制买到的火车票,已经被人改签到本月二十五号了。“不是实名制吗?谁改签了我的火车票?”徐老师说不知道,总之我们遇上麻烦了。徐老师在售票窗口跟工作人员理论了不少时间,关于实名制的问题,比如,买火车票需要实名制,退火车票需要实名制,那么,中途改签呢?“没有说需要身份证。”

我们要求窗口给出相关文件,说明“改签不需要身份证”。窗口让我们找值班站长,拐了几个弯,在一个办公室找到了值班站长。站长说刚才窗口已经给他电话了,他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而我们态度坚决,表示今晚必须走——拿出介绍信,说明我们有很重要的公事不能耽误。张站长说,“这样,你再去买一张快速列车火车票,不管哪一天,我给改签到今晚,不过,没有座位。”

容不得犹豫,冲出去直奔大厅,买了一张第二天的火车票,K8500,杭州—阜阳。相对于刚才的束手无策,这样的改变已经给了我安慰。站长拿出一个章盖上去,又用水笔写了日期。

登上列车,暗想:如果农民工的火车票被改签了,不知结果会怎样。他只是回家看望父母,看望长久不见的妻儿……他当然拿不出相关证明摆个噱头来获取认同——张站长告诉我们,那也没有办法,不能退票,不能再改签。“幸亏掉的是站票,才93块钱,要是软卧,得好几百,那损失就大了。”他说。

进车厢,才发现根本没有落脚之地,歪着身子朝里看。车厢连接处站了11个乘客,车厢过道上站了17个乘客。记起《民族文学》叶梅先生的博文:《我们的火车,为什么不能让民工兄弟坐下来?》。当时就想,我们的火车到底可以坐多少人?

十多个小时,在车厢来回地走,寻找可以让我席地而坐的空处,没有。在一个过道里,我好不容易从别人的行李中间挤进去,歪着身子打盹,不知过了多久,觉得全身酷热,迷糊中听到有人大声说话,“不制冷了,不制冷了。”

除了不时被来回推动的餐车打搅,厕所散发出的异味也让我再无法有一刻进入睡眠。

我被热醒,得重新寻找地方安顿,幸亏行李箱已经委托徐老师带着了——他在软卧车厢——我把行李拎过去,需要出示车票。我赶紧出示车票,列车员看不明白用水笔写的字,大着嗓门吼道:“你这是什么票?”

隔了一扇玻璃移门,我把行李递给徐老师,徐老师有些歉意地看看我,说,他们不让进来的。我笑笑,没事没事。很快,玻璃门拉上,列车员在软卧车厢锁上了门。我跟徐老师开玩笑,“你看,两张车票,两种待遇。”在列车上,平民跟贵族之间,只差一扇玻璃门的距离。

必须坐下来,席地而坐,哪怕能蹲在一处空位上也可以。可是,车厢连接处座无隙地,过道上全都站满了人。记得有一次坐动车,温州一杭州,也买了站票,有经验的朋友告诉我,到了车上,你直接去餐车。那一次,我在餐车安静地坐了五个多小时,非常舒适。

不停地看时间,有时以为过了很久很久,一看手机,才过了十多分钟,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我大约看了三十多次时间——天色渐明。我来到软卧车厢门口,那扇象征等级的玻璃门已经打开,没有乘务员把守。进了车厢,在卧铺外面的一张活动椅上坐下来。徐老师应该还在睡觉,这个夜晚,他的睡眠会好吗?跟他同行的我,正经历着噩梦一般的旅程,他如何能安稳地人眠?

我坐在椅子上,软卧安静、干净,散发出列车贵族的气息,跟另一节车厢只有一门之隔。翻开随带的书,美国作者彼得·海勒斯的《寻路中国》。忽然想到,那些长年奔波在路途中的农民工们,是如何被一次次磨砺到习以为常,他们在擦干汗水泪水之后,又是如何努力着在家人面前展露笑容的。

徐老师醒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入睡,他的身体被悉心呵护,他的心却跟随我们这些人饱受着煎熬。他整理行李从卧铺厢里出来,见到我,笑笑,歉意地说,昨晚没有睡吧。我也笑笑,歉意地说,你也没睡吧。他说,“我心里一直想着你怎么办。”我又开玩笑,“都是我自找的嘛,该我受的。”

拉着行李箱穿过软卧跟硬座之间的通道,我看到三五个乘务员,眼神疲惫,脸上写满了无奈。这一晚,他们除了凭借身上的制服,可以在狭小的工作间稍事休息,大部分时间,他们都穿梭在人堆里。他们穿着皮鞋。却无处下脚,只能不停招呼着:让一让哎,让一让哎。我很难想象留给他们的会是怎样印象,所谓的“宾至如归”,似乎不适合快速列车,他们整夜整夜被人群挤压,他们跟乘客一样被推搡。我们又怎么忍心指望他们从疲惫的内心,发出春风一般的微笑,来安慰旅途中的人呢。我跟徐老师对视片刻,我们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同情、谅解,以及厚颜无耻的怜悯。

小记

把整理出来的笔记发给远在新疆支教的徐老师,徐老师给我留言:其实那晚我一直在想你如何度过。你原本是要体验,但不是。你在经历。我多么渴望你能来这个包厢,偷偷地。但你若来了,上铺大学生模样的人或许会不在意,对面大学教授模样的夫妇或许会向乘务员举报,因为你会打扰他们——猜测而已。

书评(媒体评论)

历时三年,前后走访十几个省一百多户留守家庭,方格子柔弱的双肩有了担当。典型的江南才女式的叙述笔调,让本书在沉重的底子背后,辉映出浅浅的暖色来。

——李敬泽

这个时代,有一群人这样生活着,他们历经悲欢离合,承受骨肉分离。无论身处平原,还是大山,远方成了她们一个时期内最敏感的话题。需要警惕的是,我们所谓的关心,关怀,不要成为另一种打搅。作者的可贵之处,在于她感同身受的同时,还有深刻的反思。

——阎晶明

方格子从事小说创作二十余年,这是她首部非虚构作品,在城市化进程中,一个特殊的群体——留守女子。她们的过去和现在,日常和非日常,在方格子的眼底笔端,无不呈现出这个时代的样貌。她规避了单纯叙写乡村物质贫乏带来的困顿,而从情感情绪的深层次来揭示人性的丰沛。

——麦家

行走乡村,记录中国大地上的苦难、矛盾,希望和荣耀——文学不该缺席。从这个意义上说,方格千的乡村叙事显得尤为可贵,她建构了一个无可替代的文学世界。

——谢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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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20:5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