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选了台湾当代诗人,散文学家余光中先生35岁前后创作的二十篇散文,并以其中一篇极具影响力的逍遥游命名。这些散文都体现了作者当时对社会,对人文的情感。抒发了对兄弟,父母,家乡及国家的热爱,也用犀利的语言来评析台湾的新诗,古诗,古老文化与新文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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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逍遥游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余光中 |
出版社 |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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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逍遥游》选了台湾当代诗人,散文学家余光中先生35岁前后创作的二十篇散文,并以其中一篇极具影响力的逍遥游命名。这些散文都体现了作者当时对社会,对人文的情感。抒发了对兄弟,父母,家乡及国家的热爱,也用犀利的语言来评析台湾的新诗,古诗,古老文化与新文化在。 内容推荐 余光中编著的《逍遥游》共二十篇文章,论篇幅则长短悬殊,论文体则兼具知性文章里,有《象牙塔到白玉楼》《剪掉散文的辫子》《从灵视主义出发》一类的长篇正论,也有《迎七年之痒》一类的杂文和《伟大的前夕》一类的画评。后面的八篇作品则全为抒情散文,有的略带自传而写实,更多的是恣于仔剖而写意可以说是我壮年的诗意犹未尽,更伸入散文来费勇逞能,比起正宗的散文来多一点诗情,比起诗来又多一点现实与气势。 《逍遥游》是一本散文作品。 目录 下五四的半旗! 迎七年之痒 楚歌四面谈文学 剪掉散文的辫子 论题目的现代化 凤·鸦·鹑 象牙塔到白玉楼 儒家鸵鸟的钱穆 从灵视主义出发 无鞍骑士颂——五月美展短评 伟大的前夕——记第八届五月画展 不朽的P 鬼雨——But the rain is full of ghoststonight.Edna St.Vincent Millay 莎诞夜 逍遥游 落枫城 九张床 四月,在古战场 黑灵魂 塔 后记 试读章节 下五四的半旗! 伟大的五四已经死了。让我们下半旗志哀,且列队向她致敬。虽然她的孩子们,德先生与赛先生,已经渐渐长大,虽然她的第三个孩子,白话文学,已经活了四十多岁,可是五四她自己已经是死了。至少至少,在现代文艺的金号铜鼓声中,苍白的五四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苍白,而且患严重的心脏病。当胡适之先生在南港倒下,中国新文学史的第一章便翻过去了。写第二章的几支笔,握在四十岁以下的一代。五四固然也有零零落落的几个遗老,可是那几支秃笔已经无能为力,最多最多,每年到了今天,回忆一番罢了。他们的笔,只能为第一章加几条注解,不能写第二章的大标题了。五四死了。新文化的老祖母死了。让我们下半旗志哀,且列队向她致敬。 然后我们将升起现代文艺的大纛,从她的墓前向远方出发。我们如此将她埋葬,并无半点不敬之意。因为,她委实已经太老太老了,虽然还有那么多孩子那么迷信她的青春。现在我们正正式式而且干干脆脆地为她举行了葬礼,这一代的青年们便不能再存任何依赖的心理,而现代文艺的大军进行曲,在悲戚的挽歌之后,将显得更加的洪亮而且震耳。 五四有她的时代意义,在文学史上,她也将常保她的历史地位。五四最大的成就,仍是语言上的。五四文学最大的成就,也是语言的解放,而非艺术的革新。梁启超、王国维、胡适,打破中国文学的儒家传统,把更接近口语的小说和戏剧,提高到与诗相等的地位。这是中国文学史上空前的豪举。从西洋文学史的演变看来,每逢旧有的文学到了僵硬甚至腐烂的时候,便有几个先知先觉的青年作家出来,把老文学浸到新语言里,使它再度年轻,发育,而且成熟。文艺复兴的但丁,浪漫运动的华兹华斯,现代小说的海明威,现代诗的艾略特,莫不如此。可是上述四人和胡适有一个基本的差异。那就是:他们不但放逐了旧文字,抑且创造了新文字,不但是语言的革命家,抑且是语言的艺术家。胡适做到的只是前者。口语,在它原封不动的状态,只是一种健康的材料而已。作家的任务在于将它选择而且加工,使它成为至精至纯的艺术品。西洋的新文学运动,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它的领导人物,既是革命家,又是大艺术家。然而胡适不是一位文字的艺术家,他欠缺艺术的气质和才华,他写不出《神曲》、《水仙》、《永别了,武器》,或是《荒原》。这种作品,要靠现在写第二章的几支笔,才写得出来。 五四的作家们,曾经大声疾呼,要推行西化。可是他们的认识赶不上他们的口号。在艺术和音乐上,他们几乎不知道印象主义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莫奈和德彪西以后发生了什么。在诗上,他们几乎不知道象征主义以后的欧美诗坛。自由主义的作家们,似乎只知道浪漫主义,只知道雪莱和歌德。左倾的作家们,似乎只知道自然主义和写实主义,只知道左拉、高尔基、易卜生。他们在文艺上的西化,是不够彻底的。 西化不够,对中国古典文学的再估价也不正确。左倾作家们要用阶级斗争的批评眼光去看我们的伟大传统,其偏激失实固不值一论。其他的作家们,也或多或少地盲目地否定了传统中的某些精华。在改造社会的热忱之中,他们偏重了作品的社会意义,忽略了美感的价值。胡适热中于白居易的社会诗,而“最讨厌秋兴一类的诗,常说这些诗文法不通,只有一点空架子。”在中国的文学之中,胡适不能欣赏杜甫的佳妙;在西洋的文学之中,他的不欣赏艾略特,自是意料中事。他偶听叶公超先生说起,艾略特好用典,便以为艾略特在复古。他不曾明白,艾略特所以成为西洋现代诗和诗剧的巨匠,原因之一,便在于他的调和现代口语和古典文字。 五四的作家们,就在这种左右皆不逢源的半真空地带,企图建立中国的新文学。大致上说来,他们是失败了。不错,他们成了名,可是在艺术上并没有成功。英国的文艺复兴成功了,一半因为乔叟、魏艾特爵士、塞瑞伯爵等作家,先后把法国和意大利的新文学介绍到英国去。可是五四的留学生们并没有努力介绍西洋的,尤其是现代西洋的文学。在美国多年的胡适先生和林语堂先生,现仍在英的陈西滢先生和凌淑华女士,留法回来的苏雪林女士,似乎完全不曾留意这些国家的现代文艺。有的非但如此,还在误解之余,攻击国内的现代文艺运动,或者予二三流的作品以溢美之辞。久居国内的罗家伦先生,竞也写起旧诗来了。这些五四人物,都曾是青年敬佩的偶像,也曾是我高中时代的可羡目标。在某些方面,今日我仍然敬仰他们。我对他们的失望,是从整部新文学史的观点出发的。 然则这一切不是很清楚了吗?五四的新青年们,死的死了,老的老了。远在大陆的几位,更是“我躬不阅”,遑恤文学?旧的时代已经完全过去。中国新文学史的第一章已经写完,胡适的逝世只是最后的一个句号。第二章已经写下了绪论,但仍留下大片的空白,等我们去飞跃。敲马齿的朋友们,举起我们的笔来! ——1964年4月15日 (《文星》第七十九期)P1-4 序言 新版序 《逍遥游》是我的第三本文集,1965年夏天由文星书店初版,可以算是“少作”了。那时书在台北问世,作者却远在美国,以富布莱特访问学者的身份,在宾州古战场畔的葛底斯堡讲学,刚告一段落。此书初版时的《后记》,便写于那小镇的林肯广场旁边,一座七瓴三层古屋的阁楼。那时我独客在美,已近一年,家在地球的反面,三个可爱的女儿尚在稚龄,第四个,季珊,还是三个多月的幼婴;至于海峡对岸,更是铁幕深垂,文革尚未爆发。我一个人高栖在那古屋楼顶,十足一位东方隐士,自觉是世上最寂寞的人。 这本书里的二十篇文章,都是1963年5月到1965年6月之间所写:论篇幅则长短悬殊,论文体则兼具知性与感性,论写作地点则远隔重洋,实在相当庞杂。前面的十二篇知性文章里,有《象牙塔到白玉楼》、《剪掉散文的辫子》、《从灵视主义出发》一类的长篇正论,也有《迎七年之痒》一类的杂文和《伟大的前夕》一类的画评。后面的八篇作品则全为抒情散文,有的略带自传而写实,更多的是恣于自剖而写意,可以说是我壮年的诗笔意犹未尽,更伸入散文来贾勇逞能,比起正宗的散文来多一点诗情,比起诗来又多一点现实与气势。 这些文章在我散文与评论的发展上,前承更早的《左手的缪思》与《掌上雨》之初旅,后开《望乡的牧神》之远征,成为重要的转型。那两年在诗上正是我从《莲的联想》转入《五陵少年》与《敲打乐》的过渡,足见我的诗艺进展得迂回而缓慢,写了十七、八年才能与创作不过七年的抒情散文并驾齐驱。 我的所谓“自传性的抒情散文”,该从1958年在爱荷华所写的《石城之行》算起,不料无心插柳,却后来居上,比诗园的花圃长得更茂。收在《逍遥游》中的八篇抒情散文,其最早的一篇《鬼雨》,严格说来,只是我的第二篇此类作品,但其为成熟之作,却远非我的第二十首诗所能相比。 这八篇抒情散文里,《鬼雨》、《莎诞夜》、《逍遥游》都写于台湾;后面的五篇则写于美国,除《落枫城》之外,其他四篇全是在葛底斯堡的那半年所写,最能见证我当时的心情。《鬼雨》、《逍遥游》、《塔》等篇的转载率与入选率最高,也常被引证,剖析。《莎诞夜》写于莎翁生辰四百周年纪念的前夕,通宵挥笔而成,是当时《联副》的主编平鑫涛逼稿的结果。至于《逍遥游》一篇所以用来做书名,则正如当年我在古屋的阁楼上写的《后记》所说,“因为这是我这次来美国前夕,站在回忆与预期之间如何征服彷徨之感的战史。在中国人行路难的时代,我竟何幸,作异域的逍遥之游。” 难解的是,那次我在美国讲学前后两年(1964年至1966年),只有第一年写了五篇抒情散文,第二年转去密歇根的卡拉马祖,就只写诗,不再有散文了。从《逍遥游》最后这篇《塔》,到回台后在1966年9月才写的《咦呵西部》,一连十五个月,在抒情散文上竟是一片空白。所以《咦呵西部》与其后的《南太基》、《登楼赋》《望乡的牧神》写的虽然也都是那次的美国经验,却是回台以后追忆旧游所得,毕竟是异时异地之作了,宜乎纳入另一本书里。 至于《逍遥游》前面的十二篇批评文字,或长或短,或正论或杂说,都不仅是为批评而批评,而是为了配合我当时的创作方向,在史观与学理上不断探讨,以厘清在语言、文类、诗体各方面必须解决的问题。例如《剪掉散文的辫子》是要分析当时散文的几种病态,并提倡活泼的现代散文。《象牙塔到白玉楼》是要重认传统,进而把古典接通现代,印证古典并不乏生机,而现代也不缺活水,与我当时在《莲的联想》和《五陵少年》中所追求的,实在殊途同归。至于《凤·鸦·鹑》一文主张新文学不可尽废文言,也是我在散文写作上追求文白交融、中西互济的心得。 《剪掉散文的辫子》早在三十七年前便已发表,可以说是现代散文革命的一篇宣言,引起不少反响。不料近年此文选入了高中三年级的国文课本,颇有一些教师埋怨此文引经据典,牵涉太繁,而所举西洋文学的例子又非国文教师所易掌握。因此我去许多高中演讲,不免自我解嘲,说当年我写这篇文章,原本针对时弊而发,怎么料得到将来会选入教科书去,平添老师备课的负担呢?其实此文所涉虽广,但挑剔的都是流行已久的毛病,甚至迄今亦未根除。令国文教师备课为难,我虽感到抱歉,但通篇立论却是对症下药,不免苦口,却能益身。至于所举国学者的文章,都是实例,作者均为名家,已经作古。而所举洋学者流的那一大段,倒是我的杜撰,不过是把洋学者的文体“漫画化”了,以夸大其拖泥带水、冗赘不通而已。什么“喋喋派”、“期期主义”、“艾艾主义”,只是我造来挖苦他们唯洋是从、滥用术语的陋习,根本不必认真注释。至于“莫名其米奥夫斯基”,不过笑其“莫名其妙”而已。 我写《逍遥游》这些文章,正当三十五到三十七的壮年,无论是血肉之躯或湖海之志,生命都臻于饱满。显然,当时我也自觉,到了三十六岁,于灵于欲,生命已抵达高潮。这自觉,在1963年七夕为《莲的联想》自序的《莲恋莲》一文里,已显然可见。那两年是我在古今与中西之间思前想后、左驰右突、寻求出路的紧要开头。在赴美讲学的前夕,正如《逍遥游》一文所示,我对于时间似乎忽有所悟,悟此身之短与此心之长,悟古人之近与近人之远,更体悟时间在艺术之中可以自由而伸缩。而赴美之后,场景既变,方向盘又在握,一日千里,缩地有功,对空间也似乎忽有所感,感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感此身之有限而生命之无尽,而梦游新大陆之远,正可跳出此身,回顾旧大陆然后是岛屿的岁月。于是我从耽读李贺的低迷痴惘中解脱出来,跳进了高速而自觉的《敲打乐》。终于我摆脱了《莲的联想》而进入了《在冷战的年代》。 真正可以传后的,恐十白还是后面的八篇散文。无论意识形态怎么变,情之为物仍是人性之常,不易随折旧率而褪色。至于批评文章之得失,往往就见仁见智了。例如卷首《下五四的半旗!》一篇,题目豪气凌人,说理却强词崇尚西化潮流,不脱革命青年的进化观念。又如《儒家鸵鸟的钱穆》一篇,即使今日看来,说理仍然正确,但措词则嫌太过犀利,其实理直也不必如此气壮。《从灵视主义出发》一篇,直以抽象为艺术之至境,其言甚辨,其论则未尽周全。凡此种种,皆已成了“昨日之我”,虽已昨日,仍是本我,不加修改,以存其真,因为那正是我青春盛年的鲁莽脚印,犯不着用白发去妄加遮掩。 余光中2000年4月9日于高雄左岸 后记 后记 《逍遥游》是一本颇为庞杂的散文集,有正规的和游击的文艺批评,也有抒情散文。写作的时间,从1963年的春天到1965年的春天。写作的地点,从台北到葛底斯堡(Gettysburg,Pennsylvania)。把它们搜集成书的,则为文星书店的白帆兄。 所谓正规的文学批评,是指《象牙塔到白玉楼》一文。记得当时,在厦门街寓所北向的书斋里,一连五六个春夜,每次写到全台北都睡着,而李贺自唐朝醒来。这篇文章,在资料的搜集和若干细节的处理上,得到孙克宽、周弃子、张健三位先生的协助,应该申谢。 据说,有的父母是偏心的。对于到目前为止的四个女儿,我觉得每个都像是从童话里刚掉下来的那么清丽而且可口。对于自己的作品,倒真是有点偏心的。以《逍遥游》一集为例,我的心,偏在后面的几篇自传性的抒情散文:《鬼雨》、《莎诞夜》、《逍遥游》、《九张床》、《四月,在古战场》、《黑灵魂》。和《塔》。在《儒家鸵鸟的钱穆》之类的文章里,我扮演的只是昼伏夜出一瞥即逝的江湖游侠。等到威加四海的大豪杰出现时,这类游侠就应该隐名埋姓了。在《逍遥游》、《鬼雨》一类的作品里,我倒当真想在中国文字的风火炉中,炼出一颗丹来。在这一类的作品里,我尝试把中国的文字压缩,捶扁,拉长,磨利,把它拆开又拼拢,折来且叠去,为了试验它的速度、密度和弹性。我的理想是要让中国的文字,在变化各殊的句法中,交响成一个人乐队,而作家的笔应该一挥百应,如交响乐的指挥杖。只要看看,像林语堂和其他作家的散文,如何仍在单调而僵硬的句法中,跳怪凄凉的八佾舞,中国的现代散文家,就应猛悟散文早该革命了。 集以《逍遥游》名,因为这原是现成的篇名。因为它融和了叠韵和双声的音乐性。因为这是我这次来美国前夕,站在回忆和预期之间如何征服彷徨之感的战史。更因为纪念,在中国人行路难的时代,我竟何幸,作异域的逍遥之游。中国人在美国,能够克服繁忙和寂寞,能够克服繁忙中的寂寞寂寞中的繁忙,且维持自己的灵魂维持自己的灵魂于摇摇欲坠,是难而又难的。重来美国,已将九月,仍能继续创作,我的灵魂应该是有救的,啊缪思! 是啊,来美国又已快九个月了。二百多个无欢的黎明,醒来,醒在异国的床上。寂寞是一座玲珑而透明的鸟笼,囚我的心如一只思归的燕子。葛底斯堡学院已经放暑期了,偌大的校园只剩下几声知更乌,连那些曾经装饰过校园的金发和棕发,也统统谢了。大离别不够,还饶上一些小离别。每天日落时分,我攀上四层的嘹望塔,想越过内战,越过林肯的虬髯,看一张莲,看一张脸。但风景对眼睛说,你只能在马里兰的地平牧马。 ——1965年6月4日于葛底斯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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