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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种花集
分类
作者 熊广琴
出版社 广西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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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种花集》由熊广琴著,本书收录的是作者作为一个画家,在为艺途中的所见所思和所感。分为“赏物”、“看人”、“行路”、“一个梦”和“沉思”五个部分。其中前三个部分主要是散文游记,是对自然风物和所遇之人魅力的抒发和感怀;“一个梦”部分是一篇童话;最后部分主要是美术论文和随笔,是作者多年艺术实践的独特感受和对中国文化、中国艺术乃至中国画的深入思考。

内容推荐

《种花集》由熊广琴著,主要内容:性灵,犹如天上的彩虹,并不时时高挂天际。显时,一切都被敷上了色彩——感觉灵敏才华横溢;隐时,一切又都黯淡下去——便是江郎木鸡。性灵,有人先有后又会迷失,如贾宝玉;有人被遮蔽着,一经点拨又开启了,如香菱;有人怎么点拨还是晦明晦暗,如翠缕:还有的人,需下猛药医治——这人,就是薛宝钗。宝、黛、钗都是天生有奇症的。需长期服药的是后二人。黛玉只消“人参养荣丸”,这是凡间的寻常物,热性的;性情孤僻冷傲的林可以此物平衡。薛的病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故药方子也奇特:什么春天的白牡丹花蕊、夏天的白荷花蕊、秋天的白芙蓉花蕊……什么雨水、霜啊、雪的,调治成秘方——“冷香丸”。真是奇谈!这位“悼红轩主”,给他“干红一窟”里的人物开出这么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子,寄托他的情怀和审美理想,让人读来叫绝,叫绝!这便是小说家的妙处。可以用很多方法来说故事,故事太实了反而不好看。人物画家和小说家其实异曲同工,都是“叙述”……

《种花集》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前言

赏物

高丽游来的小鸭子

朗云台作画记

种花

河边

山下

莫轻言一个“赏”字

看人

怀念高晓声先生

贾平凹印象

厄运助成功一臂之力

公民赖公有人格英雄无命亦天心

——读蔡锷家书并纪念其诞辰一百三十周年

那些过往的邂逅

行路

喀什素描

回望帕米尔

摩崖上的微笑

告别天池

寒风中的乾陵

悠悠骊山千古情

雨中敦煌

经幡飘飘的马蹄寺

哭泣的大象

过端州

我看斗牛

新加坡鳞爪

手势

云顶

马六甲漫笔

风铃客栈

荷花·苗寨·白马

敬惜字纸

——造纸之乡访问记

一个梦

水波的秘密

沉思

自然本天成内美静中参

——谈写意花鸟画的主题观念和形态

格物致知精微广大

——从写意花鸟画的难度看写生

好年华在行云流水间

——《北京商报·当代艺术周刊》熊广琴访谈录

《中国当代画家》熊广琴访谈录

“行云流水一一熊广琴书画作品苏州展”开幕答谢辞

不同的孤愤与狂放

——徐渭和朱耷花鸟画比较

试读章节

高丽游来的小鸭子

这些小鸭子,只比我的大拇指略胖一点,青瓷做的,自然,不会是它们自己游来的——2009年秋我到韩国首尔开会,在市场上买了带回来的。

这是一个由韩国基金会文化中心主办的世界博物馆专家有关绘画的一个学术会议。因为是公差,就格外轻松——除了准备大会发言——轻松到可以不带钱。想想韩国有什么好买呢?除了香粉。深谙待客之道的主办方,特地把这个会放在了首尔最美的时节——天,蓝到最蓝;满城的银杏树,黄到最黄的深秋。会场设在著名的中央日报社大楼,我就住在一马路之隔的假日酒店。别看韩国版图不大,这家酒店的前厅也不大,给专家们安排的客房却大。客厅可作会场,床能当舞台,且宁静舒适。可见韩国朋友待客的胸怀——不仅大方,而且精细周到。比如,他们给每个与会专家都发了一小笔钱,这样,除了一些场合集体宴会,大多时候大家会后就自己吃饭,又省时间又自由。这笔钱铺张一点是不够的,小吃肯定有余,我就用这零钱买了这些小鸭子。

一天晚上我和玛丽莎、戴星舟两位大姐——玛丽莎来自意大利罗马,戴星舟来自美国洛杉矶——去有名的英沙洞闲逛,一进街市的那家店,我就被这些小鸭子吸引住了,它们正躺在一个木头盒子里,懒洋洋的,好像正等着我来。我一拿上手就放不下了,就要买下,两位大姐都劝我再等等,毕竟我们刚来。一路逛下去,果然,各种玩意儿很多,玛丽莎买了几个青瓷盘子和一对木头鸭子。鸭子雕得真好,漆上五彩的漆,堂皇而雅气;它们还很大,跟刚才那些小瓷鸭比,简直就是羊群中的骆驼;我也很喜欢,再三抚玩,却又放下了,心里还县放不下那些“骆驼中的小羊”——小瓷鸭。戴星舟买了两只青瓷碗,她说回去后在里面盛上水水上浮朵花,她的案子上缺这样一个花器。汶种青瓷碗其实就是韩国人日常的餐具,才几块钱一个,在韩国餐馆见过,虽说没有博物馆里的品级那么高,却朴素大方而厚重,拿在手匕心里有种踏实感。我也买了两个,想着回去做笔洗甚好。我缺这个。北迁后,因当心好物不坚牢,一些瓷器就没搬来,偶去市场也顺带找找,却难觅。一目,在美术馆前一小画具店,忽然发现几个白瓷盘子——谢天谢地上面没有被滥画,品相颇好,赶紧买了几个;还多买了两个,为一个朋友。没想到,却在这里淘到了水盂,真是意外。虽有意外的收获,心里依然惦着前面的惊遇——那几只小鸭子。再往前不曾发现更中意的,遂折回来买。那位粉面绛唇的老板娘这一回乐得直点头哈腰,给我的小鸭子包了又包,裹了又裹,好像也怕把它们冻着。那天,寒流突降,看了电视的专家说是从北京吹来的,北京还下了雪;寒流没有顺带给我捎件棉衣,此刻,我身上正套着罗马姐姐的毛衣,围着洛杉矶姐姐的围巾。

那晚回来,我发现床大的好处了,它,真成为我的小鸭子们的舞池了。雪白的床单上,我把它们排成队,列成行,变幻着各种队形——穿江过海。空气中,顿时好像响起了阵阵“嘎嘎”的小精灵们的欢唱——一种久违了的天籁。

它们只比我的大拇指略粗一点,圆头,宽喙,肥肥的身体,平腹,没有腿,翅膀收拢,一只轻轻搭在另一只上,全身青绿中只有两个墨黛色的小点——它们的眼睛;细瞧,通身有隐隐的冰纹——浴火而生的光荣标志。它们个个神气十足,再也不是安徒生笔下那只被同类和异类啄得跌跌撞撞,到处东躲西藏沮丧狼狈的丑小鸭;它们很安详,但只是小鸭的安详,而不是天鹅的那种。

每读孙犁的《残瓷人》,总要笑老人家的“玩心”不泯。他本来端出自己的百宝箱,要让远道而来的往昔恩人挑几件玩意儿,可当对方拿起他的小瓷人时,却说:“这一件不送,我喜欢。”为了表示歉意却送了对方一张董寿平的杏花立轴。那个舍不得送的小瓷人,不过是他1951年出访时花16个卢布买回的哄孩子的小玩意儿。这小瓷人,想必是浑身有种特殊的“魔力”吧。

这些小鸭子到底又有怎样的“魔力”,也让我玩心复萌,大发如此呢?

我想,这个“魔力”就是灵魂,它们都是有灵性的,不是普通什物,更不是行尸走肉。那些大作家总是特别看重这个,像安徒生,总要赋予笔下的万物一个“灵魂”——蝴蝶、甲虫、打火匣、锡兵;让他的小人鱼宁可放弃300年的寿命和无忧无虑的生活,忍受巨大的痛苦,也要得到一个人类所特有的那种——“不灭的灵魂”。

P2-4

序言

伟人都是在压力下成长的。

弱者如我在挑剔下成长。

记得幼时祖父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祖孙俩牵着一头驴出门赶集,开始时爷爷念着孙子小让孙子骑驴,自己牵着。祖孙和驴快乐地往前走,有路人见了就责备那孙子:“怎么自己骑着,让爷爷走,不孝敬老人。”于是爷爷骑上了驴,孙子牵着走。又有看客说爷爷:“怎么大人骑驴不心疼小孩?”祖孙俩无奈就牵着驴徒步往前赶,又逢看客嗤笑:“这两人真傻,放着现成的驴不骑,却在磨脚掌。”祖孙俩只好都骑上了驴背,走了会儿又遇看客不屑,说:“没见过这样残忍的人,也不心疼心疼牲畜。”祖孙俩只好下来,抬着驴走。没想到这回他们遭到看客们更强烈的嘲讽,说:“自从盘古开天辟地,没见过世上还有这等蠢人。”这一回,祖孙俩无奈干脆把驴给杀了。

行者总是难免遇到看客,看客所擅即品头论足空发议论——挑剔。

祖父离开很多年了,这个故事常在耳边回响。

十几年前的某日,忽接一女士电话,说她刚从日本东京回来,那里有个做画廊的托她带信给我,她找了一大圈才要到我的电话,并强调说:“熊老师,我很喜欢读你的文章,以前还剪贴过,只是无缘相识。”这样的电话自然让我感动。我刚从杭州回来假期在家,便约她来家里坐坐。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决定有多冒失——因为,甫一见面她即一惊,说:“没想到你原来这样年轻。”并且反复地重复这句话,热情也迅速冷却。我尴尬地笑着对她说:“我其实一点也不年轻了,已经33岁了。”她说“不像”,满脸失望,略坐便告辞了。

“此时嫌我年轻,将来想必也一定会嫌我老吧。”——我在心里这样自嘲。

目送这位年龄看上去比我大许多的大姐下楼,我是满怀歉意的——她为我奔忙,捧着热隋来,却让她揣着失望去一这如何是好?但心底同时也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呢?

回想起了前几年在新加坡时的一次遭遇。

我应一个文化公司邀请在新加坡中华总商会开个人画展,其间自然有一些交流活动。有个书画团体请我去讲学,我给他们讲《书画同源·骨法用笔》,边讲边示范。虽说我那时见人怕说话,讲课却还不怎么怵。结束时自然是礼节l生的掌声四起。但同时站出一个人来,让我惊诧。主办方介绍说:这是你们中国大陆来的画家某某先生,我们特地请他来听,他也说你讲得好。——乖乖(南京土话)!原来埋伏了“细作”!——差点吓我一跟头。

这时我年在而立,头发还很黄—一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谁会相信你呢?

想想也难怪。

矜贵如那“十世金蝉子转世的得道高僧”唐三藏,西行路上不也要向那些庸陌们巍巍然口称:“从东土大唐而来,奉唐王之命……”必要时还要搬出观音如来等大神,和大徒弟齐天大圣某某、二徒弟天蓬元帅某某、三徒弟卷帘大将某某吗?

所以“开口即俗”的倪云林,终身寄舟太湖。

从这回遭遇“细作”起,我便感到有个“二律悖反”会是我一直的“伴随状态”。当然不光是女性,男性也会遭遇这个“二律悖反”——“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演绎的也就是这个规律。但宏观上如此,微观上还是不同的两个问题。

鲁迅说:“古时候,做女人大晦气,一举一动都是错的,这个也骂,那个也骂。”事实上是一晦气的男人才好骂女人;优秀的男人解放女人、宽容女人。  女性是“第二性”,是弱者,总是处在被赏的地位。说“被赏”是文雅的,其实就是被挑剔。

女性的弱,首先表现在文化上不占优势一历史上主要是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力;其次体力上更不占优势。在一些聚餐上,我总是对旁边的男性说:多吃点。因为他这架机器的马力天生就大,马力大耗油量就大。当然力气活就轻松得多。这世上行动起来,哪件事跟“力、气”二字无关呢?

公孙大娘“一舞剑器动四方”,令多少好男折服。我想古代那把剑该有好几斤重吧,男人提起放下都轻松;在女人就难了,往往天生手无缚鸡之力,得先练,练到长出一股力气,拿得起举得动这把剑,下一步才是怎样舞和舞得如何的问题。可见公孙大娘也一定是用了许多方法吃了许多苦头才练就了那等盖世无双的技艺,感天动地,千古流芳。

习惯上说“从零起步”,循此说法,我说:女性和男性比是从“负数”开始的。

两性怎么可能平等?

都说我打乒乓球狠,好像要把桌子打个洞。我从来打的就不是球,而是桌子。我就是照把桌子打个洞去发力的。有段时间常常一连在发球机上单练四五个小时,有人以为在磨练球技,其实只是在练力量,练那股“蛮力”。——他们要知道是这等缘故,一定会哈哈大笑:“这个也值得练啊?我可有的是啊!”

画工笔像放羊,画写意像骑马。一个骑手若没有十分的驾驭能力,往往一上去就会摔得鼻青脸肿,样子难看;放羊则风险小得多。这样说并没有轻视工笔的意思,我也画过工笔,这都是自家的体会。牧羊,看似从8岁孩童到80岁老翁皆能;苏武和洞庭龙王的女儿也都放过羊,同属牧羊,其中的境界自别。

天赋大力的男性代不乏人,女性却鲜见。最赋大力者莫过于潘天寿,因其力大,故野、怪、狂。但这只是锋芒初露阶段,后来的他可以说倾大半生的精力都在修炼“文”、“雅”,并以此来调控、升华那种原始的气质。董其昌自知天生力弱,故在临习中注意学习古人的“野”,最终靠功力同样胜人一筹。可惜多少“力士”只一味撒野,“弱者”只一味示弱。

女性但凡在某些领域,尤其是智力和体力都要参与的领域做出点成绩来,不付出超常的修炼是绝对办不到的。

这是一个价值多元的时代;多元,但每一元都没有做到极致,都没有标准。

没有标准便乱象丛生。

但,多元意味着宽容,意味着自由。

西蒙波娃说“时势的力量大于年华的力量”,我赞同这个说法。想想过往的那些寥若晨星的女画家,看看她们的命运;不论遇到怎样的挑剔,都还是心怀感恩的,——时代毕竟进步了!

这是一个“娜拉出走以后”还有第三条路的时代。

这本集子收录的除一篇写于1985年的童话外,主要是我自1994近20年来的一些文字,是作为一个画者在为艺途中的所见、所思和所感。经过几次搬家,发现有些文章已经“飞了”。

没长翅膀竟得逃逸,可见是我没有善待它们。

敝帚自珍人之情也。

藉此出版机会集结,等于把我的羊儿们赶到一起圈起来,免得再走失;没有全部圈,还留了些在围栏外转悠,好像这才是一个正常的生态。

圈点时发现,我其实不是一个好羊倌。

2013.6.6于河边昆仑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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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1:04: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