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日士官生蔡锷、唐继尧;云南讲武堂龙云、卢汉;留日系川军将领熊克武、刘存厚;保定系刘文辉、田颂尧……这些后辛亥时代的西南军阀,曾经也充满着理想主义乃至浪漫主义的朝气,然而最终却沉沦于割据混战的泥潭。
这些西南军阀,简单的以为,只要推翻一个属于旧时代的王朝,就可以让华夏文明重归巅峰。旧时代的游戏规则被推翻了,新时代的规则却还远没有建立起来。江上苇对西南军阀的面面观,恰是那个时代的缩影。《近代史上的西南军阀》是“可以触摸的民国·新学”系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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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近代史上的西南军阀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江上苇 |
出版社 | 陕西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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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留日士官生蔡锷、唐继尧;云南讲武堂龙云、卢汉;留日系川军将领熊克武、刘存厚;保定系刘文辉、田颂尧……这些后辛亥时代的西南军阀,曾经也充满着理想主义乃至浪漫主义的朝气,然而最终却沉沦于割据混战的泥潭。 这些西南军阀,简单的以为,只要推翻一个属于旧时代的王朝,就可以让华夏文明重归巅峰。旧时代的游戏规则被推翻了,新时代的规则却还远没有建立起来。江上苇对西南军阀的面面观,恰是那个时代的缩影。《近代史上的西南军阀》是“可以触摸的民国·新学”系列之一。 内容推荐 《近代史上的西南军阀》是“可以触摸的民国·新学”系列之一。 民国初年多怪才,西南犹甚。这些西南军阀,简单的以为,只要推翻一个属于旧时代的王朝,就可以让华夏文明重归巅峰。旧时代的游戏规则被推翻了,新时代的规则却还远没有建立起来。《近代史上的西南军阀》江上苇对西南军阀的面面观,恰是那个时代的缩影。 目录 第一章 秀才、袍哥、辛亥年 一、杀死帝国的人 二、乱党轶事 三、独立 第二章 乱世的捣蛋鬼:士官生 一、英雄行状 二、好时代,坏时代 三、川藏边界危机 四、划过乱世的流星 第三章 英雄乘时务割据 一、滇军崛起 二、莫道春秋无义战 第四章 天下未乱蜀先乱 一、王旗幻变 二、川滇之战 三、川黔之战 第五章 国民党版“取西经” 一、北洋插足 二、东斌系家世 三、翻云覆雨 第六章 倒熊之役 一、倒下的泰坦 二、剪不断,理还乱 三、风云人物的青葱岁月之一:士官十一期那几位兄台 四、风云人物的青葱岁月之二:杨大帅的倒戈生涯 五、风云人物的青葱岁月之三:小警察的军官梦 第七章 反噬的时代 一、贵州:一自英雄起逐鹿 二、云南:天下兴亡缘底事 第八章 西蜀事业是偏安 一、南北两督之争 二、东征记 三、一、二军交恶 四、从逍遥津到麦城:刘瞎子的英雄时代 五、黔军:乱世的搅局者 六、东斌系的末日:虎门大狱 第九章 割据时代的“统一”梦 一、杨森的“新政” 二、“统一”之战 三、哈儿师长范绍增 四、驱黔之战 第十章 北伐,诸侯的噩梦 一、雄藩的丧钟 二、万县的炮声 三、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 四、北伐与东征 五、玉帅入川风波 第十一章 最后的盛宴 一、二刘霸局 二、下一个众矢之的:刘文辉 三、省门之战 四、从泸州到老君台 五、走西康 试读章节 然而四川最早独立的大城市,却不是省府成都,而是川东的重庆府。 话说当年中山先生国内屡战屡败,只好退避日本寻求政治避难的那一段儿,并没有闲着。他开始把目光转向内地,打算在大清帝国的腹地也放放火,所以极力结好四川袍哥,像重庆仁字袍哥张树三、川南义字袍哥佘竟成等人都曾是他的座上客。保路运动之所以能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最终促成清朝崩溃之势,实在少不了这些受了中山先生教诲的四川袍哥大爷们煽风点火的功劳。 然而不管中山先生如何礼贤下士,肯以洪门大哥的身份和四川袍哥们套交情,还偏就有一位在日的四川袍哥大爷,死活不肯买他的账。 此公名叫唐廉江,巴县人,《革命军》作者邹容同志的老乡,旧知识分子出身,是袍哥中难得的读书人。 那年头到处都重视读过几本破书的臭知识分子,所以这位老兄即便是嗨袍哥,也很受大哥们重视,二十六岁就当上了重庆袍哥领袖。 1900年,嗯,这一年是庚子年,唐大爷因为在重庆率兄弟伙打了教堂里的洋司铎,闹成了教案——那一年可不是到处都在闹教案来着?比起山西、直隶那些屠及妇孺的教堂血案,唐大爷才不过是打了个把人,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可后来八国联军攻进北京城,动枪动炮吓着了老佛爷,朝廷便只得顺着洋人的意思重办这一系列教案中的肇事分子。唐大爷也遭到巴县衙门的通缉,为了不给衙门里的兄弟伙添麻烦,他也只好跑码头避避风头。 他这一跑,就去了趟日本,在那里学习蚕桑和理化。不过身为一方袍哥大爷,却单单学习养蚕种桑这样和气生财的牟利技术,终究是要被兄弟们笑话的。于是唐大爷又偷空学了点实用的暴力技术,比如说制造黑火药和硝化棉炸药——在那年头,炸药和炸弹,对旧帝国的人们是具有震撼性效果的。 虽然喜欢玩炸药,但唐大爷其实是个很谨慎的人,他顶瞧不起那些成天喊打喊杀。鼓动青年学生耍炸弹、玩手枪搞暗杀活动的家伙们。 嗯,唐大爷后来还说了,他还顶反对在沿江沿海繁华都市搞几十百把个人的武装暴动,那简直就是没有一点儿成功希望的冒险么!在唐大爷看来,这种拿兄弟伙的性命不当回事儿的家伙,简直不配做大哥。 现在,我们知道为什么唐大爷瞧不起那个孙中山了吧?所以他不去参加热血青年扎堆的同盟会,却偏偏去参加了会党分子组织的共进会,专门和前者唱对台戏。 他还在日本主持开设了号称“神州山海同堂”的袍哥公口,到处宣传说:内地各处都有袍哥,袍哥中亡命徒最多,只要能好好调度,就会发挥无穷无尽的力量。他还倡言,清政府在内地力量薄弱,清兵中也多是袍哥,所以在内地发动革命,再加以里应外合,是最容易成功的。 说到底,这唐大爷他也不是反对革命,而是反对中山先生的革命方略。他瞧不起这种胡乱凑满几十个人十来条枪,就随便找个闹市口干一榔头买卖树名头,然后到处去圈钱的做法。 唐大爷是讲义气的大哥,可舍不得这样拿兄弟伙的性命去开玩笑——可是他大概也没有想明白,这帮穷酸秀才为什么偏就肯跟着孙中山去玩命流血?那种鼓舞了一个时代的政治理想,那种对新时代的热切渴望,终究是一个满脑子旧思维的袍哥大爷所无法真正理解的——不管他是不是很懂炸弹技术。 不过唐大爷虽然方略不错——后来的武昌首义,就印证了他内地造反更容易成功的预言——但到底是个老派的土包子,认识不到现代宣传手段和政党理论在蛊惑人心上的重要意义。他只知道用江湖结义那一套老掉牙的办法拉兄弟伙,所以在扩大组织上始终处于下风,连他门下那些自认是比较有热血的兄弟伙,也纷纷投奔同盟会而去。 唐大爷见大事不济,只得仰天长叹,泛舟西归,回到重庆继续当他的袍哥大爷去了。 1910年,唐大爷接受另一位重庆袍哥大爷,同时也是同盟会员的石青阳之邀,去浮图关蚕桑所当了一年的教员,便又辞职赋闲。这时候已经是著名的1911年,也就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个“辛亥年”了! 这一年,是中国历史上天翻地覆的一年。说“天翻地覆”,不仅仅是指长达两干余年的封建帝制被推翻,更是指那个时代的人们在个人心理上,在伦理道德上,在政治经验上,以及在对未来的预期上,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那些站在新时代与旧时代交汇处的家伙们,英雄也罢,狗熊也罢,不管怀着怎样美好的理想与憧憬,都在那一瞬间,在现实的、激烈的社会震荡中,在灵与肉的艰难抉择中,傻眼了。 正当唐大爷傻瞪着眼,不知道是不是该积极投身到反清复明的伟大事业中去的时候,一帮企图谋反的秀才也找上门来了,他们打算说服唐大爷与之同谋。 在这个天翻地覆的时代里,这些知书达礼的秀才也并不比袍哥们更明了未来,他们也没少闹笑话。 话说当年朝廷办新学,于1903年废东川书院,就在旧书院的基础上办起了重庆府中学堂(其位置就在今天重庆渝中区的洪崖洞,这里如今改建成了一个古文化街,张培爵的纪念碑就竖立在那儿——嗯,直到今天它还静静地守望在那儿,看大江东去,潮起潮落。在这现代文明的喧嚣与漠视中,它愈发显得孤傲而苍凉)。 在今天看来,这也就是个初高中程度的教育机构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当时,这里却是新思想与旧体制成天打得头破血流的地方。 先看看当时的教学情况吧,从这里就可以看见那个时代有多少矛盾在积累孕育。P10-12 序言 今天的人提到军阀,想到的往往是封建、保守、落后、割据、蛮横,是裙带作风、妻妾成群和不谙天下大势。如果说,传承“高贵”、问鼎中原的北洋军阀,因其所处的位置,还能多少得到一些客观、公正的评价,那么僻处一隅的西南军阀,则只给人留下护国战争、顺泸起义、出川抗战、五华兵变和西康-昆明起义等一堆突兀的碎片,和几十年你不死我也不活、没完没了的混战。 谁会想到这群如泥潭里厮咬野猪般的武夫,竟几乎清一色的“科班出身”?蔡锷、唐继尧留日士官生出身,龙云、卢汉等滇系将领多出于号称“西南军事圣殿”的云南讲武堂。川军将领中,熊克武、刘存厚是留日系,刘湘、潘文华、杨森、唐世遵是速成系,刘文辉、田颂尧是保定系。黔军总司令王文华则是投笔从戎的师范研究生、历史爱好者。 如果以出身论人生,他们绝不该沉沦于割据、混战的泥潭,而应投身时代,有理想、有作为。事实上,这些后来的军阀在其入世之初,的确充满着理想主义、乃至浪漫主义的朝气:蔡锷与梁启超等大学者往还,鼓吹“军国*义”,主张提高全民族素质;熊克武、王文华、杨森、田颂尧等参加同盟会,为推翻帝制前仆后继;王文华倡办“少年贵州会”,主张革绝暮气,重振黔风…… 他们不仅这样想过,也的确曾这样尝试过。地处偏僻的云南曾以“新学”著称,有完善的新式军校教育、自给自足的现代兵工厂,和令人耳目一新的市政建设;四川刘文辉等的辖区,新式学校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学校往往修得比县衙更气派;“地无三尺平”的贵州,出现了近代工业、近代体育和五花八门的学会。曾有那么几个节点,西南被视作黑暗中的一盏希望灯火:重九枪声,护国呐喊,乃至后来改变中国颜色的国民政府北伐,西南都扮演过倡先声者的角色。 然而这些意气风发、志向高远的士官生、军校生一旦手握兵权、开府控地,很快便泯然乎一众军阀,甚至比一众军阀更不堪。曾经的同盟会员田颂尧、杨森当初高喊*、共和,提倡新风气、新气象,最后却变成画地为牢、金屋藏娇的山大王、土皇帝。书生出身的刘湘、举人出身的刘存厚曾崇尚气节,当政后却向背不定,朝秦暮楚,刘存厚还落下个“刘厚脸”的恶名。至于号称“开风气之先”的云南,从唐继尧到龙云等四军长,再到卢汉等四师长,初起事时无不高喊为国为民、革除弊政,一旦当权,却仍然回到以裙带治政、治军的军阀老路上去。打着为国为民、出身多半清白的西南军阀,收起苛捐杂税来,却往往比“生下来就是军阀”的北洋系更狠。 事实上,这种蜕变非惟西南,在全国范围内都普遍存在,如积极投身二次革命、曾倡导“湖南自治”的赵恒惕,在新疆推行新政的杨增新,甚至被讥讽为“经典军阀”的阎锡山,都曾从言论、乃至行动上,走在时代的前面,但久而久之,他们便同样泯乎众人,甚至比那些“野出身”的军阀更加不堪。 20世纪前半叶的中国,是丛林法则横行的社会达尔文主义之经典模型--理想、道德、志向,都不得不让位于生存自保。四川军阀们尝过罗佩金主川“大云南主义”的恶果,云南军阀们也看过蔡锷让权、唐继尧恋栈的正反例子,而理想主义色彩最浓厚的王文华,最终却落得凄凉下场。纷至沓来的前车之鉴让善于学习的西南诸侯们猛省:理想可以谈,也可以做,但若保不住地盘,一切都是虚话。 当现实过于强大时,理想是脆弱的,个人更是无力抵抗命运的捉弄。远离政治中心和矛盾焦点的西南诸侯在这种日复一日、没完没了的自保和图人中,逐渐销磨了昔日的敏锐与志向,变得患得患失、斤斤计较、目光短浅、得过且过,为保住地盘和实力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中虽有个别人终究重归于理想主义,但这也只不过是大权旁落且复兴无望、无可奈何下的角色回归。哪怕还有一线重返泥潭的希望,他们仍宁可变回昨日之山大王,也决不愿重做前日之士大夫--唐继尧、杨森,都是典型的例子。 任何一个时代的命运,都是由无数个人命运汇流而成,研究西南军阀们从理想到现实的步步滑落,有助于今天的人们去体味历史的无情、前人的无奈,去认真思考自己在理想与现实间的定位。 我与本书作者江上苇认识已近十年,当年的他,意气风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说好听点儿充满朝气,说不好听点儿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人。岁月磨砺,如今他已在近现代军事史研究领域开辟了一方天地。 然而写书和做研究是两码事。正如理想和现实往往充满了痛苦的冲突与矛盾一般,唐继尧、刘文辉们当年徘徊于理想与现实间的痛苦,作者和我也同样时刻需要去思索、去面对。生活的压力,生命的尊严,理想的崇高,现实的无情,林林总总,交织缠扰。当月黑灯高,笔下西南诸侯们你方唱罢我登场之际,看看书稿,再看看自己,是否会自嘲地发出一声苦笑? 当理想遭逢现实时,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当所有答案交织在一起时,便是今日之现实、明日之历史。古今中外,大抵如此。 陶短房 庚寅二月十六北美列治文市 书评(媒体评论) “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治蜀未治”,这是一句古来人们经常用来形容川人的话。云贵川,人称大西南,大西南的品格,大体上就是川人的品格,川菜的味道,麻辣,火爆。西南军阀,一向独树一帜,起于革命,终于革命。贯穿整个民国,任你外面风浪起多大,我还是我。刘文辉、邓锡侯、龙云、范哈儿这样的人物,1949年,天翻地覆之后,居然还活着。当年的革党、袍哥、刀客、军汉加上神汉神兵,清水浊水,黑道白道,你来我往,打打杀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演了几十年的好戏,摆了半个世纪的龙门阵。把这段历史演绎出来,让人当故事听听,造就一段功德。 ——张鸣(著名学者) 尝闻蛮触相争蜗角上,终见英雄空老进退间,俊杰老去,寂寞如昔,山川沉沦,此身何属!二十余年西南偏安,演绎成一出悲喜大戏,是非得失,大有可观。 ——赫连勃勃大王(著名历史作家) 于谈笑间钩沉索隐,史诗般再现西南军阀割据的血色闹剧;在诙谐中揭秘发微,读出的是大笑后的掩卷深思。 ——王鼎杰(北京大学国学社顾问,著名军史专家) 秀才弄兵终不改空谈本性,一江碧血恨不曾逐鹿中原,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 ——青藤雪个(天涯煮酒论史首席版主) 江上苇一直是我佩服的作者。在本书中他再度彰显惊艳才华,用如椽巨笔,倜傥文字,带给读者一个风云诡谲的大时代。 ——押沙龙(天涯煮酒论史版主) 民国初年多怪才,西南犹甚。写历史不一定都是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从细节着眼在人情世故中煮酒论史,别有一番味道。 ——尼丹小(天涯国际观察版主) 江兄将如此沉重的话题,以轻松的方式娓娓道来,叫后生晚辈获益良多。“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在民族大转折时代,西南一隅人物所上演的众多喜剧、闹剧以及悲剧,对于依然处于转折时代的中国,仍有现实的教育意义。 ——南宫得壹(天涯国际观察版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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