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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现实即弯路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邹波
出版社 天津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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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整个旅途只有黎明在下雨,雨水让北天的孤星略显生锈,暴露了身份:原来是昆明上空的一颗气象卫星。

“我说嘛不会有那么矮亮的星星……”——朋友的妹妹议论最多的就是它的真伪。

在昆明采访时我借住在她们家,一间小房,门里的门,没有窗,白天采访诗人,夜晚不用来阅读他们的作品、准备提纲,而是试着也写些分行句子——类似记者为体验诗人状态而建立的“伪写作”状态。我假装自己也在写诗,我甚至逐渐喜欢上这种写法,无论好坏,它让人肃穆、慎独,暂时放弃絮叨,在深夜也有所敬畏、有所珍惜。

伯父偶尔从怒江回,这退休工人现在似乎大部分精力用来游历云南的高山大河了,他进门就大踏步地肯定说:“这颗星只有昆明有。”他看来相当熟悉天空。

为了看这颗星,沈家姐妹还计划买一架高倍望远镜,与翠湖边那两架差不多,有时昆明的阿姨们围着望远镜跳孔雀舞编的健美操……无论白天黑夜,总有些人对着云南的天空妄想,给人冷战仍在继续的错觉。

《滇池》杂志诗歌编辑、画家、诗人邹昆凌说:“云南人有一种宇宙观,越深入云南感觉越强烈,与日常生活放在一起,不是普通的比兴,是大开大合的诗……”

比如腾冲的人说话至今带有“来自未知世界的气场”,平常吵架往往变为哲学争论,“吹口哨也是大悲咒”;在尼汝有些村落,残留的没有去打工的老弱,都还在残存的儒家幌子下,按残存的星象作息。诗人于坚也曾解剖彝族阿细部落的思维方式:一本1958年由“民间文学调查队”翻成汉语的歌谣集《阿细的先基》吸引他去研究这些人语言里隐藏的世界地图。

“歌谣中时间不是前进……每次歌唱都是向大地之始后退,回溯到天地的创造、人的出生……”(于坚《大地记之一春天·荷马·山神的节日》)——所以每一桩新事儿、新闻,比如汽车、2008年奥运会、网络,都被陆续纳入这倒退又开放的史诗,每次都给阿细人重讲一次创世记的机会。

但阿细没有书面文学,汉族官方的整理只是“一只依据客厅要求被洗擦得干干净净的、消过毒的、远离泥巴之龌龊的水果。”

汉族诗人里,雷平阳的胡子给人邋遢的梁山好汉印象,但他也不敢碰“异族的胡子”,他的一手毛笔字日渐成了这里房产广告最吃香的招牌字,但他夸张他的畏惧:“我甚至不会为招待客人轻易杀这里的一只瓜……”他说他用“杀”这个词,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别人的神,瓜也是。

在这个省长有着异教色彩、“文官而非商官主宰”的农业省,汉族诗人各有气质亲近的少数民族诗人朋友。先成功的道路上,汉族人往往对少数民族朋友有所提携,可毕竟是“两本完全不同的字典”,少数民族诗人在写“民族史诗内部的诗”,汉族诗人朋友只鼓励,并不介入。雷平阳说:你到一个地方,看到那些舞,激动后,发现“跟自己有关的太少了……”

我接触到的汉族诗人仍强调自己是移民后代——不准备动手写别人民族的“伪经”,相反,生活“越来越具体”,爱“越来越具体”,“世界逐渐缩小”——小到家庭和朋友成了“大地”的代名词——于是云南听起来仍是汉族流民、充军者彼此约定秘而不宣的世外桃源,对外人保持着偏僻的印象,连山上的公路也像伤口缝合线一样隐蔽。可我想来想去,这也许只是城市化与中产化的结果。

终究越来越不可能——会有人想充当诗歌中的云南王,写一个名叫“云南”的宏大文本。

雷平阳印象里,“云南诗人越来越散”,诗歌气氛已不如山东、甘肃、四川集中,很少人有热情再去多办一份民间刊物——在昆明,成名诗人大都找到了自己的世界,进入一个分头写作的状态,越来越互不重叠,在一起时甚至避谈诗歌。我说我来云南是想有更纯粹的交谈,不寒喧就能谈诗论文,但他们说:“这很难,尤其台下坐着群众,台上坐着领导,我们在中间时,博尔赫斯与萨瓦托那样的交谈很可笑……”

在1980年代激烈参与社会生活、与各种话语争执后,中国当代诗歌重新“回到写作本身”,封闭起来拒绝对话——有一次当我说明意图,那位在出版社工作的诗人戒备地先对我扫盲:“诗有两种……一种是主旋律……”——然后手指桌上文联老领导转来要帮看的校对稿不做声……“朗读会嘛”,有时也只为来客准备,喝酒、打麻将让诗人的摩擦越来越少。

80年代似乎是所有主流非主流的力量都混杂参与社会生活的年代,我记得,甚至生僻的阿细部落,因民族大团结的意识在汉族深入人心,与汉语诗歌一样,也参与了中国的世俗生活。

P3-4

后记

“我把圣经留给费尔明,我把这些日记留给费利克斯,我把工资留给我的妻子……我把灵魂交给魔鬼。”

这是本哈明·库维洛斯遗嘱中的几行文字,他是一个26岁的哥伦比亚农民,他的遗骸是在热带丛林深处一座孤零零的简陋小屋子里被发现的,身旁放着一本(《圣经》和一个笔记本。他的尸体是被劳尔利马、奥斯卡·里约和六个土著人发现的,这些人在森林里迷路了,一直折腾了三个月。

因为他们逗留太久,他们发现了更多隐居的人与尸体,他们感叹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遁世者,他们开始为那些人传递信件,为死者传递遗嘱,他们成了丛林的邮差,因为只有这伙迷路的人一个劲想走出丛林,如果死者没有遗嘱,他们就设法在附近树干上找到他们的名字。

后来本哈明·库维洛斯这段被邮差们救出的遗嘱广为流传,哥伦比亚甚至出现了一种专门写遗嘱的信纸,页脚印着一句话:“P.S.我把灵魂交给了魔鬼。”即使你临死时什么都不说、都不写,你也至少有了一句缺省的遗嘱。

唯一被这种做法侮辱的人,是写了完整体面的遗嘱的本哈明·库维洛斯——他发自肺腑的话成了其他人临死时的套话。又或者是你的陈词滥调、不该留存的轻薄语言,被印刷成迫使他人长久凝视的文字,这也是出版的后果之一。

目录

自序

一、文学是一块遮羞布

 在云南继续写诗

 致昆明诗人余地的信

 文学是一块遮羞布

二、门外的自我

 灵山史诗

 寻找木牛流马的幽灵

 狮子岩村的老同学

 青藏铁路漫游记

三、现实感

 自由的森林

 河魂

 樟市电站采访记

 重生

 布吉舞者

 卓别林在北京

 冻土测量员

 在轮下

 奋斗

 平凡的世界

 秋收

四、并非自然深处

 在海口

 东北之北

 云南是平的

 树上的孩子

 小旅行

 上海同学会

后记

序言

至少我兑现了上一本书的诺言:写作……要先去旅行、去现实里,再谋他图。

至少这些文章没有主动的谎言——即为“描述得更漂亮”而刻意歪曲事实,有些文字的确是内心活动连接成的,但我努力让事实如实镶嵌在这些白日梦中。

我逐渐成为记者,按职业要求,“自我”在工作稿中是不合法的,在最自我否定的时刻,我总想起荣格在哪说过:当一个人一心只有自我,他也只会在野外遇见自我。这瞎子的旅行是白白浪费时间。

我清晰记得这个过程中个人的变化:当生活终于扑面而来,我兴奋了一段,但不久,在我出差最频繁最熟悉中国地理的日子里,我曾写道:“旅行得越多,对中国天马行空的想象就越少。记忆之宫完全和中国地图重合,和村落街道的结构一样,当我闭上眼睛,一切都是确凿的,我不再能凭空思考……”

当感到“表象”重复出现,这简直是一种巨大的障碍,一种逆境,让人觉得它比一本坏书或者比阅读困难症更枯燥,尤其是在外表单调化的中国,逐渐,我去一个地方,不想写出任何东西,我的潜意识里只有厌倦,而旅行和采访,也仅仅是徘徊在那里,退缩一般地,权衡着,是真要从此。“投身现象的世界”,还是回到自我,继续写读书笔记,回到内心的挖掘现场,担忧现实仅仅使人年轻而愚蠢,只想有一个早老的灵魂。这时我开始看重火车上铺的阅读;去上海则会住在机场边上的旅馆,从不进城,在旅馆房间里,将自己压迫进诗歌的幽闭状态,而有时即使是采访完成,也久久不愿再听那些令人窒息的采访录音。

但现在我逐渐明白,并不存在哪一种生活更正直更有效更强烈——向内还是向外——我们人生的大部分岁月,也许既没有充分地体验自我,也没有充分地体验现实,而只是一种混沌怯懦不去生活的状态。

内容推荐

现实即弯路,是一个年轻人迂回的现实感建立的过程。年轻人,被一些浮华的动机刺激去旅行,经历体验之后,如今,感觉到现实的切肤之痛,旅行开始发生变化。文章按心理变化编排,本身又像一个小说。作者从对中国各地模糊的认识和感情出发,然后渐渐清楚自己感情的根源,祛魅,重生出更真实更深邃的新情感。旅行,生活,共鸣,成长。从“空中的梦想家”经过“大地上的事情”找回“真实的自我”。

编辑推荐

现实即弯路,是一个年轻人迂回的现实感建立的过程。作者从对中国各地模糊的认识和感情出发,通过旅行,生活,共鸣,成长,从“空中的梦想家”经过“大地上的事情”找回“真实的自我”,力求以文学集社会学的视角深入体察中国的现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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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1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