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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海上繁华(张爱玲与海上花)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朱映晓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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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解构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异数”张爱玲;品读平淡而近自然的《海上花》;倾听比《红楼梦》更亲切的人生回声。

《海上花》被张爱玲称为《红楼梦》百年之后的又一高峰——孤峰,断崖。小说以经历了开埠——开放的混乱与繁荣,描写了当时租界堂子(主要是长三堂子——高级伎院;不同于通常“那类”交易场所;倒有一点儿像今天的娱乐圈、时尚圈)男女交往及日常生活情形,并链接至高官富商以及平民草根的各阶层人物生存状态。《海上花》是张爱玲的晚年译作。而朱映晓的这本《海上繁华(张爱玲与海上花)》成为更多读者走近张爱玲与《海上花》的一座小桥。

内容推荐

《海上花》在某些方面比《红楼梦》更好看,对今天的我们,更亲切——“职场”与名利场的手段与倾轧,“人生”这场销售,女性情感与生存的冲突,“移民城市”与“转型社会”之下的个体处境……这一切也都是我们毫不陌生的。这书里有张爱玲推崇的“通常的人生的回声”。

注译《海上花》几乎是张爱玲文学工作的终点——还有研究《红楼梦》。早期的张爱玲只是一个年轻成名的天才女作家,但是她经过成长,变得更成熟,传奇不再,却“平淡而近自然”,这是更宝贵的——她努力“保存”这本书正是为了让人们认识那种宝贵的价值。

希望这本《海上繁华(张爱玲与海上花)》成为更多读者走近张爱玲与《海上花》的一座小桥!

《海上繁华(张爱玲与海上花)》由朱映晓编著。

目录

第一章 张爱玲与《海上花》

 借张光

 张爱玲的眼泪

 原来,他并没有爱过她

 女人的软肋

 看她,难受

 最后时刻浮现

 同归

第二章 生意与爱情——《海上花》的故事

 哦,长三堂子——职业出售个人魅力与恋爱的奇特场所

 一个残忍的性掠夺的故事?——陆秀宝“闹宝”

 因为专业,所以卓越——黄翠凤式高端营销

 情到深处是没名堂——沈小红与王莲生的“最不可及”之爱

 那些中庸和谐的情人们——洪善卿与周双珠的不离不合

 红颜易老,钞票永恒——蒋月琴、屠明珠的生存法则

 两个职场新人的传奇——赵二宝、周双玉双双遭遇负心郎

 两个小三对决正宫的版本——卫霞西安VS姚奶奶、马桂生VS姚奶奶

 两个土财主的艳遇——小气的李实夫和赌徒李鹤汀的际遇

 吃肉的对面是挨打——多情总比无情苦

 被围观的痴情——长三里的“异数”李漱芳

 萝莉的爱——天真无邪的清倌人李浣芳

 空山自芳——“贵若命妇”的红倌人孙素兰

 成为母亲——吴雪香的终极人生目标

 剩女嫁人记——高龄倌人赵桂林的人生喜剧

 夷然活下去——底层女性的生存智慧

第三章 写在《海上花》边上

 腐朽与现代性并存的时代——《海上花》里看晚清

 悲剧的定义——从赵朴斋一家谈起

 致敬抑或超越——《海上花》与《红楼梦》

 绣花鞋的秘密——中国式写小说

 “假情假义也出色”——电影《海上花》

 世界上最爱它的人去了——张爱玲与胡适

后记

试读章节

如果因为迷恋某个人物,就想细究那些和她有关的人,你一定会笑我是“追星族”。但我这样想:这世上出众不凡的人毕竟是少数,还要经过命运之中许多扑闪不定、结局叵测的路口,最终能达到光彩顶点的更是少而又少了——我们从关于这些人的种种传说中可以看到,如果路上的某一处际遇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后来可能就是那样而不是这样。成功,虽不是绝对的偶然,却也不是绝对的必然。

倒是凡人的生活,“可爱而可哀”的岁月,更能代表一般生命的规律和意蕴。善恶未必有报,爱恨未必有果,其中过程都是缺少戏剧性冲突的,结局亦难得壮丽或凄美,这是一般人的人生。可是这样的人生,我们又不太感兴趣。不过,若他们和自己所迷、所爱的人物有一点关联的话,我想你还是愿意关注一下的。

那么现在,让我们借着张爱玲的光,看一看她身边曾经出现过的人们。虽然她显然比一般作家孤标傲世,远离人群。但的确有一些人曾围绕在她身边,他们的音容,还存留于她的书卷。也许她曾得了他们的好处、启发或者影响,但现在我们只有通过她才能看清他们一当我们打开她的书,一如点亮一支蜡烛,昏淡的光照之下他们出现了。当那盏灯光熄灭,他们就消失了。

让我们借着这光——可惜年代已久,那些人像也稍显摇摆不定。我们最先看到的是一张“西洋美妇人”的脸,穿着打扮也是西洋式样,却是一个中国女人,她就是张爱玲的母亲。她似是一个不甚伟大的母亲,不仅比不上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星妈们——远一点的孟母、岳母,近一点当代男性作家笔下含悲忍苦克已奉献的娘,就是比起咱们周围那些为了孩子上钢琴课、穿名牌而四处奔波的普通母亲,也是颇见形拙。但她绝不是那一种星妈,阴戾、下作,从反面刺激了孩子的奋斗。她多少也为张爱玲作了些牺牲,却要忍不住掂量“是否值得”;她教育她做个淑女,优雅高尚,有礼有识,自己却很快不耐烦起来,说不如让你小时候得伤寒死掉——像那些没文化又欠涵养的母亲赌咒“不如当初不生你”。但那些母亲往往只是嘴巴上厉害,她们为孩子勇于牺牲,视孩子为生命的支柱,对孩子将来的出息抱有信仰般的热忱—很显然,她又比不上她们。

对这样的一个母亲,张爱玲似是不怀多少感情的。幼年时她与她聚少离多,成年后也很少生活在一处。打开自述身世的《私语》,关于母亲的叙述是冷淡的,仿佛隔了重重障碍。然而多遍之后,不经意中,我却发现了一个缺口,并从这个缺口,略略地看清了这个“横跨两个时代”、旧时代新女性的母亲的心。

“有她的时候,我记得每天早上女佣把我抱到她床上去,是铜床,我爬在方格子锦被上,跟着她不知所云地背唐诗。她才醒来时总是不甚快乐的,和我玩了许久方才高兴起来。”

“才醒来总是不甚快乐的”——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然而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从来都如此——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处于这样的境地。四面是空的,我也在空中,心里是挖空了一般的空。同宿舍的女孩子们都起床了,忙着穿衣洗脸上操,开始一天的新生活,而我却躺在床上,想死。后来我读到杜拉斯的小说:“她醒来时总是忧心忡忡,不知所措。”现在我已经不这样了。也许是因为成熟了,也许是因为仓皇之中敏感丧失。现实令我们连空虚都顾不上了。

但这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的女人还有这习惯。这个“敏感而美丽”的女人,也许她不应该那么早结婚,然而父母之命不能违。结婚后她借口小姑子留学要人监护,同去英国,一去四年。小姑子回来了,她还是“来了又去”,一次又一次要出国。“她是个学校迷”,张爱玲说。那时候女子进学堂是自由进步的象征。她在国外读书、教书,踏着被缠成三寸金莲的小脚在阿尔卑斯山滑雪。她还画油画,“徐悲鸿蒋碧薇都很熟识”,但她并没有成为他们那样的人物,没有成为那个时代留学归来的艺术家、革命家、科学家当中的一个。“珍珠港事件后她从新加坡逃难到印度,曾经做过尼赫鲁两个姐姐的秘书。”她还曾下厂当女工,她会缝制衣服,想做蛇皮手袋销售。她屯了一箱蛇皮在上海,然而这一计划并未成功。“后工业社会才能欣赏新巧独特的手工业,”张爱玲似是嘲笑又似心酸地说,“她早了二三十年。”

人毕竟是渺小的。有梦想又如何?不过是早晨醒来在床头抑郁一小会儿而已——很快的,晨声、人、事就来提醒我们了。抑或,还有什么是叫人高兴的——比如作为母亲,看着自己胖乎乎的不知所云背唐诗的女儿,于是高兴起来。但生命终是无奈,是空,这是心的缺口,她纵然不停地“来了又去”,做这做那,也是不能堵住。

在这个缺口她的女儿和她悄然相通。出名,早早地出名,第一部书上市四天即脱销,一版再版,年轻的女孩儿却找不到快乐的理由。只说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我应当是高兴的”。但她比母亲有天才、有毅力,“她以奋笔疾书的写作者的姿态抵抗这人生的虚无。”母亲却终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我们看来,没有成就,也没有做好母亲,似是不可恕的——旦一个女儿不会这样看她的母亲,一个成熟的女人不会这样评价另一个女人。如果说张爱玲在年轻的时候或许有过怨意,但几十年后的《对照记》中,她分明表示出了对母亲的理解、留恋和爱。P4-7

序言

我开始读张爱玲之早,想起来连自己也觉得印象模糊。“1995年3月”——那时张爱玲还活着,和我在一个世界上?……如果不是购书回来顺手在书的扉页上写了这一笔,我都不知道这么早就拥有了张爱玲“全集”——后面的版权页上印着:“1992年7月第1版,1993年11月第4次印刷……”现在知道那是内地第一套张爱玲“全集”,而且似乎一开始出版社还挺犹豫,“为了满足广大读者的阅读要求,方便专业工作者的研究借鉴之用”(卷首《出版说明》)。

但《海上花》并不在其中。《海上花》是我1996年购买的。我还买了《对照记》和《红楼梦魇》等,一小册一小册,可单买,但可能是盗版,也可能是“假书”,没多久就给查封了,却可见我关注之切,下手之快——那时候哪里知道分辨和选择版本?反正,我就这样凑成了属于自己的一套张爱玲“全集”。

《海上花》是张爱玲的晚年译作。原作却并非英文或其他外文,倒是中国话——“昙花一现”的(晚清)韩邦庆著《海上花列传》(1892年出版)是也。把中国话译成中国话?因原作系以吴语方言(“上海话”或者“苏州话”——到底倾向于哪一支则不是我这外地人所能分辨的了)写就,张爱玲将它译成国语并加注——在此之前她先译成了英文——前后费时十几年,付出心血之多,可见珍爱之深(因我的阅读始于张版国语版,以张版为主,在此书名从张版;如无特别说明,引用文字、回数、段落亦从张版)。

《海上花》被张爱玲称为《红楼梦》百年之后的又一高峰——孤峰,断崖。小说以经历了开埠——开放的混乱与繁荣,一面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初显、一面却仍属正宗传统中国社会的晚清上海为背景,描写了当时租界堂子(主要是长三堂子——高级伎院;不同于通常“那类”交易场所;倒有一点儿像今天的娱乐圈、时尚圈)男女交往及日常生活情形,并链接至高官富商以及平民草根的各阶层人物生存状态,其人物之多,文字容量之大,文风之“平淡而近自然”(鲁迅对该书的评价),写法之巧——如“穿插”、“藏闪”、“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一构造出一个伟大和有趣的文学迷宫世界,和《红楼梦》确有一比;而以它出现的时间,大约可算得上“最后一部”——中国传统小说的一个完美收官。

《海上花》在某些方面比《红楼梦》更好看,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更亲切——《红楼梦》也不过两百多年,那是另一个时代,时光的巨大冰川切下,让它和我们所在的陆地分裂开了,却把《海上花》和我们划在了相邻——近现代。“职场”与名利场的手段与倾轧,“人生”这场斗争,女性情感与生存的冲突、幻灭,“移民城市”与“转型社会”之下的个体处境……这一切也都是我们毫不陌生的。这书里有张爱玲所推崇的“通常的人生的回声”。

但这书却远不及《红楼梦》那样家喻户晓,是寂寞的书。张爱玲为此叹息曰:《水浒传》被腰斩,《金瓶梅》是禁书,《红楼梦》没写完,《海上花》没人知道。

为什么没人知道?张爱玲分析说:它不合普通大众阅读趣味,“淡出鸟来”,没有传奇化的情节——张爱玲深恶高鹗续《红楼梦》后四十回,“狗尾续貂成了附骨之蛆”,认为是“他的”《红楼梦》帮助形成了这种趣味——当时有民意调查读者对《红楼梦》印象最深的十件事,其中七件来自续书,如“调包计”之类;而原作几乎是没有什么“大事”的——但是,反过来,这是不是也可以说如果没有高鹗续,《红楼梦》未必能像今天这样风行、让更多人认识其价值(所以有些红学家有“高鹗有功”说)?

当然,无论是《红楼梦》还是《海上花》,“淡”都只是表面的。也许原因就在这里:这底下所埋藏的隐秘曲折的情感故事和丰富深刻的人性内涵——阅读起来需要耐心,需要猜谜,反复回味,饶是如此,还是够不上“大事”,不雷——太雷了大家要嘲笑,但一点儿不雷也没有市场的。  其他可以分析的原因也颇多,吴语方言的障碍肯定是存在的——比张爱玲更早挖掘推广此书的胡适也是这样认为;但同时他也认为该书的魅力与价值正在此处。刘半农更赞它带出了“地域的神味”,进而提出“方言文学可以存立而且必须提倡”的主张。

由此也可见这本书在“圈子”里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鲁迅,胡适,刘半农——还有赵景深也曾撰文赏析——这都是重量级的人物,至当代又有范伯群、栾梅健推其为“中国现代文学中的开山之作”不提,只是想来张爱玲这个喜爱文学的作家始终最介意的是如英国女作家维吉尼亚·伍尔芙所说的“普通读者”的认可。两译《海上花》正是她为此作出的最切实的努力——虽然她对自己这番努力的结果也并无把握,怕的是“看官们三弃海上花”(《海上花译后记》):一弃是指19世纪末该小说初次面世之后,“民初就湮灭了”;二弃即是20世纪20年代再被翻出,蒙胡适们大力推荐——胡适称其为“吴语文学第一杰作”——却时值“五四”运动进入高潮,兴的是西方新文艺,大家不爱那一套——结果还是“失落的杰作”。

张爱玲普通话版把原书名《海上花列传》去掉了两个字:《海上花》,既最大程度地保持了原来的意思、意境,又自然、简洁、大方,且呼之响亮、上口,也更容易为现代读者所接受。至于最早在中国台湾出版时又被出版社分了上下册,变成了两个名字:《海上花开》、《海上花落》——中国大陆引进过来自然也是这样,现在大家也都这样叫了——想象最初的改动者一定自我感觉倍儿好,其实真正是添足,我觉得这不是张爱玲的意思,因为不像她的趣味……至少张爱玲的文章里从来只说《海上花》或者《海上花列传》的。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一来就有了四个书名,容易引起读者印象上的混淆,更不利于传播了。

因着张爱玲与《海上花》的特殊联系——至少,没有张爱玲,我这种不博览群书并且只会普通话的人绝不会想到去读一部旧的、冷门的、方言的小说。所以在这里说到“张爱玲与《海上花》”比“韩邦庆与《海上花》”更多,似乎有些失敬。其实韩邦庆也是我很佩服的人:太厉害了,某些方面可能比曹雪芹还厉害。张爱玲研究《红楼梦》,惊异于修改之多,绝不止十年间增删五次,而是贯穿了作者整个人生,以至出现了那么多的版本,一个一个的版本连起来看,像是天才成长的横剖面。于是她作出结论:“曹雪芹的天才不是像女神雅典娜一样,从她父王天神宙斯眉宇间跳出来,一下地就是全副武装。”然而在我看来,韩邦庆的才华就有点“一下地便是全副武装”的感觉。单说《海上花》里大量的机关埋伏,前呼后应,无一挂漏,一次而成——边写边发连载,也是中国小说史上的头一份;虽然中间停顿,从首发到出书总共也就两年时间。而他的怀才不遇,“绝好笔墨不获风行于时”,英年早逝(逝世时只有39岁),完全符合天才——天才以致“天妒”的那种标准。这一切要到读这本书的过程中才能更好地领略。

不过也许《海上花》的确不是一本容易让每个人都一见钟情的书。我自己就是个现成的例子。虽然早在1996年就拥有了张爱玲“全集”,大约也是熟读了的,因为很快就学起“张腔”来——当我回看那一时所写关于张爱玲的文章一唯读《海上花》的印象完全没有。后来应该还读过。知道个赵二宝的故事。一直搁着直到2009年春节刚过,凑巧拿起第一本书便是它,好看!写了一篇感想。然后就是2010年,也是春节刚过,想:“今年还是先看看它如何?”这一看,不得了,“轰隆”,掉了下去。太好看了,连错别字都仿佛不见了——再说网上也有了吴语原版可对照——连吴语版也看起来。后来我也不觉得吴语方言是我阅读的障碍了,一并喜欢上,就像喜欢粤语一样。

然而这一年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让我这只生物进化了。张爱玲说她十三四岁第一次看此书就着迷,并种下了一生的根儿,对比之下原来我这庸才所能做的唯有等待时间过去,岁数到了,开点小窍。只奇怪和庆幸这本初看之下毫无兴趣的书,在这些年大搬小搬很多书都不知所终的情况下竟一直留着。大约是出于对张爱玲的喜爱和信赖。这正是:

识真珠张爱玲两相译,

不知味朱映晓几读之。

朱映晓

2010年8月

后记

这本书也是对张爱玲的一个致敬——由于她“希望至少替大众保存了(《每上花》)这本书”的努力,我是受益者之一。

书中所用吴友如画派插图,正是韩邦庆这部小说最初刊印之时所配——正宗的“原配”、“德配”(吴友如生年已不可考,只知他刚好是与韩邦庆同年去世)——见过原刊的鲁迅亦表示欣赏,作为绘画爱好者的张爱玲还恰是他的粉丝。不用说,这些插图也大为我这本书增辉——说得好像我这本书原也有什么辉一样。

在想用这些插图之初,缺少历史感和法律知识的我,第一个念头是与这些画作者的后人——版权关系人——联系。当然略一搜索我就知道,不用。早就不用——版权保护期是去世之后50年内。

但却也让我第一次知道了“50年”之说——这时间不长啊!我不禁想。(再说才华圈里不要生孩子——“无后”的,又比普通人多——别说“后”不“后”的了,活着的时候能否得到应有保护都难说!)

而且显然是越有才华的越“吃亏”——因其作品价值是长久的(而平庸的作品自动地过不了多少时间就完了,无所谓保护期长短)。

有才华的人给我们留下了宝贵财富,确实应该被感谢。

也许,对才华的尊重,就是有那么难的。和许多美好的感情一样。

最后,在此我一定要感谢《安徽商报》的钱红丽老师对我写作这本书给予的鼓励。感谢我的朋友杨彬彬以及一直关心我的亲友、师友、读友、网友、博友,感谢他们容忍我的缺点。感谢为出版发行这本书付出辛劳的人。感谢此时阅读这本书的你。

谢谢。

朱映晓

2010年11月

书评(媒体评论)

(中国的小说)发展到《红楼梦》是个高峰,而高峰成了断崖。但是一百年后倒居然又出了个《海上花》。

——张爱玲

鲁迅先生称赞《海上花》“平淡而近自然”。这是文学上很不易做到的境界。

——胡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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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16: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