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男人是一个物品,我把他雕琢好以后被人用青春和美貌买去;
也有人说,男人也是普通人,他没有被威胁没有被强迫,他有理智可以选择可以判断;
那么,输给了第三者的你,失去曾经真爱的你,究竟错在了哪一步?
第三者题材的小说或许有很多,但很少能如此透彻剖析为什么原配会败北的真正原因。
《小妾当然不如妻》不仅是你闲暇时的消遣读物,更是一本情感圣经。你无处倾诉的秘密、走投无路的爱情窘境,都町以在这里得到共鸣与宽慰。从失意者到笑傲情场,从被夺走真爱、地位到赶走第三者,赢回自己的一切,本书的主人公容若若以自身为鉴,告诉我们——做女人要活得扬眉吐气!
无孔不入,“小三”凶猛!
她自现代穿越而来,却惨遭夫婿二次抛弃,愤而谴责负心男,却反遭羞辱!
面对妖娆妾的步步紧逼,丈夫的恶言相向……这一切,究竟是“小三”之过,还是正妻之失?
谁说旧不如新,谁说年长就不能打败年轻?别怕!诛三有妙计,御夫出绝招,试看下堂妻斗妖娆妾,谁将谁归地出门?
天才亮,我就梳洗打扮了一番,早早地去了客厅“守株待兔”。
谁知左等右等,都没人来。正当我纳闷的时候,那对奸夫淫妇终于出现了!
这位新鲜出炉的二夫人正黏在洪非尘怀里,搂搂抱抱地与他互相说着情话,不时还故意咯咯娇笑着,捶着洪非尘的胸膛装纯情。连走路都不好好走,当众这么如胶似漆,真是令人发指啊!
我忍不住脱口讥诮:“果然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呀!”
正色迷迷搂着新妇的“色魔”闻言面色一僵,咳嗽了一声,总算放开了他的‘如夫人’,正正衣冠上前与我并排而坐。钱宝带亦是一惊,讪讪地立在大厅上。
老洪使了个眼色,她一副万般委屈的样子,走向前向我行了礼,嘟起嘴娇声道:“妹妹向姐姐请安。从今后,妹妹与姐姐共侍一夫,朝夕相处,若是有什么不对的,还望姐姐多多教导妹妹。”嘴巴上说得客气,可神态、动作上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真是怎么都看不惯她那副样子!要不是小禾在身后拼命拽我袖子,我早就骂她一顿了。吸口气,我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默念此咒语五六遍,终于挤出了得体的笑容。
“妹妹不必行此大礼,姐姐受不起。不过妹妹既然进了我洪家的大门,就要遵守我洪家的祖宗家规。”我微微一笑,款款扬手,吩咐身边的小禾,“小禾,把祖宗家法请上来。”
小禾知道我要刁难钱宝带,不一会儿就托出了一个盘子,上面摆着一根粗壮的藤条。
老洪的脸色顿时变了:“晚词,这……”
我装作没听见,也不让跪在地上的钱宝带起来,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才缓缓地指着藤条道:“这个呢,是我们洪家的祖宗家法,凡是新妾进门,一定要用这藤条鞭打九下,方能长长久久地记住这做妾的规矩。如今虽然公公婆婆不在了,不过这礼不可废。小禾,等下就劳烦你。”
钱宝带一听,立刻花容失色,娇滴滴地向老洪呼救:“老爷,宝儿从小体弱,怕经不起……”
老洪自然不舍得他的“如夫人”受苦,也皱着眉开口劝我:“晚词,这家规已经多年不用,这次就算了吧……”
“不行!我们洪家虽然不是官宦世家,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一个新妾,连祖宗家法都弃之不顾,说出去成伺体统?”我嘴角挂着笑,眼睛却盯着钱宝带,步步紧逼,“伺况妹妹那么为老爷着想,一定也不希望我们洪家被人指指点点的,对不对?”
老洪被我一番夹枪带棍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老爷——”钱宝带见势不妙,眼波一转地赶紧蹭到老洪的腿前,嗲嗲地用绵羊音拖长喊了一声,然后她瞥我一眼,意有所指,“老爷昨夜那样对宝儿,现在人家怎么吃得消……”
她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撒娇,胸前的“致命武器”随着她的动作,隐约露了一点出来,确实称得上“峰峦如聚,波涛如怒”,令我自叹弗如。我脑海里忽然冒出网络红人芙蓉姐姐当年的名言:“每年夏天来临之际,藕的胸就会发育。男人女人都不肯放过藕的胸,离老远,眼睛就粘上去了。藕一没带海绵罩,二没吃激素,三没塞东西,四没经人工刺激,干吗要用眼睛谋杀藕!”真没想到,时空另一头,还能碰到她的同道中人……
“咳咳——”老洪猛地一阵咳嗽,我急忙停止遐思,收回视线。
只听他道:“晚词,你是姐姐,宝带身体弱,这次就算了。再说,待会儿我和她还要出去,要顾及形象。”
“致命武器”果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啊!我鄙夷地看了眼老洪,幽幽对钱宝带道:“妹妹,昨晚我做了个梦,关于你的,你耍不要听?” 她一旺,好奇地问道:“是……什么梦?”
“我梦见,你手拿菜刀气喘吁吁地在追一只狐狸。那只狐狸却突然跪地求饶,对你说起了话……”
钱宝带笑道:“哦,狐狸还会说话?那可不成了精了!不知说的什么呢?”
“狐狸对你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伺太急’!”我凉凉道。
“哈哈哈!”天真烂漫的小禾同学率先意会,立马大笑起来。
老洪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眼中也闪过一丝笑意,可是立即忍住了。他诧异地瞥我一眼,然后正色道:“夫人出身名门,还是莫要再胡闹了!”
钱宝带眨巴着细长的眼睛,半天才明白过来:“老爷,姐姐骂我是狐狸精!呜呜呜……”
我冷笑:“妹妹,这你可就想多了,姐姐只是想,你虽然出身下贱,父亲好赌又酗酒,还差一点把你卖进娼寮……照理说,像你这样的身份,在洪府连做丫鬟的资格都没有,不过老爷既然收了你,就是你的福气。只是,老爷大度,这规矩省不得。以后万一犯下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叫我们洪家脸往哪里搁?再说,刚进门就吃不得苦头,以后又要怎么尽心尽力地服侍老爷啊?还是说,你觉得老爷是那种‘色令智昏’的愚人,只因为你哭两声就会放弃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规矩?”
越说越畅快,真是酣畅淋漓啊!尤其是那句“色令智昏”,我斜眼乜着老洪,把他想象成郑涄,不由得感到一种报复的舒爽感!
钱宝带说不过我,摇着老洪的腿嘤嘤哭诉,简直哭得风云色变,脸上的粉妆被冲刷得惨不忍睹。
老洪这次也沉了脸,不悦地喝令:“晚词,不要说了!像什么样子!家规的事情就这么算了,谁也别提了。”
“礼不可废!”我决不让步,开玩笑,这么好的机会我不趁机出口恶气怎么甘心。我喝道:“小禾,你去,好好地让妹妹见识见识洪家的家规!”
老洪也火了,怒喝:“你敢!”
小禾被他一吓,差点连手里的藤条都掉在了地上。她退缩了一步,战战兢兢地望向我:“小姐,这……”
想不到死“色魔”这么维护那个狐狸精!我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走过去夺过藤条想要亲自动手,那一鞭子没抽好,本来是打不到钱宝带的,没想到钱宝带像是被鞭子卷过来,结果,鞭子狠狠落下的地方正是她的玉背,痛得她惨叫了一声,顺势倒在了地上,装晕过去。
这边我正诧异怎么鞭子像是磁石竟能将钱宝带吸过来一般,那厢看到心上人奄奄一息地倒下,“色魔”猛然一拍桌子:“这成什么体统?晚词,你既是正房,就该做出正房的姿态来!你可知你这么做是犯了七出,这么下去我要好好考虑你有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子上!”
说罢,一挥手,桌上的茶杯碟子统统被摔碎在地。在一旁伺候的下人们各自心惊胆战,纷纷跪下劝老爷息怒,劝我让步。
我怎么可能向这个无耻的男人让步?一时间,现场哭得哭,闹得闹,一片混乱,双方正僵持不下,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男子温和低沉的声音:“都是自家人,家和百事兴,何必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争执。来人,先把二夫人扶起来。”
我一回头,就看见了昨天遇到的那株俊美绝伦的“杂交水稻”。
老洪本来也不想闹这么大,看到他来了,显然舒了一口气:“风弟,平常这时候你都去铺子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这里……让你看笑话了。”
水稻对老洪笑道:“今天衣铺上新款春衫,我拿了正要去铺子,经过门口听到吵嚷声,才过来看看……大哥不会责怪吧?”
老洪也勉强笑道:“怎会呢?幸亏风弟你来了!你看看……”说着他连连苦笑摇头。 水稻淡淡地道:“大哥,我在一旁也听了大概。大嫂她虽然过于严厉了一些,可本意还是为了这个家。还有,祖宗家法虽然不错,可总要看人行事,我想不如大家备退一步,就这样算了吧。”
他的话一下子惊醒了我。本来是想单纯杀杀钱宝带的威风,可不知不觉就开始意气用事了。过于张扬,不利于日后的打击报复计划,幸好这次有他在……
我忍不住多看了慕风一眼,他正好向我看来,对我微微一点头,不知怎么的,我心中一暖,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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