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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知道的老兵故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外马甲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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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著名网络军事作家王外马甲继《中国骑兵》之后最新老兵故事。《国破山河在》作者、好友萨苏真情作序推荐。

本书讲了几则老兵的故事,他们的背景不同、性格不同、涉身的战场也不尽相同,他们原本都是普通的百姓,不擅长战事也并不喜欢战争,是战争的浪潮却席卷了他们,让他们在特殊的环境下展现出了自己坚强的本性。战场上有很多这样的平凡的人,他们没有很高的觉悟,但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总有一种精神的力量使他们能够选择正义的方向,这力量使我们的人民显得更加可爱,也使我们民族充满了希望。

内容推荐

本书讲了几则老兵的故事,他们的背景不同、性格不同、涉身的战场也不尽相同,他们原本都是普通的百姓,不擅长战事也并不喜欢战争,是战争的浪潮却席卷了他们,让他们在特殊的环境下展现出了自己坚强的本性。战场上有很多这样的平凡的人,他们没有很高的觉悟,但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总有一种精神的力量使他们能够选择正义的方向,这力量使我们的人民显得更加可爱,也使我们民族充满了希望。

这种精神力量来源于我们的文化、来源于我们的传统道德、来源于我们守护家园捍卫尊严的理想,只有懂得了理想的崇高,我们才能够理解牺牲的真谛,只有不放弃理想,我们才能在逆境面前百折不挠。

目录

前言 知兵非好战

我知道的老兵故事

好人王三官

南昌起义中的贵州兵

“通”字辈的游击队

“另类民兵”葛二蛋

抵抗者

后记

试读章节

马甲小时候,爹妈是修水电站的,家就住在工地上。那时候的住宅都是一溜平房,中间的住户房间少,两边的住户房间多。马甲家住的那排房子,左边尽头是老邓家,右边是老王家。老邓头和老王头都是老工人,都参加过抗美援朝,还都立过功。

老邓老王都挺能生孩子,只不过老邓家生了六个儿子,一个闺女也没有,老王家却是清一色的五个丫头,气得老王经常打老婆。老邓和老王关系极不好,彼此争吵打闹频繁(老邓太瘦,打不过老王),可邓家孩子却和王家孩子关系极好(王家老四后来还嫁给了邓家老二),所以老头打架,两边子女从不帮忙。刚开始的时候,书记还来劝架,说你们都是复员军人应该有觉悟什么的。老王眼一瞪,回答:“觉悟?老子揍他就是帮他提高觉悟!”书记以后就不露面了。

马甲小时候也不喜欢老邓,觉得他不仅小气而且爱占小便宜,比如他拿公家的红油漆去和农民换鸡,然后又把鸡卖给马甲家,比如马甲亲眼看见他在玉米地里偷粮食……现在马甲成家了才明白,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农村老婆六个儿子,不这么做真会饿死人的。

老王头的形象则光辉得多,他是起重工,体格强壮、嗓门洪亮,他的老婆不但漂亮而且有文化,是技术科的描图员。

老王老婆有文化,自己却没文化,他是要饭的出身。在当时,复员军人、立过战功、要饭出身,这都是响当当的红色招牌,所以有次学校里搞忆苦思甜,就请老王做报告。

会场上,老王站直身体、手抚话筒、山东口音、声情并茂:“在万恶的旧社会,俺们渔民穷啊,天天吃鱼、天天吃鱼,俺腿脚利索,就去济南要饭了……”天啊,马甲家想吃鱼,得凭票,还得排队,可人家老王解放前就能天天吃鱼了。当时底下就有人嘀咕“敢情老王要饭不是因为饿,是想换换口味啊”。王家老五是马甲的小学同班,小丫头本来就不乐意她爹宣布她家要饭的事,现在再听别人这么议论,登时就气哭了。在那天的忆苦思甜大会上,高呼口号、情绪激动的人很多,但真正流出热泪的,估计就她一个人。

老王家虽然只生产闺女,但老王却很喜欢别人家的小子,所以马甲得以时常出入王家,混吃混喝。老王盲目崇拜知识分子,对马甲爹妈这样的穷酸老九卑躬屈膝,却很少讲自己打仗的事,若是问他,也只是说“老子是皮定均的队伍”。碰巧有次老王饭后得意,才讲到他立功的经过。

那是在西方山战役中,老王他们连奉命去攻击一个山头阵地。“说是一个连,其实比现在两个连的人还多。而且那个山头已经争夺过好几次了,所以虽然是晚上,大家也知道往哪里冲。”

“怎么冲锋?就是跑呗。使劲跑,也不打枪,打枪打炮是后面部队的事,我们就是跑,先跑到山上再说。”

在接近敌方阵地之前有一个火力封锁区。“在那里死得人最多了,子弹扫过来像刮大风一样,前前后后的人不断地倒,也没功夫去看是死了还是受伤了。”

“有没有假装受伤趴在地上的?”马甲厚颜无耻地问。

“我不知道,那时候当兵的人不聪明,反正我没事,跑过去了。跑到了再一看,冲过来的人只剩下一半。”

事隔多年,马甲体会到当时自己的问话其实很无聊。在激烈的战斗中,出现一时的惊慌是可以原谅的,在枪林弹雨面前,能奋勇向前冲锋的当然都是英雄,但一时慌张趴下的,却也可以在以后的战斗中成为好汉。

“冲到跟前敌人就慌了,枪也打得不整齐了,我们就开始喊。我不会喊口号,什么缴枪不杀、举起手来,我不会,我就是叫,乱喊。”呵呵,马甲想起老王和老邓打架的时候,也是不喊口号,抱在一起“呀呀”地叫。  敌人阵地前沿虽然火力弱一些,但地形却更险恶。“坡陡,有铁丝架子,有地雷还有炸弹。”

在复杂的地形面前,老王头摔了一跟头,“嘴摔破了,满脸血,枪也掉了,枪滚到坡下面去了……我不敢去拣枪啊,战场上往回跑是犯纪律的,我就拿帽子做了个记号,抓着手榴弹接着冲”。

“为什么要做记号啊?”马甲傻乎乎地问。

“天明了还得来找枪啊,枪不见了是要罚做检讨的。”

“冲上去以后看不见我们班的人,我就顺着沟往里跑(老王把战壕叫做沟),那时候到处都响枪,也不知道哪里有多少敌人,反正我就是往里跑,也不是瞎跑,跑的时候还是勾着腰。”(“勾着腰跑也是瞎跑”王家小姐如是说)

“跑不多久发现前面黑糊糊猫着几个人,再走几步就看清是鬼子在安机枪,我就丢手榴弹了。”

“没炸着,手榴弹扔沟边上滚外面去了。但他们看见就跑开了,三个人,跑了两个,我追上去按住一个。”

“那家伙不行,我一按着他,他就坐地上。我就揍,把他揍哭了……”(真的哭了?)

“真的哭了,抱着脑袋哭呢。我闹不清该怎么跟他说话,就把他扯回到机枪那里。”

“抓了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先把机枪搂下来,我不会用机枪,就这么抱着,他蹲着,我站着看。”(忆苦思甜大会后,王家五小姐回家哭着指责老王,理由就是“你连机枪都不会用,还好意思去忆苦思甜”,嘎嘎)。

“后来某某某(老王说了名字,马甲忘了,应该也是马甲爹的同事,只是马甲年纪小,不认识)来了,我问他怎么办,他说交给连长,连长在后面。我带着俘虏往回走,这才知道大家都在后面,刚才是我一个人冲上来了。”

“后来?再后来就是鬼子跑了,我们守阵地呗。”

“哦,还有,我把俘虏交到文书那里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还挂着把手枪呢。先前黑糊糊地没注意,还真他妈危险。”

“手枪?那俘虏是个军官了?”

“不是,是个兵,美国小兵也有手枪,真阔气。”

“王伯伯你真勇敢”,马甲小小年纪就很会拍马屁。

“呵呵,老子是皮定均的队伍,打仗嘛,不勇敢还行?”

P9-12

序言

《我知道的老兵故事》是黄晓峰先生又一部军事历史题材的新作,从题目上看,这部作品的主角,是老兵。

中国的老兵。

《我知道的老兵故事》由六个不同的老兵故事构成:

《好人王三官》的主角是隐居在镇远古城的九旬老兵,家中神龛旁边,还供着过世妻子的照片。不过文章着墨处不是他的征战生涯,也不是他怎样乱军中捡到了原是女军官的妻子,而是一个力图做好人的灵魂,怎样在国、共、日、伪之间的挣扎和醒悟。

《我知道的老兵故事》是我读过最为真实与震撼的志愿军纪实。英雄走下战场,也一样要面对让孩子们吃饱饭的难题,以至作者难以相信这两个形象的重合。几十年过去,重读这位炸掉过两辆美军坦克,孤身守住一个阵地的中国老兵的传奇,我们会觉得那个两河流域国家的战争是何等的小儿科。

《“通”字辈的游击队》描述的是一类我们传统观念上无法界定的人。青帮大亨,接受共产党改编又阳奉阴违,抗日没有主义全靠义气,做过不少好事也做过不少坏事,任何一党都不愿意记录他的事迹。或许只需要记住一点,青帮“通”字辈大豪迟殿文,为了刺杀日伪头目而死。

《“另类民兵”葛二蛋》可能根本不存在,因为按照作者说他的原型并不姓葛而姓齐。这个古怪的人物居然以自己当民兵当成了二地主的例子来鼓励大家当民兵,可以看出他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好人”。这种人胆量大,下手狠,俗称“二杆子”,往往让乡党很头疼。不过从本文看,日本人对这个中国二杆子更头疼。

《南昌起义中的贵州兵》写的是一段被遗忘的历史,文中的老兵们几乎是六十年后才被人们发现原来参加过那样波澜壮阔的历史时刻。历史的大河总是淘落其中流过的人物,有时主动,有时被动。老兵中的一些人竟然从始至终没有昕瞳暴动的目的,然而,他们也许是最后一批和贺龙一起猛攻南昌朱培德警卫团团部的目击者了。

《抵抗者》讲的是抗战最黑暗时刻的一丝火星。当日军一号作战纵贯豫湘桂,大批国民党军仓惶溃败的时刻,石板寨,一个小小的水族村落,却出现了一批宁死不屈的抵抗者。他们的抵抗理由与大道理无关,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原因——不受欺负。

总而言之,都是与中国的老兵有关系的传奇。

中国的老兵,与西方意义的老兵是有些不同的。

美国五星上将麦克阿瑟在美国国会的最后一次演讲中,极为煽情地这样表述自己几十年军旅生涯之后的引退——“老兵永远不会死,他们只是悄然消逝”(Old soldiers never die;they just fade away)。

麦克阿瑟的这段话,已成经典,没有人记得它的出处是一首西点军校军歌的歌词。

历史学家们认为,这位将军虽然虚荣、傲慢、缺乏政治头脑,却无疑当得起自己这段话。在莱特岛,老兵麦克阿瑟在第一线的战壕里漫不经心地行进,对面日军狙击兵的子弹只是运气不佳才没有打中这个“最大的目标”;在菲律宾,日军的自杀飞机撞中麦克阿瑟身边的军舰,爆炸和惨叫混成一片,正在为他测试心律的医生却感不到他脉搏的一丝变化。

出身名门而又忠诚地步人战场,在血迹中建立自己的功勋,而后可以挂着国会勋章在别墅中回忆杀伐的荣光,麦克阿瑟是西方军人的典范。在大腹便便的国会议员们中间,老兵麦克阿瑟的这段话,带着沙场的浪漫,也带着男人的自豪。

然而,假如你带着这样的印象,去看我们自己的老兵,你会感到自己的感觉被刺痛。

我曾接触过许多老兵,有红军时代入伍的、有抗日时期参军的,还有抗美援朝战场下来的。他们的一个共同特点,是对当年血与火的战场保持某种沉默。

许多次以后,我渐渐理解他们的心灵。

在他们的心中,功勋、奖章、英雄、荣耀,不过是过眼云烟,在他们的心中,自己并不是战争的胜利者,而是战争的幸存者。

“打仗不好,真的,打仗不好。不管什么事,再难也难不过打仗,再狠也狠不过打仗”——作者采访的中国老兵老邓头这样开始他对战场的回忆。

我也曾在河北烈士陵园和一个守陵的老人倾谈良久,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块墓地,如数家珍地回忆着一个锅里搅马勺的老战友们。“如果不打仗,我媳妇本来是他的。”老人指着其中一块墓碑,微笑着略带哀伤。

老人的唐山腔柔柔的、怪怪的,让人想起赵丽蓉老太太。他戴着一顶褪色的绿军帽,帽檐已经软了,左手提着一只水桶,腋下夹着一把铁锹,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军人气概来,我甚至有点儿怀疑他是否真是这里威名赫赫的英雄们的战友。

当要回去的时候,我伸出手去和老人告别。老人友好地放下桶和锹,伸出手来。

这时,我才发现,老人右臂的袖子,在肘部以下空空荡荡。

“您……您的手?”

“在冀中十八团的时候,大清桥伏击战,鬼子砍的……他砍了我的手,我砍了他的头……”

依然是柔柔的唐山腔。

当老人和我告别,走回陵园的时候,那身影和街上任何一个普通河北汉子没有任何两样,悄然消逝在人群里。

那一刻,我忽然惊醒,就是这些出身于贫瘠的土地上,世代贫穷,梦里也不曾见过别墅和国会勋章的中国老兵们,在抗战中用自己的身躯筑起了血肉的长城,也是这些叨念着“打仗不好”的中国老兵们,把美国老兵麦克阿瑟将军像赶鸭子一样赶过了三八线。

他们都是最普通的中国人,一如我们的父兄。

普通的中国人不喜欢打仗。

他们没有读过多少书,参军也不是为了功勋和荣耀。

他们在放下枪以后,几乎是以欣喜的心情奔向自己的土地,他们本来就是老百姓。

他们为什么而战?

在这部书中我们可以找到答案:

一个大胡子日本兵拿着根硬木秤杆,见人就打。那时候,豫中的男人大都剃着光头,秤杆敲在脑袋上“噼啪噼啪”的响,逗得其他鬼子哈哈大笑。打到罗大扁担头上,秤杆断了,鬼子兵就端着刺刀在他头顶上来回猛挫,老头的头皮刺烂了,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人们又气又怕,可是谁也不敢反抗。

舞阳县“慰安所”里有四五十个慰安妇,大多是从北平、保定抓来的女青年,日军强迫她们穿和服、说日语,所以外人还以为她们是日本女子。

可是我们中国老百姓年年养的、政府养的兵呢?

平时成天把“民族大业”、“抗日救国”挂在嘴上的舞阳县长禹升联,遇到日本飞机扔炸弹,立刻就跑不见了,临走时还带走了政府的公款,搞得公务员的薪水和死难者的抚恤金都没有办法支付(1948年,禹升联曾经再度担任舞阳县长);同样,成天标榜“救国”、动不动就威胁要“处置汉奸”的民团团总关震亚、尚振华,一见到日本人立马就投降了,当上“绥靖一师”的正副师长,自己先做了汉奸。  所以,当王三官被汉奸带着给一个个日本兵敬酒的时候,他终于放声大哭。

酒桌上的人都以为他是喜极而泣,纷纷开怀狂笑,可是,只有王三官自己清楚,他是为了亡国奴而哭。他哭被打死在炕头的新婚妻子是亡国奴,哭被烧死在家里的金豆、铁豆、土豆是亡国奴,哭被刺刀捅死的罗小扁担是亡国奴,哭在慰安所里受侮辱的说日本话的女学生是亡国奴,哭这个没羞没臊的俞大算盘是亡国奴,更哭自己也成了个亡国奴。

实在是被欺负得太狠了。

被外人、被自己人欺负得太狠的中国普通老百姓,终于拿起了枪,来保卫自己的国,来保卫自己的家。

于是,没了“好人王三官”,有了大别山根据地“累死也不丢下一个伤员”的模范管理员 “王干劲”……

有了抵抗者潘秀辉

有了抵抗者潘晓

有了抵抗者潘命

有了抵抗者潘让

有了抵抗者蒙老拉

……

他们未必是纯粹的军人,有的甚至干脆不是纯粹的好人,他们只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父兄。他们拿起枪,没有麦克阿瑟的浪漫和对功名的渴望,只是为了和平而战,为了保护我们的子孙不受欺负,我们的姐妹不受凌辱。

在中国最为贫穷危难的时刻,他们做到了。

在北京木樨地的中国人民军事博物馆宽敞的大厅里,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发色已白、腰板笔直的老人,他们略带迷蒙的目光,常常让我们猜测那背后的故事。

我曾目睹过这样一个老人,在留言簿上匆匆挥毫,而后蹒跚而去。

留言簿上墨迹未干的是四个苍劲的大字——“和平万岁”。

我们不喜欢打仗,我们只是为了不受人欺负。

也许,这就是黄晓峰先生这本书的真谛。

写到此处,夜已苍茫,在和平的夜空中,或许可以看到中国老兵们悄然隐去,只留下我们父兄明亮的眼睛,在灿烂的群星之间。

谢谢,和平的守卫者,谢谢,中国老兵。

后记

战争的诗篇是用鲜血和生命写就的,虽然总有绚烂的荣耀划过长空,但留在天幕深处的,更多是无名者的默默的奉献。

前些天看电影《集结号》,那些矿坑之下的遗体使我想起邓九龄老人的一段话:“1955年,我们回上甘岭收容遗体,山上的树都活了,花也开了,红的绿的,可我们的烈士却烂得只剩下骨头……心里难受啊。”于是马甲就想:在人民军队的征战史上,究竟有多少个“九连”一样的队伍昵?

如果仅仅从“掩护撤退”的角度去看待他们生命的价值,阵亡者的结局无疑是悲壮而且略带委屈的,但如果从“捍卫信仰”的角度去分析他们的行为,一切都将变得十分坦然——“九连”或者姜茂财、董存瑞或者谭嗣同、秋瑾,当他们面临牺牲的时候,其实只有一个信念能够真正支撑起他们慷慨的付出,那就是:他们相信,在他们身后,活下来的人将会继续战斗下去,直到共同的理想得以实现——这种高于生命的觉悟,是泛泛的“人性关怀”所无法解释的。

能够安慰死者的不是勋章、不是墓碑,而是他们的信仰是否得到了捍卫,是他们的理想是否成为了现实——斯皮尔伯格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让大兵瑞恩站在战友的陵墓前说:“我做到了,我是好人,一直是个好人”;而《集结号》的导演却似乎并没有明白其中的意义,所以,我们只在银幕上看见了血肉横飞和哥们义气,只在逼真的音效里听见了凄厉的军号和狂野的吼叫,却没有领悟出牺牲的目的。

导演不明白“九连”为什么牺牲,所以他让焦大棚提出了一个请求:“撤吧,给九连留点种子。”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因为分明也有人曾经喊过:“撤吧,给西北军留点种子”……但是,什么是“种子”?对军阀而言,“种子”是兵、是枪、是番号,所以他要求撤退;而对于献身理想的战士而言,“种子”是精神、是觉悟、是高于生命的信仰,在最艰难的时刻,只有坚持战斗、付出牺牲,种子才有可能发芽开花。

并不是所有的阵亡者都配得上“烈士”的称号的,是否为信仰而战,这是烈士与炮灰的区别。

因此,当烈士逝去之后,墓碑上的名字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活下来的人们应该扪心自问,先烈的理想的“种子”是否植根在自己的灵魂里了——这才是牺牲的价值,这才是精神的力量,这才是最伟大的人性的光辉。

我这本书讲了几则老兵的故事,他们的背景不同、性格不同、涉身的战场也不尽相同,他们原本都是普通的百姓,不擅长战事也并不喜欢战争,是战争的浪潮席卷了他们,让他们在特殊的环境下展现出了自己坚强的本性。战场上有很多这样的平凡的人,他们没有很高的觉悟,但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总有一种精神的力量使他们能够选择正义的方向,这力量使我们的人民显得更加可爱,也使我们这个民族充满了希望。

这种精神力量来源于我们的文化,来源于我们的传统道德,来源于我们守护家园捍卫尊严的理想,只有懂得了理想的崇高,我们才能够理解牺牲的真谛,只有不放弃理想,我们才能在逆境面前百折不挠。

王外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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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13:1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