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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五月女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颜歌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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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每个人的世界都不可能被其他人看到。

80后实力作家,长篇小说经典,颜歌:这是一次我所做出过的,最为漫长、悲伤、苦痛的抒情。《作家》《ALICE》两大杂志联合首推Hansey倾心封面设计……

著名评论家陈晓明、曹顺庆、谢有顺、李敬泽、李少君,著名作家北村,著名演员佟大为,著名导演王超、章家瑞隆重推荐。

颜歌最新长篇力作《五月女王》八十年代人的小镇记忆,充满隐忍背叛和欺瞒的成长,漫长而绝望的恋爱。现实与幻想,平淡和诡谲的对决,在颠覆对方的同时自身也将灭亡……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八十年代人的小镇记忆。四条线索穿梭了故事的全部。一切源于一场秘密的谋杀,和一次从产房开始的私奔,一个沉默高大的女孩袁青山,她用一生进行的那场隐忍的暗恋。她的妹妹袁清江,和她一起长大的英俊少年张沛,恶名远扬的混混岑仲伯,以及其他你在平乐镇的大街上看见的每一个人,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而故事包含了正反两面。在正面你能看见的是尘土飞扬的平原小镇平乐,东西南北四条街上的芸芸众生,他们用方言大声骂街,骂渐渐长大的孩子们,他们学会拉帮结派,偷东西,斗殴,恋爱,想要离开却最终离不开那些琐碎的恶。

而在故事的背面,有另一个不易被发现的故事,关于古代的神灵,神灵的遗物,突变的身体,各种异端邪说,变成杜鹃鸟的姑娘和成为鲇鱼的垂钓者。

这些组成了一个人的命运,她就是袁青山,她死之前没有人提到她,她死之后好像每个人都在怀念她——讲故事的人用漫长的时间来抒发了那些对于袁青山的感情,平乐镇所有的不为人知的秘密——谁也没有想到,讲故事的人也有她自己的秘密,不到最后,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目录

第1章 我爷爷

第2章 高木匠

第3章 何胖娃

第4章 张仙姑

第5章 曾寡妇

第6章 柳全全

第7章 宣传员

第8章 钟腻哥

第9章 谢梨花

第10章 茅厕娃

第11章 花疯子

第12章 睁爪手

第13章 姜有余

第14章 贾和尚

第15章 叶瞎子

第16章 陈三妹

第17章 朱驼背

第18章 高歧

篇外:请带我到平乐去

试读章节

第1章 我爷爷

袁青山醒来了,但那些她睡着时候镇上发生的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五月来临以后她睡得不安稳了,不过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人发现这一点。她躺在床上,居然闻得到院子里面的栀子花开了,香味十分浓烈。她闭上眼睛,再次确认,那就是北二仓库大院里面的栀子花树的味道。

她笑了起来,她几乎立刻发现了那栀子花的秘密:它一定是妈妈摘给她的。

北二仓库只有一棵栀子花树,但长得很高,高而且茂盛。五月还没到,上面的花骨朵们已经跃跃欲试了。太阳把整个院子都晒得明晃晃的,按捺不住的棉被们在椅子背上面招展,像大海里面狭窄的孤舟。有一天,汪燕拉着袁青山的手穿过院子,想去摘一朵栀子花,陈海峰就站在树下面了,他是整个院子里面最大的孩子,已经三年级了,他说:“汪燕,我们都不跟袁青山玩,你过来,不然我们也不和你玩。”

全院的孩子都在那里了,袁青山站在一床被子旁边看他们在那玩——上个星期以来,她已经学会了先用左腿站,累了再换右腿。那天她也是一眼就看见张沛了,他穿了一件牛仔外套,还戴着一顶帽子,他的皮肤很白,看起来真是十分漂亮。

袁青山一个人站在那里,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看见了妈妈。她是站在一颗桉树下面的,整个地隐匿在了树的阴影里,但袁青山还是看见她了——实际上,在一起玩闹的孩子们不会发现她,发现她的只能是那个孤独的孩子。

袁青山愣了愣,她把她看了又看,终于一步步向她走过去了,她并没有觉得害怕,因为她站着的姿态和自己是那样相似,她甚至怕她忽然消失了,但她没有消失。

袁华在过道上洗完了脸,开门进来,发现女儿已经醒来了,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她明明还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但他已经不可避免地在她脸上发现另一个女人的相貌了,她坐在床上,露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微笑,这笑容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他走过去,给女儿拿毛衣,说:“袁青山,快点把衣服穿起来,感冒还没好,不要凉着了。”

袁青山就把毛衣拿过来穿上了,她在毛衣通过头顶时似乎又陷入了黑暗,等到重见光明了,她就看见父亲正在从厨房里面拿刚刚打回来的豆浆进里屋。“爸爸。”袁青山高兴地叫住他,“你知道昨天晚上谁来了吗?”

袁华愣住了,他的头嗡地一下裂开了,他连忙把它护好了,转过头去,战战兢兢地看着女儿,说:“谁来了?”

袁青山笑着,举起左手指着写字台说:“你看!”

袁华顺着袁青山指的方向,看见居然有一束栀子花插在写字台的红花瓶里,花已经开盛了,泛着黄气,那香味几乎要把他击倒了。

“哪,哪来的花呀?”袁华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心里面已经隐隐想出是怎么回事了,他端着豆浆,在想到底要怎么跟女儿解释这件事,他观察着她的神情,但她只是裂开嘴笑得更开心了,她的嘴巴里面满是小小的洁白的牙齿。

“哪来的花呀?”他盯着女儿脸上的每一寸皮肤,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不告诉你!”袁青山穿好毛衣,下了床,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我的秘密!”

她怀揣着这个巨大的秘密去吃早饭了,她吃下了第一口馒头,而父亲把刚刚出的那身冷汗消下去了,他就又忍不住问孩子:“昨天你到底看见谁来了啊?”

“我没看见谁来啊。”袁青山喝着豆浆,翻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刚刚不是问我吗?”袁华憋不住地说。

“我没看见谁来了啊,我就是看见栀子花了嘛。”袁青山又笑起来。

——袁华于是好歹把自己的心放回原处了,惊疑不定地。

父女两个默默地吃着早饭,隔着一张平淡无奇的木茶几,这又是一天的开始了,它就是这样通过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来让小小的袁青山知道它是不会变的:最里面的房间是父亲的,外面的房间是自己的,厨房在过道上,厕所在楼梯的尽头。早上醒来父亲已经打豆浆回来了,然后坐在里面房间的茶几边上喝豆浆吃早饭的就是他们两个人了,父亲会剥个鸡蛋给她吃,自己吃两个馒头。

和以往一样,袁青山吃得很慢,袁华两三口吃完了自己的那份,不停地催她说:“快点吃,爸爸上班要迟到了,快点。”

但这句话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让袁青山陷入孤独的绝望,她乖乖地吃完了她的那份,拿上了装着感冒药和手绢的袋子,和父亲一起出了门,出门之前,袁青山最后又看了一眼那束花,她确定在她昨天睡着的时候,房间里面是没有那束花的,它插在那个红色的玻璃花瓶里,在天光的照射下映着微红。

那微弱的红再次点亮了袁青山的心,她想到了妈妈,她觉得那花朵是一个信号,是她今天会来见她的信号。

天气并没有完全变得炎热起来,清晨的凉气依然不曾彻底退去,袁青山在楼道上一连打了五个喷嚏,袁华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依然有点发烫,他说:“怎么烧还是没有退啊。”他叮嘱女儿:“袁青山,今天一定要按时吃药,就在胡婆婆那,不要到处乱跑。”

顺着他落下来的话音,袁青山抬头看着父亲的脸,从她的地方看去,父亲就像是个巨人,他的下巴是刚毅而方正的,有青色的胡渣冒出来,她听到他叫她的名字了——袁青山。

对于刚刚过完三岁生日的袁青山来说,这恐怕是整个北二仓库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就是张沛的妈妈叫他沛沛,汪燕的爸爸叫她燕燕,就连陈海峰都可以被叫做峰峰,但是她只能叫做袁青山。

他带她去看门人的老婆那里,从袁青山感冒没去幼儿园以来他一直托她照顾她。他们走了一会就看见她了:她坐在从家属区到仓库的铁门口,笑咪咪地看着每一个出去上班的人,手上握着收音机。老胡是守门人,胡婆婆是守门人的老婆,现在她要握袁青山的手了,她的手像一包尼龙布。

而对袁华来说,这一天早上和昨天早上一样,他把袁青山手里的袋子交给胡婆婆,说了些客气话,转身就走了。

袁青山看着父亲迈出那道铁门消失了,太阳升起来了,这个时候所有仓库的屋顶都是红通通的。

“袁青山,”胡婆婆说,“去把屋里头的水端过来,吃药了。”

袁青山进去端水,她能听见胡婆婆跟着收音机悠悠哼起歌来。她出来的时候,胡婆婆已经空出手来把药都倒在左手上了,她把它们都递给袁青山。是三片黄色的药片和一片白色的小药片以及那片很大的白色药片。

她把它们都接过来分成三次吞下去了,她皱着眉毛,鼓足勇气,每一次吞咽都充满了神秘和不可思议——那些巨大的物体是怎么通过自己的喉咙的呢?她能做的只有庆幸自己每次都可以幸免于难。

吃了药,她们就谁也不理会谁了,一直到吃午饭之前,她们都没有非对对方说话不可的理由了。

袁青山坐在板凳上,听到收音机里面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有时候又是窸窸窣窣的。她过这样的生活已经三天了,从第二天开始,她就学会了抬起一边的屁股来坐,然后放下来再抬起另外一边。

她一边这么来回晃着,一边看着整个空荡荡的院落每一个僻静的角落,她总是觉得妈妈会从某个角落里面忽然走出来。

有一天她看见她了,她坐在从筒子楼拐角出来的花台边上,晒着太阳,袁青山就走过去跟她坐在一起,她看了她一眼,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她们像两个神祗那样打量着整个北二仓库的院落,这样看来,这院落中的每一寸泥土都是那样地不寻常,就在这时候胡婆婆出来了,她看见袁青山坐在花台上,就大喊:“袁青山,你怎么坐在花台上啊?又脏又冷!快点过来!”

袁青山就只好站起来回去了,她回头去看了一眼的时候,妈妈已经不见了。

从那天以后,她还没有见过妈妈,她害怕是胡婆婆得罪了她。

虽然如此,她依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今天一定会看见她,她给她送来的栀子花在整个北二仓库都满满地开着。

远远地,从开着栀子花的里院里面,全粮食局的孩子都陆陆续续地坐在大人的自行车上上学去了。先是陈海峰,然后是黄元军,最后是汪燕。她笑起来想跟汪燕打个招呼,但她坐在高高的自行车前杠上,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背带裙,就像一个公主。

袁青山看着她爱理不理的那个样子,不由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件紫色的毛衣,之后她把手都揣进了绿条纹运动裤的裤兜里面,她眼巴巴地坐在那里看着汪燕,直到她真的就像其他人一样迷一样消失在某个地方了。

所有的铃铛声都消失以后,院子落寞地静了,只有胡婆婆的收音机还在发出沙沙的电波声,这声音带着某种魔力,催促着袁青山离开这里,到院落的深处去,到哪些没有人发现过的角落去,把她的妈妈找出来。

“胡婆婆!”她站起来,说,“我去院子里头耍一会嘛。”

“嗯。”胡婆婆说。她闭着眼睛在听另一个台的广播了,她所沉入的世界是她自己的,那世界对北二仓库的其他人来说,只是一片黑暗。

粮食局陈局长的家是北二仓库里面最宽敞的一座坐北朝南的平房,他们家自己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外面长了高高的一棵樟树,就算是最热的时候,整个房子也常常落在树影里。一年多以前,保姆小姚第一次从崇宁县的乡下来到这里,她就深深地爱上了这座房子。

每一天早上她很早就从北街上她借宿的远房亲戚那里出门来上班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窗台抹得干干净净。陈琼芬为这个事情说过她好几次:“小姚,反正就是个水泥窗台,抹也抹不干净,你干嘛抹那么久?”

这个家的女主人显然觉得她在偷懒,但那是她每天最幸福的时候。站在窗台旁边,她就可以看见樟树的树冠,听到鸟叫,而屋子里面的茶几,沙发,五斗柜,甚至电视机,都作为了无关紧要的背景存在了,这极其重要的无关紧要让她幸福得要命。

这一天早上,当她再次抹窗台的时候,一种更加奇特的感觉击中了她。那无疑是一种忧伤,和前几天的极度幸福相比,显得更加忧伤,保姆小姚一边抹着窗台,一边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她终于又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她看见院子门外面有个孩子的身影一闪而过,那件眼熟的紫色毛衣就是昨天才看到过的那件。她知道那是袁青山了,于是她连忙走出去,叫她:“袁青山!”

袁青山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她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来——只有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小姚才会意识到她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她看着她,叫了一声:“姚阿姨。”

这三个字让小姚又辛酸,又幸福,她强忍住这些情绪,问她:“你感冒好点了吗?进来玩吧,今天沛沛在家。”

袁青山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她已经被她牵住了手,接着她就走进了张沛家。

“张沛今天没去上学?”她这才想起来刚才没有看见张沛。

“没有。”保姆说,“今天家里有事情,他没去学校。”

袁青山不由地到处找那个漂亮的孩子了。而张家也和她记忆中一样美丽而庄严:米色的皮沙发,茶几上的糖果盘,五斗柜上的罐子和玩具,电视柜上的电视,电视上的绣花方巾,旁边的一束栀子花。

第一次到这里的紧张感又再次出现了,袁青山不由地捏紧了拳头。实际上,她并不清楚她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张沛和她是怎样认识了彼此。之前有一天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那里,她走出门去,就看到了北二仓库,院子里面的孩子有一个最好看的,是陈局长的外孙,穿最漂亮的衣服,拿昂贵的糖果给大家吃,这个人就是张沛。

张沛就走出来了,他居然还穿着昨天穿的那件衣服,上面已经有些脏了,看起来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张口叫她了:“袁青山!你也没去上学?”

“感冒还没好。”袁青山说。

他亲热地走过来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来,说:“你和我玩吧,我们看电视吧?”

“好。”袁青山依然没有找到妈妈,但张沛潮水般的热情让她受宠若惊。

“姚阿姨,我要看电视!”张沛喊了一声。

小姚从厨房里面跑出来,她的手上还有两个削好的苹果,她给了袁青山一个,把另一个给了张沛。

电视上面在放一台晚会,里面有人在唱:“太阳下山明早依然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开……”,张沛专注地看起来,那个歌女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裙子,烫着蓬松的大卷发,一双眼睛顾盼生姿。

保姆在厨房里面跟着哼起来。

“你今天怎么没去上学?”袁青山一边吃苹果,一边问张沛。

“我爷爷住院了。”张沛漫不经心地说。

“感冒了呀?”袁青山问。

“不知道啊。”

两个孩子重新吃起苹果来,享受这上午难得的宁静,其他任何事情对他们来说都不如可以不去上学那样重要。

袁青山的心情要比张沛复杂得多,她一边吃苹果,一边看他,她骄傲地想:“张沛又跟我玩了!”——可惜汪燕看不到这样的情景。

那天她们两个为了这个事情吵了起来,她说:“我不相信,张沛才不会和你玩!”

袁青山急红了脸,说:“真的,他要和我玩的!”

两个女孩子就手拉着手去找张沛评理,她们走到栀子树下,看见孩子们都在那里,陈海峰说:“汪燕,我们都不跟袁青山玩,你过来,不然我们也不和你玩。”

汪燕骄傲地看了袁青山一眼,甩开她的手,走了过去。张沛也站在那里,袁青山以为他一定会叫她一声,就像她去他家玩的时候那样,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她一个下午站在那里,站在一床被子旁边,左脚站累了换右脚,她觉得他一定会注意到她来了,然后走过来叫她的。

——就在那一天,她发现了她的妈妈。

“张沛,”袁青山还是期期艾艾地问了,“你那天怎么不理我呢?”

“啊?”张沛放开咬到一半的苹果,说,“因为,因为大家都不理你嘛。”

袁青山不说话了,她慢慢吃着苹果,反复咀嚼着嘴巴里面的那些,怀念吞下去的那些。

“袁青山。”张沛叫了声。

“嗯?”袁青山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们去院子里面玩吧。”他说。  姚阿姨匆匆忙忙从厨房赶出来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消失了,留下两个吃剩的苹果在茶几上,她一眼看出那个吃得只剩下核的是袁青山的,而张沛的苹果上面还满是果肉。

她把垃圾收了,一边收,一边难过,袁青山是个可怜的孩子,她才这么小,就没有母亲来疼她了——她想到了这一节,忍不住又浮想联翩起来。

星期二上午十点四十分,北二仓库里又一段暧昧不清的关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袁青山和张沛蹲在栀子树下的花台边上,两个人的裤管都粘了泥巴。他们像相亲相爱的工友,各自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活。

北二仓库的这棵栀子花开得早谢得也就早了。这时候,已经有很多烟丝黄的花落到了地上。

袁青山心不在焉地看着远些的角落,张沛忽然给了她一朵栀子花。

袁青山吓了一大跳,看着张沛递给她的那朵花——它已经有些黄了,但无疑还是很漂亮,上面充满了露水,清润而温柔。

她接过它来,说:“谢谢。”

她下意识甩了甩那朵花,甩掉上面那些水。

“唉呀!”张沛猛地站了起来,啪得拍了一下她的手,气得大叫:“你怎么把蚂蚁甩掉了!”

P5-13

书评(媒体评论)

颜歌简洁、透明和老道的语言为刻画人性预备了通道,从而使她的作品由情感写作转向了意义写作。

——北村(著名小说家)

一直以来,颜歌给我的感觉是含蓄而恬静的,但读了《五月女王》,却让我惊叹:如此奇异的虚构,如此老练的叙事,如此灵动的文笔,整部作品既从容冷静,又神思飞扬。我为颜歌作品正在形成的独具品格欣喜不已。《五月女王》必将成为颜歌成长路上的重要之作。

——曹顺庆(著名评论家,四川大学中文系教授)

颜歌的小说在平易中潜伏着诡异,如此轻松的叙述却有那么多耐人寻味的东西。无须折断生活,却能看到生活的内在质地,这就是小说家的才华。江山代有才女出,《五月女王》证明了颜歌是年轻一代作家中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陈晓明(著名评论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五月女王》以一种从容冷静的笔触,描绘了本土青春和性灵挫败,这需要多大的爱和坚韧,才能超越悲伤。我不禁肃然起敬,期待和作者在电影方面有所合作。

——王超(著名导演,代表作:《江城夏日》)

叙事流畅,语言飘忽,结构匠心,风格灵异,这是一部真正的才华横溢之作。

——章家瑞(著名导演,代表作:《花腰新娘》

《奋斗》之后,我对80后一代有了更深的了解,但《五月女王》仍然超越了我的阅读经验,其出色的叙事和诡异的想象力让人叹服,我真的很喜欢这部小说。

——佟大为(著名演员,代表作:《奋斗》、《玉观音》)

《五月女王》是复杂的仪式:献祭、牺牲、罪和报应,人群和人群面前的个人。它因此颇具新意:小说的内部模仿着仪式,而读者亦是仪式的参与者和观看者,小说变成戏剧,个人命运变成公共祭典。

——李敬泽(著名评论家,《人民文学》副主编)

在80后作家中,颜歌是少有的找到了自己独特的个人叙述方式和语言风格的作家,很多作家终其一生也无法获得,从这个意义上说,颜歌堪称那种天才型的写作者,她一生注定是文学的。

——李少君(《天涯》主编)

在年轻一代的写作者中,颜歌的才华是醒目的、尖锐的,她对语言的敏感以及在叙事上的训练有素,使得她的写作具有开阔、丰美、神采飞扬的面貌。《五月女王》就充分展示了她的这种虚构能力。一个懂得虚构、并能在虚构中体察心灵的细微变的小说家,才堪称是一个成熟的作家。

——谢有顺(著名评论家,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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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23:4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