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是一套再现云南民族文化的经典的丛书。本书为丛书的其中之一。
本书是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傣族民间故事集成》的精选本,内容上基本忠实于原版图书,从中选取了具有民族特点和代表性的内容,按照三个部分结构成书:“神祗与英雄”:主要包括各民族的创世神话、英雄传奇等故事;“我们的大地”:主要包括民俗、风物等故事;“灵魂与人生”:主要是与人、生活相关的如爱情、机智、童话等,以及具有少数民族特征的幻想故事。
这些故事是奇妙瑰丽的,充满了人类童年时代的天真,展示了一个诗化的自然、诗化的社会、诗化的人生,展示了傣族人民的心理素质、性格特征和精神世界。
几十年来,各民族学者、文化工作者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搜集、整理了大批的云南民族民间文学作品,形成了一个质与量都堪称惊人的民族民间文学宝库,并且这一事业仍在继续。云南人民出版社也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出版了大批同类作品。正是在这样深厚的积累基础上,云南人民出版社推出了“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以再现云南民族文化的经典。
《傣族民间故事》是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傣族民间故事集成》的精选本,内容上基本忠实于原版图书,从中选取了具有民族特点和代表性的内容,按照三个部分结构成书:“神祗与英雄”;“我们的大地”;“灵魂与人生”。
太阳的传说
与布桑该、雅桑该同时诞生的,还有一个神王,他的名字叫皮扎祸,是风雨云雾之王。他的神威和力量不亚于英叭神王。空间翻腾滚动的烟云,全是从他的口和鼻喷出来的。他的诞生,是为了要使整个天地永远黑暗。所以,他千亿年万亿年不动,也不走,躺在厚厚的乌云层里天天吐着黑云。天地的形成,日月星辰的诞生使他大为恼怒。他暴跳起来,指着天地隆隆怒吼:“是谁竟敢这样大胆,给空间投下一片白光?我决不容许天地存在一丝光明,我要把太阳、月亮和星星全都吞没!”
皮扎祸说完就睁开双眼,眼球中放出一道道锋利的寒光,对准太阳、月亮和星星射去。同时,他挥动巨手搅动云雾,满天的云雾就汹涌澎湃,翻腾滚动起来,要把太阳、月亮和星星严密遮住。他不住地朝地球吐口水,口水顿时变成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要把地球淹没。从那个时候起啊,天地就有了雷鸣电闪,狂风暴雨。雷声是皮扎祸的怒吼;闪电是他眼睛射出的光芒;风雨是他口中吐出的水和气。可是,云雾没有把太阳、月亮和星星遮住,大雨也没有把地球淹没。皮扎祸神恼羞成怒,他怒吼三声,冲向顶空,张开大口,把太阳、月亮和星星吞下肚子,从此,整个天地就变得一团漆黑了。
天空没有了太阳、月亮和星星,人类又回到天地未形成时的黑暗年代。树木逐渐干枯,花草慢慢凋萎,人们不能采菜摘果,雀鸟不能飞行。人和动物大批死亡,一天比一天减少。黑暗与死亡的灾难啊,笼罩着整个人间。
就在这个时候,人类出现了七个兄弟,他们是火神王的七胞胎。从他们出世的那一天起,就天天在父母身边吃火,是烟和火把他们喂养大的。由于七兄弟的血统是火神,是火的化身。所以他们的本事很大,个个都是胆大性烈的暴躁男子,谁也惹他们不得。
七兄弟刚长到十八岁,不久就要继承父母的家业了,不料太阳、月亮和星星却被皮扎祸神吞吃了,天下一片黑暗。这件事激怒了七兄弟,他们决心跳到天空去,把自己的火放射出去,烧死万恶的皮扎祸神,把他在万年亿年里吐出来的乌云黑雾烧个干净,给人类投下比原来更明亮的光辉。
大哥第一个出阵。他怒吼一声冲上天空,立即就将身子变成一团火球。皮扎祸神见了大怒。他挥动巨手,搅动云层,突然间,寒光闪闪,雷声隆隆,天空卷腾起狂风暴雨来。大哥一人难以取胜,二哥又接着跳到天空,也变成一团火球。可是,还不能取胜。眼看火焰就要被风雨泼熄。站在地球上观望的五个兄弟,见两个哥哥不能取胜,就一齐跳上天空,和大哥二哥并肩作战。霎时,天空出现七团熊熊的烈火,把天地照得通红透亮。七兄弟终于战胜了皮扎祸神。可是,他们再也不能回到地球上了,而变成了七个太阳高高挂在天空。
天空只有一个太阳的时候,热量本来就足以把大地烤热了。这时,高空突然出现了七个太阳,七个太阳的热量一齐投下人间,地球就顿时燃烧起熊熊的大火。大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烈。开始,只燃烧在地球的表皮,花草、树木被纷纷烧成灰烬,人和动物被纷纷烧死,有翅膀的雀鸟也飞不脱。大海像支在火塘上的油锅在猛烈沸腾着,螃螺鱼虾在沸腾的海水里全部死亡。七个太阳还继续放射出热量,地球上的火焰与天上的太阳热连成一片,猛烈焚烧着天下的一切。后来,地球上的火越烧越深入,一直烧进地球的里层。到这个时候,江河海湖全被烧干,大山和岩石被烧成一堆堆黑灰。大火烧了又熄,熄了又烧,据说次数多达六十四次,整整烧了一万年,把地球给烧去了一大半。
在一万年的大火灾日子里,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并没有被大火全烧死。这是因为住在天上的英叭神王,此时朝人类投下了一把凉伞,凉伞一落到地球就变成一棵菩提树,大火烧不近它。后来,凡是来得及躲进那棵菩提树下去的人,就避免了大火烧死。他们是经历了大火烧地以后,成为幸存下来的人类祖先。
大火把地球烧去了一半,地球离天上的七个太阳的距离变远了许多,虽然再也燃不起大火,可是七个太阳仍烤得地球滚烫,人类还是面临着再次灭绝的危险。这样的苦难持续了五千年后,人世上出现了一个青年,他身材高大魁伟,手臂壮实像椰子树干,胸脯宽阔厚实,迈一步就能跨过一座山,一担能挑起几个小山包。
青年看到天上的七个太阳,无情地给人类投下光热,他发誓要把七个太阳射落。他做了一张弓弩,重十万五千斤。接着,他又到大石山上挑来了七块坚硬的岩石,磨成弩箭。他天天磨石箭,整整磨了六年,把六座大山磨成了平地,六块岩石磨成了六支各重一万八千斤的大石箭。到他着手磨第七块岩石时,由于用的力过猛,轰隆一声,竟把岩块折断成了两截。一怒之下,他举起一截断石扔向东面,又将另一截断石扔向西边。结果两节断石落在那里,就变成了各居一方的石山。
火性暴躁的青年,左手提起十万斤的巨弩,右手抱起六支石箭,怒气冲冲地走上山头。他睁圆大眼,仰起巨头,双脚叉开,准备射日。可是,由于他的力气太大,当他挽上弓弦,搭上石箭,双脚一登时,大山被他踩碎了。他接连选了几座山作为立足点,座座山都被他一一踩碎了,仿佛是沙堆。青年生气,大声怒吼道:“地球为什么这样不牢,我要站在哪一处射日呢?”他抬头寻找,突然发现刚才自己扔向东、西方的那两截断石,竟变成了东西对峙着的两座石山,高耸入云,比地球上任何一座山都高。青年心中大喜,笑道:“我为何不选它们作射日的立足点呢?”于是,他跨开双脚,一只脚蹬在西边的那块断石山,另一只脚蹬在东边的那块断石山,然后用力试蹬了几下,断石变成的山,一动也不动,稳固坚实。这时候,青年就挽弓搭箭,瞄准天上最大的一个太阳,“当”地射出第一支箭,把最大的那个太阳射落了,炎热随着降低了许多。接着,他又射掉第二、三个,炎热渐渐降低。就这样,他射落了六个太阳,天下变得温和起来。当他挽弓还要射最后一个太阳时,才想起七根石箭磨时已断了一根,感到十分扫兴。
P14-18
最近几年,我曾经有机会漫游西方。我惊讶地发现,那些地方基本上已经不存在少数民族。我曾经抵达密西西比河岸,根据青年时代阅读的印象,我以为在那里我会碰到印第安人,但他们已经失踪了,偶尔西装笔挺地出现在超级市场。在澳洲的荒野,荒野犹在。原住民已经被迁移到集中居住的小区,我看见他们在水泥房子前坐在地上喝酒。乌鲁汝是著名的风景区,那里有一块全世界最大的红石,那石头原来属于某个部落,是他们的神物。但现在成为国家旅游资源,进入要收门票。土著杳无踪迹,他们只能在祭神日才可以回到他们的祭坛。我记得有一天看到两个土著出现在风景区的娱乐场,周围的白人竟然大惊失色,发生了争吵。在澳大利亚,人们很害怕土著人,这些袋鼠的赤脚邻居们失去家园后,许多人不适应政府为他们安排的现代化的生活方式,酗酒、吸毒、斗殴,成为危险的一群。在欧洲旅行,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国籍和语言不同而没有民族的地区,从哥本哈根到巴黎大家都穿一样的衣服,吃汉堡包,上教堂。有一日我在哥本哈根的一个教堂旁边看见几个穿民族服装的人在演奏音乐,他们来自遥远的格鲁吉亚,被观众围个水泄不通。
云南也许是世界上最后的依然拥有众多民族的地区之一,云南大地上有三万个神灵。20年前,我大学毕业前前往德宏州实习,我记得那里每五天赶一次集,一到街天,居住在大地上的土著就出现了,穿着各自的民族服装,那些手工绣品在千百年的时间中已经成为经典,美丽如春天之花朵,花的河流向着市集移动,只要看服装就可以判断是哪个民族。我也曾经在一个村庄里看彝族的毕摩如何钻木取火,念念有词唱古歌谣召唤神灵。还有一天,我从大理点苍山的清碧溪顺溪而下,一个村庄的白族人正在石头上祭祀苍山之神。作为一个现代人,我居然在昆明出去几十公里的地区就可以置身于这些原始时代的现场,那时候我还以为全世界都一样。但后来我才发现,只是在我的故乡而已。但不过十多年,我却发现,那些过去我以为很日常的生活世界,已经一个个消失了,世界正一日日变得像欧洲一样现代而枯燥乏味。
横断山脉阻断了云南与外界的联系,也成就了云南。诸葛亮五月渡泸,耐不住山高水险,长叹一声,不毛之地啊!云南因此得以避免被同化为一,各民族自在和谐地生长。落后于时代,却也保持着独立的生活世界和风俗。这种多元共存的生活世界使云南成为中国最丰富最好玩的地区,云南人从小就知道尊重不同的文化、思维生活方式,云南世界有一重天然的民主氛围。到21世纪,各民族依然存在,但巨大的危险也来到了,现代化所向披靡,现代化的终端无非是水泥高速公路。我担忧的是,再过若干年,云南也将像中原地区或者欧洲那样,只有一个民族。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表达了我的担忧,现在再引述一下:
中国西南的横断山脉地区,在历史上是所谓西南夷所在之地。《后汉书卷八十六·南蛮西南夷列传·第七十六》载:“西南夷者,在蜀郡徼外。有夜郎国(即贵州地区),东接交趾(即越南),西有滇国(即云南地区),北有邛都国(即四川的西昌地区),各立君长。其人皆椎结左■,邑聚而居,能耕田。其外又有嶲、昆明诸落,西极同师,东北至叶榆,地方数千里。无君长,辫发,随畜迁徙无常。自嶲东北有■都国,东北有冉■国,或土著,或随畜迁徙。自冉■东北有白马国,氐种是也。此三国亦有君长。”这个地区肇始于地球360万年前的“青藏运动”。在伟大的喜马拉雅群山上升的过程中,大地东西撕开,南北拉长,形成巨大险峻的山系、峡谷与河流,无数的种子、石头、黄金、玉石和各种矿物质从黑暗中被解放出来,滚落各处,万物滋生,立体分布。这个地区在北纬22度~32度05’、东经97度~103度之间,面积60余万平方公里。境内山川南北纵贯,东西骈列,自东而西有邛崃山、大渡河、大雪山、雅砻江、沙鲁里山、金沙江、芒康山(宁静山)、澜沧江、怒山、怒江和高黎贡山等。这是中国自然世界最丰富复杂美丽的地区,也是最危险的地区,大地的运动余波未尽,冰川和积雪令人生畏,火山蓄势待发,山崩、地震、滑坡和泥石流经常发生。“横断”不仅是这个地区的地理特征,也是其文化特征。横断山脉一方面通过高山峻岭把这个地区的“君长以什数”,部落林立的土著文化在多元共存的基础上阻隔起来,同时又通过四通八达的河流和山谷使此地的各种文化和生活方式缓慢或迅速融合交流着。其精神生活多元共存,并总是有力量将强势文化创造性地本土化,其文化传承的方式往往是非文字的,口口相传的,通过宗教活动、歌谣、故事、舞蹈、音乐、绘画、服饰和日常器皿来表现。从血缘上讲,这个地区是古代中国血缘最混杂也最纯粹的地区之一。这里是流放、逃亡、迁移、储存的终结之地,也是原住民最密集的地区。在这个地区,与其从语焉不详的文献记载中寻找历史的蛛丝马迹,不如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更有可能发现历史,历史暗藏在当下生活细节与闪烁其词的传说中而不是“史记”中,这是横断山脉地区西南夷文化的重要特征。在中国的文化格局中,这个地区由于在文字上的沉默而一贯被视为文化上的“不毛之地”,主流文化对这个地区的策略一直是“以德化之”。在现代,西南夷被称为“少数民族”,“以德化之”则是对这个“落后”地区的语言、文化、意识形态、经济和日常生活方式的当然“解放”“改造”“去粗存精”。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方向是向东的,“逐鹿中原”作为中国历史的一个隐喻,同时也是正统的主流文化的一贯方向。而西南夷,作为西部的边缘和外省,往往只被视为经济资源而作为多民族和多元世界观的丰富的精神和文化世界则往往被“不毛”所遮蔽。只是在二十世纪末期,当现代化已经成为国家生活所向无敌的主流,中国传统生活世界的丰富性日益在现代主义的标准化中消失的时候,人们才蓦然发现,在中国西部那些一贯被视为落后封闭的地区,古代世界创造的生活、精神和文化世界在某种程度上依然保持着令人震撼的天真、丰富和朴素。对于历史上的每一次现代化运动来说,西南夷总是太晚甚至错过,但对于中国世界关于人生的终极价值来说,这个地区总是为我们保留着丰富的启示。回答着“我们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个人生无法回避的问题。正如马克思指出的:“希腊的神话和史诗是发展得最完美的人类童年的产物,具有永久的魅力……为什么人类社会的童年,在它发展得最美好的地方,不应该作为一个永不复返的阶段对于我们显示着不朽的魅力呢?”西南夷的魅力与希腊不同,它是人类社会童年的文化,但它同时也是依然活着的文化。在现代主义高歌猛进的今天,西南夷正面临着覆灭的命运,因为“横断”已经越来越不再是庇护那些民族伊甸园的天然屏障。今日主流文化的世界性统一以及必然发生的单一化与古代的不同在于,异常发达的现代技术将令古老的西南夷文化完全失去修复其多元性的基础。
由于得天独厚,云南过去在收集各民族文化资料方面做出了杰出的成绩,在中国各省可谓名列前茅。但各民族经典文献一直只是停留在原始资料的积累或者粗略的整理上,并且许多整理因为受到过去时代意识形态的影响,存在着许多偏见,各民族的宝贵文献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认识,甚至被遮蔽。“民族民间文学”,其实是一个已经没有多少分量的用语。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不会把荷马史诗仅仅视为“民族民间文学”。云南各民族文献不仅是云南的、少数的,其实它们无不是世界的、普遍的、永恒的,而且依然在不断地影响着人类的精神领域。荷马在千年前已经死于希腊,但在云南,他一直活在云南各民族的部落里。我相信,我10年前在金沙江峡谷的高山之间一村庄中遇见的那位会唱许多祭天的古歌老东巴,就是一位荷马。云南人民出版社这次重新出版《云南民族民间文学》丛书,有点再现民族经典的意思,看看篇目,各民族经典的真正价值已经昭然。用现代的语言,用人类学、民族学、文学的更具有世界性的观点来重现各民族经典,改变读者以往对它们的呆板印象,更深刻地意识到它们的重要性和现实意义,这是非常紧迫的事情。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丽江的大研镇作为纳西民族文化的核心,在不到几年的时间里都已经变成商业中心,事情还不危急吗?这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要赶紧做。
2009年4月13日
中华民族大家庭源远流长、民族成员众多。在漫长的历史中,各民族和谐相处、广泛交流、共同发展,创造了极其丰富、极其灿烂的民族文化。作为中国民族最多的省份,云南的民族民间文化尤其显现出令人惊艳的多样、深厚和美丽。其中,云南民族民间文化的核心组成部分——民族民间文学,不仅因其集中、精确地表现了云南各族人民在语言艺术上的无限创造力和天才美感而具有值得我们一代一代永远珍视、从中汲取无尽养料的文学价值;更因为这些大多以口传形式长期在各民族的民间流传,或口传、书载并存的民间文学作品,最为真实、充分地积淀了各个民族从原始先民到当下漫长历史中关于世界、信仰、历史、人生等等方面的认识、智慧,从而具有民族的文化之根、灵魂故乡的意义,是人类学、民族学等学科研究的最可宝贵的资料,也是建设和谐平等、共同进步的民族关系,使各民族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继往开来、走向共同繁荣的伟大财富。
几十年来,各民族学者、文化工作者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搜集、整理了大批的云南民族民间文学作品,形成了一个质与量都堪称惊人的民族民间文学宝库,并且这一事业仍在继续。云南人民出版社也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出版了大批同类作品。正是在这样深厚的积累基础上,云南人民出版社推出了“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以再现云南民族文化的经典。
《傣族民间故事》是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傣族民间故事集成》的精选本,内容上基本忠实于原版图书,从中选取了具有民族特点和代表性的内容,按照三个部分结构成书:
“神祗与英雄”:主要包括各民族的创世神话、英雄传奇等故事;
“我们的大地”:主要包括民俗、风物等故事;
“灵魂与人生”:主要是与人、生活相关的如爱情、机智、童话等,以及具有少数民族特征的幻想故事。
这些故事是奇妙瑰丽的,充满了人类童年时代的天真,展示了一个诗化的自然、诗化的社会、诗化的人生,展示了傣族人民的心理素质、性格特征和精神世界。
编者
2009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