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聂鲁达是19世纪捷克最伟大的诗人,对捷克民族文化的复兴和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作出了巨大贡献。他创作了6部诗集,是捷克现代诗歌的奠基人,也写出了大量的小品、散文和游记,积极参与捷克民族的斗争。他的短篇小说是捷克现实主义文学的经典之作。本书收录了聂鲁达情书与游记选,从给几位女友的信中看出诗人感情真挚,充满纯真的爱,又不时流露出诗人的诙谐。女友中,有一位是当时捷克著名作家。两人真诚相爱,心灵相通,虽未成眷属,在捷克文化界也传为美谈。
扬·聂鲁达是19世纪捷克最伟大的诗人,对捷克民族文化的复兴和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作出了巨大贡献。他创作了6部诗集,是捷克现代诗歌的奠基人,也写出了大量的小品、散文和游记,积极参与捷克民族的斗争。他的短篇小说是捷克现实主义文学的经典之作。
但诗人的一生,在爱情上历尽坎坷,先后结识几位女性,均以失败告终。在这本书信集中,收录了他给几位女友的信,感情真挚,充满纯真的爱,又不时流露出诗人的诙谐。女友中,有一位是当时捷克著名作家。两人真诚相爱,心灵相通,虽未成眷属,在捷克文化界也传为美谈。
给友人的信表明作者出身贫苦家庭,他的“一切都属于工人”,希望工人“将他当做自己人”。而给捷克著名民族音乐家斯美塔那的信则表现出两位名人的深厚友情。诗人在信中还表达了他对文学创作的深刻见解和对青年作家的爱护和帮助。
智利著名诗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聂鲁达,原名并非本名,因为他非常敬佩和崇拜捷克诗人聂鲁达,才改用了聂鲁达这个笔名。
“三分钟。”他一只手插进口袋,一只手将一位阿拉伯人拉到跟前,从口袋掏出画笔,在阿拉伯人胸前画了一个娃娃。画得很不高明,但所有的人都笑起来鼓掌。另一个阿拉伯人自愿要他画。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画了四个人,每次都引起一阵掌声和欢笑声。这算让我们开心了一会。但停车的时间早已过了。我们再次大声追问。检票员不大搭理,望了望火车头,继续给别人画画。站台的男孩打第三次铃,火车依然不动。办事员不在,检票人也突然消失。旅客都下了车,吵吵嚷嚷,一片混乱。连阿拉伯人也忘了伸手要小费,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我们只有在站台上来回走着。谁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40分,50分钟过去了。人们开始谩骂。那个英国人回来了,却到一边去躺下,有人去找他交涉。
周围一片吵闹声。有几个人,其中包括检票员,笑嘻嘻地将司机带来了。司机伸伸懒腰揉揉眼睛,打哈欠,嘴里不干不净的。原来他也醉得一塌糊涂。躺在车站一个袋子后面呼呼大睡。大伙在一片喧闹声中将他拖回机车。
又响了三次铃,火车还是没有开动。
“真见鬼。我们还走不走?”
“三分钟以后,因为锅炉熄火了!”
又过了半小时,我们的火车终于开动了。
时间已近黄昏,我们才到达苏伊士城。火车正好停在运河支流的岸边。我们被引进一座英国旅馆,离河岸只有几步之遥。那是座漂亮的大旅馆。靠边的房间,可容四人,有冷热水。旅馆里面,有阴凉的绿树成荫的院落,设有小吃部,供应大约20种冷饮。旁边就是餐厅,身穿白色服装的印度服务员端上英国菜肴。
印度人的苗条,超出人们的想象,肩膀和腰部都很消瘦。只要他们一靠近你,给你送盘碟或冰块,你马上就闻到一种特别强烈的异味,好像他们全身的毛孔都在散发那种味道似的。
到这儿旅游的大部分为印度斯坦的富人。雇用印度人服务,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服务人员在旅馆,如国中之国,有他们的头领,代表大家进行谈判.收取费用,按佛教规定的方式生活。
我们吃完晚餐,到市内游逛。尽管已有煤气照明,比过去安全,但外国人还是不敢夜间外出。当局对苏伊士居民有规定,不带手灯不许出门,外国人不带枪,不得外出。所谓手灯,不过是纸糊的灯笼。这种灯在街头晃动,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不过这里的夜生活丰富多彩。东方式的娱乐场所,同君士坦丁堡相似,散发出玫瑰油、香料和各种名贵木材的种种味道。土耳其人和埃及人在那儿一直玩到深夜·唱歌跳舞。海员和妓女不少。各个民族、各种年龄的人都有。在这方面,苏伊士城在世界上可算首屈一指一不过这么说也许会委屈了亚历山大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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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下半叶,是捷克民族在奥匈帝国统治下进一步觉醒和斗争的重要时期。自由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加剧,巴赫专制政权强化帝国统治,对外频繁用兵,如进行普奥战争,对内加强警察宪兵制度.限制各族人民特别是知识分子的自由。与此同时,帝国境内各民族的反抗斗争日益高涨。发展民族文化,争取民族独立,成为一股强劲的历史潮流。捷克民族文化在前一段民族复兴的基础上获得进一步发展,产生了三大文化名人:画家马内斯(1820—1871)、音乐家斯美塔纳(1824—1884)和诗人聂鲁达(1834~1891),他们被誉为捷克文化界的“三杰”。本文介绍的诗人聂鲁达,对捷克民族文化发展和解放斗争均作出了重大贡献.在国内外享有盛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智利诗人聂鲁达就因为崇拜这位捷克诗人,才将其名字改为聂鲁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