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幸福,也要快乐。要大家,少了一个人都不行。
还有,最重要的,故事要以『从前的从前』开始说起,所有的故事都一样。从前的从前,那些被尘封在童话故事里头的一切。
不过这个故事有点不同,要幸福,也要快乐,但是,不是大家。过程中少了一些人,也多了一些人。如今这些人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许某一天,他们会看见这个故事,有人会开心微笑着,有人会掉下眼泪。
因为,这个故事是从『然后的然后』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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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然后的然后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敷米浆 |
出版社 | 万卷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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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要幸福,也要快乐。要大家,少了一个人都不行。 还有,最重要的,故事要以『从前的从前』开始说起,所有的故事都一样。从前的从前,那些被尘封在童话故事里头的一切。 不过这个故事有点不同,要幸福,也要快乐,但是,不是大家。过程中少了一些人,也多了一些人。如今这些人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许某一天,他们会看见这个故事,有人会开心微笑着,有人会掉下眼泪。 因为,这个故事是从『然后的然后』开始说起…… 内容推荐 宇乔与来自金门的胖虎与来自淡水的阿道结识于补习班,三人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还被同班女同学钟沛文调侃为“金龟淡三结义”(宇乔是桃园龟山人)。宇乔喜欢沛文,但在沛文出国念书后,两人断了音讯。考上大学的宇乔,认识了一个长得像沛文、总是要他写诗的女生——刘丽亚,两人之间有着若有似无的火花……宇乔在日记中写下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满满的快乐、痛苦、寂寞、懊悔、悲伤,直到这本日记被沛文看到……本书为敷米浆最新长篇小说,讲述三男三女,六个重考生在补习班相遇,故事中有着敷米浆独特的冷面幽默,还有沁入人心、深刻的情感描述。 试读章节 那一年的夏天,风雨呼噜呼噜的。两个台风说好了要手牵着手,一起从巴士海峡上来台湾南部远足,不知道会不会像我小时候一样,远足就要带满了零食、可乐,以及不能不带的乖乖桶。 台风带来了什么我不知道,电视上播着山区有土石流,严重的灾情好像电影一样,有的人开心放台风假,有的人上演世界末日的镜头。对我来说,台风带走了我的朋友。 那是我第一个被带走的朋友。 暑假开始的时候,阿南还兴致勃勃地告诉我,他回外婆家会帮我做一个竹枪,可以把橡皮筋射得又远又劲,保证比他现在拿的那把无敌霹雳炮还要厉害。我点点头,我知道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阿乔,神猛火焰枪,你知道吧!神猛火焰枪!”他说。 “嗯。” “我们冲锋队的武器,绝对是最好的!” “嗯!” 冲锋队是阿南替我们两个取的,放学后的芋头田边,我们总是跟邻居的几个孩子一起游玩,阿南算得上是头头。我不大懂得像他一样起一些很有魄力的名字,只觉得跟在他的身边,没有人敢欺侮我——虽然我只是个小跟班。 “阿乔,我的无敌霹雳炮先放在你那里,我回来之前,有人敢动你,就用这个修理他。” “嗯。” “放心吧,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枪不在猛,有我就行。” 我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把玩着阿南的无敌霹雳炮,暑假的开始是大风大雨,阿南是在大风雨中坐着他阿姨的车回外婆家的。 那天下午我跟阿南告别,家门口手动铁卷门被风吹得嘎嘎响。 左手拿着阿南的无敌霹雳炮,右手跟他挥手,也不知道他看见了没。 那天下午我看着阿南阿姨的座车离开才转过身。 那一个转身,我跟阿南既是生离,也是死别。 整个暑假阿南都没回来,我也不敢问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每天下午站在门口的蓝色手动铁卷门前,手里握着那个无敌霹雳炮。我知道我等着那个超强的“神猛火焰枪”,却不知道这辈子,我是绝对等不到了。 阿南的妈妈到附近的医院顶楼跳楼自杀,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爬上顶楼的,也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人偶尔等垃圾车的时候,在旁边闲聊瞎猜,或者阿南的妈妈是太过伤心,所以选择离开人世。 大人说,土石流很恐怖,原本大家都逃出来了,阿南却坚持要冲回屋子里,口里不知道嚷着要拿什么重要的东西。 “枪不在猛,有我就行。”阿南说。 我想象得到那个帅气的阿南,是用什么姿势跑回屋子里去的。 不知道,他会不会是要回去拿神猛火焰枪呢? 大概没有人会知道了。 跟阿南分开的那个下午,大风大雨。我忘了我到底有没有跟阿南说声“再见”,阿南的妈妈又是怎么样跟这个世界说再见的? 我被带走的第一个朋友,肇事者是台风。 几年后我搬离了那个老旧小区,记忆里从阿南不再回来之后,那个小区就再也没有我的欢笑声。大家会欺侮我,我手里拿着“无敌霹雳炮”,也不能像阿南那样百发百中。 无敌霹雳炮被后面街的中学生抢走,某一天下午我在芋头田旁找到那把霹雳炮,已经被摧毁了。霹雳炮走了。 然后我也走了。 大家都走了。 P12-14 序言 我想说些自己从来没说过的部分。 二○○二年开始在网上发表创作,直到二○○三年在台湾出版了第一本书。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写下去,这一切对我来说就是个浪漫的相遇,时候到了,就应该让他结束。不需要解释什么,也不需要去坚持任何东西。怎么知道这样写着写着,已经超过五年了。 二○○四年眼睛出了大问题,让我一只眼睛看不见了。 而我认为这是上天要我停止写作,要我离开这个城堡的时候。 我在这个城堡说着一个又一个故事,好多人搬着板凳跟着我一起在故事里头长大,当我以为我要摘下说故事的皇冠离开时,心里头真有很多寂寞。 二○○五年九月十二日凌晨,我在开往汉中的硬铺火车上。 等待我的是未知以及迷惘。 我发觉自己拄着彷徨的拐杖远走他乡,却破碎了某个部分的自己。 事隔多年后回想起来,我感到巨大的快乐。 也许就在那个硬铺火车上,我把自己脆弱的灵魂,那些自己甘愿破碎的部分都遗弃在火车上。不知道谁捡到了?他有没有好好帮我收拾起来呢? 二○○五年内地巡回一趟,我的收获无比巨大。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台湾,没想到一离开就长达一个半月。 我终于体会到自己以为的城堡,其实只是穿戴着纸做的皇冠,来一场大雨,这皇冠就要糊掉了,终究成为一团纸糊。 而这场大雨,却是来自我的眼睛。 我在这场大雨之后,在写作这条路上当了逃兵。 消失的这些日子,其实每一秒钟我都在怀念创作带给我的快乐以及痛苦,曾经有一天我在大雨倾盆的台北午后,自己一个人打着伞,漫无目的四周游荡着,想找回那顶皇冠。当然我失败了。皇冠被雨打湿了以后,就不会是原本那个皇冠了。如同我的眼睛,永远不会回到以前那个模样,我看到的世界也再不相同。 但是我感到巨大的快乐。 因为我的世界不同了,于是经过了很痛很痛的挣扎之后,我抛弃掉那顶可笑的皇冠,也不再汲汲营营去寻找。有没有城堡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能找到可以站立的地方,等着大家搬着板凳,或许有人愿意也搬一张给我,然后我们一起坐着,听我说故事,在里头看见你们笑了,你们感动哭了,你们听着听着若有所思了。 对我来说都是快乐。 因为有这么痛的挣扎,这个快乐对我来说无比巨大。 我还想说呢。 不管有几个人愿意听,我都想说下去。 我的右眼看不见了,我还有左眼。不知道左眼先生可以撑多久,我希望可以很久很久。一直到我再也没有力气说故事了,我想我会怀念这一切。 我来了。 我想说个故事给你们听,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我想一直说下去。 跟着你们一起变老。 以下为二○○五年在内地巡回之后,回到台湾写下的文字。 当成自己的纪念,也跟当年见过我,跟我一起微笑的朋友分享。 苦行僧 我拄着彷徨的拐杖远走他乡, 西安的古城墙,钟楼上的昏暗月光。 天津市街的苍凉, 我在鼓楼的阴影下遗忘所有的行囊。 回到了南方,才惊醒原来梅州是我的家乡。 广州的豪情万丈,新会,珠海,佛山, 我的鞋破了还不知道前面的方向。 北京的秋凉中秋无月光,突然思念起宝鸡的人们, 以及开往汉中的硬铺火车上。 我托着前进的钵,孤单是我唯一的袈裟。 悲伤地匆匆回到我熟悉的海。 这里遇到的第一场雨,让我心慌。 寂寞中我才惊觉,原来这个世界多么的嘈杂, 我只是关上我的耳朵。 书评(媒体评论) 敷米浆,一个执着的人,执着着敏锐的心,和自我的纯真。在创作中寻找到快乐,并且成熟。 ——蔡智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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