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冷编著的《少年怎知我情深似海(3周年精装珍藏版)》主要讲述了一个原谅的故事。在本该两小无猜的岁月里,命运的捉弄让暖风和丁煜两人关系走入僵局。十年后长大成人,丁煜成了篮球巨星归国治伤,心里却一直喧嚣着暖风的名字,这两个走入僵局的人,是否能够解开这道关系的难题,说出那句徘徊心里数十年的“我原谅你了”。本文主人公面貌积极向上,少时顽劣如丁煜,却可以为了自己热爱的篮球,十年如一日的自律练习走向国际球坛。坚韧如暖风,纵然生命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她依然用乐观积极的心态去面对,分担妈妈的生活压力,在最贫寒的处境考入重点大学,这种直面生活的勇气和勇于原谅别人过错的积极向上的心态,让我们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和正能量。
赤焰冷编著的《少年怎知我情深似海(3周年精装珍藏版)》是一部青春小说。《少年怎知我情深似海(3周年精装珍藏版)》讲述了:十岁时,她一时任性间接害死他的父亲,那句“你欠我的,你忘了”,把纯真岁月颠覆成黑暗深渊。此后,他倔强报复,她沉默赎罪,所有容忍被他一再挥霍,直到记忆里那个窒息的夏天,他一时情不自禁成了她不敢回望的噩梦,纯白的青春戛然而止。十年后,候鸟都辗转迁徙了无数次,他却徘徊在她的城市,不确定自己的归期。作为享誉国际的篮球巨星,他因伤回国治疗遭来无数猜疑,只有他知道,内心一直喧嚣着她的名字,让他这么多年,除了事业再也没有他想。暖风,我回来了,我要见你。
秦暖风放了学就被教导主任叫进教导处,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丁煜又闯祸了,母亲气得早就不来学校,所以只要一有事,大家都会找高丁煜一个年级的她。
这次丁煜砸破了同学的头,缝了五针,少不了教导主任又要上一堂“教导课”。
“我教到现在还没教过这么顽劣的学生,要不是九年义务教育,我早把他开除了。”教导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脾气大了些。
暖风唯唯诺诺地听他一顿说教,而丁煜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
他总是这样,喜欢闯了祸由暖风来背,看她被教导主任一顿数落后脸色变得苍白,觉得非常解恨,就像现在他甚至觉得这比打破同学的头还痛快些。
“明天让你妈送五百块钱过来吧,同学家长要的医药费。”教导主任终于准备结束说教,说了今天谈话的关键。
暖风怔了怔,这么多?
“这已经算少了,我们校方知道你家的情况,已经尽量说好话了。”教导主任看出她的为难,毕竟孤儿寡母的。
都这样说了,暖风咬着唇,拿出口袋里的钱包,那里面有七百块钱,是她今天准备用来交舞蹈课学费的,本来母亲替她凑了钱,但她给了丁煜交英语补习课的学费,所以才拿出这笔省了一年多时间才省下来的钱。
看来舞蹈课上不成了,她有些难过,却并没有迟疑,将今天刚从小卖部换来的整钱,抽了五张递给教导主任。
丁煜看她顺从地将钱递给老师,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一场争端总算结束,暖风吁了口气,出了教导处往校门外走。
“拿来。”有人跳到她的面前。
她吓了一跳,看到是丁煜:“什么拿来?”
“钱。”装什么蒜,刚才分明看到她钱包里还剩两张。
暖风下意识地护住口袋:“干什么用?”
“你管我,拿来。”
“你不是还要上英语补习,哪有时间打游戏?”其实不用猜的,丁煜的钱都花在镇上的游戏房。
“谁说我要上英语补习。”丁煜却道。
“可是钱都交了。”
“你看到我交了?”丁煜瞪着她,说出后面半句必定让她恼火的话,“我都用来打游戏了。”
暖风倒吸了口冷气:“你……”却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丁煜满意地看到她气得嘴唇发抖,非常痛快地笑了,“你欠我的,你忘了?”
没错,她欠他的,就是这个刽子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现在他怎样对待她,她都是罪有应得。 “快把钱给我。”他将手摊在她面前。
暖风死命地咬住唇,不让怒意逼红了眼,为什么自己如此珍惜的补习机会,在他手里却如无用的废物任意挥霍呢?自己省了一年多的钱也因他转眼成了一场空,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但是……她咬着唇,他说的没错,她欠他的,他父亲的死自己无论怎样也还不清,她有什么权利生气?有什么权利?
闭上眼,又是那年冬天在太平间丁煜怨恨的眼神,她轻轻叹气,手微颤着伸进口袋,拿出钱包,默默地打开,抽出那仅剩的两张纸币。
“谢啦。”丁煜抢过那两张纸币,其实心里并不如表情这么痛快,他本是想看她哭的,看来下次得再狠些。
他悻悻地走开,只留秦暖风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她好久都没有动,旁边操场上有晚归的同学不小心将足球踢到她脚边,喊她捡,她动也不动,只任风,一次次地吹拂着她的头发。
其他学生都走了,秦暖风站在门口没有走。
舞蹈部的陈老师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暖风笑了笑:“暖风,怎么还没走?”
“老师……”暖风迟疑了一下,“今年六一的表演真的由我演白毛女?”她记得这本来是祝萍的角色,祝萍又是陈老师的女儿,主角给她无可厚非。
“她?”陈老师叹了口气,她是想让自己女儿演,人总是偏私的,只是她这女儿太不上进,学习不好不说,练舞又怕累,这不,今天又没来上课,让她在六一节演白毛女,非丢了自己的脸不可,“她没你好,我这个班里也数你最棒,白毛女不由你演谁演啊?”
说着陈老师疼爱地抚了下暖风的头发:“暖风啊,这头发最近不要剪,保持这样子,六一演出的时候扎成辫子,正好。”经费问题,再加上暖风本身就有一头漂亮的长发,所以部里只准备了白毛女头发变白时的头套。
“嗯,我不会剪掉的。”暖风乖巧地点点头,都说陈老师是好人,连舞蹈班的学费还是她帮着垫上的,自己一定要好好演,来感激她。
而与此同时。
学校废旧车棚里。
祝萍。
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打牌。
“丁煜,你又输了。”祝萍把最后一张纸牌扔到桌上,哈哈大笑,“快学狗叫,快学。”
“该死!”丁煜恼怒地扔掉手里的牌,心想今天自己的手气怎么这么背。
“丁煜,我看今天你还是到此为止吧,你是做定‘司令’了(方言,‘司’字发音和‘输’相同)。”旁边的两个人也忍不住取笑他。
“去!”丁煜挥挥手,抓起桌上的牌,“再来,我就不信我今天会一直输。” “好啊……”祝萍笑嘻嘻地看着丁煜的一张臭脸,“不过这次你输了可不能只学狗叫,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先来再说。”丁煜不是笨蛋,祝萍这样说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不行,先说好。”祝萍按住他正忙着发牌的手,“不然,今天就到此结束。”
丁煜无奈,抬头看看祝萍一脸鬼灵精的表情,再看看旁边两个伙伴,他们也正看着他,想了想,点头:“好吧,你说。”
祝萍眼睛灵活地转了转,手指穿过脑后漂亮的长发。
“如果你输,你就把你姐姐的那头长发给剪了。”祝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周围一下子静下来,这不是学狗叫之类无关紧要的赌注,会闯祸的,旁边的另外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只是这样吗?”谁知丁煜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可比学狗叫还容易,行,就赌这个。”
“丁煜……”有人忍不住开口。暖风和他同一班,怎么说也不忍心看她一头漂亮的头发被剪掉。
丁煜却火了:“干吗?好像我一定会输似的,来,快继续。”他挥着手,又开始发牌。
看劝不动,那人耸耸肩,决定不再管闲事,可能丁煜只是说说的。
于是新一轮又开始。
而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丁煜,你输了,哈哈哈!”祝萍笑起来。P8-11
自序
算起来《微光迷失的尘夏》是我的第一篇现代长篇小说。
构思很早就有,也写过小半部,然后就放着,放着,一直放着。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珍重,不想轻易草草写下去,以至于我迟迟不动笔。
直到写完《熹元纪事》我才忽然有了那么点自信,既然30万字的长篇可以写完,那么这本15万字的小文应该也可以手到擒来。我就是抱着这样盲目的乐观才开始重新写起来,于是把之前写的那小半部分读了一遍,做了一些修改,忽然又觉得没办法写下去,于是又放着,开始写《夜之女王》(没有出版)。
我一直以为我写不完这个文,因为不知道后面写什么,但有一天我坐在电脑前,我记得那天下着雨,周末的下午,我随意地打开这篇文,竟然就这么写了下去。这一切都这样的不可思议,就像这个小说本身,表象温和内在却激流冲刷,人物沉默却情深似海,暖风抱着丁煜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原谅你了。这一句当时写的时候有一种放下的感觉,我原谅你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其实更准确的是我从未原谅你,因为我从未真的恨过你。吴卓凡问过暖风,你喜欢过谁?纵使十几年过去,丁煜已经从那个粉雕玉琢的孩童长成一个阳刚有力的青年,但暖风灰色的记忆里,牢牢刻着年少因他出现的那一抹色彩,多年后都不曾更改。
感谢网络连载时众读者的留言支持,也感谢出版社的编辑看中我的文,让本来散在网络的文字,可以有了实体。
现在《微光迷失的尘夏》重新出发。这一次的珍藏版,编辑取了新的书名《少年怎知我情深似海》,也制作了崭新的封面,另外还增加了新的番外,再版像一次珍之又重的回家。编辑让我加番外时,我回头将原来的故事看了一遍,听着舒缓而伤感的《情书》,觉得时隔五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怀。看到暖风对丁煜的忍让;看到多年后丁煜再次回到那个家,暖风做饭给他吃,他猛然间哭泣的场景,这些细节竟让我也跟着想哭,很多当年并没有太在意的细节,现在看来竟然有意外的感动,我被我写下的这些人物感动了一把。
我对编辑说,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了解你的过去,了解你生命中的一切,优点缺点,快乐悲伤,你朋友的一切,你亲人的一切,而你对他,亦是如此,不会担心他有一天会离你而去,你就是那么笃定,那会是多幸福的事?
很高兴回首再看这个故事,很高兴它能再出发,面对更多的读者,也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