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博物馆(The British Museum) 是一位于英国伦敦的综合博物馆,也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最著名的博物馆之一,成立于1753年。目前博物馆拥有藏品600多万件。博物馆从1759年1月15日起正式对公众开放。 大英博物馆又名不列颠博物馆,位于新牛津大街北面的大罗素广场,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宏伟的综合性博物馆。它收藏了世界各地的许多文物和图书珍品。藏品之丰富、种类之繁多为全世界博物馆所罕见。本书细致全面的介绍了博物馆250多年来的重要藏品以及藏品背后的历史故事,让你一册在手犹如亲历博物馆。
大英博物馆是世界上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文物宝库。《大英博物馆馆藏珍品》汇集了这座世界上最伟大的博物馆的最珍贵的藏品,用将近300幅图片和极为详尽的注解,展现了罗塞塔石碑、古希腊大理石雕刻、古埃及木乃伊、波提切利和米开朗琪罗的名画、亚述浮雕等世界文明珍宝的风采,并且记述了许多重点文物的历史背景和相关轶事。本书是大英博物馆无价的档案,也是最受游客们欢迎的独特的纪念品。对于不能亲往参观的读者,本书更是不可多得的收藏珍品。
从1517年开始,埃及便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一部分。1879年,哈迪夫·伊斯玛依尔被推翻。这个国家在动荡中被置于英法的保护下,法国人控制了包括“文物局”在内的公共事务部。1858年,法国人阿古斯特’马里耶特(Auguste Maraiette)被任命为考古队长,不久后受命组建博拉克博物馆,此人控制埃及的考古发掘长达30年。爱德华兹小姐要求他允许一支考古小分队从事发掘,看起来获得了满意的答复。她开始寻求赞助并大肆宣传。加入到这场活动中的一位重要人物是富有的著名外科医生艾拉斯姆斯·威尔逊爵士(Erasmus wilson)。威尔逊曾为克娄巴特拉之针运抵伦敦支付了运费,他同样是在一次观光之旅中对埃及着了迷,并和爱德华兹小姐成为朋友。她还获得了大英博物馆钱币和金属器具部主任、在埃及长大的里奇纳尔德·斯塔特·波尔(ReginaldStart Poole)的支持。但是伯奇博士却不为所动(他是一位学术大师、出众的博物馆馆员,是他开创了大英博物馆发表重要学术著作的传统),他对所谓“情趣考古”不屑一顾,因为考古必须为博物馆带来收藏,而这在埃及严厉的文物管理制度下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对此袖手旁观。这支考古队核心队员的第一次会议在波尔的钱币和金属器具馆内举行,几天后,第二次会议转移至伦敦大学学院内。马里利耶特于1881年1月去世,他的继任者是加斯通·马斯佩罗(Gaston Maspero),爱德华兹小姐和他有过交往。这支考古队的另一名重要成员,瑞士著名埃及学家爱德华·纳维尔在当年冬天找到马斯佩罗,并得到他的支持。
1882年3月27日,爱德华兹小姐和波尔在后者的办公室里召集了一次会议,“埃及考古基金会”由此成立。爱德华兹小姐和波尔共同担任荣誉秘书长,艾拉斯姆斯·威尔逊是基金会的资助者和财务总监。另一名基金会成员是大英博物馆希腊罗马文物部主任查尔斯·牛顿(Charles Newton)。爱德华兹小姐的梦想变成了现实。1882年4月1日,多家报纸刊载了这样一条消息:盼望已久的“尼罗河三角洲考古促进协会”终于成立,前景光明。
接下来要开始一场挖掘。起先爱德华兹小姐的朋友亨利希·施里曼被推荐为领队,但是马斯佩罗拒绝任命他,并主张由一名年轻人——最好是英国人——在他的指导下担任此职。最后由爱德华·纳维尔担当领队,艾拉斯姆斯·威尔逊爵士资助500英镑并保证再提供100英镑。1883年1月,尼罗河洪水退去,在三角洲地区进行发掘成为可能。纳维尔一行向泰尔艾尔玛斯库塔(Telles—Maskhuta)进发。那里被认为是《圣经》中提到的希伯来人在埃及的流放地歌珊地。P12-13
今天,在大英博物馆堂皇的殿堂里展示着历史文物中的精品,这些精品有些看起来不可思议。1778年,利姆斯戴克兄弟撰写了第一部带有插图的书介绍大英博物馆的馆藏品。在他们借助插图煞费苦心介绍的藏品中,有宾西法尼亚的黄蜂巢、台伯河畔出土的被装饰品镶嵌的头骨、一名狡猾方士用过的金尖匕首、来自巴诺克本的矛头和巴别通天塔的塔砖。他们还讲述了如何捕获峰鸟、希普波塔姆斯怎样发明放血疗法以及希腊人和罗马人的葬礼风俗。
从1753年建馆至今,大英博物馆的藏品已突破600万件,其中的每一件藏品都可能是一个未解之谜——没有任何文献能囊括该馆的所有宝藏。藏品中最广为人知的是木乃伊、萨顿胡船葬、罗塞塔石碑、阿姆河宝藏以及帕特农神像,而其他珍宝还没受到大众的关注,如福克顿鼓、戈德曼收藏的伊斯兰陶器、鲁比亚克雕塑的莎翁像,以及斯图尔特收藏的印度雕塑。
我写这本书的目的是讲述藏品背后的故事,诸如谁制造了这些器物、哪些人使用过它们、它们又是如何被藏人这家博物馆的,这些故事把器物和人类生活联系了起来。大英博物馆的文献里蕴藏了更多精彩史料,本书选取了其中一部分,如1845年波特兰瓶被毁坏的全过程,以及博顿船长勇斗抢夺阿姆河宝藏的抢匪的故事。
大英博物馆的文献里有形形色色的历史人物,如克莱顿·莫当特·克拉歇罗德牧师,他可以说是生活在18世纪的一位半隐士,终年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每天沿斯特兰德大街步行,每周一次光临舰队街。而詹姆斯·库克船长的人生与克拉歇罗德恰好相反,他的理想是成就“上承古人,下启来者”的伟业。德拉尼夫人在17岁的花样年华嫁给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翁,而她的第二次婚姻虽然幸福但却好景不长,再度守寡的她竞在70岁高龄时开始制作精美绝伦的纸艺拼贴画。卡里亚国王摩索拉斯之妻阿尔泰米西娅,将其丈夫的陵墓建成世界第七大奇迹。行踪诡秘的“印度人”斯图尔特使加尔各达的整个欧洲人社团反感,他最终被安葬于一个微型的印度教寺庙中。不列颠代理官优利乌斯·克拉西奇亚努斯在塔西佗所著的《编年史》中仅有只言片语的描述,而事实上他可能在爱西尼起义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无数佚名工匠也在大英博物馆的文献中占有一席之地,其中有切磨了萨顿胡船葬中4000多块石榴石并给它们嵌上金边的盎格鲁一撒克逊工匠、有制作了蒙提祖马的绿松石马赛克恐怖面具的艺人,还有在波特兰瓶仅有3毫米厚的玻璃层上刻下精美的神秘图案的大师。此外,那些和藏品有密切关系的人也留下了大量记述:谁能忘怀奥斯汀·亨利·莱亚德在考古发掘之余对尼姆鲁德平原的描述: “那里花团锦簇,猎犬经过后身上就被涂上了红色、黄色或蓝色的花粉。”查尔斯·牛顿描绘了博德鲁姆一群戴面纱的土耳其女人,她们注视着远方王陵中出土的巨大石马,宛如看见了史诗《特洛伊》中的巨马。马克斯·马洛温则描绘了乌尔的“死者巨坑”,它看起来好像一张金色的毯子,上面装饰着宫廷妇女的毛榉叶头饰。
利姆斯戴克兄弟曾提出一个所有编写诸如“某博物馆藏品”的人要永久面临的难题:
在这样一本书中,基于每一位读者的爱好、专业,甚至不同的民族特性.一些藏品总比另一些藏品更让他们感兴趣……再关味的“菜肴”也有不合口味的时候,我只得以“大杂烩”的方式来应付所有读者,让读者为此书中某些部分叫好,觉得其他部分尚可一读,少量内容差强人意甚至不屑一顾。
我希望本书的大部分选题能令人叫好,即使是“尚可一读”的部分也可授人一息大英博物馆的灵气。为支持这些“尚可一读”的选题,我只需援引书中“冷门”题材撰稿人之一、收藏和鉴赏中国瓷器的大家约翰·阿迪斯爵士所述, “一个不起眼的小碟子可能比一堆浮华的瓷器更可爱”。大英博物馆的藏品中,我最钟爱的是一只小小的翠绿色中国瓷碗,尽管它绝对登不上热门藏品的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