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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永远的小丁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读书杂志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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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丁聪是个漫画家。漫画家往往都调皮捣蛋,如果不调皮捣蛋,画出来的都是四平八稳的画,哪还有什么人喜欢看呢?丁聪却是个老实人,不仅在“家长”沈峻面前是“乖孩子”,平时也是个老实人。

丁聪天生有艺术的敏感,他4岁发表的第一张画,是一张京剧速写。从那张画里可以看出他对演员神气的把握之精准。但是他并没有停留在对描绘对象的精准把握上,他更注重对社会现象的把握。

本书将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为你介绍小丁。

内容推荐

朋友们都说丁伯伯有一颗童心,其实这背后,是他的仁厚宽容和明朗超脱。他是个漫画家,注定了要对生活中的不良现象进行敏锐地捕捉,对社会上的黑暗面予以尖锐的抨击。但他的画,在尖锐之余,并不给人怨怼。尤其是后期的漫画,往往会使人在思忖之余发出会心的一笑。漫画向来是智慧的表达,幽默更是一种境界,丁伯伯最好地诠释了这一点。

丁伯伯离开我们快一年了,编选这本纪念集,也是了却《读书》编辑们的一个心愿,给丁伯伯送上最后一份礼物。

目录

丁聪:留下漫画的力量

平淡的隽永——悼丁聪先生

丁聪先生

小丁剪影

漫写丁聪五绝句

忆丁聪

年近百岁的小丁目

小丁这辈子值了

文化孩童丁聪

怀念丁聪

永远的丁聪

缅怀丁聪铜像前

丁聪父子的早年漫画

丁聪的戏单漫画

笑别丁聪

走好,小丁老爷子

念小丁老

丁聪伯伯好大胆

别了,丁聪叔叔

良友的最后一名员工

丁聪年谱(Chronology of Ding Cong) 朱鸿桢编

丁聪画册选目

编后语

试读章节

“父亲去世时我在干校里,没有和他见上一面。”说完,他长叹一口气。

感叹中,丁聪的故事融进了历史。

针砭时弊,讥弹世态

丁聪的性情决定他不会去走靠幽默取胜的路子。我的印象里,在与朋友的聚会中,老年丁聪并不擅长讲笑话,也很少看到他开怀大笑过。一般他总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别人海阔天空、神采飞扬地说古论今。偶尔他也开讲,大多是让人心酸的、苦涩的个人经历。讲这些事情时,他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但正是他这样的人,对社会现实观察细致入微,对身边每日发生的种种现象极为敏感。他保持着一个艺术家的灵敏的嗅觉,他愿意自己讽刺和批判的目光,不会因种种原因而变得模糊和呆滞。

从最初走上画坛初显身手的时候起,年轻的丁聪便学会了用批判的目光观察社会。身处光怪陆离的上海滩,丁聪与他的前辈和同辈漫画家一样,专注于描绘贫富之间的强烈对比,勾画那些社会暗角的丑陋。

面对瘦弱的工人,大腹便便的老板,身后正将大把大把的钞票偷偷往抽屉里放,嘴上则叼着烟吐出一句话:“厂里实在一个钱也没有了。”这是他18岁时画的一幅漫画。

一位舞女搂着外国老头跳舞,亲热地说:“我顶喜欢你老先生了!达林。”这是年轻的丁聪在舞厅现场观察所得。

丁聪最初显露出的这种社会讽刺的特点,在后来的创作中蔚为大观,它与政治讽刺往往密不可分,融为一体,成为他的创作中最有分量的作品。

就现实战斗性和社会震撼力而言,丁聪在抗战时期和内战时期的政治讽刺画,无疑最为突出,也最能反映出他的锐气。一幅《现象图》长卷,形象地勾画出抗战后期的政府腐败和社会惨状。贪官、伤兵、淑女、官商、穷教授、沽名钓誉的画家……形形色色的人物,构成了现实生活真实的画面。三年后创作的另一长卷《现实图》成为《现象图》的延续。内战风云中大发战争财的中外商人、饥饿中的穷人、被迫上阵的“炮灰”……在丁聪的笔下,不同性质的人物排列一起,便成了那个时代的缩影。

和同时代的许多知识分子一样,当年的丁聪呼唤着民主和自由,对法西斯式的独裁统治有着天然的批判精神。一幅《无所不在的“警管制”》,把现实生活中的阴影形象地描绘出来;一幅《“良民”塑像》,以嘴巴被锁住、思想被当局检查限制、耳朵被收买的形象,辛辣地讽刺没有言论自由的中国现状;一幅《“公仆”》,讽刺社会的不平等,骨瘦如柴的民众驮着自称“公仆”的达官贵人们匍匐前行……

“文革”后,在谈到自己的漫画创作道路时,丁聪说过这样一句话:“革命之后,我发现有一些事可以讽刺,但有人告诉我,如果我要画漫画,不要去讽刺,只能赞颂。”这便是一个早已习惯了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社会、用自己的自由精神反映世界的丁聪,走进新时代的困惑。当然不只是歌颂,漫画一时间更是政治批判中必不可少的工具。漫画似乎还存在,但漫画家个人的独立思考却没有了踪影。演绎政策,空喊口号甚至不惜对被批判者进行人身攻击,这便是历次政治运动中漫画这一形式所表现出来的尴尬模样。丁聪没有摆脱这样的命运,1955年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时,他也画了几幅讽刺漫画参与批判。他自己没有想到,两年后,一转眼还是同样成了被批判者,遭遇与胡风同样的命运。这样,他本人就和其他“右派”一样,也成了被漫画丑化的对象。

多少历史的内疚、悔悟与反省,留给了晚年的丁聪。应该说,晚年的丁聪,重新找回了艺术家的自我。他依然年轻而富有朝气。自称“小丁”,挥动的却是一支如椽大笔。

一幅《余悸病患者的噩梦》,把心有余悸的文人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一幅《危险的职业》,是对多年来文人的命运的高度概括;一幅《噪音》,把留恋“文革”、反对改革开放的某些人的形象,刻画得活灵活现,至今仍让人警醒不已;一幅《不倒的轿夫》,则把中国官场难以消除的溜须拍马盛行的形象揭示得人木三分……这样一些主题鲜明的政治讽刺画,表现了一个知识分子的历史忧思,与巴金、冰心、萧乾等人的文字作品一起,构成了上世纪80年代思想解放时期至为重要的文化景观。后来,他与陈四益联袂推出的“世象写真”,图文并茂,尽现近十几年中国社会的世态万象,更是成了这段历史不可或缺的记录。从未衰老的丁聪,就这样用他的目光,一直关注着每日变化着的中国,用他的画笔,表达着一个画家的良心与思考。P22-24

序言

七十交情九十翁,

君今飞去一条龙。

我是破车牛亦老,

万人如蚁吊丁聪。

这是我2009年6月送别丁聪的一首诗。我是在1935年认识丁聪的,那时,我22岁,他只有19岁,到我们永别前,算起来已有七十四年了,我们都是年逾九旬的老翁了。能有七十多年的交情,不仅靠深情厚谊,还要靠阎王爷的不屑一顾。丁聪属龙,与郁风、戴爱莲同庚,号称“三条龙”,如今这最后一条龙也冲天飞去了。我属牛,出入坐轮椅,长期住医院,正所谓老牛破车。原来诗的最后一句是“粉丝亿万小丁聪”,这里我做了修改,以应人们对他的纪念。

上世纪30年代,张光宇、叶浅予都住在上海贝勒路天祥里,丁聪的父亲丁幕琴先生也住在那里。丁家是个热闹的地方,每逢周末或假日,他家都是高朋满座。当年中国漫画协会的牌子就钉在他家门口。我认识丁聪不是在《时代画报》编辑部,就是在张光宇家里。第一次造访这个文艺沙龙,就遇到当时不少电影话剧明星,那么多的名人,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匆匆见过丁家伯伯后,就躲到丁聪住的小阁楼上去了。后来,我周末常常从江湾到天祥里来玩,有时,就和丁聪一同挤在他家的小阁楼上过夜。

丁聪是个漫画家。漫画家往往都调皮捣蛋,如果不调皮捣蛋,画出来的都是四平八稳的画,哪还有什么人喜欢看呢?丁聪却是个老实人,不仅在“家长”沈峻(我们都尊称她为“家长”)面前是“乖孩子”,平时也是个老实人。40年代在重庆,与丁聪同去看展览,我看上了一种明信片,悄悄拿在手中,准备偷走,结果被看门人抓个正着,当时丁聪紧张得满头大汗,仿佛是他在做贼。一次全国政协开会期间,八十多岁的小丁声若洪钟,步履矫健,于是便有记者问其养生之道,他说:一不运动,二要喝酒,三是专吃大肥肉。朋友都知道,他说的是百分之百的实话,他觉得最残忍的事情,就是不让他吃肥肉。如果几顿没有肉吃,他说话就没了底气,连创作都会枯竭。事后,朋友都“教导”他,其实有许多变通的回答:每天作画,大脑要构思,要调理气息,“脚踏实地”,将力道灌于笔端,应该是个脑体并用的活儿;经常跑书店,翻书选书,一站几个小时,还要拎一大包书挤公共汽车;至于吃肥肉,实际情况是:“家长”同时会要求他吃相应量的蔬菜水果,营养保持均衡……这都是养生之道,可他偏偏就想不起来这些,就老老实实“交待”了自己补喜欢的和喜欢的事。

不过,生活中的老实,并不妨碍小丁在艺术上的诡谲。也正是他为人的老实和艺术上的奇思妙想,使他在回答记者有关健康问题的提问时,产生让人忍俊不禁的效果。

丁聪喜欢画,固然有家庭环境的影响,可是幕琴先生并不支持小丁做画家,因为靠画画是无法谋生的。但是,小丁从小就痴迷于美术,能画画,就是最强烈的愿望,也是他最大的满足,他这辈子最难受的就是不许他画画。

尽管靠画画无法谋生,但丁聪的谋生手段还是与画画紧密相连。他做过刊物编辑,就可以为文章画插图,为刊物画漫画;他为电影公司工作,要画海报,做美术设计,所以他说,他有三项专业:漫画、编辑、舞台美术设计。如今,设计似乎与画画越离越远了,但我们在那个时候,画画与设计其实就是浑然一体的。所以尽管他说画漫画时断时续,在我看来,他始终没放下画笔,即使在北大荒劳改,他依然有速写和水彩留了下来。六七十年代,画家们没有作画的自由,他只能悄悄在家画画,这二十年的心情今天已不好理解。“文革”中下干校,不便公开画画,他就用剪刀将泡沫塑料剪成猪,剪成各种动物,还剪出鲁迅、高尔基头像,乍看,还以为是用泥或金属制成的。这种小雕塑,朋友们看了都非常爱赏,可惜后来再也没有闲情逸致玩这行当了。

丁聪天生有艺术的敏感,他4岁发表的第一张画,是一张京剧速写。从那张画里可以看出他对演员神气的把握之精准。但是他并没有停留在对描绘对象的精准把握上,他更注重对社会现象的把握。抗战爆发,激发了每一个爱国的中国人蕴藏的激情。从此,丁聪像许许多多的人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抗日救亡中。日寇的暴行、拼杀的将士、流离失所的人群、纸醉金迷的国统区上层,进一步激发了他的艺术敏感和社会责任感。他不仅用画笔投入抗战,参与《救亡漫画》、《抗战画刊》的工作,参加《香港的受难》画展,也创作了《花街》、《现象图》这些揭露社会黑暗的画。尽管是用漫画手法来表现,但这些画作不仅给人哈哈一笑,而且还有深深的内心震撼。

除了吃肉、不爱运动之外,你猜丁聪最大的、毕生的爱好是什么?买书!书,尤其是后印象派时期以后欧洲画豪的各种精印本画册,只要书到北京不久,多昂贵的价钱,他也以弄到手里为最高希望。当然,反“大洋古”时代,我国是买不到这类书的,丁聪当时只好偷偷地叹“生活乏味”,便同他的好友龚之方去喝酒。可惜龚之方早逝二十多年,丁聪只好靠夫人沈峻,在“垂垂老矣”的生活中得到满意的安排,在社会的欢迎中,徐徐降下帷幕。

在天上,还有许多人,如张光宇、叶浅予等,欢迎他这条回天的龙。

后记

选编着一篇篇情真意切的追忆文字,眼前不时闪现出丁伯伯那笑眯眯的神情。

《读书》杂志的编辑们都管丁聪先生叫丁伯伯。其中缘由,除了他与《读书》创刊的渊源关系,还因为,丁伯伯确实就像这个家庭的一员。

丁伯伯与《读书》从创刊开始的三十年“情缘”,早已传为佳话。到2007年第9期《读书》刊登他的最后一幅漫画为止,丁伯伯持续为《读书》画了二十八年的版式、漫画,早期的封面和整体设计也是他一人包揽。生病放下画笔后,他依然是《读书》的编外成员,和编辑部保持着热线联系。

不过在别人看来颇为传奇的故事,在丁伯伯这里好像就是那么顺理成章。二十八年不是个短时间,《读书》也不是本普通刊物,其间世事变幻,热热闹闹的事情不少,会讲故事的人可能早已经编出好几本书来了,可是,只有丁伯伯不惊不急、平平淡淡地做了下来。他很少说什么,也从不自夸对《读书》的贡献,只是照旧每个月拿去目录和稿子,画出一摞版式、漫画交回来,绝对守时,不管出差生病,甚至住院开刀,也仍然按时交稿,始终如一。

丁伯伯有许多故事。在《读书》有一个习惯,每年要给丁伯伯过生日,当然主要就是吃一顿。丁伯伯的“好吃”是远近闻名的,他的“嗜肉”更是尽人皆知。他有句名言:“不能吃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80岁那年秋天,丁伯伯做-肾切除手术,这是个大手术,术后得吃好几天的流食,我们都想,这下子丁伯伯该戒肉了,可谁也没想到,术后5天,他已经吃上肉了——让沈阿姨把肉糜炖得烂烂的喂给他吃。90岁那年,丁伯伯摔坏了胯骨接受手术,我们带了他爱吃的菜去医院探望,沈阿姨塞给他一块肉吃,他就露出笑容,送进去一口蔬菜,他马上皱眉头,令人忍俊不禁。后来,他得了胰腺炎,必须控制食肉量,这在他可真是一件痛苦的事,多亏了沈阿姨精心地调理,她用高超的烹饪手艺和营养搭配技巧,让丁伯伯好歹经常能一饱口福,不再抱怨生活“没意思”了。

丁伯伯爱逛书店,每次到编辑部来都不忘下楼去三联韬奋图书中心淘书,顺便喝杯咖啡,大家也都喜欢跟丁伯伯闲聊,喜欢看到他的笑容。丁伯伯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总能给大家带来平和、轻松、乐观的气氛。和他在一起,无论你多急躁的心情,都会被他慢悠悠的话语调整得不再有火气;无论你多糟糕的情绪,都会被他不时的一句幽默给逗得开心起来。丁伯伯好像从来没有怨愤,没有消沉,没有哀哀之情。即便是几进几出医院,骨头摔断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还是乐乐呵呵地跟来看望的人打招呼,讲笑话,不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其实,他不痛吗?!

朋友们都说丁伯伯有一颗童心,其实这背后,是他的仁厚宽容和明朗超脱。他是个漫画家,注定了要对生活中的不良现象进行敏锐地捕捉,对社会上的黑暗面予以尖锐的抨击。但他的画,在尖锐之余,并不给人怨怼。尤其是后期的漫画,往往会使人在思忖之余发出会心的一笑。漫画向来是智慧的表达,幽默更是一种境界,丁伯伯最好地诠释了这一点。

丁伯伯离开我们快一年了,编选这本纪念集,也是了却《读书》编辑们的一个心愿,给丁伯伯送上最后一份礼物。

2010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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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4:33: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