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三联生活周刊文丛》之《像羽孤独的狂欢(生活圆桌精选集第1卷1996-2000》分册,书中包括了:《容易受伤的男人》、《世界杯与结婚》、《男人分两截》、《陈娘子》、《男到中年》、《婚姻圈套》、《爱孩子的男人》、《情书》、《爱情故事》、《灰姑娘》、《美丽的女人与伟大的女人》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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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孤独的狂欢(生活圆桌精选集第1卷1996-2000)(精)/三联生活周刊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三联生活周刊编辑部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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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为《三联生活周刊文丛》之《像羽孤独的狂欢(生活圆桌精选集第1卷1996-2000》分册,书中包括了:《容易受伤的男人》、《世界杯与结婚》、《男人分两截》、《陈娘子》、《男到中年》、《婚姻圈套》、《爱孩子的男人》、《情书》、《爱情故事》、《灰姑娘》、《美丽的女人与伟大的女人》等文章。 内容推荐 在迎来《三联生活周刊》创刊号出版十年之际,编者编辑了这本文集《孤独的狂欢》,想给刊物的成长留下一点记忆。文章是由曾在或正在编辑部工作的同事们提供的,他们从个人角度讲述的故事,涉及周刊从创刊至今各个时期的生存状态,酸甜苦辣,五味杂陈。书中收录了:《陈娘子》、《男到中年》、《婚姻圈套》、《爱孩子的男人》、《情书》等故事。 目录 序 No.1 婚姻圈套 去学女儿拳 内衣与婚姻 亲爱的,晚安 戴个眼镜 不负责任 才女如云 独身者宣言 邻居女孩 与物共舞 容易受伤的男人 世界杯与结婚 男人分两截 陈娘子 男到中年 婚姻圈套 爱孩子的男人 情书 爱情故事 灰姑娘 美丽的女人与伟大的女人 聪明的小鸟 No.2 完美主义者 牛奶浴后上金床 从超市说起 人们为何不说话? 假如明天世界变成“超市 超级市场之梦 缺乏仪式感的日子 消费的儿子 我所厌烦的广告 肚脐儿 “茶叶 生活品质 穿衣睡觉 低级趣味 完美主义者 我是小资 25岁以后的情趣 省钱 幸福的生活 “最好”的东西 头像 屁股坐在萨特的位子上 纸巾 从“红高粱”快餐店谈开去 不敢喝茶 过度诠释 滋味 宴会与礼议 电视餐厅 零食与女人 花卷与蒜苗 吃肉 吃饭 怎么吃西餐 面包 露西和拉里 多喝了一口汤 No.3 小看门道看热闹 足球=商品 足球恶梦的折磨 闷死在网球场上 我爱辛吉斯 不看门道看热闹 足球与“文化 伪球迷自述 三思足球 进化与网球 奥运会最好看的是什么? 跟大师吃饭 名牌大学与水及城市 “胖儿”的忧虑 时代的标准 吃了吗? 正确地浪费时间 干嘛惯着它 老张 开车走法国 让我去那花花世界吧 跟夏威夷做爱 无牵无挂的日子 三轮车与卫星电话 不看门道看热闹 足球与“文化” 伪球迷自述 三思足球 进化与网球 奥运会最好看的是什么? 跟大师吃饭 名牌大学与水及城市 “胖儿”的忧虑 时代的标准 吃了吗? 正确地浪费时间 干嘛惯着它 老张 开车走法国 让我去那花花世界吧 跟夏威夷做爱 无牵无挂的日子 三轮车与卫星电话 No.4 好看就行 煞有介事 可怜的马 舍得死人 爱情细胞 信息时代的猫和工业时代的鼠 电影院版 好看就行 科学幻想 脾气大的老头儿 作家论 拍VCD的 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动画片和我 走别人的路,让自己说去吧 老偶像的“早晨” 寻常、非常和非寻常关系 笑做江湖 讲述老百姓自己的酱油 我就POP我怕谁? 知识分子的非知识分子方式 天鹅湖 缺什么? 高尚音乐 与歌曲无关 我们是不是有点老? 怎么搞一台晚会 琼斯海滩 那时我意气风发 No.5 想象力贫血 对王小波的哀思 偶像如太阳 继续上课 洗脚 贾宝玉与鲁宾孙 杨过 读书生涯 谁比谁傻 看上去臭美 13与14 关于海明威,你还记得什么? 传奇 鲁迅也曾令我莞尔一笑 喜欢卡尔维诺的理南 像玛法达一样生活 什么叫好孩子? 儿子说他在爱 速度 学习的动力 殿堂与厕所 有过毕业,没有典礼 不敢逗人笑 注定要输也得睹 上升为理论 教育与虚伪 算盘 数学人生 从擤鼻涕到窗前的绣球花 文学青年 想象力贫血 自信的“洋泾浜”万岁 不就是外语吗? 我说乡下英语 一辈子学外语 日常语言的暴力 不好笑的笑话 当“家”人 也说名宇 标语 语言能力 名言 语言的力量 接下茬儿 幽默 演说 Namesake No.6 不敞的虚拟宴席 装修后遗症 “比较”的质疑 外地人 深入现实 鸟话花香 “下问”可耻 找不着公厕的时候,上麦当劳 厕所 记忆 一句话 谁没死? “分居”的生活 也说交流的乐趣 受迫害的叔叔 你那儿不拿水煮饭? 费家有子 请不要在此小便 爸爸的聚会 国强的奶奶 谁不说我奶奶好 我是你大姐 都是年轻人 翻兜 把事情干漂亮 丐帮 团结的定义 孤独的狂欢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安杰 疯子 老鼠的儿子 革命的火花 情结与“军机处” 礼物 骗术 成功男人 一出生就累 反派人物 理想 穷人和富人 时髦身世 渔民和富翁 听领导的 职业病 律师梦 打卡机的故事 职业规划 警察 不散的虚拟宴席 可怜虫 坐在马桶圈上的“规则女孩” 分类和偷懒 人生几何 No.7 玩具的理想 从一次晚宴说起 在这场战争中待到35岁 张小姐 归纳主义者火鸡 影子档案 三个阶级任你选 “凡高本月疾病俱乐部” 做梦 型人格 就怕人比人 一只棘手的玩具熊 玩具的理想 我的芭比 一个环保主义者的夏天 遗传 卵生的人类 知识斗争 你有时间吗? 鸡为什么过马路 认养与认养权 吹喇叭的日子 猫的爱情 金鱼和大象 马的故事 阉猫 恐怖的宠物 穿过你的游戏的我的手 艺术是一个可怕的词 收音机和电脑 上网落网 虚拟生活的终结 电脑和电视 恕我站不起来了 电脑 比病毒更口f恶的 我的熊 机器人和龙 是eBook,不是书 人民有爽和被爽的权利 电话 后记 试读章节 家庭暴力的“暴”字,不知古文字学怎样讲,我从字形上,总是联想到男人对女人的凶恶。上书一个“日”字,为阳中至盛。下面一个“水”字,属阴中至柔。男人若凌驾于女人之上,没有平等,没有仁爱,暴力就随之滋长,疯狂蔓延。 我认识一位贤慧的女人,只因一点小事,被丈夫打得鼻青脸肿。那汉子1.80米的个头,会使漂亮的左勾拳,呼呼生风,蒜钵大的拳头打在女人侧腰部,伤了肾,血尿持续了很久。 她让我帮拿个主意,我说离婚离婚!她说,孩子呢?我说看着父亲施暴,母亲受欺侮,孩子的心灵就正常吗?关于孩子问题我们反复商量,总算达成共识:完整并不是在一切情况下永远最好,真理比父亲更重要。 艰难的问题是房子,远比孩子复杂得多。单位不会给女人栖身之所,只能从现有的单元中分割一屋。日子就这么一日日熬着,一月月拖着。我问,他还打你吗?女人长叹一口气说,打人也像杀人一样,有个戒。开了戒,就上了瘾…… 我看着她,说不出话。许久,我说,我能帮你的,就是家门永远向你敞开。无论半夜还是黎明,你随时都可以进来。 她说,我最怕的不是跑出家门之后,而是在家门里面。打的时候,我恐惧极了。蜷成一团挨打,除了刚开始并不感觉疼。只是想,我要被打死了,大脑很快就麻木了。单记得抱着头,我不能被打傻,那样谁给我的孩子做饭呢? 我说,你这时赶快说点顺从的话给他听,好汉不吃眼前亏。抓紧时间抽冷子往外跑,大声地喊“救命啊!”她说,你没有挨过打,你不知道,那种形势下,无论女人说什么,男人都会越打越起劲,打人打疯了,根本不把女人当人。 我以为家庭暴力最卑劣最残酷的特征是——在家庭内部,赤裸裸地完全凭借体力上的优势,人性泯灭,野性膨胀。肆意倚强欺弱,野蛮血腥践踏他人权利。由于妇女和儿童在体力上的弱势,他们常常是家庭暴力最广泛最惨重的受害者。 朋友还在度日如年地过着,我不知道怎样帮她。一天,突然在报上看到一条招生广告:新开武术班,教授自由散打、擒拿格斗,还有拳理拳经十八般武艺…… 我马上给她打电话,既然没有房子离婚,既然没有庇护所栖身,既然生命被人威胁,既然权利横遭践踏,女人应该学会自卫,让我们去学女儿拳!当暴力降临的时候,为我们赢得宝贵的时间,以求正义和法律的保护。 内衣的变化正悄悄地揭开婚姻变革的序幕。这种说法蓦地听去似乎不着边际,但细细品去内涵深刻得很。 旧式婚姻是契约婚姻,“低质量高稳定”,俩人相处极不和谐。甚至分居几十年的夫妻仍维持着婚约,这种婚姻在生活中并不鲜见。 婚约重于感情,在服饰上便漫不经心。如果注重打扮,尤其是三四十岁的女人便会遭到非议,妆扮“意味着什么?…‘是否还想勾引其他男人?” 优着外,劣着内,只求“表面光”的穿着方式被一些人视为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内衣考究有什么用?夫妻之间没有这个必要。”破旧衣服只要质地柔软都可做“内衣”用。由此80年代中进军中国的内衣品牌门庭冷落,洋人不知道妨碍内衣市场繁荣的根源之一是“契约婚姻”从中作梗。 离婚率上升,协议离婚者不断增加,是妇女解放的一种质的飞跃。封建时代由于独身女子几乎无法在社会上生存,出于“同情”,以婚约来“保护”女子,哪怕娶妾养小,结发者总还有饭吃。经济发达了,妇女文化素质提高了,社会环境改善了,女子能够在社会上独立生存,离婚率就自然上升了。 离婚开始将成为一种正常的社会现象被世人所接受,情感婚姻开始取代契约婚姻,人们越来越重视婚姻的质量。夫妻(情人)双方都要不断地做出多方面的努力去吸引对方,使魅力永驻,任何一方的懈怠都可能导致婚姻的解体。 其实,服装原本是性吸引、性炫耀的工具,内衣尤甚。西方人封建意识的束缚少,早就强调服装的性感,认为性感是美感最深层的反映。人们刻意增进夫妻感情时,内衣的性魅力日益受到关注,清醒地或朦胧地意识到内衣在情感婚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婚姻的变革促使内衣市场日趋繁荣。P3-6 序言 我在1995年9月接任《三联生活周刊》执行主编,筹备《三联生活周刊》正式以半月刊方式连续出版的时候,设计最后一个栏目为《生活广场。大家谈》。就栏目而言,是沿袭原来的设计。在我接手《三联生活周刊》之前,钱钢在《三联生活周刊》创办试刊期间,就设计了“生活广场”这个栏目,杨浪在《三联生活周刊》以月刊方式正式创办时,改成为“百姓广场”。“广场”是当时三联书店的领袖董秀玉先生特别喜欢的一个概念,那是一个无拘无束开放交流的文化空间。 虽为“广场”,其实能做到集会、演讲交汇之气势并不可能,要想将一种思想有寄附之地,文字在千字之内也不可能。我一开始求助于文学圈最熟悉的朋友,王小波、余华、苏童、史铁生,他们都具备最好的文字表达能力。记得王小波在“生活广场”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叫《个人尊严》,提出的问题是,“一个人不在单位里、家里,不代表民族、国家单独存在时,居然只能算是一块肉”。余华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叫《简洁有效的金钱关系》,这篇文章后来在朋友圈里,受到了李陀的严厉批评,因为它提出了“金钱的所谓肮脏关系其实是无辜的”观点。 “生活广场”变成“生活圆桌”就源于李陀对余华的批评,从1996年第4期起,李陀自告奋勇来帮我主持这个栏目。他认为“广场”太大,于是变成三人“圆桌”的模式,他自己带头,另再找两个谈伴,每期讨论一个问题。第4期批评商业化,拉黄平与冯骥才为谈伴;第5期批评快餐化,拉黄平与余华为谈伴。王小波不被李陀喜欢,我就将他发展成《三联生活周刊》第一个专栏作家,从1996年第6期开始他的“晚生闲谈”,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李陀本也是一时兴致之人,主持两期就懒得自己动笔,但在我逼迫下,负责主持仍坚持到第14期为止,为期10期。之所以没法坚持,一是即使1500字的文字也无法承载李陀要求的容量,李陀自己也总不满足。二是无论学者还是作家,本身又都觉得这种千多字文既难写又价值不大,他们看重重量级的文化批评或小说,看轻这种无足痛痒的小品。于是第15期“生活圆桌”没有了,替代它的是“意见与争鸣”,变成1500字左右的文字两篇,上海的陈思和帮忙维系了两期。 “生活圆桌”再重新开栏是1996年的第20期,文字变为800字左右一篇,由我自己来组织,我要求苗炜、舒可文、刘怀昭、刘君梅都来参与写“圆桌”。苗炜写的第一篇是《闷死在网球场上》,评论网球公开赛;舒可文写的第一篇是《角色和“实话实说”》,讨论崔永元刚开张的“实话实说”。可见当时定位还是即时的文化批评。 苗炜的才华从他写第三篇“圆桌”开始显露出来,他的第三篇是《跟大师吃饭》,记与一个气功师吃饭的经过,他提供了“圆桌”一种新的可能,即提供一个相对有趣的感觉生 活视角。到这一年年底,“生活圆桌”的形态已经确立。这一期“圆桌”,苗炜的文章是《穿过你的游戏我的手》,舒可文的文章是《多多不益善》,刘怀昭的文章是《“分居”的生活》。 1997年,“生活圆桌”栏目正式由苗炜负责,刚开始写手稀缺,他只能自己在一个圆桌上亮相两次,一个叫“布丁”,是一种甜食;一个叫“杜比”,是降噪系统,大约是希望安静的意思。遗憾的是这一年春天,刘怀昭就去了美国,她留给“生活圆桌”几篇写得非常俏皮的文字,比如有一篇标题为《坐在马桶圈上的“规则女孩”》,还有一篇叫《请不要在此小便》。 刘怀昭离去后,有一位“田七”替补,那是凉血、治疗青春痘的药材,也就是后来加入周刊的邹剑宇。舒可文在“圆桌”上出现时,除“施武”外,又多了一个“舒木禄”的别名;苗炜也多了一个“赵小帅”的别名,后来又叫“王怜花”。还有“劳乐”参与,那是王佐良的孙女,见啤酒没命的王星。还有“米小满”,那是刘天时。洪晃在1998年成为昙花一现的作者,她的问题是有太多的好奇心,做什么事情都无法长久。“生活圆桌”第一轮插图作者是王焱,后来王焱去当美术总监了,开始由“山羊胡”谢峰接替,一直孜孜不倦画到今天。 直到2001年《三联生活周刊》正式变为周刊之后,才有较多周刊外的作者参与“生活圆桌”,但其中写得最多的始终是苗炜,这个栏目成熟之后也就更多他的气味的影响。苗炜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苏童应该算是他学兄,他像苏童一样,在大学里就开始写小说,不过是气质不适宜写小说而已。因为写小说是将生活繁衍得复杂的能力,而他总对这种繁衍不耐烦。 我一直觉得,苗炜身上有很典型的90年代文学趣味烙印,在美国作家中他喜欢马克·吐温与海明威,东欧作家中喜欢恰佩克与米兰·昆德拉,他喜欢简单中机智的俏皮,不喜欢那种阅读起来累赘的沉重。由此,“好玩”成了趣味的一个代言词。俏皮与幽默,原是中国文学中稀缺的东西,小品文传统中,要不是超然的风花雪月,要不是特别现实的讽刺与谩骂。“生活圆桌”这个小小的栏目,无意中带动了一种以自嘲来机智生活的追求,眼看着“好玩”就日积月累,变成了一种时髦的取向。 这样一个栏目,是否一种新的文学类型?我曾听到文学界对这个栏目的指责,说这样的写作对于严肃文学的神圣性形成了一种消解。我不以为这样一个小小栏目就能有这样的作用力,但如从文学消费应该多样化的角度,我倒是觉得,80年代之后文学的最大问题恰是严重的单一化而缺少丰富多彩与生机勃勃。文学不仅需要大餐,也需要杂色拼盘,这是王蒙任《人民文学》主编期间,曾给我深刻启示的论断。从一碟小菜的角度,“生活圆桌”也许值得被研究90年代文学发展史的后人认识它对文学的意义。 当然,“生活圆桌”的小与轻巧,从更高的要求,还存在探究其表达可能性的问题,因为小而玲珑,浅俗者有,无聊庸俗者也有。千字文中要有天地与境界本是难事,在这个栏目中应该诞生中国的马克·吐温或契诃夫,这大约是这个栏目创办12年之后需要刻意去努力之方向。 是为序。 2008年8月5日 后记 有人把“生活圆桌”和《纽约客》杂志的“城中闲谈”相提并论,我觉得这没什么可比的,这两个栏目都放在杂志比较靠前的位置上,这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我也从来没认真看过“城中闲谈”,看《纽约客》都是看它的长篇特写,那是杂志写作的最高标准。这么说并不是要否定“生活圆桌”的价值,在一开始,它是有价值的,它给我们的表述方法带来一些变化。在十来年前,报纸杂志上见到的短文大多是“散文”或者“美文”一路,也没有那么多专栏和专栏作家,所以“圆桌”上比较肆意、信息丰富的短小文章还能让人眼前一亮,当然有许多作者在这样短小的文章中还呈现出了想象力、结构感,那更了不起。 我记得王朔老师给小宝老师的文集写序言,说把这些聪明都弄成碎屑放在这样的小文章里实在太可惜了,说白了就是骂小宝老师耍小聪明,当时我看了这话并不觉得对,也不觉得可惜。后来才发觉,对一个严肃的作者来说,这样的小品文实在算不得什么,如果一个写作者太急于表达自己,太急于获得别人的笑、掌声或者其他反应,那他就不可能沉下心来试着去写一个更长的、更复杂、更丰富的东西,这实际上是对创造力的一种损坏。当然,对于“圆桌”的大部分作者而言,他们都是业余时间写着玩的,这个问题并不存在。 直到博客出现。博客写作改变了原来互联网论坛贴子那种议论公共话题的状态,进入完全个人化的叙述,每个人都有一块地方可以展现自己的思想、才华、趣味,我相信一个人写博客的时候比他要给一个杂志投稿的时候更放松,他能得到即时的反应,能够和他的读者互动,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稿费。如果你一天能浏览20个质量稳定的博客,而信箱中20多个投稿大多是垃圾,这样的编辑工作就缺乏乐趣,你不能简单地找来4篇博客就能凑成一张“圆桌”,它们大多太随意了,而“圆桌”的理想状态是一一随意,率性,但写得非常认真才能呈现出来。对一本越来越厚的杂志来说,“圆桌”并没多少“言论”的作用,它只是一个带一点点文学味道的调剂,它的容量太小了。 我相信,人们愿意看到某一类短小的文章,文字讲究,带有鲜明的个人色彩,谈论日常生活中肤浅的乐趣,也谈论严肃的观念,它不以逗人发笑为目的,但总能让人笑一笑。我怀疑,“圆桌”做到过这一点吗?“圆桌”还能做到这一点吗?我们的幽默感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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