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心中的巅峰》是作者刘墉专门针对年轻读者在成长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种问题进行指导的作品。作者用充满智慧和激情的文字,记录日常的感悟和心得,向年轻读者介绍了如何选择发展方向,怎样交往异性朋友,怎样执着自己的理想,了解感恩的意义,懂得敬老的价值,如何才能勇往直前无悔青春等话题,是一本正面积极、有借鉴意义的青年专属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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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攀上心中的巅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刘墉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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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攀上心中的巅峰》是作者刘墉专门针对年轻读者在成长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种问题进行指导的作品。作者用充满智慧和激情的文字,记录日常的感悟和心得,向年轻读者介绍了如何选择发展方向,怎样交往异性朋友,怎样执着自己的理想,了解感恩的意义,懂得敬老的价值,如何才能勇往直前无悔青春等话题,是一本正面积极、有借鉴意义的青年专属读物。 内容推荐 刘墉所著的《攀上心中的巅峰》是一本为年轻人写的书,书中针对在传统价值观和现代新伦理间矛盾的年轻朋友,提出了一系列的建议。 愿每位年轻朋友,在读完这本书之后,都能知道感恩,知道敬老,知道怎么选择方向,怎么交异性朋友,怎么执着自己的理想,怎么看出上一代隐藏的深情,以及,怎么忠于时间,忠于工作,忠于良知。 更重要的,是盼望每个朋友,都能把握年轻的冲力,既然认定方向,就勇往直前、无怨无悔,攀上心中的巅峰! 目录 【谈成长】 感恩的烛光 【谈交友】 你有交异性朋友的资格吗 【谈毅力】 人生的二枚腰 【谈天才】 十目一行的天才 【谈亲情】 你恨你的亲人吗 【谈计划】 热狗与冷猫 【谈同性恋】 如果他是同性恋 【谈读书】 让仇人变成爱人 【谈精神】 找回你自己 【谈作主】 你是否能成为另一个比尔?盖茨 【谈敬老】 家里有个老小孩 【谈时间】 坐在时光上 【谈作文】 写一篇有你自己的文章 【谈自制】 人生的是非选择题 【谈安静】 请你轻轻说 【谈侥幸】 船到桥头未必直 【谈包容】 雨过天青的时候 【谈文化自尊】 以中华文化为荣 【谈拖延】 从“升天事件”谈起 【谈说话】 你会不会说话 【谈工作】 神圣的工作 【谈作弊】 当你作弊的时候 【谈牺牲】 饮一杯有血有泪的甜水 【谈进取】 攀上心中的巅峰 【后记】 一种殷切的叮咛 试读章节 感恩的烛光 1996年的元月15日,在电视上看到一则令我惊讶又感动的新闻。 日本神户,经历空前大地震的废墟上,聚集着一群人,他们不是去凭吊死去的亲人,而是看着自己的爱子、爱女,穿着传统的日本服装,走上一个高高的台子。 每个孩子大约都只有十五六岁,很恭敬地步上台阶,向中间的一位老者和四周的观众行礼,然后拿起弓箭瞄准,射向远处的标靶,再鞠九十度的躬,敬谨地退下。 原来那是日本传统的“成年礼”,显然学自中国,取《论语》上所说的“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八佾篇》) 可不是吗?无论射得好不好,他们都彼此行礼,表现君子之争的风度。真没想到,在中国久不施行的仪式,竟被日本人学了去。 而且,尽管震灾还未完全复建,又在元月的严寒之中,他们仍然坚持举行这“成年礼”。 每个民族都有成年礼 大概世上每个民族都有所谓成年礼吧!从那一天,女孩可能改变了发型,表示她长大了;男孩可能戴上帽子,表示他不再是毛躁的小伙子。在某些保守的宗教国家,女孩子从这一天,就不再能露着面孔、赤着臂膀在街上奔跑,而要成为谨言慎行的大闺女;在一些非洲部落,男孩子要随着族长进入深山,经历一段艰苦的磨炼,甚至在身上烙下疤痕,表示成为一位骁勇的战士;还有些地区的人,必须投身寺庙,经过一番清修,才被认作是个有思想的成年人。 成年的权利与义务 看一个民族的成年礼,就可以知道他们的价值观。有的民族重视勇气;有的民族重视思想;有的强调自制的功夫;有的偏重待人的态度。 总之,到这一天就不一样了。 你不是希望早早长大,希望把你当成人对待吗?现在,可以了。你成年了,能戴帽子、能饮酒、能上桌与大人一起吃饭……但是相对的,你也应该要有风度、有雅量,你更应该由被照顾的孩子,变成可以贡献社会的成人。这个世界从今天开始,是你的了,你成为了主人,你也承担了使命。 愈想愈觉得“成年礼”实在太有道理了。它做了“宣示”,给了“权利”,也交了“义务”。 如此说来,我们是不是应该恢复“成年礼”的习俗?或者,即使不举行这样的仪式,在心里,也能用自己某一年的生日,当作“成年礼”呢? 甜蜜十六岁 最近,我参加了一位外国朋友为孩子举行的成年礼。 庆祝女儿十六岁生日,父母邀请了几十位亲朋好友。 像婚礼般,主角穿着粉红色的纱裙和低胸的上装,站在门口,与到场的宾客一一寒暄。 音乐起,主角和她的父亲在大家的围绕下翩翩起舞。所有的宾客一齐轻唱“甜蜜十六岁”,似乎在那歌声中,送出一个消息: 这女孩长大了,就将投入大学、投入社会、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于是,那歌声也就在喜悦中带了酸酸的滋味。 晚会的最高潮,是为一个大蛋糕点蜡烛。 十六岁生日,点十七根蜡烛。由那女孩自己点,每点一根,就说一段话: “这第一根蜡烛,献给我的母亲。无论何时、何地,我出了问题,你总在那儿,帮助我。不论有什么苦闷,你总倾听我的诉说,我真不知道,如果没了你,我的心灵会怎样漂泊…… “这第二根蜡烛,给我的弟弟。我真不愿意说,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终我一生…… “这第三根蜡烛,给我的妹妹。有时候我觉得你好烦,可是我好爱你,也知道你好爱我。你顽皮的眼神背后,总藏着深深的关怀;在我哭泣的夜晚,你总坐在我的床边…… “这第四根蜡烛,给我的祖父母。当爸爸给我十块钱的时候,你们早就偷偷给我二十块了;当妈妈给我一勺冰淇淋的时候,你们总多给我几勺。你们的心里藏了我的小秘密,我的心底总有你们的大甜蜜……” 一支一支蜡烛点下去,每一支都是一种感恩,直到最后那支: “这第十七根蜡烛献给我的父亲。你虽然会对我吼,但那是为了爱;你虽然曾经偷看我的日记,但那是为了关怀。你以前跟我打球会输,因为想让我赢;你现在还会输,因为你把我养得这么强壮。爸,愿你永远年轻,祝你永远健康,你是我永远的肩膀与依靠……” 生命的烛海 不知是否因为烛光闪烁,每个被叫到名字,走上前,与女孩一起点亮蜡烛的人,眼里都闪着特殊的光芒。 我突然有一种感动,想告诉每个国内的年轻朋友: 我们的生命,不就是这样吗? 一岁一岁的生命,像一支一支的蜡烛。在父母、亲友的爱护下,我们被点亮,终于成为一大片灿烂的烛海。 庆祝十六岁的生日,就像参加一个“成年礼”。一方面欢欣自己成年了,一方面要不忘“感恩”。且以那被大家点起的烛光,再去照亮更多的人。 P1-7 序言 去年暑假,我去了瑞士的采尔马特(Zermatt),那是一个对外隔离的山城,除了特别的登山火车,一般车子开不上去,也不准上去。 但是当我进入山城时,真是吓一跳,发现街上的人群,多得摩肩接踵,似乎半个欧洲的年轻人都拥到了采尔马特。 那里有阿尔卑斯山最著名的马特宏峰(Matterhorn)。 站在采尔马特的街上,举头就可以看见尖耸入云,仿佛一个锥子般插入天空的山峰。 七月的盛夏,马特宏峰却积着厚雪,许多刚下火车的年轻人,指着山峰又叫又跳,好像打算一步跳上山头。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出发了。先坐计程车到半山的缆车站,搭小缆车到一千八百多公尺处的中继点,再换大缆车升上三千公尺,又换圆形缆车,直抵三千八百八十三公尺的观景台。 走出缆车,是一个通道,长长的山洞里,一群群年轻人,穿着厚厚的滑雪装,扛着登山的工具或滑雪板,像是一群全副武装的战士,正虎虎生风地走出碉堡。 山洞外是零下的气温和一片让人张不开眼的白。有不适应高山的人,坐在地上喘气,也有人往更高处的嘹望台上爬。 嘹望台上有个木雕的“耶稣钉十字架像”,面对着四周白皑皑的山头和远处耸立的马特宏峰。 “为什么放个耶稣像在这儿?”我听见有人问。 另一人笑道:“大概为了对那些登山牺牲的人表示悲悯。” 高达四千四百七十八公尺的马特宏峰,直直的峭壁在阳光下闪亮,似乎向来自世界的登山好手撒下战帖,说:“你们谁敢来,来呀!” 千百年来,也就有那么一批又一批的登山家,前仆后继地死在马特宏山的脚下。 直到1865年7月,才有个叫爱德华·威姆佩尔(Edward Whymper)的人,率领他七人登山队中的两个人,登上最巅峰。另外四个人,则死在了中途。 从那以后,又有许多人登上了巅峰,也又有上百位登山好手牺牲了生命。 在缆车站外的雪地上,看见三个人,正在准备出征。由一个年岁较长的男人,把一根长长的绳索绑在每个人的身上。他们不是紧紧相连,而是隔一长段绳索绑一个人。 “我们不会走在一起,而是拉开来。攀上山峰前,先得走这一长段冰河。”男人指指远处的一大片白,“冰河上有很多裂缝,滑下去,连声音都没有,就不见了。所以我们走得很开,一个人掉下去,还有两个人能拉。” “如果两个人掉下去呢?”我很不识趣地问。 他怔了一下,笑起来:“求救!没人救,又拉不上来,自己都要掉下去了,只好割断绳索。” 我举起相机,为他们拍了张照片,又开玩笑地说:“可惜不能跟你们上去,为你们在巅峰拍照。” “我们不拍照。” “登上马特宏,也不拍照?”我问。 “既然上去了,还照什么?”那男人笑笑,指了指胸口,“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 下山时,缆车站向我索票,我又开玩笑地问:“难道还有人买单程,只上山,不下山吗?” “当然。”收票员拉上厚厚的缆车门,“有不少人买单程票。有的自己走下山,有的免费坐我们的车,把尸体运下山。” 上山时熙熙攘攘的缆车里,下午三点,除我们一家,已经没有人。不是早下山了,就是正在往巅峰爬。 看那白雪上,一点一点慢慢移动的人影。我想:人生不就像爬山吗? 有人只是坐缆车,到高处,远远看看孤危的巅峰;有人爬到一半,受不了,退缩下来;有人半山搭营,遇到雪崩,闷不出声就死了;也有人从那垂直的岩壁上失手坠落。 只有极少数人,攀上了巅峰。他们又可能只是站几分钟,连照片都不留一张,就离开。 我也想:其实随便找架直升机,没几分钟,就能把你放到巅峰。站在那儿,并不难。 但是,瞧!那些年轻人,摩拳擦掌的,就是要耍酷、玩命,靠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地爬上去。 这就是年轻啊! 总在心里有个目标,朝着那目标前进。他们不是挑战大自然,而是挑战自己;他们不只是登上眼前的巅峰,而是登上心中的巅峰。 这本书就是为年轻人写的。 正因为是写给“年轻的你”,所以既把你往回拉,叮嘱你好好准备行囊、接受训练;也把你往外推,告诉你你要走自己的路,成为你自己。 这本书也是为海内外华人青少年写的,其中的文章除了在台湾发表,也在大陆的《中学生》《中外少年》杂志和马来西亚的《南洋商报》刊出。它针对在传统价值观和现代新伦理间矛盾的年轻朋友,提出一系列的建议。 愿每位年轻朋友,在读完这本书之后,都能知道感恩,知道敬老,知道写作,知道说话,知道怎么选择方向、怎么交异性朋友、怎么对待同性恋、怎么执著自己的理想、怎么看出上一代隐藏的深情,以及怎么忠于时间、忠于工作、忠于良知。 更重要的是,盼望每个朋友,都能把握年轻的冲力,既然认定方向,就勇往直前、无怨无悔,终于—— 攀上心中的巅峰! 后记 一种殷切的叮咛 今年的4月下旬,我去了东北的沈阳,在辽宁大学、东北大学和建筑工程学院演讲。这是我第一次跟“彼岸”的大学生接触。原以为他们会比较拘束,三场下来,才发觉跟台湾的年轻人没两样。 记得在东北大学演讲结束,我实在无法应付那么多签名而“匆匆脱逃”的时候,有位女学生居然站在走廊上哭了起来。 我听到哭声,赶紧转头,跑回去,为她签名。我觉得她好像是我离家时,站在门口哭的小女儿。 接着,我去了马来西亚,这是我第三度前往,只是去的地方更偏远了。 我到了“东马”。那是个许多土著门前仍挂着串串骷髅的地方。 但因为前两年没去,接到太多东马年轻朋友的信,使我不能不前往。 那里是多森林、川流与岛屿的。许多孩子坐小船赶来。看得出,他们不如大城市的孩子富裕,但是他们一样热情。甚至跟到旅馆来,有问不完的问题。 6月下旬回到纽约,本来对女儿说要留到秋天枫红才走。可是一通又一通的催电,使我不得不对女儿爽约,9月底去了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敏阳乡。 那是距南宁市五六小时车程,且要过一条大河的偏远村落。 路出奇地颠,一车人都吐,但是当我到达敏阳,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 一座座山峰间有所小小的中学,孩子们敲锣打鼓,列队迎接我们。 他们穿得都很简单,许多缀着补丁。据陪我去的《中外少年》杂志编辑告诉我,有些孩子家里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这事我早知道,因为由他们申请希望工程资助的文件中,可以见到“三餐不继”这样的句子;他们家庭的“人年均收入”常只有一百元人民币。 在希望工程的捐赠仪式中,有个小女生念了一篇感谢词,她好紧张,直发抖、直要哭。 但是散会之后,我们在校长室聊天,她又变得好活泼。说希望能考上好的高中,到隆安县城上学。 问她是不是特别喜欢隆安。 她摇摇头说:“没去过。” 才一个多小时车程外的隆安,她居然没去过。 “会不会正因为没去过,她愈有梦想、有憧憬!”我想,“我更应该帮她实现梦想。” 走过他们破旧的教室,看到许多孩子在读书。不远处还有间宿舍,孩子对我说有些人住校。又讲他们每天都有早自修、晚自习。 我怔了一下,突然又有了一种骄傲。怪不得华人能成功。你看!在多偏远贫困的地方,孩子都那么用功,争着出头。 10月,我回到台湾,开始为伊旬的“残障娃娃早期疗育”募款。并在11月举办义卖画卡的签名会。 好多好多年轻朋友,排队拿着画卡请我签名。 我的手臂因为肌腱发炎,正在作复健,但我仍然跟大家一一握手,而且要求他们:“你们要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你们的眼睛握手哟!” 回想过去的这一年,每次远行,我都生病,且曾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但是我有收获,我见了从中国的东北到西南、从台北到高雄,再从“西马”到“东马”的华人年轻朋友。 我握了上万只手。 他们有些紧张得湿湿凉凉,有些热情得令我手直疼;他们有些很腼腆、有些很大方。 他们都是这一代华人的希望。 我从来不觉得只有自己亲生的孩子是骨肉。 我觉得每个孩子都是天地的骨肉,都是应该被大家关怀的。他们将看我们看不到的世界,做我们无法完成的事。 这本书就是为全球华人青少年写的。我不知道写得好不好,只知道其中有爱、有盼望、有叮咛。那是一种殷切的叮咛,如同对我自己的儿女一般。 (1997年11月24日于台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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