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台湾这些年(2\1977年至今)》的作者廖信忠以一个台湾平民的视角,讲述三十多年来台湾现代化进程中的大事件与小八卦,分享台湾老百姓最真实的日常生活和悲喜人生。本书延续《我们台湾这些年》的一贯文字风格,老老实实,又有点风趣。读完本书之后,您会发现,原来这些年来大家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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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们台湾这些年(2\1977年至今)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中国政治 |
作者 | 廖信忠 |
出版社 | 江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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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们台湾这些年(2\1977年至今)》的作者廖信忠以一个台湾平民的视角,讲述三十多年来台湾现代化进程中的大事件与小八卦,分享台湾老百姓最真实的日常生活和悲喜人生。本书延续《我们台湾这些年》的一贯文字风格,老老实实,又有点风趣。读完本书之后,您会发现,原来这些年来大家都不容易! 内容推荐 关于真正的台湾,你又了解多少? 这是我常常问大陆朋友的问题。 蒋氏家族,对台湾人来说有不寻常的意义:蒋介石被说成是“龟精”转世;蒋经国总是一袭夹克走天下;蒋孝文狂妄嚣张,喜欢乱来;蒋孝武被“江南案”影响了一生;蒋孝勇则性格收敛。台湾族群里,有让人同情的老荣民,也有比《宝岛一村》更真实的眷村生活;台湾教科书上不但有蒋介石的励志故事,更有匪夷所思的地理课题;在金门和马祖当兵,还会冒出“无头部队”和“水鬼”的传说;在浩瀚的书籍和歌曲中,有很多都已经改了名字,甚至被禁,远离人耳目。 从“关着门”的台湾到“打开门”的台湾,真是酸甜苦辣,冷暖自知。在《我们台湾这些年(2\1977年至今)》(作者:廖信忠)里,我以一个台湾平民的视角,向您讲述三十多年来台湾现代化进程中的大事件和小八卦,与您分享台湾老百姓最真实的日常生活和悲喜人生。 目录 从“关着门的台湾”到“打开门的台湾” 钢笔或汽水瓶都有可能是炸弹 调侃“军民同胞们”的《大力水手》 很多人都成了马克思的亲戚 地方选举舞弊 扫地的校工成为“国民大会代表” 神明证明你拿了我的钱…… 代夫出征说“老娘我” “艋舺”那时还没有“太子帮” 民 × 党到民进党 “嘉年华”般的街头运动 采访大陆及开放大陆探亲 “山中传奇”和“植物人”代表 “要游行可以,只要不妨碍交通” 农民到街头“打游击” 20世纪80年代,大家开始有钱了 “国会”改选,李登辉读《圣经》寻求力量 跟大拜拜一样的“国是会议” “二条一”:让人无可奈何的叛乱条例 在 KTV 不能通宵 K 歌? 摆平非主流派,李登辉好手段 地下电台与“全民出租车” 政治流行语 :有那么严重吗? 蒋氏家族 蒋介石是“龟精”转世? “我最尊敬的人”和“我的志愿” 生命的意义 :创造宇宙继起之生命 “蒋公铜像”:戒严年代唯一的公共艺术 “勿忘在莒”变成“勿望再举” 蒋经国的“微服私访”:一袭夹克走天下 简朴之风——“梅花餐” 琼瑶剧里出现蒋经国的脸 核武器被美国人没收 部下兵变,连累蒋纬国不升官 喜欢乱来的蒋孝文 “江南案”影响蒋孝武的一生 蒋孝勇1996年回浙江奉化 蒋经国那两个温和的私生子 族群 把自己的另一半称为“牵手” “台湾钱,淹脚目” “林投姐”和“周成过台湾”的传说 番薯、水牛、闽南人 二十五淑女墓 49年“国军”入台 :一个打酱油都会改变命运的时代 眷村 :没有血缘的家人 眷村饮食,有你吃过的牛肉面和永和豆浆 《宝岛一村》的乌托邦 荣民 :从部队到工程队 过了适婚年龄的“老芋仔” “我想跟我娘抱抱”激发了开放大陆探亲 是“本地人”,也是“台湾人” 澎湖案 :校长和部分学生被枪决 “相对剥夺感”与“彼此适应” 老荣民的凄凉晚年 “吴凤故事”的巨大影响力 “汤英伸案”让台湾重视少数民族问题 有没有真正理解少数民族? 什么?他居然是客家人? 从康熙年间说起 说说天地会的故事 :林爽文起义 为赢选举,争说自己是客家人 台湾过去的政治教育 汉语普及与“党化教育” 中小学考试都考“反攻大业” 上了中学,你就是“准军人” 课本上关于“蒋总统”的种种“事迹” 学校老师常用批判态度教“三民主义” 匪夷所思的地理课题 “太原五百完人” 《南海血书》的创作真相 金门与马祖 当兵的都不想抽到“金马奖” 在金、马当兵的“水鬼”传说 “蒋公”夜会“无头部队” 与“水鬼”换烟 金门的酒、福利和广播站 禁歌与禁书 从“保卫大台湾”到“包围打台湾” “东洋味”与“苦酒满杯” 台湾没有野花 台湾没有鸡 被改歌词的民歌与“禁歌之王” 从读书会到私藏禁书 我们叫巴金为“巴克” 小孩帮大人买“党外杂志” 试读章节 钢笔或汽水瓶都有可能是炸弹 1987年以前,台湾在国民党政府的统治下,经历了长达38年的戒严时期,可谓“世界之最”。这个戒严令正式的名称叫《台湾省警备总司令部布告戒字第壹号》,简称台湾省戒严令。 这是因为1949年,国共内战末期,国军一日转进三千里,共军追赶不及,最后转到台湾来。台湾就这样成为“复兴基地”“反共堡垒”,两岸开始进入长期对峙状态。 在台湾颁布这个戒严令,等于宣布台湾这个小岛也处于如战争般的紧急状态。另一方面,这个效力超过宪法之上的“戒严令”,也成为国民政府统治台湾的重要法律基础。 常常与戒严令被同时提起的还有《动员戡乱时期临时条款》,这部在1948年公布的宪法临时条款,被蒋介石认为是一部“厉行全国总动员,以戡共匪叛乱”的动员令,全中国进入了“动员戡乱时期”。以国民党统治者的立场,《动员戡乱时期临时条款》的效力在宪法之上,再加上戒严令有许多模糊而又特殊的地方,等于也为他们的许多统治手段开了方便大门。 “戒严令”与《动员戡乱时期临时条款》就好像两尊门神,一左一右,紧紧保护着国民党政权免于任何被颠覆的可能性。 在戒严的几十年里,台湾的民众习惯于一种说法——“乱世用重典”,所以也很少去思考戒严是不是真的有必要。“政府”会说“这个戒严是对付敌人的,不是对付同胞的”“就像金属探测器只会对金属起反应,桃木剑只会让妖精头痛一样,如果不是敌人,戒严令就影响不了他”。这种说法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错,而且其实,几十年来,一般百姓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照理说,戒严令应该不会产生太大影响。 “反攻大陆”是戒严早期最神圣不可动摇的任务,一切为“反攻”做准备,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无所不在的标语口号,不仅在墙上可以看到,就连信封、电影票、火车票、烟盒、喜帖,甚至连儿童的玩具上都可以看到如“光复大陆国土,解救大陆苦难同胞”的字样。社会各个领域都感染了这种紧张的气氛,许多公职机关单位还会办各种演习,男员工晚上要值夜班到各处轮流巡守,需要拿着手电筒到单位各处巡察,如果被安全人员渗透进来,贴上代表炸弹的有色纸条还没察觉,就要倒大霉了,年底考绩扣分。学校老师也会告诉小朋友说,路上如果看到钢笔或汽水瓶不要乱捡,那可能是炸弹…… 在社会上,当时处处强调:小心“匪谍”就在你身边。不过很少有人真正看过“匪谍”的样子,对于“匪谍”的印象,都来自各种画得阴森恐怖、恶毒狡猾的漫画海报,好像“匪谍”随时会出现。这种宣传一直到20世纪80年代,以至于我小时候每次做噩梦梦到坏人,那个形象都是“匪谍”的形象。 问题就在于,国民党当局总是在四处找敌人,纵容情治单位机关鹰犬介入所有人民的活动。对“敌人”的认定标准从宽,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这种肃杀的气氛无形中就给民众一些压力。 台湾人现在会称那段时期为白色恐怖时期,不管你是本省人还是外省人,在那个时代,一不小心,有意或无意,都会被卷入那种恐怖的旋涡当中。 在台湾,白色恐怖始于1947年的“二二八”事件。这原本是一次查缉私烟的行动,却意外地引爆了本省人对国民党统治的不满,接下来则是一连串恐怖的肃杀及清乡事件,这也让许多台湾本省人就此闭口不谈政治,好长一段时间对政治冷感。 所以,在这几十年间,台湾的政治基本是稳定的(因为也没人敢自找麻烦),社会经济发展归发展,现在看来却是一种很畸形的发展。明明没有战争,但在长期的“戒严令”统治下,大家都避免去想那些越想自己就越觉得可怕的事,只一心想去赚钱,赚了钱又可以过上好日子,吃喝玩乐。在这种情况下,大脑活动好像都停止了一样。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思想活动啦!因为大家都很习惯去接受官方的思想,民间的思想活动一脱离官方思想的标准,就会被指说“有偏差”“不稳定”之类的,只要一被扣上这个大帽子,情治单位就像神创造天地一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被有关部门请去“配合调查”,简直就是吃不完兜着走。电影《风声》里,周迅被逼供时用的粗麻绳,可不是麦家老师的变态创意,在《柏杨回忆录》里就有这么一段触目惊心的文字: 后来,审问官又多了一位年纪较长的李尊贤先生,集中焦点盘问我被俘的经过。刘展华对我不肯承认被俘,十分震怒,我可以从他脸上看出来他即将爆炸。这时,我被安排睡在临时摆在角落的一张行军床上。我还不知道就在这间审讯室里,三四个月前的一个夜晚,调查局把《新生报》的一位女记者,连当时严家淦先生都称呼她为“沈大姐”的沈源嫜女士,全身剥光,在房子对角拉上一根粗大的麻绳,架着她骑在上面,走来走去。沈源嫜哀号和求救,连厨房的厨子都落下眼泪。那是一个自有报业史以来,女记者受到的最大羞辱和痛苦。当她走到第三趟,鲜血顺着大腿直流的时候,唯一剩下来的声音就是:“我说实话,我招供,我说实话,我招供……” 她要求调查员们把她放下来并暂时离开,允许她自己穿上衣服。调查员离开后,沈源嫜知道更苦的刑罚还在后面。她招供不出她从没有做过的事,于是迅速拴上房门,解下绳子,就在墙角上吊身亡。这个20世纪60年代的著名记者,除了留下若干有价值的采访文稿外,最后留下来的是一双几乎爆出来的眼睛和半突出的舌头。她后来的罪名是“畏罪自杀”,“调查局”“仁慈”地为她修筑了一座矮坟。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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