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等编写的这本《读书与用书》为“民国时期中学生读本”丛书中的一种。编者秉持“非课堂知识传授”之要义,围绕“读书与用书”的主题,于名家文集、民国期刊中精心选出46篇清新有趣的小品文。这些作品侧重反映了民国大家崇高之人生理想、严谨之治学态度,相信不仅能引起学生的兴趣,亦能促进学生进步,提升学生的道德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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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读书与用书(民国时期中学生读本阅读)/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梁启超 |
出版社 | 天地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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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梁启超等编写的这本《读书与用书》为“民国时期中学生读本”丛书中的一种。编者秉持“非课堂知识传授”之要义,围绕“读书与用书”的主题,于名家文集、民国期刊中精心选出46篇清新有趣的小品文。这些作品侧重反映了民国大家崇高之人生理想、严谨之治学态度,相信不仅能引起学生的兴趣,亦能促进学生进步,提升学生的道德修养。 内容推荐 “民国时期中学生读本”是一套“由大家写给孩子看的普及读物”,皆在以美好的文字、美好的思想,培育青少年的学习兴趣,陶冶青少年的高尚情操。本书《读书与用书》就是该套系列丛书之一,主要围绕“读书与用书”这一主题,选取了46篇民国名家的小品文。作者有梁启超、胡适、鲁迅、朱光潜等在民国时期教育界、学术界影响巨大的名家。 《读书与用书》由天地出版社出版发行。 目录 学问之趣味——八月六日在东南大学为暑期学校学员讲演 梁启超 读书 胡适 为什么读书 胡适 读书杂谈——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讲演 鲁迅 读书的艺术 林语堂 谈读书——给一个中学生的十二封信之一 朱光潜 谈读书 朱光潜 人文方面几类应读的书 朱光潜 人与书 郁达夫 说开卷有益 郁达夫 好书谈 梁实秋 谈学问 梁漱溟 求学与不老 梁漱溟 读书的意义 俞平伯 灯下读书论 周作人 怎样读书 王云五 读书三部曲 刘薰宇 读书的方法和步骤 钱歌川 读书的方法 吕思勉 阅读什么——二十四年十二月十日在中央广播电台讲 夏丏尊 怎样阅读——二十四年十二月十二日在中央广播电台讲 夏丏尊 再来跑一趟野马 徐志摩 专家与通人 雷海宗 读书与用书 陶行知 读书与救国 马君武 读书与求学 孙伏园 读书与生活——在白沙国立女子师范学院讲演 李霁野 读书与兴趣 张素民 读书与自动的研究 宗白华 读书与读自然书 李四光 论读书与谈话 陈炼青 从读书说到作文 曹聚仁 考而不死是为神 老 舍 如何成功今天的我——十七年在广州中山大学讲演 梁漱溟 我年轻时读什么书 沈从文 青年期的读书 许寿裳 论青年读书风气 朱自清 与青年论读书 张厉生 我的读书经验 蔡元培 我的读书经验 孙伏园 余对于读书之经验 马寅初 我的读书经验 曹聚仁 我的读书经验——怎样可以不至成为书呆子 陈高傭 读书并非为黄金——我的不读书的经验 孙福熙 谈谈我的读书经验 潘文安 我的读书经验 郭沫若 试读章节 说开卷有益 郁达夫 开卷有益,是古人奖励读书的一句成语。从前读到一册坏书,读后每觉得为古人所欺;现在多了一点智识,反过来又觉得古人的不我欺了。总之,好书读了,原有所得,就是可以知道它的好处在那里;可是坏书读了,而知道它的坏的原因与地方,岂不也是一得?从知孔子说的,“三人行,必有我师”之意,也不一定是从正的一方面着想,反过来在负的一方面,也何尝不可以为鉴戒。因此,从前是非有定评之书不读的,现在却马勃牛溲,一例的都想看看了,这大约总也是一种进步的现象。 (《论语》1936年第87期) 好书谈 梁实秋 从前有一个朋友说,世界上的好书,他已经读尽,似乎再没有什么好书可看了。当时许多别的朋友不以为然,而较长一些的朋友就更以为其狂妄。现在想想,却也有些道理。 世界上的好书本来不多,除非爱书成癖的人(那就像抽鸦片抽上瘾一样的),真正心悦诚服地手不释卷,实在有些稀奇。还有一件最令人气短的事,就是许多最伟大的作家往往没有什么凭借,但却做了后来二三流的人的精神上的财源了。柏拉图、孔子、屈原,他们一点一滴,都是人类的至宝,可是要问他们从谁学来的,或者读什么人的书而成就如此,恐怕就是最善于说谎的考据家也束手无策。这事有点怪!难道真正伟大的作家,读书不读书没有什么关系么?读好书或读坏书也没有什么影响么? 叔本华曾经说好读书的人就好像惯于坐车的人,久而久之,就不能在思想上迈步了。这真唤醒人的迷梦不小!小说家瓦塞曼竟又说过这样的话,认为倘若为了要鼓起创作的勇气,只有读二流的作品。因为在读二流的作品的时候,他可以觉得只要自己一动手就准强,倘读第一流的作品却往往叫人减却了下笔的胆量。这话也不能说没有部分的真理。 也许世界上天生有种人是作家,有种入是读者。这就像天生有种人是演员,有种人是观众;有种人是名厨,有种人却是所谓“老饕”。演员是不是十分热心看别人的戏,名厨是不是爱尝别人的菜,我也许不能十分确切地肯定,但我见过一些作家,却确乎不大爱看别人的作品。如果是同时代的人,更如果是和自己的名气不相上下的人,大概尤其不愿意寓目。我见过一个名小说家,他的桌上空空如也,架上仅有的几本书是他自己的新著,以及自己所编过的期刊。我也曾见过一个名诗人(新诗人),他的惟一读物是《唐诗三百首)),而且在他也尽有多余之感了。这也不一定只是由于高傲,如果分析起来,也许是比高傲还复杂的一种心理。照我想,也许是真像厨子(哪怕是名厨),天天看见油锅油勺,就腻了。除非自己逼不得已而下厨房,大概再不愿意去接触这些家伙,甚而不愿意见一些使他可以联想到这些家伙的物事。职业的辛酸,也有时是外人不晓得的。唐代的阎立本不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再做画师么?以教书为生活的人,也往往看见别人在声嘶力竭地讲授,就会想到自己,于是觉得“惨不忍闻”。做文章更是一桩呕心血的事,成功失败都要有一番产痛,大概因此之故不忍读他人的作品了。 撇开这些不说,站在一个纯粹读者而论,却委实有好书不多的实感。分量多的书,糟粕也就多。读读杜甫的选集十分快意,虽然有些佳作也许漏过了选者的眼光。读全集怎么样?叫人头痛的作品依然不少。据说有把全集背诵一字不遗的人,我想这种人是缺乏美感,就只是为了训练记忆。顶讨厌的集子更无过于陆放翁,分量那么大,而佳作却真寥若晨星。反过来,《古诗十九首》、郭璞《仙游诗》十四首却不能不叫人公认为人类的珍珠宝石。钱钟书的小说里曾说到一个产量大的作家,在房屋恐慌中,忽然得到一个新居,满心高兴,谁知一打听,才知道是由于自己的著作汗牛充栋的结果,把自己原来的房子压塌,而一直落在地狱里了。这话诚然有点刻薄,但也许对于像陆放翁那样不知趣的笨伯有一点点儿益处。 古今来的好书,假若让我挑选,我举不出十部。而且因为年龄、环境的不同,也不免随时有些更易。单就目前论,我想是《柏拉图对话集》,《论语》,《史记》,《世说新语》,《水浒传》,《庄子》,《韩非子》,如此而已。其他的书名,我就有些踌躇了。或者有人问,你自己的著作可以不可以列上?我很悲哀,我只有毫不踌躇的放弃附骥之想了。一个人有勇气(无论是糊涂或欺骗)是可爱的,可惜我不能像上海某名画家,出了一套世界名画选集,却只有第一本,那就是他自己的“杰作”! 一九四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北平 (《益世报》,1947年12月14日,原署名率尔) P62-65 序言 这是一套小书,或者说一点小心意,送给现在年少的朋友们。说“年少”,只是相对我们几位编者而言,其实你们正在成人,不远的未来更将独立面对社会。这是人生千变万化的时期,正在形成自己的判断,贸然施教就像硬送礼物一样,是颇为危险的一件事情。好在这不是高头讲章,里面虽有不少“大家”,但都不会板起面孔,下令该如何如何。他们是些有趣的家伙,蛮有趣味地讲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你们没有必须读必须听的义务,或者随便翻翻,那对于我们的工作也是不小的奖励了。 也许,对于你们最亲近的朋友——父母和老师来说,无论他们多么热切地盼望你们“成材”,进而“成才”,甚至“成龙”,而苛求你们集中一切精力到学业上,这也是一套不犯忌讳的读物。当然,我们提供的不是“教辅”,虽然与你们的课目颇有重合,但这是对同样知识的不一样的叙述,在我看来或许更亲切些。如果你们更年长的朋友——祖父母或外祖父母,偶尔在你们的书桌旁翻看这几本书,发现其中一些文章在他们年少时,也就是你们现在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读过,那就更有意思了。 想想,这是三代以上的人曾经阅读的东西,确实有点“沧桑”。文字是奇妙的,今人与古人可以面对同样的文本,完成同样的阅读经历。这套书里的文章并不特别古老,离我们现在六、七十年,了不起七、八十年,也就是所谓“民国时期”。不过,虽然隔着这样的时空,这些文字并不真就七老八十了。好文章不会变老,一代一代人总会不断地阅读。几十年前的经验也未必过时,读读老长辈们在你们这个年龄时所读过的,能不能接受都不要紧,但接触到不一样的东西总不是坏事吧。 这些文章选自民国时期各种期刊、书籍,按类分成十册。其中大部分似乎可以对应到中学的课目,《文字的品格》大量是所谓语文的内容,《三下五除二》都是数学话题,《英文读译说写》一望可知其所云者,《从电子到宇宙》涉及化学物理,《万卷书万里路》自然包括历史地理,《鸟兽草木虫鱼》无疑是生物了,《从梅花说到美》则比较写意,因为这是升学考试所不待见的,也许应该格外受到欢迎。不过我们的选文标准,并不管你们课堂所学的内容,首先是文章漂亮,其次则态度亲切,另外最好说得好玩。在我看来,知识可以是有趣的,也应该是有趣的,知识的习得如果是苦差事,那再下苦功夫最终也还是枉然。 《为学与做人》的面孔看上去严肃,其实无非是长辈们提供自己的心得,也并没有什么说教,只是一些甘苦谈。他们的看法有不少差异,如果其中只言片语对你们有益,我想他们就很高兴了。《读书与用书》更是人言言殊,每个人的阅读经历不同,阅读经验自也千差万别。即便提到你看过的书,那么也许他是不一样的读法;而如果因为某一篇文章的提及,你寻读了原先所不知道或不在你计划中的书,也是难得的缘分,对我们编者而言那是意外之喜了。至于《自己的文章》,一部分是当时中学生的作文,一部分是他们的创作,这些作者想必在世的已寥若晨星,而且都在耄耋之年。与诸位虽然相隔几代,但写作时与现在的你们是同年,从这个意义上说,是没有“代沟”的,大可以同学视之。 当然,这都是几十年前的文字了,与现在习见的文章风格差异不小,包括词汇、句式、语气。对于文本的处理,我们有个共识,那就是尽可能保持原貌,或者说尽可能提供那时候的文本环境,并不去按照现在的标准“规范”。所谓“规范”,从教育来说是必须的,这自有课堂的训练。但作为阅读,则书写语言既是不断发展的,也是历史的。现在的孩子接触到大量网络语言,禁止是做不到的,关键是让他们清楚,不能带到特有语境之外,胡乱使用。而大量的历史文本,不可能因为不“规范”就废弃,更不可能全部“规范”,然后再印出来,在此之前不许阅读。我们有意提供这样的“粗粮”,也许口感不那么精细,但对锻炼脾胃想必有些好处。 比如,对于通假字、异形词,除了容易造成歧义的以外,我们并不去改动。“哪”作“那”、“彩”作“采”、“像”作“象”、“很”作“狠”、“缘”作“原”、“枝”作“支”,以及“彻”作“澈”、“弯”作“湾”、“晰”作“淅”、“碳”作“炭”,都一仍原样。至于“那么”与“那末”、“什么”与“甚么”、“答复”与“答覆”、“给予”与“给与”、“糊涂”与“胡涂”、“稀罕”与“希罕”,原文如何便如何。大体而言,同音的情况而与现在普通用法不同的,即使字形差异较大,一般可以看做假借字。词中义同字异,则为异形词。明白这些,并不意味着现在写作可以如此,但对将来阅读旧书是很有帮助的。 同样,像人称代词“他”“她”“它”、结构助词“的”“地”“得”,当时也多只用“他”和“的”,并不区别。甚至结构助词还有一个现在废用的“底”,也予保留,知道有这个“底”,对阅读民国时期文本有用。当然,有些名词,比如“养气”“淡气”“雅片”等等,虽然相信很多年轻朋友也可推断出意义,但我们还是做了注。至于外国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大量与现在通译不一样,为尊重原文,我们只在注中给出通译名。 这样处理,与当今普通的习惯并不一致,目的在于展现原始的文本,同时也希望读者养成阅读历史文本的能力。就像繁体字,能够认识也就能阅读几百年前的原本,游历名山大川,也不至于在那些石头上、牌匾上的文字面前变成文盲。俗话所谓“艺多不压身”,无须担心这会将年轻朋友搞乱。低估孩子们的判断力,总想把他们放在无菌室里,这从来就是当大人的愚蠢。 同样的道理,这套书选文的内容,除了一些明确规定的禁忌之外,我们都不做删改。所有作者都从善意立论和写作,同意什么,不同意什么,十几岁的少年自有主张,没有道理求同。人生很多事情本没有标准答案,父母老师与这些作者一样,给出的只是自己的理解和建议。作为编者,我们只是提供,不做解释。读者诸君如有什么读不懂或不理解的,知识方面,希望自己寻找线索和答案;见解方面,希望自己思考或与朋友讨论。 近两年的教育类图书,“民国时期”似乎成为一个颇为吸引眼球的概念,所翻印的从教材到作文,不大不小一个出版流行风。究其原因,是与反思当前的教育有关。对一个社会来说,教育问题从来是大问题,何况目前的教育确实存在大大小小的问题,有很多的不满在。那么作为不一样的资源,“民国时期”就被引入,并成为市场的需求。不过在我看来,教育问题作为日常存在,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持续不断地温和地推动改良,而不能寄希望于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革命。激烈极端的用语,意气用事的主张,不但于事无补,反而造成浮躁和混乱。因而,“民国时期”的教育遗产可以作为资源汲取,但将这一时期理想化,并作为批判现实的工具,那是与教育本身无关的问题。 本来没有意愿赶这个潮流,后来有一回几位朋友聊天,谈到那一时期不少前辈,有些在各自领域卓然名家,却花费大量精力,为中学生写作。随便可以点出夏丏尊、叶圣陶、丰子恺、朱自清、林语堂、朱光潜、刘薰宇、顾均正、周建人,等等,今天这样的人少了,这样的文章也不多,或许不妨可以选印出来。出版社知道这个想法,很愿意合作,就这样有了这套书。与简单翻印旧籍不同,各位编者从大量旧报刊中翻查,需要格外多花些力气。但对当下的教育,与其简单对照,廉价批评,不如按我们的眼光去寻找,把我们认为的好东西发掘出来,似乎更理想些。 因而,也就有了这些薄薄的册子,以此结缘于愿意翻读的朋友们。书中的这些作者,有的人人皆知,也有的甚至已经查不到任何线索。不过,我想,不管是编者还是读者,都愿意给予深切的致意,铭感这些给我们的文字,虽然他们大都已不在人世。 王风 2012年春于北京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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