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休拉把手里的棒球交到沃丁尤里的手里,踮着脚尖上前亲吻沃丁尤里的面颊:“回家的感觉真好!我爱你,尤里!”
沃丁尤里诧异地看着她,开玩笑地摸着脸说:“去掉尤里,我会更爱你的!”
厄休拉只是笑笑,走出房间,穿过走廊,有节奏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经过客厅,来到餐厅。
以白色为主色调的餐厅在阳光的直射下显得格外简约干净。在餐厅里忙碌着的服务生都在听从莫德的支使,时而听到水晶玻璃杯碰撞的叮当声。莫德背对着厄休拉,她正在为餐厅的布垫是选择白色,还是应该选择粉红色而犯难。
“选白色,这样才是一个整体!”厄休拉站在莫德身后。
莫德双眼紧闭了一会儿,两只手分别拿着两种颜色的布垫,一动不动地站着。最后她把手里的粉红色布垫还给了一位工作人员,手里拿着白色布垫看了好一会儿。
“你好!莫德,我回来了!”厄休拉停顿片刻之后,转身离开。
莫德在厄休拉离开后,转身望着厄休拉的背影,陷入回忆中。
厄休拉一个人回到房间,整理衣物时,不经意地抬头发现对面的一个房间和她的房间一模一样,只是房内的摆设不尽相同。房间的方向相反,看不出那是一间有人住的房间。
她在捡掉在地板上的一本书时,忽感头痛,一阵阵地有痛感。她想到在来约纳坦之前,安奈林曾给了她亚吉本心理辅导工作室的预约卡。
厄休拉慌忙中找了出来,往兜里放进一个空了的治疗头痛的药瓶。她向沃丁尤里借了车子,按照名片上写的地址驾车而去。
厄休拉在开车时也会时不时头痛,她本能地使劲摇摇头。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将音乐音量调至最大,有时也会跟着唱几句,唱到兴奋处会高声按喇叭,拍打方向盘。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停车位,她关掉音乐,走下车。
奎普厄休拉将手里的材料交到亚吉本心理辅导工作室的一位工作人员手里。
工作人员告诉她坐在椅子上,等里面的人出来,她就可以进去了。因为来这里的人必须提前预约,因此没有其他人,只有厄休拉一个人在等候区等待治疗。
厄休拉靠在椅背上,眼珠乱打转。
工作人员在接到一通电话后离开,不忘提醒一直在等的厄休拉:“有人出来后,你就进去!”
她点点头说:“好的,谢谢!”
五分钟后,终于有人从工作室里走了出来。那人看起来像是赶时间,厄休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厄休拉清了清嗓子,脱掉风衣,搭在胳膊上,敲了两下门后,推开工作室的门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她摘下戴在头上的宽边羊绒帽拿在手里,穿着一件粉色印着“切·格瓦拉”头像的T恤衫,一条滑板裤搭配着一双球鞋。
厄休拉面带微笑地往里走。
她愣了一会儿,眼前的心理医生很年轻,和自己年纪相仿。
她还是面带微笑地坐到了心理医生对面的空椅上。
厄休拉从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位眼神犀利的心理医生,他眉毛粗犷,面无表情,头发和厄休拉一样长。戴在他双耳上的一副钻石耳钉尤为惹人注意。
“你好!医生!”厄休拉打破沉默,医生没有说话。
她起身,将手里的风衣和羊绒帽放在椅背上,走到沙发前坐下:“医生,有时我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不知道怎么做好。有时我会想到自杀,可又怕会下地狱!”
厄休拉捋过额前一小撮头发至脑后,看了眼医生。
医生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脖子上的链子挂有一只壁虎吊坠,黑色的T恤衫上印有“怀疑就是革命”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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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与生活
由于自身原因,活动受限,我接触最多的就算电影了。电影很直接,有画面有声音,电影可以使我足不出户地体验多种生活。我看的最多的还是美国电影和欧洲电影。美国文化和欧洲文化的差别也很有趣,虽说美国文化带有快餐式味道,但它很实际,就像发生在身边的事,这也是它受全球年轻人崇拜的原因之一。欧洲文化虽有点老腔老调,但近些年也在做调整,力图让他们的文化充满活力。我不时会从电影中汲取素材,探究怎样表现人文故事和文化的差异。有时我会特意背诵一些电影里的台词,乐和乐和。时间久了就有一种自己创作电影剧本的想法,零零散散记录下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写得久了,时间长了,就努力地想表现得完整一些。写作给我带来了一个多角度地、逻辑地看问题的方法。虽然我不写日记,但我会记录下生活的片段。尤其是从周围人的身上看到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样子,感到很有意思。十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电视里看到奥斯卡颁奖典礼,获得最佳女主角奖的格温妮斯-帕特洛,她的获奖感言留给我的印象颇深。她对让自己获奖的影片《莎翁情史》只有寥寥数语,表达了平常看似不起眼的生活,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我们的行为、思想、判断和对待外边世界的态度。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写作给我带来最大的益处就是理性地、平静地面对生活。
阅读书籍也是从另一方面了解外面的世界的途径。因为父母是教师的原因,家里书很多,看的书很杂。古代的,现代的,中国的,外国的,我都有幸涉猎。我比较偏好外国文学、哲学方面的书籍。我读了尼采的《人性的,太人性的》一书,我感到这真的是一本好书,无与伦比,美妙极了。尼采对人的尊重的态度令我深深赞叹。这也使我喜欢上了哲学,对深层次探究这个世界产生了兴趣。我不再是从前的那种对任何事物都是无所谓、无聊、无趣,慢慢地开始有了个人的想法和判断,比较理性且成熟一些。
生活中酸甜苦辣都有,而看体育比赛是我的幸福时刻。我喜欢为了目标而拼搏、努力发挥个性的比赛过程。在众多的体育项目里,足球是我的最爱,尤其是西班牙男子足球队。在他们还没有举起世界杯和欧洲杯时,我就很喜欢他们的打法,层层递进,不断地传球,和他们的西班牙斗牛一样,寻找机会,耐心等待。足球使我懂得了战术的重要,我更欣赏的还是对体育精神的执着。体育比赛带给我的是做什么事都要认真,因为结果体现的是在过程中付出了多少。输赢固然重要,但没有辛劳的付出,哪里来我们想要的结果?2002年世界杯上西班牙队输给了韩国队,止步八强,媒体口诛笔伐认为“韩国因素”最大,要是细细分析,西班牙队自身的问题也不少。他们的主教练卡马乔排兵布阵缺乏有效的组织中场核心,一味靠两个边路下底传中,这并非西班牙的传统打法,他们的优势是高效的传球配合,但这场比赛没有发挥出来。我欣赏作为运动员的他们无论是场上还是场下的态度——勇敢面对。
在我的小说中,经常会有体育比赛的情节,我书中的人物往往都有体育方面的一技之长。我的朋友或身边的人都羡慕我能记住外国那么多运动员的名字和各种比赛的规则、打法,我甚至能比较出他们的前任教练和现任教练的不同。我对体育的爱好,主要是因为欣赏体育比赛过程中所展现的比赛精神和人性之美。这些活生生的普通人创造了自己的和人类的辉煌。我为他们感到骄傲。平凡生活虽然没有体育比赛中那样激烈,可同样处处展现人性。人性的善恶美丑,说不完道不尽,至今人们都还在探索这一复杂问题。我也一样,写作让我有机会去慢慢观察,无论生活当中遇到好的事还是不好的事,我都在试着接受,慢慢体会。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喜欢阅读建筑方面的书,特别喜欢高迪的建筑风格。他是一名来自西班牙的建筑大师,设计大多是在不规则中找平衡,看似奇形怪状的扭曲建筑,若仔细观察,若隐若现中安排合理。高迪带给我的是两极化地欣赏美与丑,他的建筑很直观地将其展现了出来。
电影带给我的是欣赏生活的美好,体育比赛精神使我在不断学习中完善自我,哲学让我学会了理性客观地做出判断与选择,建筑让我感受到了美。生活中的一切都在教我学习,写作也一样。漫漫长路,我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没有什么能比表现生活的多姿多彩更让我觉得有趣了,因此创作小说就成了我的生活。
夏溪著的长篇小说《真爱满满》讲述了:
儿时就失去父母的厄休拉一次无心的选择,伤害了和祖父母之间的感情。利用她大学实习的机会,厄休拉一心想要弥补当年选择外祖父母,而放弃和祖父母一起生活的遗憾,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她学会试着体会祖父母,祖父母从对她不理解到尊重她选择的生活,她悉心照顾生病的祖母,接受他们平静的生活方式。在家乡,厄休拉对待爱情的态度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从祖父母身上的点点滴滴感受到生活的乐趣与价值,并且解开了父母发生意外的原由。
有人说爱这个字太难控制,它可以充当每一道裂缝的黏合剂,却也可以变成一个填塞所有烦恼的泥沼。它把生活搅得混浊,再耐心地等待沉淀。
夏溪著的长篇小说《真爱满满》为我们所讲述的故事正是验证了上述这一说法。
具体的故事情节,请广大读者朋友们亲自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