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时代影人赵丹，是江青插手的“开国第一文化冤案”的直接受害人。艺海沉浮半个世纪，两度囹圄，三起三落，酸甜苦辣，生死离别，撕肝沥胆，令人扼腕长叹。

本书对其充满艺术辉煌和人生坎坷的一生作了生动和真实的描述。

赵丹(1915-1980)是我国卓有成就的表演艺术家。在他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共拍摄了38部电影，还参加演出编导过几十部话剧。赵丹一生丸磨十难，丸死一生，坐过两次牢，第一次在新疆，第二次在文革期间被关了五年，由于他熟悉江青的丑史，受到非人的折磨。

《赵丹传》不仅是赵丹个人的一部传记，也是一本从演员的角度认识中国电影的一部活的历史，一部文艺史。

巨星赵丹轨迹——引子

第一章 初次登台

第二章 小小剧社

第三章 扬帆启航

第四章 C夫人肖像

第五章 踏进影坛

第六章 迷人的眼睛

第七章 一吻定情

第八章 阴雨之夜

第九章 玩偶之家

第十章 六合同春

第十一章 “明星”改组

第十二章 唐纳痴情

第十三章 十字街头

第十四章 马路天使

第十五章 傻瓜丈夫

第十六章 轰动京城

第十七章  罗密欧与朱丽叶

第十八章 蓝苹心迹

第十九章 演剧三队

第二十章 另一种风格的戏

第二十一章 剧人的怒吼

第二十二章 梦系新疆

第二十三章 杀机四伏

第二十四章 “阴谋暴动”

第二十五章 炼狱人煎熬

第二十六章 弱女幼子

第二十七章 地狱归来

第二十八章  实生活的舞台

第二十九章 清明前后

第三十章 阴晴圆缺

第三十一章 失望与希望

第三十二章 放浪形骸

第三十三章 遥远的爱

第三十四章 甜姐儿

第三十五章 幸福狂想曲

第三十六章 幸福进行曲

第三十七章 珠联璧合

第三十八章 丽人行

第三十九章 乌鸦与麻雀

第四十章 《武训传》前后

第四十一章 雷电颂

第四十二章 邯郸学步

第四十三章 李时珍形象

第四十四章 激情的燃烧

第四十五章 魂牵梦萦

第四十六章 林则徐性格

第四十七章 大笔触勾勒

第四十八章 父女之间

第四十九章 小真实着手

第五十章 从东京到北京

第五十一章 炉火纯青

第五十二章 走向坡顶

第五十三章 秘密抄家

第五十四章 “混世魔王”

第五十五章  囹圄交代

第五十六章 谋杀令下达后

第五十七章 严重的时刻

第五十八章 蹉跎复蹉跎

第五十九章 第二次艺术青春

第六十章 星光还在运行

后记

附录：

一 赵丹参加演出的影片

二 风雨同舟五十年——初版《赵丹传》序言

三 流星虽逝光在运行（节选）——读《赵丹传》随感

1922年的除夕，江苏南通城里大街小巷，到处“灯火门前笑语”。无数爆竹不时在这儿、那儿爆响着，整个天地响成了一片；各种各样的礼花、焰火在夜空中织成了一片片云锦。

穿红戴绿的孩童们纷纷奔向大街小巷，嬉戏在这欢快的海洋里。

黄昏，西南营第八号门洞里，探头探脑溜出了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出了巷子，飞也似向南跑去。跑到南城门口，气喘吁吁停在一张红纸金字的广告前，伸手够不着，就垫了几块砖，站上去，用一把细长的刀片将广告纸上的金粉刮下来，包在纸里。

“赵凤翱！”背后一声吼叫，差点吓得他踩了个空，脚从垫砖上滑了下来，他踉跄了一下，后边有两只手把他搀住了。他定神看。原来是表兄马延寿。

“‘大呆子’，你想吓死我？”

“哼，你破坏官方广告，我告诉姨夫去！”

“那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赵凤翱用一个手指捅了一下表兄的脸蛋道：“瞧你这麻脸，坑坑洼洼，明天怎么能演戏？”

他俩商定明天相伴演《空城计》，赵凤翱演诸葛亮，表兄演司马懿，可惜表兄是麻脸，该怎么化妆好呢？正当表兄一筹莫展的时候。小表弟则灵机一动，偷偷溜到这里刮了那么一包金粉。这个叫赵凤翱的小表弟，就是后来蜚声中外的赵丹。

第二天，赵丹给表兄抹了个金脸，又把赶蚊蝇的“拂尘”上的马尾解下来，做成髯口，赵丹对着镜子，将母亲的鸭蛋粉抹在自己的脸上。一切准备就绪，两个小孩儿又将事先做好的“戏票”——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草纸，“卖”给他们的妈妈、堂兄弟、表姐妹，要他们在堂屋凭票入座。

两位年轻的母亲为小孩儿们的这套把戏，乐得前仰后合。

赵丹的母亲黄秀芝，步履轻盈地走向“戏院”——堂屋。她穿着合身的彩缎棉袍，衬出了丰满而又苗条的身姿，白皙的脸庞上，镶嵌着皓齿丹唇，柳眉俊眼，那高高的鼻梁，使整个脸庞越发显得那么俏丽、端庄。这位赵门黄氏，是扬州有名的美女，嫁给北洋军阀营长赵子超后，在扬州生下了赵丹，随后跟调防的丈夫迁居到了南通。转眼，赵丹7岁了，还是夫妇身边唯一的孩子，一家人视作掌上明珠。黄秀芝对儿子简直是百依百顺。这会儿，她依赵丹之意，和家人们在堂屋红木椅上——就座了。

赵丹平生的第一场戏，就这样开演了。他扮演的诸葛亮，举止不俗，念白顿挫有致，唱腔有板有眼，连台步居然也走得像模像样。黄秀芝看得有点惊呆了，他忽然发现儿子很有天赋的表演才气。她想起儿子很小就酷爱看戏，可没有想到儿子学得居然这么地道！小小赵丹的聪明机灵，使母亲黄秀芝乐得合不拢嘴，笑得像朵花。

赵丹这种天赋的表演才气得以展示，自然不是偶然的。他从小生长在资产阶级实业教育家张謇苦心经营的“模范县”里。毛泽东同志在50年代中期谈到中国工业发展时说过，有4个人不能忘记：……讲轻工业，不能忘记张謇。张謇非但办工业，搞经济，还致力发展文化教育。他在南通创办了我国第一所培养京剧演员的伶工学社，创建了当时堪称全国第一流的戏院——更俗剧场。1919至1922年间，正值赵丹(4岁至7岁)智慧幼芽萌发，兴趣之花怒放，智力发展最迅速的时期，名噪北方的京剧大师梅兰芳先后三次赴南通献演；蜚声江南的戏剧大师欧阳予倩则坐镇南通，举办伶工学社，并编导演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新剧。南北名伶会聚南通，可谓盛极一时。赵丹“因为父亲的关系，能躬逢其盛”。艺术大师们绝妙的表演，把赵丹带进了超凡脱俗的、神话般的艺术世界之中，使他产生了罕见的好奇心，强烈的兴趣。他陶醉在更俗剧场里，遨游于艺术之海中，满眼是青衣花旦，文戏武戏；满耳是鼓竹丝弦，快板慢板。他痴迷于其间，走路也模仿着戏步，一摇一摆；嘴里还咿咿呀呀，学起了昆腔。赵丹身上的艺术幼芽在南通“戏剧热”的氛围中，开始萌动了。看他这会儿表演得多来劲呵！

不远处，隐隐传来了叮当叮当的车铃声，秀芝不由敛起了笑容．她听出是家里的黄包车回来了。

一辆油光锃亮的黄包车拐上了西南营大街。车上坐着一位彪形大汉，身穿蓝色团花长袍，左胸襟外露出一条金光闪闪的表链，高耸的水獭帽下亮着一双机警的眼睛，两撇八字胡子将那宽长的脸庞衬得更加威武。这就是惯于穿便服的七十六混成旅营长赵子超。

赵子超祖籍山东肥城县，祖辈在那里务农。他16岁就由父母包办成了亲，次年就得了个儿子，这便是赵丹同父异母的大哥赵凤翔。当时朝廷腐败，生灵涂炭，乡民号寒啼饥。京城有人在“变法图强”，年轻的赵子超已略有所闻。他不愿在乡里忍饥挨饿，也不甘做那种毫无进取的、传宗接代的机器，他要在赵门家谱上来个“变法图强”，于是毅然只身走出家门，毛遂自荐，入伍当兵，属北洋军阀孙传芳部下。此后各系军阀争权夺利，连年混战，赵子超随军转战在长江中下游。在戎马生涯中，赵子超可算是勇士，搏击拼杀总是一马当先，一次被戳穿了肚子，肚肠都流出来了，他竟然不倒，使对方败北而逃。他小时还读过几年书，认得一些字，在当时文盲充塞的军营中，可算是位“秀才”了。赵子超又慷慨大方重义气，好结交朋友，于是上下左右处得都还不错。上司颇器重他，送他上“讲武堂”深造。从“讲武堂”拿到毕业文凭回营，便成了一位军官，从排长一直升到营长。

赵子超下了黄包车，举步跨进墙门，就隐隐听到儿子的唱戏声。但随即唱戏声戛然而止，接着是一阵慌乱的骚动，赵子超过了天井，踏入后院，见外甥延寿背着身子在堂屋擦脸。妻子秀芝则佯笑着迎出来：“军务办完啦？里面歇歇。”一面又招呼佣人端来酒酿汤团。

赵子超踏进堂屋，方见儿子凤翱从他母亲卧室出来，神色有点异样，仔细一瞧，见他两鬓残留着脂粉，回头见延寿麻脸坑里都是黄澄澄的金粉，赵子超的脸一下拉长了。

秀芝姐俩面面相觑，两个孩子乖乖低下了头。

赵子超瞧了瞧各扇门上新贴的对联，似乎意识到新年伊始，不便发作，就瞧着两个孩子，摇了摇头，说：“没出息！”

秀芝忙向儿子努努嘴：“还不快去给你爹磨墨！”

赵丹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蹿到父亲书房磨墨去了。

赵子超在“讲武堂”学了点书法，练了一手颜体好字，又爱好八大山人的画风，书画成了他的一种嗜好，军务之余，回到家里，常爱弄墨挥毫。这会儿，他吃罢一碗酒酿汤团，就进了书房，在案前慢慢坐下，对正在磨墨的儿子说：“凤翱，过年你已7岁了，秋后就要上学，得好好学点国文，不要一天到晚学唱戏，虚掷光阴！”

赵丹攥着圆墨，在大砚台里机械地辗转着，心里还在想着那未演完的《空城计》。

赵子超用毛笔在砚台里蘸着墨，又说：“戏嘛，看看还可以，学戏可使不得！”

“那为啥呢？”赵丹轻声问。

“自古以来，戏子被世人所鄙薄！”

赵丹听父亲的口气变了，没有敢再吭声。

赵子超没有理会孩子的心理，他蘸足了墨汁，悬腕在宣纸上疾书道：

泼黑生云雨

挥毫跃虎龙  写罢，他一面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书法，一面说：“凤翱，要知道，笔、墨、纸、砚是文房四宝，这说的就是泼墨能呼风唤雨，挥笔能龙腾虎跃。自古书法丹青都是社会上流人士所喜好的，能登大雅之堂。你想成器，非好好练字、画画不可。”

赵丹唯唯应诺，当场展纸握笔涂画起来。他遵父所嘱，画的是“日照香炉”。构图还完整，又有点气势，较以往的一片片涂鸦大有长进，父亲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转而又摇了摇头说：“‘日照香炉生紫烟’，指的旭日照山峦，山峦蒸雾气，而你画的是袅袅烟缕，哪像腾腾烟雾？”

赵丹未解其意，父亲的话他不知所云。

赵子超若有所悟笑道：“你只见过狼山香烛，还未见过‘南天一柱’(指泰山)；只游过江边五山(指南通南郊的狼山、马鞍山、黄泥山、剑山和军山)，还未领略神州五岳。赶明儿去老家走一趟，先登登五岳之首——泰山，回头再画山水画，就不会出这种洋相了。”

赵丹已不止一次听父亲说过泰山之雄丽，但还未目睹，他多么希望能早日如愿。说来也巧，时隔两天，山东的大哥赵凤翔前来给父亲拜年了。父亲指望过他能飞出故土，然而终未能展翅，才二十三四岁年纪，就显得不那么机灵了，父亲要他来城里做事，他不肯，说乡下有地有房还有母亲，走不开。他模样很像父亲，却不听父亲的话，过了正月十五，他就张罗回家了。父亲只好随他的意，就给了一大把银洋，嘱他带上风翱，回老家看看，还特地叮咛：一定领凤翱爬爬泰山。P11-14

《赵丹传》初版已有二十多年了，至今互联网上还记载着当年多家出版社争相出版该书的情景。 《赵丹传》出版后，畅销全国，远销海外十多个国家与地区。

二十多年来，花开花落，云舒云卷，多少人多少事已消逝在喧嚣的尘世中。然而，赵丹已久以他特有的光彩闪烁在浩瀚的银海里。有多少观众、读者在茫茫书海中寻觅《赵丹传》，因而，团结出版社又将再版《赵丹传》，这不禁撩起了我纷飞的思绪

25年前，赵丹的长女赵青听我说“决意撰写《赵丹传》”，高兴得两眼发亮：“那太好了，这是一部真实的、耐人寻味的小说。”她立即给我画了一张寻索这部“小说”中主要人物的“联络图”。

我接过一看，发现熟悉“小说”的主人公的，大多是当今文艺界的一代精英，向他们采访，谈何容易呵！

譬如，找赵丹的夫人黄宗英，当我赶到上海时，她去深圳了；当我抵深圳时。她又飞往西藏了。然而，我终于找到了，她，在蛇口荔园，在京中宾馆，在我家斗室，宗英先后与我倾谈了5次，向我提供了大量珍贵素材。

与赵丹一起成长起来的，患难与共几十年的电影艺术家朱今明、钱千里等老前辈，分别在北京、上海，如数家珍似的向我述说了赵丹在舞台与银幕生涯中留下的深深的足迹．赵丹的亲弟弟赵冲则十分动情的向我详述了阿丹的一次次不幸的遭遇。赵青的生母叶露茜，也坦率地向我敞开了心扉，述说了生活的底蕴、历史的真相。

同赵丹一起浮沉银海的沈浮、陈鲤庭、白杨、张瑞芳、秦怡、吴茵、谢添、于蓝等电影艺术家，生动形象地向我描述了赵丹银海求珠，搏风击浪的艰险经历。

在1985年中国电影家年会上，上影的陈鲤庭，珠影的王为一，北影的朱今明等电影艺术家，为我写的《赵丹传》还专门召开了座谈会，研究探讨赵丹的表演艺术问题。

戏剧、电影界的老领导、老前辈于伶、赵铭彝等也曾不吝指点。

此外，袁鹰、黄宗江、葛一虹、徐渠、何康理、陈宪武及曹孟浪、袁蓉、何镜明、汤漾等文学家、艺术家也给我提供了不少与赵丹有关的史实资料。

从赵丹至亲好友记忆的库里，我获取了大量珍奇精彩的活的素材。然而，人的记忆毕竟有限，最淡的铅字也会胜过最强的记忆。要准确、科学地掌握赵丹的一生，还必须查阅书籍报刊，掌握大量的历史资料。自然，这项工作及其繁复．半个多世纪来，报刊汗牛充栋，要从中寻觅出有关赵丹的篇目，真好比大海捞针。然而，不入江海，焉得骊珠，我决心全力沉潜下去，在南通博物苑，在重庆历史资料馆，在北京报库，在首都图书馆，潜心故纸，采珠捞贝，沙里淘金似的索寻与赵丹有关的史料。

经年累月，我终于搜到了数百万字有关赵丹的历史资料，这与采访到赵丹的一个个生活片断在我脑海里连成一片，又渐渐融化，升华，驱散了朦胧的纱幕，使我看清了这位艺术大师的真相。

当然，这还不等于传记，要撰写成为一部文学作品，还得下许多功夫。我曾登门求教过复旦大学著名教授、传记文学大师朱东润先生；还请教了我的老师翁世荣教授。翁老师百忙之中亲临寒舍，就如何写作《赵丹传》的问题，与我从黄昏一直谈到凌晨。

赵丹是影视巨星，这部传记须着力写出赵丹艺术探求的足迹，并且要与赵丹生活的坎坷、政治的遭际糅和在一起写。赵丹的事业与生活又不是孤立的、偶然的，而是与社会风云、时代变迁紧密联系着的。要真实地再现赵丹的形象，必须对中国话剧运动史、中国电影发展史、中国革命史等反面有比较深入的了解。将人物摆到当时当地特定的环境中去描述，同时还须与一代艺人的活动、命运联系在一起。一部《赵丹传》应该是中国话剧史与电影发展史的一个侧面，也是一代影星艺术生涯的缩影。

赵丹影剧生涯的舞台十分广阔，涉及十几个省市，那些地方我也都去过，对其风土人情、自然风物有所了解，因此写起来并不感到陌生．

几年来马不停蹄出差在外，忙于公务，只能在喘息的间隙赶写这部传记，写出几章便送熟知赵丹生平事迹的朱今明同志审阅。年近古稀的朱老逐章逐句逐字推敲、校正，并不断与我面谈，充实内容。

刚写出十来章，《朔方》月刊就拿去连载，接着，上海的大型文学季刊《连载小说选刊》连着转载。这就驱使我赶快往下写。前后断断续续写了一年多，终于写完了全传。朱今明、黄宗江等人也陆续将全书审校完毕。

《赵丹传》在杂志上连载后，受到了文化界、出版界多方面的关注。作者得到了许多鼓励与指点。

尤使我愧不敢当的是，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副主席、83岁的著名作家、戏剧家、电影剧作家阳翰笙先生，抱病审阅了《赵丹传》，还多次召我去，再三指点、赐教。

中国文艺、电影界的老领导、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陈荒煤先生，也在百忙之中拨冗披览了原稿，精心向我面示了修改意见。

上述的文坛宿将、影剧明星、文化名人，有不少已相继离去，步入天堂，他们留给《赵丹传》的一切已不可复得，真是弥足珍贵啊！

我复旦中文系的老同学杨仁山、薛炎文、潘自强、李唯及王晓君、王天平、孙青等也为我写《赵丹传》花费了很多心力，值此深表谢意！

当然，上述种种，不啻是对《赵丹传》作者的支持，更是对不死的阿丹的深沉依恋与怀念。

赵丹的一生，以他特有的性格、遭际及艺术活动，编织了一部曲折离奇、发人深思的真实小说，这是在那特定年代铸就的特有的作品，只是在20世纪80年代出版时，由于当时这样那样的原因，有许多十分珍贵的史料及生动的内容被删去。二十多年过去，不少曾回避的人物一个个作古了，人们的思想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这次再版时，作者就将删去的章节、内容一一增补了进来，还了《赵丹传》的本来面目，这或许是本书的又一“增值”所在。《赵丹传》拂去世俗的尘埃，带着观众与读者的期盼重新面世了。愿读者从中有所裨益，有所感悟，有所灼见，盼不吝指点。

周恩来：“我最欣赏阿丹这豪放不羁的个性！”

——摘自赵青著《我与爹爹赵丹》

阳翰笙：“我与赵丹，相识、共事过往有近半个世纪。彼此相知很深，感情很厚。倪振良同志的《赵丹传》，我看了，感到是一篇成功的作品。这作品对赵丹的艺术探求，生活波折，坎坷遭遇，和其间思想感情的变化，包括挫折时的苦恼，成功时的愉快，以及他的个性特征都写出来了，很不容易。倪振良同志，对赵丹是有很深很多很正确的了解和认识的，我很希望人们读了他写的《赵丹传》后，对赵丹也能够有同样的了解和认识。”

——摘自《赵丹传》序言

夏衍：“他死在自己的岗位上。生命垂危之际，他在病床上口述的最后一篇文章表达了他最大的愿望——文艺要民主！”

——摘自赵青著《我与爹爹赵丹》

巴金：“赵丹是第一个敢讲真话的人”

——摘自赵膏著《我与爹爹赵丹》

陈荒煤“读《赵丹传》，虽然是一本个人的传记，也是一本从演员的角度认识中国革命电影事业一个侧面的活的历史，一部伟大的文艺史，实际上也就是许多优秀艺术家个人历史的总的汇合。”

——摘自《赵丹传》读后感

吴祖光：“赵丹永远是最年轻的，他是永恒的青春的象征。”

——摘自赵青著《我与爹爹赵丹》

何西来：“《赵丹传》的笔触通向社会和广阔的生活。他不像有些人物传记限于个人的遭遇与命运。赵丹的艺术生涯与我国文艺运动的发展史息息相关，与政治风雨，社会变迁紧密相连。通过《赵丹传》，我们可以窥见到时代的一个侧面。本书不仅写出了一个真实、生动的赵丹，还描绘了许多与赵丹生活在一起的我国出色的文艺事业的领导人和他的同行们的风范、性格与音容笑貌。这是一部有社会价值和美学价值的传记体作品。

《赵丹传》以它揭示生活的真实、大胆，总结艺术经验的深刻、独到，掌握资料的丰富、翔实；集文学性、知识性、趣味性于一体。它，雅俗共赏，可读性强，有吸引人一口气读完的艺术魅力。即可供广大读者业余欣赏，又可供艺术爱好者、专门的电影、戏剧工作者学习研讨。也定当受到港、台和国外读者的欢避。”

——摘自《文汇报》1993年9月15日 (何西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原则所长、研究员)

雷达：“真正深入史料，不惮予披沙拣金，去伪存真的苦辛，且能写出有血有肉有魂的传记，就委实不算很多了。今目偶然读到倪振良所著《赵丹传》《白杨传》二书，很有些感触，它们虽不能说十足称意，却属严肃、求实、灵动之作。阳翰笙、陈荒煤二位前辈在序文中的肯定，也非虚誉。”

——摘自《人民日报》1993年6月11日 (雷达：著名文学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