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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走到阿里去(大字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毕淑敏
出版社 中国盲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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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走到阿里去(大字版)》:青春如诗,岁月如歌,作者(毕淑敏)以灵动、清新的笔调,娓娓讲述了自己在高原雪国的所见、所闻、所感,有女兵们的生活小事,也有拉练的严酷,烈士的壮烈……在保家卫国的至上情感中也不乏温情,作者不匠心独运,只信笔写来,让人感悟生命的崇高。

内容推荐

《走到阿里去(大字版)》作者(毕淑敏)以散文的形式,记述了自己当年在雪域高原的从军经历:笔触清淡、飘逸,富于奇思妙想,将保家卫国的至大题目与雪域风情,青春少女的温婉、灵动,人心的至善、至纯,生命的脆弱与尊贵,行云流水般地表现出来,让人的心灵受到涤荡、震撼……

《走到阿里去(大字版)》由中国盲文出版社发行。

目录

到西藏去

到西藏去

白云剪裁的衣服

走,到阿里去

装大米的汽车

糖衣氧气压缩片

雪山的少女们

黑白拂尘

雪山窃贼

碗里的小太阳

穿上白生生的羊毛衣

“回"字形的银饰

特殊摄影师

八月里,穿着棉衣

女枪手

呵护心灵

你永不要说

在印度河上游

在印度河上游

昆仑之吃

昆仑之喝

昆仑之眠

葵花之最

雪线上的蛋花汤

大会餐

昆仑山上看电影

信使

在雪原与星空之问

拉练

在雪原与星空之间

冰川上有“毒蛇”嘶嘶声

在陵园的台阶上吃糖

眼睛是一座彩虹桥

从西部归来——代后记

试读章节

到西藏去

小小的年纪,告别了父母,到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去,本应该是很伤心的。妈妈到火车站送我的时候,险些哭了。但我心中充满了快乐,到西部去,到高原去,真是一次空前的冒险呀!

从北京坐上火车,一直向西向西。窗外的景色,由密集的村落,演变成空旷的荒野。气候越来越干燥,人烟越来越稀少,绿色逐渐被荒凉的戈壁滩所代替。三天三夜之后,我们这群女孩子到达了新疆的乌鲁木齐。在这里要进行最后的体检,才能决定谁可以到海拔5000米以上的西藏去。

我的身体一向很好,但这次医生说我的小便化验不正常,要是过几天复查还不合格的话,就要把我退回北京。

这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我的探险还没有开始,难道就这么狼狈地打道回府啦?

我一定要想出一个办法!

我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同我最要好的女孩子身上。

我悄悄地把她扯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对着她的耳朵说:“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啊?"

她说:“当然是啦。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不成问题的问题?”

我说:“既然是好朋友,我向你借一样东西,你一定是借的啦?"

她一扭头嚷起来:“什么东西呀?咱们的东西都是统一发的,我有的,你都有啊!"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说:“干吗这么大声?是不是太小气不想借给我?实话说吧,我跟你借的这样东西,对你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但对我的好处就大了!”

她说:“那是什么宝贝呀?”

我说:“是尿啊!”

我把我的打算告诉她,想复查的时候把她的尿当成我的标本送上去。她刚开始吓了一跳,然后,很犹豫地说:“这不是骗人吗?”我说:“要是我复查不合格,到不了西藏,被退回北京,我们俩就再也见不到面了,更甭提做朋友了。"她想了想,答应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复查的那一天,没想到是通知我一个人单独到医院的检查科去。在卫生间里,我拈着盛标本的小瓶子,急得直掉泪。我真想到水龙头那儿,接一点自来水送上去,或者干脆把眼泪送上去化验,那就绝对没问题了。可是,我不敢。你想啊,化验员用的是显微镜,还不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花招?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标本"交上去了。

等待结果的日子,我和我的好朋友都感到很悲哀,以为我们必定分手了。

不可思议的是,这一次的化验结果完全正常。

我终于和我的好朋友一道,踏上了遥远的奔赴西藏的道路。

我们告别了乌鲁木齐,在广阔的戈壁滩与高原上坐了整整12天的汽车,才到达了白雪皑皑的世界屋脊。我在那里呆了1O年。

后来,我把这一段有惊无险的遭遇和我的计谋,讲给一位老医生听,口气中充满了得意。没想到他却皱着眉说:“幸好你本身的体检合格了。要知道,西藏高原缺氧,氧气只有海平面的一半。要是你的小便有问题,就说明你的肾脏有问题;要是你的肾脏真的有病,又用别人的标本蒙混过关,那是很危险的。"

我承认他的话很对,但也仍旧很佩服当年那两个十几岁的少女。我为了友谊和理想,真是很勇敢呢!而且不服气地想,西藏人的肾脏,就个个都是铁打的了?我在高原见过不少肾脏有病的人,活得也很快乐啊!P2-5

后记

我16岁的时候,离开北京,穿上军装。火车不断地向西向西,到了新疆的乌鲁木齐。又换上汽车向西向西。在茫茫戈壁上奔跑了六天以后,到达南疆重镇喀什。这一次汽车不是向地面上的哪个方向行驶了,而是向“天上"爬去。又经历了六天无与伦比的颠簸,我作为藏北某部队第一批女兵五个人当中的一员,到达了这块最高的土地。

这块土地是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和喀喇昆仑山聚合的地方,平均高度在海拔五千公尺以上,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阿里"。

没有人知道“阿里”是什么意思。我曾经问过博学的藏学家,也没能给一个明晰的回答,只是说这个词汇可能属于一个早已消亡了的语系。于是我就沿用了一个我在阿里搜集到的民间传说:阿里的意思是“我的”。

“我的"什么呢?我的高原?我的山川?我的牦牛和我的盐巴?我的清澈的湖泊和险恶的风暴?不知道。人类的远祖用我们不懂的语言,为我们留下了一道永恒的谜。

也许在先民们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灵性的,它们都在呼喊着“我的”。

我小的时候,学习很好。语文好,数学也好。语文老师说我以后可以当个记者(不知为什么她从来没提到要我当作家,可能觉得当记者比较实际,而如何才能当上作家,她也不知道),数学老师则说我以后可以上清华大学,成为一个女数学家。我回到家里,很高兴地把这些话学给妈妈,没想到她训斥我说,这都是老师们逗你玩的,你永远不要相信别人说你如何好的话。

我挺伤心的,从此对别人的夸奖总是半信半疑。我不知这习惯到底好不好,但它使我在荣誉面前天生地镇静起来。

我小学毕业后考进了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学校。据说很难考,录取率只有几百分之一。更不消说各小学校都是把招生单给了最优秀的学生,使竞争出奇的激烈。而且女生录取的很少,只及总数的四分之一。

在外语学校读书的时候,我的成绩依然很好。我现在还保存着一张当时的成绩单,所有的科目平时都是五分,期末考试都是“优”。我在内心深处看不起在校学习这件事。你想啊,上边有老师喋喋不休在讲,周围有同学可研讨,你什么事都没有,专门一门心思学那点前人遗下的知识,你要是还学不好,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

我从北京来到西藏的阿里当兵,严酷的自然环境将我震撼。所有的日子都被严寒冻硬,绿色成为遥远而模糊的幻影。

吃的是脱水菜。像纸片一样干燥的洋葱皮,在雪水的浸泡下,膨胀成赭色的浆团。炒或熬以后,一种辛辣而懊恼的气味充斥军营。

即使在日历上最炎热的夏季,你也绝不可以脱下棉衣,否则夜里所有的关节就会嘎嘎作响。

由于缺乏维生素,我的嘴唇像兔子一样裂开了,讲话的时候就会有红红的血珠掉下来。这是很不雅的事情,我就去问老医生怎样才能治好嘴唇?医生想了半天,说你要大量地吃维生素。我说吃啦,每天都吃一大把,足足有二十多片呢!可我的嘴唇为什么还是长不拢?医生说那就是你说话太多了,紧紧地闭一个星期的嘴巴,你的嘴唇就长好了。我说,那可不行,我是卫生员的班长,就算跟伙伴们可以不说话,跟病人也是要讲话的……老医生表示爱莫能助。

后来我的嘴唇还是我自己给治好的。夜里睡觉的时候,用胶布把自己的嘴巴给粘起来,强迫裂开的口子靠在一起。白天撕开照常讲话。坚持了一段时间,在某一个清晨就好了。

由于缺氧,我的指甲猛烈地凹陷下去,像一个搅拌咖啡的小勺。年轻的女孩就是爱斗嘴,有一天,女卫生员们争论起谁的指甲凹得最厉害,最后决定用注射器针头往指甲坑里注水,一滴滴往下灌,水的滴数多而不流淌溢出者为胜。记得我荣登榜首。好像是贮藏了好多滴水吧,在指甲中心凝聚得圆圆的,像一颗巨大的露珠。

我是一个优秀的卫生员。有一天,我在军报上看到了一个叫做“毕淑敏"的人写的一首诗,就轻轻地笑了一下。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大众,全中国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有几万个叫这名字的吧。但是我的姓是比较少的。现在有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写了一首诗,觉得很亲切,就很仔细地读。

一读之下,我吃了一惊,因为这首诗是我写的。但是千真万确我没有向任何一家报刊投过稿。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也没有人向我解释。时间一长,我就把它忘了。但许久之后军邮车上高原的时候(由于道路封山,邮车很长时间才上来一趟),报社给我寄来了一个黄色封面的采访本。我才得以确认那篇诗确是我的作品,这个本就是稿费了。

我用那个本记了许多有关解剖和生理方面的知识,我是一个很刻苦的卫生员。

一个偶然的机会,政治部的一位干事对我说,你的那首诗啊,里面充满了鲜血和死亡的意识,真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所写。

我恍然大悟说,噢!原来我的那首诗是你给我投到报社去的啊?

他说,不是我。

他告诉我,是军报的一位记者到阿里高原采访。高原反应像重量级的拳击手,毫不留情地击倒了他,第二天他就下山返回平原了。但记者很忠于职守,就在高原这仅有的一天里,挣扎着看了一些单位的黑板报,摘了一些作品带回去,我的小诗也在其中。回去以后,别人的都没选中,只发了我的那一篇……

我不知道自己随手涂抹的句子还有这样的经历,但幼时妈妈的教育使我绝不大惊小怪。我没有看见自己的作品变成铅字的喜悦,只认为这是一个巧合,。不会再有第二个记者匆匆下山,不会再有入看上我的小诗……

那大概是1971年的事吧。

我继续专心地学习医学知识,一点也没有因此想投稿搞创作什么的。

当了几年兵,我回家探亲。我的父亲很郑重地同我谈到了那首诗,说他很高兴。

我从小是一个乖孩子,愿意使自己的父母快乐。但我还是没想到写作,只感到一种隐隐约约的愿望在起伏。

我在藏北高原当了十几年的兵,把自己最宝贵的青年时代留在了冰川与雪岭之间。

我曾经背负武器、红十字箱、干粮、行军帐篷,徒步跋涉在无人区。也曾骑马涉过冰河疾驰在雪原,给藏族老乡送医送药。

我曾在万古不化的寒冰上,铺一张雨布席地而眠。初次这样露营时,我想,醒来身体还不得泊在一片汪洋之中?我真是高估了人体的微薄热量,黎明当我掀开雨布查看时,只见雪原依旧,连个人形的凹陷都没有。除了双膝像凝固般的疼痛,一切都很正常。

攀越海拔六千多米的高山时,心脏在胸膛炸成碎片,仿佛要随着急遽的呼吸进出嘴巴。仰望云雾缭绕的顶峰,俯视脚下深不可测的寒涧,只有17岁的我,第一次想到了死。

我想这样爬上去太痛苦了,干脆装着一失脚,掉下悬崖……没有人会发现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在如此险恶的行军中死人的事经常发生。我牺牲于军事行动,也要算作小小的烈士,这样我的父母也会有一分光荣……

我把一切都周密地盘算好了,只需找一块陡峻的峭壁实施自戕的方案。

片刻之后,地方选好了。那是一处很美丽的山崖,天像纯蓝墨水一样浓郁地凝结着,有凝然不动的苍鹰像图钉似地锲入苍天。这里的积雪比较薄,赭色的山岩像礁石一般浮出雪原……(我知道要找一块山石狰狞的地方下手,否则叫厚雪一垫,很可能功亏一篑。)

一切都策划好了,但是我遇到了最大的困难。我的脚不听我的指挥,想让右脚腾空,可是它紧紧地用脚趾抠住毛皮鞋底儿,鞋底儿粘在酷寒的土地上,丝毫不肯像我计划的那样飞翔而起……我转而命令左脚,它倒是抬起来了,可它不是向下滑动,而是挣扎着向上挪去……青春的机体不服从我的死亡指令,各部分零件出于本能居然独自求生……

那一瞬我苦恼之极,生也不成,死也不成,生命为何如此苛待于我?

一个老兵牵着咻咻吐白气的马走过来,他是负责后卫收容的。他说,曼巴(藏语:医生),拉着我的马尾巴吧,它会把你带到山顶。我看了一眼马毛被汗湿成一缕缕绳子样的军马。它背上驮着掉队者的背包干粮和武器,已是不堪重负。

不。我不。我说。

老兵痛惜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怕它扬起后蹄踢了你?放心吧,它没有那个劲了。在这么陡的山上,它再累也不敢踢你。只要它的蹄子一松劲,就得滚到峡谷里去。它是老马了,懂得这个利害。你就大着胆子揪它的尾巴吧。

我迟疑着,久久没有揪那条马尾。

不是害怕马。.甚至也不是怜悯马。

我在考虑自己的尊严。

一个战士,揪着马尾巴攀越雪山,这是不是比死还让人难堪?

我的意志做出一个回答,生存的本能做出另一个回答。

意志终于在本能面前屈服,我伸出手,揪住了马尾巴……

我的瞳孔看到许多年轻的生命,永远留在了万水千山之间。他们发生过的悲凉或欣喜的故事,被呼啸的山风卷得了无踪跡。

我为一个20岁的班长换过尸衣,脱下被血染红的军装,清理他口袋里的遗物。他兜里装着几块水果糖,纸都磨光了,糖块像个斑驳的小乌龟,沾着他的血迹……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的兜里也有和他一样的水果糖,这件小小的物品使我觉得他是兄弟。

我们把他肚子上覆盖的铁瓷碗取下来。碗里扣着的,是他流出的肠子——敌人的子弹贯穿了他的腹腔。严寒使掉出的肠管变得像水泥一样坚硬,没有办法再填回到他的肚子里去了。

我们给他换上崭新的军装,把风纪扣严严实实地系好。除了他的腰间因为膨出的肠子,扎了皮带也显得有些臃肿,真是一个精干的小伙子呢。

趁人不注意,我在他的衣兜里又放上了几块水果糖。我不敢让别人知道,因为老兵们一定会笑话我,他们把生生死死看得像蚕蜕皮一样正常。但我真的觉得,这个班长很需要这几块水果糖。糖是我特意挑的,每一块糖纸都很完整,硬挺地支楞着,像一种干果的翅膀。

那个小兵被安葬在阿里高原,距今已经有20多年了。我想他身边的冰冻层中,该有一小块泥土微微发甜。他在清朗的月夜,也许会伸出舌头尝一尝吧?

1980年我转业回到北京,结婚,生子,操持家务……一个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该干的事情,我都很认真地做了。贤妻良母好医生,这是人们众口一词的评价。

对一个30岁的女医生来说,你还需要什么?

按说是不需要什么了,我应该安安静静地沿着命运已经勾勒的轨道,盘旋下去。

我虽然从小生活在北京,对北京的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此次归来,我却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了。怀里那么多藏北的风雪,强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对这个巨大的城市,感觉陌生。

我到过这个国家最偏远最荒凉的地方,在横贯整个中国的旅行中,我知道了它的富饶与贫瘠。我在妖娆的霓虹灯中行走,身旁会突然显现白茫茫的雪原。在文明的喧哗与躁动之间,我倾听到遥远的西部有一座山在虎啸龙吟……

我的父亲有一天对我说,我看你是可以写一点东西的,你为什么不写呢?

我的父亲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而且在文学艺术方面有很好的天赋。只是由于他们那一代人所处的环境,使他戎马一生,始终未能从事文学工作。我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期望,决定一试。

但我除了爱看小说以外,从未经过正规的文学训练。

我决定先系统地学习。恰巧这时北京广播电视大学中文系招收自考生,不必到校听课,只要在规定的日子里参加考试,取得了相应的学分,就可以毕业了。

我开始了偷偷地学习。为什么要偷偷地呢?我总觉得一个医生要学着写小说,是件不正常的事情。你想啊,医生是和人的性命打交道的职业,谁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到一个三心二意的人手里?虽说我在上班看病的时候,绝对全神贯注,但我仍为自己的自学感到惭愧。

人们知道了我的自学,仍然找我看病,我真的是一个很有人缘的内科主治医师。但是病人们说,毕大夫,你这是何苦呢?你不是有了医学的大专文凭吗?这如今图的什么呢?

我无法回答。

一个微茫的希望在远方磷火般地闪动。我想用我的笔,告诉世人一些风景和故事。我想让我的父母惊喜。

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我学完了大学中文系的所有课程。以毕业论文“优”的成绩结束了自学。于是在一个普通的日子,我铺开了一张洁白的纸。那是在深夜的内科值班室,轮到我值班,恰好没有病人。

日光灯管发出嘶嘶的叫声,四周一派寂静。记忆在蛰伏了多少年后苏醒,将高原的生命与鲜血铺陈于我面前。

我的处女作中篇小说“昆仑殇"在不到一周内完成了。

从那以后,我写了大约一百多万字的作品,获得了多次的文学奖。

我写了高原严酷的军旅生活,也写了平民百姓的酸甜苦辣。我的笔触有时涉及女性微妙的心理,有时也探讨经济领域眼花缭乱的现象……我是一个写作题材比较广泛的作家,写作的时候心绪比较放松。我总想,自己原本是一个医生,因为有话要说,才拿起笔来。假如有一天,我的话说完了,就回去当医生,治病救人,也是很神圣的。  我后来又读了文学专业的研究生,得到了硕士学位。现在是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专业作家。之所以暂时不当医生了,主要还是为了对病人负责。一边看病一边写作,无论自己多么在意,有时也难免分神。影响了写作不要紧,耽误了病人就糟了。告别医院的那一天,我心里好忧伤,有一种流离失所的凄凉……医生和作家都是与人为善的事业,可叹我在同一个时间内只能选择其一。

我的父亲已经仙逝。他的眼睛在天上注视着我,更使我有一种无法逃遁的庄严感。

为了西部那座美轮美奂的雪山,为了我的父母殷殷的期望,我将努力写作,直到我无法胜任这一神圣的工作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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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8 23:4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