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是奥斯特洛夫斯基“为着响应苏联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的号召”，以亲身经历为原型而创作的。作品以苏联国内战争和艰苦的经济恢复时期作为背景，真实地描绘了这个时期苏联革命的壮丽画卷，展示出苏维埃第一批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和劳动者革命英雄主义的崇高品质，说明了他们对共产主义信念的坚不可摧。书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恰当地反映了作品的这一主题。

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著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讲述：他因年幼家贫而失学，给人做过小工。当革命的洪流滚滚而过，他受到感召，参加了红军，打过仗，负过伤，后来双目失明，全身瘫痪。在身陷绝境的情况下，他曾想到自杀，然而，他又心有不甘，于是他拿起唯一还能利用的武器——笔。不，说笔也不准确，因为后来他连笔也拿不动了。他靠口述，请亲友笔录，历时三载，克服难以想象的困难，创作了一部不朽的杰作，实现了重返战斗岗位的理想。这个人就是保尔。这部文学作品被视为“人生的路标和精神补品”，它就是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序

实用知识

主要人物表

上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下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因为热爱，所以投入

革命时期的爱情

第一章

“凡是复活节前到我家来补考的学生，统统都站起来！”

瓦西里神甫声色俱厉地吼道。他是一个皮肤松弛的虚胖子，身穿一件教士服，脖子上挂着一个相当有分量的十字架，凶神恶煞般地死盯着全班学生。

有六个学生应声站了起来——其中有四个男孩，两个女孩——一个个都心惊胆战地望着瓦西里神甫。

在示意两个女孩坐下后，瓦西里神甫圆睁着那对小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几个站着的男孩子身上。他像疯狗一般地号叫道：

“你们这几个小流氓，哪个会吸烟？”

四个男孩提心吊胆地小声答道：“我们全都不会吸烟！”

“你们这些浑蛋，都不会吸烟，鬼话！那么是谁往发面里撒的烟末儿？老实说，是谁？你们真的都不会吸烟？哼！见鬼去吧！现在就让我们当场来检查一下！把衣服兜全都给我翻过来！立刻翻！听到了没有？全都翻过来！”有三个孩子开始把自己衣服兜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一样一样地都放到了桌子上。

神甫仔细地搜查每一个衣兜并查看了每一条线缝，一心想找出一点儿烟末儿来，然而一星星烟末儿都没有查到。于是乎，他便转过身来去对付那第四个小家伙。这个男孩长着一双黑眼睛，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衬衣，一条蓝裤子，膝盖上还打着补丁。

“你干吗像个木桩似的呆呆地站在那儿？”

这个黑眼睛的小家伙对神甫简直恨之入骨，瞪着双眼死盯着神甫，用阴沉沉的语调回答道：“我一个衣兜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了一下已经缝了起来的衣兜。

“哼，哼！一个衣兜也没有？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骗得了我，我就没办法查出来是谁干的那件可恶的勾当了——把为复活节做糕点的发面给糟蹋了，是不是？你以为现在学校还会让你继续上学吗？哼，哼！没那么便宜的事儿！调皮鬼！这回学校非得让你滚蛋不可！上一次，多亏你母亲苦苦哀求才没有开除你，这回可办不到了。赶紧给我滚出去！”神甫恶狠狠地揪住保尔的耳朵，连推带搡地把他拽到走廊里，然后嘭的一声随手把教室门关上。

教室里鸦雀无声，孩子们一个个都惊恐万状地瑟缩在那里，全班学生谁也没搞明白保尔·柯察金究竟为什么被赶出了学校。只有保尔的好朋友谢廖沙知道其中的奥秘——他们这六个功课不及格的学生到神甫家去补课，在厨房里等着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保尔把一小撮烟末儿撒到神甫准备做复活节糕点的发面里。

保尔被赶出来之后，无可奈何地坐在学校门口最下面的一级台阶上。此刻他心里琢磨着一个问题——如何回家呢？又该怎样向妈妈说清楚所发生的事情呢？他的妈妈在有钱人家里当厨娘，整天披星戴月地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要做，为家里的事儿把心都要操碎了。保尔对瓦西里神甫早就怀恨在心。有一次，保尔偶然听到一位高年级的老师正在给学生讲解有关地球和天体的问题。他感到非常惊奇，连嘴巴都张得大大的。

保尔的《圣经》课学得很好，所以神甫总是给他打满分。他能把《祈祷书和新旧约》倒背如流，就连上帝哪一天创造哪种东西，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因此，他下定决心要去找瓦西里神甫问个一清二楚。到了上《圣经》课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立即发问：“神甫，为啥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了千百万年了，而不像《圣经》上说的那样——只有五千年……”可是，他的问话却突然被瓦西里神甫粗野刺耳的号叫声给打断了：“混账东西，真是胡说八道！你这一套是从《圣经》上学来的吗？”没等保尔答话，神甫便不由分说地揪住他的两只耳朵，使劲地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保尔不仅遭到毒打，而且还被推到走廊里。

保尔回到家中之后，又被母亲狠狠地斥责了一番。

第二天，保尔的母亲来到学校，恳求瓦西里神甫准许她的儿子回校读书。从此，保尔对瓦西里便恨之人骨。但是恨他，又怕他。

保尔从来都不会宽恕无端侮辱过他的人，更何况神甫把他冤枉地痛打了一顿，他就更加怀恨在心，只是不轻易显露出来罢了。

此后，他又曾多次受到过瓦西里神甫的虐待和欺辱：往往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神甫便故意找碴儿把他赶出教室；有好几个礼拜，几乎天天都让他在教室的角落里罚站，并且从来都不过问他的功课学得如何。因此保尔实在没办法，不得不在复活节前和那几个功课不及格的同学一块儿到神甫家里去补考。

当时这几个学生谁也没看见，但是神甫立刻就猜出来是他干的。从此，保尔便被赶出了学校的大门。

这里是舍佩托夫卡火车站，站里有家餐馆，老板是一个已过中年之人，面无血色，用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迅速地把站在一旁的保尔打量了一下，问道：“他几岁了？”

“十二岁了。”保尔的母亲答道。

“可以，就让他在这儿干吧，可得讲好条件：每月给八个卢布的工钱，上工的时候管饭，可是要一天一夜连轴转地轮换，下工时在家休息一天一夜，可是要记住：不许偷东西。”

“老板，看您说的，保尔决不会偷东西。我敢担保这孩子什么东西也不会偷的。”保尔的母亲赶紧答应道。

“那么好吧，让他今天就上工。”老板吩咐过后，便转过身去向站在柜台后面的女招待说道：“齐娜，把这个孩子领到餐具清洗间去，让弗罗霞安排他干活，把格里什加替换下来。”

齐娜放下手中的刀子，不再切火腿，向保尔点头示意，然后穿过餐厅，朝着餐具清洗间那扇旁门走去。

保尔紧随其后走去。母亲也赶紧跟了上去，悄悄地嘱咐道：

“保尔，记住，干活一定要卖力气呀，可不要给自己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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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缘一生的良师益友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是一曲生命的赞歌。

英雄在岁月的风雨中成长，

生命在时代的洪流中放歌。

愿生命永远都放射出核能，

愿生命永远都能光芒闪烁，

愿生命幻化为友谊的磁场，

愿生命放射出爱情的电波。

英雄的灵魂永垂不朽，

生命的赞歌永不衰落！

这首诗是我在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结缘五十年之际，也就是二〇〇二年八月，翻译这部书的全译本时写的代序——《生命的赞歌》的结束语，虽然只有短短的十行，却融进了我五十年来，对这部书所倾注的全部情感！

是啊，一部经典的、不朽的传世名著，就是一座人类共同开发不完、用之不竭的精神财富的宝藏。人类社会的每一次进步，除了老天和大地以及大自然所赠送给人类的物质财富外，都是由精神转化为物质所推动的、所演化的。而且人类社会的进步也证明，精神财富比物质财富的威力更大！精神财富是人类用生命和智慧创造出来的，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是生命和智慧！那么什么是生命呢？一个人应该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呢？纵观人类的历史，从古至今还没有哪一个人能像奥斯特洛夫斯基那样，用朴素而简洁的语言准确而精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这就是他借保尔·柯察金之口，在家乡吊唁烈士寄托无尽哀思时，所说的那段名言：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生命。因此，一个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顾已逝年华时，不因虚度时光而悔恨，也不因一事无成而羞愧；这样，在他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就可以坦然地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奉献给了人世间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保尔·柯察金，也就是奥斯特洛夫斯基用自己短暂、平凡而又光辉的人生实践和诠释了这段人生格言。也正是这段格言，六十年前，深深地打动了我，吸引了我，使我和这部书结下了不解之缘，奥斯特洛夫斯基也成为我一生的良师益友！

我自幼就喜欢读文学作品，特别是中国的古典文学，尤其是诗、词、歌、赋，到了中学时代后期，开始涉猎外国文学。虽然也读一些法国、英国、德国、美国和俄国的文学名著，但仅仅是阅读，对我的吸引和触动并不十分大。一九五二年，我读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读到这部书，我就如获至宝，爱不释手，一口气读了好几遍。保尔·柯察金这个名字和这个光辉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便铭刻在我的心中，便栩栩如生地活在我的心中！

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吧，我大学考入了哈尔滨外国语学院俄罗斯语言文学系，更为我阅读和学习这部著作提供了优越的条件。我在哈尔滨外语学院学习的第一年，也就是一九五四年，在外文书店买到了俄文版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普希金文集》。这两本书便成了我学习俄语的课外必读课本，这是我当时学习俄语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我读这两本书就像一个基督徒读《圣经》一样虔诚，每天不管学习任务有多繁重，都要挤出时间来捧读。

那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对我究竟有哪些启迪和教益呢？

其实保尔·柯察金，也就是奥斯特洛夫斯基，以年龄上来说，仅仅比我年长三十一岁，可以说我们是二十世纪同一时代的人，他是我的长辈，因此他的一言一行对我来说倍感亲切，就像在我身边发生的一样。自从第一次读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便把它作为一面辉耀和检查我人生旅程的明镜，我每次读它时，都好像站在这面镜子面前，检测自己人生的轨迹。检测的标准当然就是保尔·柯察金——奥斯特洛夫斯基了！六十年来，我一直把他作为我的良师益友，作为我心中的偶像，作为在人生大道上引导我前进的先辈。这位良师益友对我的教育和影响是全方位的，在这篇短文中，我只能突出地谈到以下几点：

一、这位良师和益友教会了我怎样读书。

这么多年来，我深深地体会到，每读一部名著，都是对自己心灵的一种洗礼，都是丰富自己的人生、滋补和升华心灵的一种最有效的方法；同时也是提高自己的文学水平、文学创作能力，提高文学欣赏和鉴赏能力的行之有效的途径。从读大学开始，我便为自己写下读书的座右铭：1．举步登书山，振臂游学海，青春诚可贵，更须恨无才1 2．书山探瑰宝，学海觅奇珍，智慧赖进取，终生永勤奋。3．勤奋结益友，刻苦拜师尊，年华砺斗志，岁月炼真金。我从来没有把读书看作是消磨时间或随意消遣的活动。

从青年时代起，我就很看不起那些浪掷年华、虚度时光的人，当时在校刊上曾写诗来讽刺他们：“春困秋乏夏打盹，风雪严寒易养神，问君何时读书好？一年四季不入门！”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三日，我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的第一首诗——《腹内空空似管箫》，也是讽刺不读书不学习的人的。年轻的朋友们，多读书，读好书吧！读书就是知识的存储过程，就是知识的积累过程；读书就是陶冶自己的情操，就是净化自己的心灵，就是使自己的心灵升华的一种有益的活动！

二、学习保尔·柯察金那样努力、忘我地工作的精神。

一九五七年，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北京地质勘探学院当一名高等院校的人民教师。斯大林曾说过：“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因此，当时我是怀着一种无比激动和自豪的心情走上了讲台。当我站在讲台上，看到学生那种渴求知识的目光，看到他们那种努力而又顽强的学习精神，便给了我巨大的鼓舞和力量。当时我就写了一首诗来表达我的心情和决心：“甘作人梯献青春，愿作蜡烛永垂泪。照亮他人燃自身，萤火之光亦欣慰！”一九七八年我重新走上了讲台，对教师的工作又有了新的体会和感受：“传经授业尽天职，呕心沥血尝甘苦。幼苗长成参天树，桃李芬芳最幸福！”到了一九九五年退休时，我更深刻而真切地感到，人民教师是一种光荣而豪迈的工作。是啊，将近四十年的教学生涯，我不仅完满地完成教学任务，而且几乎经历了一生的心灵的洗礼和漫长的升华过程。现在回忆起来虽然没有做出什么惊人的成就，但是我可以对与我结缘一生的良师益友奥斯特洛夫斯基说：当我回顾已逝年华时，我没有因虚度时光而悔恨，也没有因一事无成而羞愧！而且从心灵深处爱上了人民教师这项光荣而豪迈的职业。因此，我退休时曾写了这样一首诗，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校园耕耘四十载，两袖清风终不悔。若有灵丹能转世，再做园丁育春蕾！”

过去曾有人问过我，现在多年不见的学生也问我：“老师最大的幸福是什么？”我可以毫不迟疑地回答：“学生学有所成，成家立业，成为学术的带头人，或者成为建设中华盛世的栋梁之才，这就是老师的最大幸福！”或者说：“有什么能比桃李满天下，英才遍四海更幸福呢？！”

三、像奥斯特洛夫斯基那样从事文学创作活动。

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另一句名言：“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就是当一个人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他还能以自己所创造的一切继续为人们服务。”这句话整整影响了我六十年！六十年来，这句话无时无刻不激励和引导我从事文学创作活动——创作诗歌和从事文学翻译。我从在大学攻读的时候起就开始了诗歌创作和文学翻译工作，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起在地方报纸和校刊上发表诗作。一九五七年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诗作，当时用的笔名是大伟、金戈等。我从六十年代起就开始搞文学翻译。从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五年，我翻译了《普希金童话诗选》、《普希金长诗十四首》、《普希金抒情诗一百五十首》、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和匈牙利大诗人维列什马蒂的《诗选》等。到一九九五年退休以后，才名正言顺且公开地全力以赴地搞起文学翻译。从一九九五年到一九九八年，我花了三年半的时间，把《普希金全集》翻译完，计划于一九九九年普希金诞辰二百周年前出版，但是因为赞助费没到位，出版之事也就暂时告吹，错过了大好时机！从一九九六年开始出版普希金的《普希金长诗十四首》，到现在加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精缩本)，一共出版了十部译著，再加上再版的版本，至今共出版二十六本译著。我总算对得起这么多年来所花的心血和努力了，也可以告慰我的良师益友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在天之灵了！

从二〇〇八年逃过死神的纠缠，我就开始整理个人的诗集《人生感言》，有四五百首吧，其中还有三十几首歌词。当我接到这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精缩版约稿时，亲人和好友都劝我不要搞了，可是我却欣然接受了约稿，我把它看成是我的一项义不容辞的任务来完成！这样我更无愧于我的良师益友奥斯特洛夫斯基这么多年来对我的感召和引导！或者换句话说，这也是天赐良机——天缘巧合吧：在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结缘五十年之际，二〇 〇二年，我翻译了这部书的全译本(已经再版十次)，在结缘六十年之际，我又搞了这部书的精缩本。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四、像奥斯特洛夫斯基那样与病魔斗争，与死神博弈。

在这方面，我和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经历真是非常相似！由于自幼家境贫寒，营养不良，体弱多病，在大学念书时，我就因风湿关节炎，于一九五五年和一九五六年两次住疗养院，工作以后于一九六〇年又住了一次疗养院。治疗和疗养的效果很好，关节炎基本上痊愈。可是，于一九六〇年开始又患上胃溃疡，胃出血是常事，几乎丢掉性命的胃大出血就有三次：一九六四年住院两周，一九七五年住院十八天，到了一九八二年胃出血更厉害了，三次病危通知，输了三千五百毫升的血，在两家医院一共住了四十二天，总算把胃病彻底治愈。到了二〇〇八年又因结肠癌做了一次大手术，术后又进行了化疗。二〇一〇年又因无名高烧、两次昏厥，一年就住了五次医院。总之，我在人生旅程中一直与疾病斗争，一直与死神博弈，一次又一次挣断病魔的枷锁，一次又一次地闯过鬼门关！当然，我首先要感谢党和政府无微不至的关怀，要感谢亲人和朋友们的关爱、照顾和鼓励；更要感谢我的良师益友奥斯特洛夫斯基，他是我战胜病魔和闯过鬼门关的精神支柱！是他给了我战胜疾病和死神的巨大的精神力量，是他在不断引领我与疾病和死神搏斗。不管我在清醒的时候还是昏迷的时候，他都在冥冥中给我巨大的鼓舞，给我巨大的帮助，给我战胜疾病和死神的神奇力量！我还是用二〇〇八年至二〇一〇年于病中所作的一首诗来作为这篇序的结束语，并与读者和年轻的朋友共勉吧：

斗病魔。战死神

辗转医院斗病魔，死神纠缠奈我何？

生老病死难违抗，人生旅途当拼搏！

欣逢盛世谱心曲，古稀耄耋唱欢乐，

夕阳晚霞情更浓，愿将生命化赞歌！

年轻的朋友们，我多么羡慕你们啊！正值青春年华，生活在改革开放的盛世，生活在中华民族重新崛起和复兴的伟大时代，党和政府为发挥你们的才能，创造了一切有利的条件。热爱今天的美好生活吧，让你们的生命在这个伟大的时代，焕发出奇异的光彩吧，为祖国，为人民创造出惊人的奇迹吧！我多想再活五十年，再为这个伟大的时代贡献出一点力量。让我祝福你们生活幸福，学业有成，事业成功，成为这个伟大时代的栋梁之才，为中华民族增光添彩！

田国彬

二〇一二年春华秋实的季节

于北京寓所神驰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