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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说红楼
分类
作者 陈大康//胡小伟
出版社 上海辞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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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著名学者陈大康、胡小伟为您新解《红楼》之谜。

在纷繁复杂的红楼世界里,人们往往只注意到人际交往关系繁琐和人物主角的命运结局,而支撑起这庞大的红楼巨厦的经济基础鲜有问津。陈大康教授作为红楼研究者中的佼佼者,以严谨的笔法、稹密的思路、滴水不漏的叙述,对隐藏在红楼日常生活背后的经济事实和关系层层深入剖析,特别从林黛玉的家产之谜入手,发掘出支配大观园正常运行的经济制度来,能令读者豁然开朗。继刘心武先生说红楼大热之后,关于红楼梦的政治谜团的种种说法甚嚣尘上,胡小伟研究员因此从反驳“林黛玉骂雍正”之说开局,一一反驳和证伪了众多研究红楼者的种种猜测和假说,以小见大,由近及远,排查出红楼作者与统治者阶层的千丝万缕的交往关系,会令读者大开眼界,驱散人的政治谜团。

内容推荐

本书是辞书出版社与《文化中国》栏目合作推出的《说××》系列之一,由《文化中国》栏目主讲人陈大康、胡小伟分别主打红楼经济与红楼政治谜团两大版块,为读者奉献上两位资深专家对这部古典巨著的深厚理解和独到心得。

目录

“红楼”之谜·经济篇

第一集 黛玉家产之谜

第二集 李纨与王夫人为何无对话

第三集 荣府应该谁管家

第四集 围绕月钱的风波

第五集 荣府的经济制度与管理机构

第六集 贾府经济体系的崩溃

“红楼”之谜·政治篇

第一集 “黛玉骂雍正”

第二集 黛玉“原型”之谜

第三集 黛玉结局之谜(上)

第四集 黛玉结局之谜(下)

第五集 三朝恩怨录(上)

第六集 三朝恩怨录(下)

第七集 秦可卿和废太子

第八集 贵妃元春和乾隆皇帝

第九集 皇室贵族红楼缘

第十集 红楼为何梦难圆

试读章节

一、“黛玉为北静王妾”

黛玉在诗社里的别号“潇湘妃子”,长久以来成为一些人猜测“黛玉原型”的暗示,也有人认为这隐藏了对黛玉结局的暗示。也就是说,曹雪芹原来对黛玉结局的安排,根本不是让黛玉在宝钗、宝玉结婚当天郁闷而死的。黛玉怎么死的,应当与“潇湘妃子”这四字大有关系。传说中的娥皇、女英是泪尽而亡的,她们泪水滴在竹子上,竹竿上呈现出点点泪斑,这便是“湘妃竹”。故有诗句“斑竹一支千滴泪”,吟咏的便是这个典故。《红楼梦》正文和批语一再暗示林黛玉“还泪”之说,其实与她在诗社里用这个别号直接相关。

但也有人偏不相信这样的结局。网络如今是个深不可测的神秘世界,有位朋友写了个博客《<红楼梦>真结局》,从一个细节追寻黛玉的结局,结论是当了北静王的“爱妾”,还得到很多红迷在网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应和与支持。

这颇有一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但是他的证据和推理,又是如何得来的呢?

话说《红楼梦》四十三回写凤姐儿生日那天,贾府里唱戏说书吃饭,寿宴办得非常热闹。恰好这天又是大观园诗社正式开张的日子,社长李纨负责召集,发现其他人都在,只是少了一个宝玉。派人去找,袭人回答说:“昨儿晚上就说了,今儿一早起有要紧的事到北静王府里去,就赶回来的。劝他不要去,他必不依。今儿一早起来,又要素衣裳穿,想必是北静王府里的要紧姬妾没了,也未可知。”事实上宝玉却偷偷跑到了郊外一座尼姑庵里,焚香施礼,祭奠一位逝去女子去了。这一回的回目就叫“不了情暂撮土为香”。

论者认为,这里面有两处疑点,表示出宝玉祭奠的并不是书中描述的金钏儿。一是祭奠的尼庵叫水仙庵,是供奉洛神的地方。而随从他的小厮茗烟说的话更为奇怪:

“我茗烟跟二爷这几年,二爷的心事,我没有不知道的,只有今儿这一祭祀没有告诉我,我也不敢问。只是这受祭的阴魂虽不知名姓,想来自然是那人间有一、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一位姐姐妹妹了。二爷心事不能出口,让我代祝:若芳魂有感,香魄多情,虽然阴阳间隔,既是知己之间,时常来望候二爷,未尝不可。你在阴间保佑二爷来生也变个女孩儿,和你们一处相伴,再不可又托生这须眉浊物了。”

注意啊,他这是说金钏姐姐么?“人间有一,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一位姐姐妹妹”是谁啊?姐姐就罢了,还有“妹妹”的事?大户人家有小厮管丫环叫“妹妹”的么?还有“知己之间”,宝玉跟谁知己啊?是跟金钏姐姐吗?

第二个疑点,就是宝玉回家撒的谎:

“北静王的一个爱妾昨日没了,给他道恼去。他哭的那样,不好撇下就回来,所以多等了一会子。”

宝玉什么借口不能找,非找个死人当幌子?死的还是北静王的爱妾!那时候能随便咒人家(别说王爷家了)死人的么?而且贾府从上到下的人,对这个谎居然没反应,一个接下碴儿的都没有!都不说派人瞧瞧去!秦可卿死的时候,北静王还亲自来路祭呢!贵为王爷,都这么给面子,贾家应该不会上上下下都不懂规矩,总该再派代表去问吊吧。

他认为,原因只有一个:宝玉撒了个极易揭穿的谎,贾家却不能揭穿这个谎,因为那不是谎言,死去的那个确实是北静王的爱妾。而这个爱妾,不但是与洛神相似的“人间有一,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一位姐姐妹妹”,也可以说是宝玉最亲密的知己,完全当得起茗烟那些形容词,因为这个人就是——黛玉!这就叫“移花接木”。曹雪芹毁掉了后三十回,但是他没有毁掉黛玉之死。给“移”到这儿来了!“茗烟”者,明言也。这是他在书中说的唯一有用的话,他说宝玉在祭知己,这知己除黛玉再无他人。书中所有线索在这里收拢了——黛玉便是北静王的爱妾。

此外论者还收集了一些零星证据,来支持他的“推理”。如潇湘馆题额“有凤来仪”,宝玉眼中景象则是“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为什么又是凤,又是龙的,难道不是在暗示黛玉和一位王者有关吗?此外下雨天宝玉探望黛玉,黛玉又看那蓑衣斗笠等都不是寻常市卖的,十分细致轻巧,因说道:“是什么草编的,怪道穿上不像那刺猬似的。”宝玉道:“这三样都是北静王送的。他闲了下雨时在家里也是这样,你喜欢这个,我也弄一套来送你……”黛玉笑道:“我不要它,戴上那个,成了画儿上画的和戏上扮的渔婆了。”不是在暗示北静王像渔翁,她像渔婆么?宝玉将蒋玉菡所赠汗巾系在袭人腰里,袭人就收下了,由此牵出日后一段姻缘。而黛玉却不肯接受宝玉转赠北静王的鹊钨香串。这两个转赠一正一反,一明一暗,一喜一悲,不正符合了雪芹“一喉两声,一手二牍”的写作风格吗?

他设想的结局,是八十回后,宝玉外出久久不归,传来噩耗,举家震惊。元春死于政变(对外是病逝),贾府面临政局的考验,风雨飘摇。当权者王夫人之流,为攀结权势,以黛玉和探春等为筹码,将她们或许给北静王为妾,或远嫁番邦和亲。黛玉无力抗争,也为回报贾母的养育之恩,只得同意,替贾府暂时找到一棵大树,以解灭顶之灾,但在她从北静王那里得知宝玉未死,且贾府终将获罪倾覆之后,终于在绝望中投湖自沉。紧接着,宝玉回家,与宝钗完婚。正是: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

这种推理方法像是在写另一部小说。请注意,是茗烟说的“人间有一,天上无双”,并不是曹雪芹直接评论说“人间有一,天上无双”。金钏是《红楼梦》中贾宝玉亲见的第一个死亡者,不但她的自尽与宝玉有直接关系,而且由此为导火索,最终引发的“宝玉挨打”,即第三十二回“不肖种种大遭笞挞”,也是《红楼梦》前四十回故事线索集中汇聚的最高潮,突出了宝玉的叛逆精神“就便为这些人死了,也是情愿的”。这也正是他与黛玉心灵相通的所在。他对金钏无辜而死,怀有抱愧歉疚的心理,所以特地在周年私自外出祭奠,也符合他的性格逻辑。在那个语境下,他当然不能对任何人透露这次私下祭奠的对象了。就连茗烟也不知道底细,他虽然是宝玉的头号心腹,在宝玉闹学堂一事中煽风点火,给宝玉《西厢记》等禁书的也是他,但此人一向语言夸张,只是根据自己对宝玉怜惜天下女子心态的揣度,胡言乱语几句罢了。此外从小说的叙述技巧上说,这段也不能描述得太沉重,因为前后情节都是喜剧性的。

P166-168

序言

阶梯的搭建

上世纪萧伯纳来华,曾言及英人讲授莎翁,喜欢推字求句,扳驳铢两,结果弄得人茫然不得其趣。曹雪芹之在中国,有点像莎翁之在英国。只是,比起国人好在“红学”、“曹学”中画地设限,其研究的琐屑与讲谈的细繁,还是略输一筹。在上述两学中,多有小小题旨也用全力发扬的考证索隐文字,有的同题之下,还连章迭出,其情形直如抽茧丝、剥蕉心,看似愈抽剥愈有,到底有多大意义,大都经不起深问。至于将此例推向极致,虽牛花茧丝,无不辨析,更汨没了作者的思想与作品的邃美。最是可叹!

本来,以曹雪芹的伟大和《红楼梦》的丰厚,再怎么做细致的探讨与讲谈都不为过。但仅集力于生平与版本,追问不休;仅突出其反映封建末世气象一义,不断重复,总不免单调了些。于多角度的深入和全方位的展开,更隔了几重公案。当然,这中间也有别具见识的论者。如20世纪70年代,萨孟武撰《红楼梦与中国旧家庭》一书,从家族制度入手,通过列述大观园中各色诸般的人物关系,来揭示封建社会旧意识与旧风俗的种种面相,就让人印象深刻。可那个时候,我们在于什么?

推而言之,研究《红楼梦》的宗教、音乐、建筑、戏曲、绘画、饮食,等等,也都有同样的功效。这道理,今天的研究者算是明白了。近现代以来“新史学”的复兴和西方新理论的传入,更使人对社会史乃或“总体史”研究的理路有了真切的认识。但遗憾的是,好东西到了有些人手上也会走样,不是采奇纳怪,就是琐碎无归。譬如曹雪芹出身大家庭,其先祖曹寅精于美食,并撰有《居常饮馔录》这样的专书。他因自小熟悉钟鸣鼎食的生活,舌读心识,在小说中铺陈珍馐,就非一般纸上谈吃者可比。如果仅将其视为闲笔点缀,而排斥在研究的视域之外,很可能就此堵塞了一条切近小说的通道。因为事实显然是,吃什么、怎么吃、什么时候吃、与谁一起吃,凡此种种,都是可以窥见大观园重门深锁背后的风烟月露与人性真伪的。同时,也可用为清代社会习尚史研究的鲜活见证。但琐细到钻研《红楼梦》的汤文化、粥文化、燕窝文化等,并详列食单,以证养生,就不免“兼差”太多,失了原意。

陈、胡两先生的讲谈与此不同。他们也以广远的视角解说小说,有的在充分吸收前人研究基础上,作转进折入式的提升,如胡先生谈红楼政治谜团,所及黛玉与雍正的话题,台湾学者邱世亮就有专书,但其识断之老到,剖析之切理,仍让人听后有初闻新识之快。有的则于前人常识之外别有开发,如陈先生谈《红楼》经济谜团,脱出惯常所见背景式的泛泛论列,一空帮障,其眼之尖,心之细,紧要处,每让人顿生先获我心的感叹,更不愧书案上本色的专家,话筒前大好的讲者。虽然,这两者放在一起大不容易。

说到底,诠释与实证两种研究,就其哲学背景而论,有着不易调和的分野。这就需要讲谈者会于一心,善加运用。有鉴于《红楼梦》所拥有的意义层面很难穷尽,它隐在的思想能向各种解读敞开,这种运用的过程,其实也就是一种意义递增的过程。对此,陈、胡两位先生体悟得很透彻。故依凭扎实的研究积累,讲谈之间,每多切入式的剖析与近情合理的阐发。由此,让一般听众与读者知晓了大观园内,妻财子禄的由来和纡青拖紫的背面,知晓了其人见朝燕居,本不止一副面孔;吟风诵月,也大可以无关性灵。然后再引导人看破,如何针眼大的孔吹得起漫天的风,带水代浆的戏谑读得出量窄意酸的人性与笑里藏刀的诈谋。而对着娇娇滴滴的人儿,花花草草的情事,又告诉你:众生一生多累,既为柔肠,也为其他。故当其咽泪成歌,衣香鬓影之间,是既见得到政治的阴冷,也从不少财利的算计的。如此以专门家的严谨和深刻,解粘去缚,善披文意,既胜人之口,又服人之心,一下子拉开了与旁出偏诣的自由心证者的距离,更比妄下断语不见推理的浅学近视,或加蒜着姜不见本味的哗众取宠,在立意上高出多少。我们也不妨学着小说家谈谈美食,说:只有鲜珍当得清蒸,而腐鱼只能红烩。取譬虽然俗近,但道理岂非如此?

当然,格于时间与形式,两位先生的开讲不可能不留下未畅其旨的遗憾。更重要的原因是,《红楼梦》实在太丰富,曹雪芹实在太伟大了。昆德拉在获耶路撒冷文学奖的答谢辞中曾说,小说家“甚至不是他自己想法代言的人”。伟大的小说家更是如此。比之一般作家,他阅世多,参悟深,因此每能放空自己,而忠实于一个时代的残酷现实和一切人性的故态与变相。对于这样的小说家,我们感到迷惑,只能说明我们有福。

又记得苏格拉底曾说:“经过大量的研究,我发现自己比没研究之前更加困惑。”落实到此间的具体,20世纪50年代,俞平伯说过《红楼梦》“在中国文坛上是个‘梦魇’,你越研究便越觉糊涂”。其实,世间凡百千物,只要抱有恒久的兴趣,作认真的研究,就会生出类似的感受。这样推想开去,即使以后揭开了曹雪芹身上所有的谜团,我们大概仍不一定能走出《红楼》的千门万户,并仍需要思想清顺的专家和人情练达的讲者吧。

谨以如上僻陋的感想,期待两位先生更丰饶而深刻的解读。

汪涌豪

2007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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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5:1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