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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善与恶的彼岸/西风译丛
分类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伦理学
作者 (德)弗雷德里希·威廉·尼采
出版社 光明日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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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尼采的思想可以大致分为两个部分,其一是重新估价一切价值,其二是权力意志与超人哲学,这两者在《善与恶的彼岸》中都有充分的体现。尼采无情地抨击世俗道德和基督教,反对理性,这实质上就是反对19世纪以前的一切西方文明。

《善与恶的彼岸》在尼采的著作中有着独特的地位。在此之前,他写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但这本书太难懂、太晦涩了,通篇都是隐喻和象征,让人初看时不知所云,于是尼采便写了《善与恶的彼岸》,作为对前者的解释与阐述。

内容推荐

本书在采尼的著作中有着独特的地位,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尼采最重要的思想,即重新估价一切价值和权力意志与超人哲学,在本书中都有充分的体现。尼采从根本挑战之前的一切西方文明,否定西方的形而上学传统,从而提出了他自己的“行动哲学”,为20世纪非理性哲学的发展铺平了道路。

目录

译序

序言

第一章 论哲学家的偏见

第二章 自由精神

第三章 宗教本质

第四章 箴言与插曲

第五章 道德的自然史

第六章 我们这些学者

第七章 我们的美德

第八章 民族与国家

第九章 什么是高贵

终曲 高山之歌

试读章节

1

追求真理的意志仍将会诱使我们一次次去冒险。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哲学家都怀着敬意谈起过那著名的真理特性——又有什么问题这种追求真理的意志没有在我们面前展示过呢?那些问题多么古怪,多么捣蛋,多么没道理!这种事情由来已久——但又让人感觉压根还没开始。如果我们最终变得疑心重重,毫无耐心,不耐烦地转身而去;或者最后我们学着像这位斯芬克斯一样提问,那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到底是谁在向我们提问呢?到底是我们身上什么东西真的想要“真理”呢?

确实,一问到是什么导致了这种意志,我们就长久地止步不前了——直到最终我们面对一个更基本的问题时就完全放弃了前进。我们询问这种意志的价值何在。假若我们想要真理:那为什么不想要谎言?不想要不确定性?或者不干脆就要无知呢?

真理的价值问题摆在了我们面前——或者是不是我们自己来到了它的面前?这里哪边是俄狄浦斯?哪边是斯芬克斯?这情形就仿佛就是一场问题与问号的约会。

似乎从来没人提过这问题,这虽然让人难以置信,但我们最后十有八九会这样觉得——仿佛我们是第一个看到它,盯着它,冒险提出它的人。因为提出这个问题是有危险的,也许比其他任何一种危险都要大。

2

“万物怎能由其对立面产生?比方说,真理出自谬误?追求真理的意志源于想要欺骗的念头?无私的行为来自于自私?或者,智者心清目明乃是源自贪欲?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凡是这样想的人都是傻瓜,甚至连傻瓜都不如;价值最高的事物必有另一种独特的来源——它们不可能来自于这个转瞬即逝、诱惑重重、虚幻不实、不值一提的世界,不可能来自于这一团妄想与欲念交织的混乱之中。确切地说,其来源在神的怀抱里,在那永恒之中,在看不见的上帝那里,在‘自在之物’中——它们的根源必定在那里,不可能在别处。”

这种判断方法形成了一种典型的偏见,从古到今的所有玄学家都持有这个偏见;这种评价方式藏在他们所有逻辑推理过程的背后,若隐若现;正是由于有了这种“信仰”,他们才会不嫌麻烦地去寻求“知识”,去寻求那个最终被庄重地命名为“真理”的东西。玄学家的基本信仰是信仰对立价值观。哪怕是他们之中最小心认真的人也没有意识到这种信仰在开端处(事实上这是最需要怀疑的地方)就值得怀疑——即使他们对自己发誓:“要怀疑一切。”

究竟有没有对立物存在,这是首先值得怀疑的地方;其次,玄学家们推崇的这些流行的评价方式和对立价值观是否只是肤浅的评价,一时的眼界,甚至可能是从某一角落看到的眼界,也许是从下往上看到的景象,这里借用一下画家的表达方式:“青蛙视角。”与真、真实、无私所拥有的一切价值相对应,人生中依然有可能存在着一种更高、更基本的价值,这种价值属于欺诈、自私与贪欲。甚至有可能,这些令人尊敬的善的事物之所以具有价值,正是因为他们与那些恶的、看似与其相反的东西之间的隐秘联系,两者结合在一起,纠缠在一起——也许甚至他们本质上就是一样。也许!

但是谁又愿意去关心如此危险的“也许”呢?为此,人们确实必须等待一类新的哲学家出现,这类人要具有另一种与我们目前已知的哲学家相反的爱好和倾向——在各种意义上他们都与那些危险的“也许”发生联系。

说真的:我看见这种新的哲学家正在出现。

3

在长时间地研读哲学家的著作以及思考他们那些言外之意以后,我对自己说:到目前为止大部分有意识的思维还是属于本能活动,甚至哲学思维也是如此。这里我们必须进行再认识,就像人们曾被迫再认识遗传和什么是“天生”。人的分娩这一行为在整个遗传过程中并无特别之处,同样的道理,在任何决定性意义上“有意识”都不会是本能的反义词:一个哲学家绝大部分有意识的思维都被他的本能暗中操纵着,并被强迫着遵循某种思维模式。

同样,从表面上看逻辑思维控制着动作,然而在这种控制权与一切逻辑的背后,存在着一些评价方式,或者说得更清楚些,一些生理上的要求,要求保持一种特定的生活类型。比方说,确定的东西比不确定的东西更有价值,表面现象的价值比不过“真理”——如果只从表面上看而不考虑它们在树立规则方面对我们的重要性,这类评价方式也许是一种愚蠢,而这种愚蠢却是象我们人类这种生物得以存在所必需的。更确切地说,何不设想一下如果人类并不是仅有的“万物的衡量标准”——

4

在我们看来,判断的不正确性并不见得就是我们反对判断;在这方面我们的新观点也许听起来最让人觉得奇怪。问题在于在何种程度上这个判断能够起到促进生存、维持生存、维持各民族、也许甚至教化各民族的作用。从根本上我们倾向于认为最错误的判断对我们来说最重要(先验的综合判断也属于此类);如果不相信逻辑的花言巧语,不拿现实与纯粹虚构的绝对、永恒的世界相比较,不持续不断地通过数字来捏造这个世界,人便没法生存——拒绝错误的判断将意味着拒绝生活,否认人生。认识到谎言乃是人生的条件——这当然意味着以一种危险的方式抵制传统的价值情感;而一种敢冒此险的哲学也将因此孤独地置身于善与恶的彼岸。

5

一个人用半是怀疑、半是嘲弄的眼光看着所有哲学家,并非因为他一次次发现他们何其天真——他们太经常、太轻易地犯下错误,误入歧途;简而言之,他们的孩子气和孩童般的性情——而是因为他们在工作中不够诚实,虽然一旦有涉及真实性的问题出现,哪怕再遥远,他们都会发表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嘈杂言论。他们全都摆出一副姿态,仿佛他们是通过辨证法的自我推理而发现、获得了他们的真实看法,而这种辩证法是客观的、纯粹的、与超自然无关的(这就与各类神秘主义者相反,神秘主义者更诚实也更蠢——他们总是谈论“神灵感应”)。P3-7

序言

假如真理是个女人——那会怎样?难道我们就不能去怀疑,既然所有的哲学家们都是些教条主义者,他们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女人?难道就不能怀疑,迄今他们接近真理时所特有的可憎的认真态度与笨拙的鲁莽行为,对于追求女人而言是拙劣且不恰当的方式?可以确定的是,她还从未答应过谁的求爱——于是今天每一种教条主义都还是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假如它们还是站着的话!因为有嘲笑者声称它们已经倒下了,所有的教条主义都已倒在了地上——甚至不仅仅是如此,所有的教条主义都已濒临死亡,奄奄一息。

说真的,我们有很好的理由来说明,为什么哲学上的一切武断说法,无论它们多么庄严,无论它们曾经摆出一副多么权威的架势,都只不过是一种高贵的幼稚与生涩,也许人们很快就会一次次领悟到,仅仅需要多么不起眼的一丁点儿东西,就足以为教条主义者迄今所修建的那些崇高而又绝对的哲学家的大厦打好根基:只需要某种来自于远古时代的大众迷信(譬如灵魂迷信,通过主体与自我迷信的形式,这种迷信甚至现在尚未停止作祟);或许只需要一些文字上的游戏,语法上的蛊惑;或者只需要对一些极其狭隘的、极其个人化的、极其人性化的、实在太人性化的事实进行大胆卤莽的笼统概括。

我们希望,教条主义者的哲学只是一个跨越几千年的诺言——就像更早时候的占星学,人们在它上面所浪费的劳动、金钱、精力和耐心,也许比迄今花费在任何真正的科学上的都要多:亚洲与埃及的那种富丽堂皇的建筑风格,我们就应归功于占星学及其“超越世俗”的主张。仿佛一切伟大的东西首先都必须戴上恐怖与吓人的面具矗立于世,才能够在渴望永恒的人们心中刻下自己的名字:教条主义哲学就是这样的一个面具:例如,亚洲的吠檀多教义和欧洲的柏拉图主义。

我们不能不感谢它,虽然我们必须承认,从古到今人类犯下的最严重、最持久和最危险的错误就是教条主义者所犯的错误——即,柏拉图所发明的纯粹精神,以及这种精神上的善。但现在这种错误已经被纠正了,如今欧洲已经在这场梦魇过后开始重新自由地呼吸,至少能够享受更为健康的——睡眠了,我们这些以保持清醒为己任的人,继承了反对这种错误的斗争所培养出的所有力量。可以肯定,当一个人像柏拉图一样地谈论精神与善之时,那就意味着真理的颠倒,意味着作为一切生命基本条件的观察力的被否定。确实,人们也许会像医生那样病?是否邪恶的苏格拉底真的是使他堕落了?难道苏格拉底真的是年轻一辈的毒害者?他真的应该被那杯毒酒毒死吗?”

然而,反对柏拉图的斗争,或者说得更清楚些,对于“人民”来说,反对几千年来基督教教会压迫的斗争——因为基督教对于“人民”而言就是柏拉图主义——已经在欧洲制造了一种巨大的精神紧张,此类精神紧张在地球上是空前的:现在,我们可以用一张拉得如此之紧的弓来射向最遥远的目标。当然,在欧洲人的经历中,这种紧张是一种必需与痛苦;他们已经做出过两次正儿八经的尝试来松开弓弦——第一次是凭借耶稣会教义,第二次是凭借民主启蒙运动。民主启蒙运动在新闻与读报自由的帮助下,也许真的能使精神不再那么容易觉得其本身是一种“必需”。(德国人已经发明了火药——真的是多亏了火药!——但接着他们又对此作出补偿:他们发明了印刷机。)但我们既不是耶稣会士,也不是民主主义者,甚至还算不上是德国人,我们这些善良的欧洲人,以及自由的、非常自由的精神——们依然感觉得到精神的全部需求以及弓弦拉紧时的所有张力。或许还有箭、使命,以及——谁知道呢?——目标——

西尔斯-玛利亚

写于上恩加丁

188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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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3:2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