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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飞越迷梦(奥沙利文自传)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英)罗尼·奥沙利文//西蒙·哈顿斯通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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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个曾经感动了全英国的“坏男人”!一个绝世天才、目前雄霸世界排名第一的斯诺克台球手;他却是一个充满矛盾的混合体,一个瘾君子,一个完美苛求完美的狂人,一个命运多舛的倒霉蛋,一个天赋异禀的幸运儿。他是年轻富豪,却无法挣脱自己的心魔。这幅灰暗与辉煌杂陈、屈辱与荣耀共生的人生图景,却蕴涵着感人至深的力量!本书由奥沙利文为你亲述他这个运动富豪是如何从拥有一切到几乎失去一切的故事,真诚坦率,值得一读!

本书曾雄踞英国《泰晤士报》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

内容推荐

罗尼·奥沙利文凭借其惊人的资质和天赋成为了世界排名第一的斯诺克台球手,他在这项运动当中的声望达到了今人难以置信的高度。然而他在生活中却是一个充满矛盾的混合体,一个癮君子,不断跌入低潮,他自我憎恨,酗酒,抑郁,感觉失败和沮丧。

奥沙利文10岁时就被认为是斯诺克台球运动的绝世天才,当时便打破了一杆清台的世界纪录,即使在父母入狱无人照看的情况下,他仍然不断地打破了一个又一个纪录。

他富有,却总是无法摆脱自己的心魔。他屡次从无与伦比的高处跌入地狱,却又能一次次爬起。奥沙利文坦率地讲述了一个运动富豪是如何从拥有一切又几乎失去一切的故事,读之令人感动、鼓舞。他极其诚实地叙述了是什么会成就或是毁掉天才。

这就是罗尼·奥沙利文的故事。

目录

第一章 成长

第二章 外出比赛

第三章 悲剧性的插曲

第四章 父亲进了监狱

第五章 失去母亲

第六章 放任自由

第七章 正视毒瘾

第八章 进戒毒所

第九章 找回我的生活

第十章 台球手们

第十一章 成为世界冠军

第十二章 未来

后记

试读章节

我小时候听到人们说我将成为斯诺克冠军时,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会赢那么多钱,我只是想上电视。我想出名,想得到人们的承认。我想走在街上,听到人们在喊叫,“快看,那位斯诺克球手就在那里。”然后,他们就会走到我面前,和我握手。我常常幻想着等我毕业离开学校后,我可以走进一家夜总会,被一位姑娘认出来。然后,她走过来对我说,“啊,你是罗尼·奧沙利文。”我们会天南地北地聊起来,在不知不觉中,谈话的内容就会变成:“你明天晚上干什么?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吧!”“(‘哦,好的,宝贝!”我希望能碰到我不必主动出击,胡说八道的情景。因此,我就必须出名——因为我不擅长与人交流。我以为那样一来,我的生活会容易一些。

我是个非常滑稽的混合体:年龄才十岁,身材却很高大,而且很有劲,但也很脆弱。我参加了学校的足球队,其他球员会欺负我,因为我有点胖,做不了俯卧撑。他们叫我“胖子”,当面嘲笑我,而我则会哭着跑出学校大厅。我们家这时已经从北伊尔福德搬到了南伊尔福德,但我还在原来的学校念书,就在埃顿路我们家老房子的对面。我会一路跑出学校,来到我们原来的家——它现在属于我父亲的一位朋友。我再也受不了了。父亲最后找足球队的教练谈了一次,问他为什么让自己的孩子会伤心地哭着跑回家。

我不能说我在学校里不讨人喜欢,但我也不能说我很讨人喜欢。我有一个真正要好的朋友——我的伙伴乔治·帕拉卡罗斯。我们现在仍然常常见面,仍然一起踢球。他现在摆弄电脑,创办了一个名叫“足球辅导”的足球网页。他还想和我一起做一个“斯诺克辅导”的网页,在上面分析斯诺克所用的不同技术,球台上练习的不同内容,如何热身,以及有关斯诺克的一切。我和乔治八岁时就相互认识,打了一架后成了朋友。

我上了伊尔福德的海兰德学校,大家都在谈论谁是学校里最难对付的孩子——是我,还是和我一样比较腼腆的乔治。孩子们有时候也会很坏,学校里的孩子们拉帮结派,而我似乎总是被人找茬、被人欺负。一些小帮派总是集体欺负我,但他们在欺负我的同时又认为我比较坚强,因为当我反击时,那是货真价实的反击,而且非常凶狠。他们有一天对我说,“乔治马上就要从塞甫路斯回来了,他会和你打一架的。他会打赢你,把你打得头破血流。”我内心很紧张,但我尽量不去想这件事。

我现在不善于和人打架,当时也一样,但我比较喜欢主动出击。如果把我惹火了,我也有很多的蛮力气。我当然不知道运用组合拳,但我一旦发起火来也能像街头打群架的孩子一样。尽管我竭力要忘掉乔治会回学校,我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当他终于回来时,我看着他,心中暗想: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只是一个寡言少语的小男孩。没过多久,我们就在从操场回来时打了个照面,结果我们俩打在了一起。我不知怎么给了他一拳,他倒在了地上。我简直不敢相信。周围每个人都在嚷嚷:“他打倒了乔治!他打倒了乔治!”我因此赢得了一些尊敬。大家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从那天起,海兰德学校就再也没有人来惹我了。

          P024-P026

后记

这本书完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而这也是比较混乱的一年。我在这一年中获得了三项冠军,但更多的则是第一轮就被淘汰。我在这一年中创造了一项记录——在电视直播的世锦赛中打出了一百四十七分,但紧接着便是在第一轮中被傅家俊淘汰。然后是莫名其妙的低谷。

先来说说斯诺克。这个赛季开始时,我的发挥非常好。我获得了第一项赛事的冠军,也就是2002年9月份举行的皇家苏格兰大师赛。然后,我的状态逐渐下降,再逐渐回升。赛季刚开始时,我感到非常自信,状态非常好,人也非常乐观。我在苏格兰的半决赛中对阵斯蒂芬.亨德利时发挥得非常出色,以6:3战胜了他,然后又在决赛中同样出色地以9:4战胜了约翰·希金斯。结束了一项赛事,拿到了一座奖杯。我似乎在进入最佳状态,而且我真的从中得到了乐趣——比我获得世锦赛冠军时得到的乐趣还要多,因为我在拿世锦赛冠军时并没有从中得到多少乐趣,更多的是将比赛打完。我不像我小时候那样兴奋,不过我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但是,情况随即便每况愈下。我在约克举行的英国锦标赛上打得一塌糊涂。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我特别想获得那项赛事的冠军。我在第一轮以9:2轻松过关,但同时也觉得那是我打得最臭的一场球(大家可能以前也听我这么说过,对吗?),然后我以9:7赢了傅家俊,同样是在第一节打得非常糟糕的情况下扳回来的。我在四分之一决赛时抽签对阵德鲁·亨利,大家都希望看到我获胜,但我打得差劲极了。我在比赛过程中完全心不在焉,感觉自己好像根本不像在比赛场上。如果有谁打得像我那么糟,我倒想看看他是否还能从中得到乐趣。

我最后变得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旁边球台上的比赛,而不是关心我自己的比赛。我不停地转过头去,因为肯·达赫蒂正在另一张球台上与约翰·希金斯打得难解难分,比我的这场比赛有意思得多。我听到观众在为一杆打出的高分而鼓掌,感到自己缺少什么东西。德鲁·亨利最后以9:6赢了我。我在2:4落后时,因为打得太糟糕而改用左手击球,结果让我重新来了兴趣。我用左手击球赢下了最后两局,将总局数改写成4:4,并且将比赛带入了最后一节。但是我在晚上又重新开始用右手击球,现在回过头来想,我也许应该继续用左手击球,因为那给我带来了更大的乐趣。

斯蒂夫·戴维斯当时正担任电视解说,他说人们可以看得出罗尼什么时候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不满意,因为他开始用左手击球。他的话说得非常对——有些解说员说:我用左手击球是因为我想让对手感到恼火。这种说法太离谱。事实上,我只有在对自己感到恼火时才改用左手击球。所以,球手们看到我改用左手击球时也许应该感到兴奋,应该意识到他们掌握了比赛的主动权。我在这个赛季很想稍稍来点变化,在我打得顺手时也改用左手击球,让对手更难猜出我的心态。

我在赛季的中期几乎打一场输一场。但是,到了赛季只剩下最后三分之一时,一切突然变好了。我在2003年3月获得了欧洲公开赛的冠军,紧接着又获得了爱尔兰大师赛的冠军。我当时正准备和一位女士合伙开一家房产公司。这位女士非常乐观,她问我是否想找一位体育心理学家,因为我告诉她斯诺克又快要把我逼疯了。她从前足球明星艾伦。布拉齐尔那里要来了一份体育心理学家的名单,我们给他们当中的每一位打了电话,最后才决定去找一位名叫皮特·科恩的人。

我当时很持怀疑态度,不相信有人能帮我走出低谷。但是我告诫自己要随时愿意接受新东西,因为你根本无法保证这就解决你的问题,尽管它看上去根本不像。我去了他位于布赖顿的家,他开始给我灌输动力理论,试图让我重新恢复求胜的欲望。我有时甚至连球杆都不愿意拿起来,因为斯诺克太让我灰心丧气。科恩要做的就是让我重新从比赛中得到乐趣。他说,只要能从比赛中得到快乐,你就会渴望回到赛场上;只要你渴望回到赛场上,你的状态就会回来。  他试着让我重新开始相信自己。他问我心目中的体育英雄都是谁,我说有默罕穆德·阿里、“老虎”泰格·伍兹、卡尔·刘易斯和迈克尔·约翰逊。于是,他拿出所有这些人的照片,然后把我的照片放在它们中间,让那些伟大的体育明星簇拥着我。他说我也是他们当中的一个,我应该把那些照片挂在我房间里,放在我的床前,让它们激励我、时刻提醒我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我尽量接受这种方法,但我心中知道,不管我有什么样的问题,我仍然相信我自己,并不觉得我需要靠别人或别的东西来提醒我有多么“了不起”。我知道我能把球打好,我相信我的能力,但我知道很多时候这种能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而这才是让我烦恼的事。那种感觉就像你有一把威力巨大的枪,却发现里面没有装子弹。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百分之六七十的时候能把球打好,根本不在乎其他时候是否有这种状态。然而现在的情况是,我有时会百分之七十的时候不在状态中,这种现象当然不好。我并不是在寻找完美,我只是在寻找稳定发挥。稳定发挥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不现实的目标,大家可以回忆一下我刚刚转为职业球手时在布莱克浦取得的连续胜利。发挥稳定是我当时的成名标志之一。

我不知从何时开始失去了这种稳定性。我认为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我的战术有了提高,有时候不再信赖自己的本能,而是开始运用各种战术。最让我感到灰心丧气的,是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以前常常能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弯腰把球打进球袋,从中得到快乐。实际上,让我感到灰心丧气的不是过去的这种记忆,而是我近来无法再做到这一点。

我和皮特会在比赛前和比赛后讨论比赛的过程。他对给我这样的人进行治疗非常感兴趣,因为我什么都愿意尝试。他可以看得出来,我对自己所做的事非常执着,如果我说我想尝试某样东西,那我一定会试的。我们两个人都从这次治疗过程中学到了许多东西。我每隔两星期去一次他所居住的布赖顿,在那里打高尔夫。我们尝试各种办法,其中一些如果我当着任何人的面做的话一定会显得非常可笑,但我在他面前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拘束。我们会常常采用视觉和听觉的东西来净化心灵。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所做的其实是以佛教教义为依据的某种沉思。它要求你心静如水,要求你将一切集中在自己身上。如果我球打得好,我的精神就会比较集中;但如果我球打得不好,我的注意力就会下降。这当然有点像鸡和鸡蛋的关系:也许我是因为注意力不够集中才打得不好,而不是因为打得不好才注意力不够集中。我当然知道我在和德鲁·亨利比赛时无法集中注意力,但在去年世锦赛上与傅家俊比赛时,我竭尽全力来集中注意力,却仍然在那场比赛中感到非常糟糕,并且希望自己当时根本不在场。

人们认为至少我打出的那个一百四十七分能让我兴奋起来,但是没有,真的。我感到糟糕透顶,不敢相信球在一个个地滚进球袋。那是一个完美的一百四十七分,没有一个球是侥幸打中的;可我在整个比赛过程中却感到非常糟糕。唯一的安慰——而且也应该是一个安慰——是我这次来谢菲尔德参加世锦赛时,没有让自己第一轮就遭淘汰,没有让自己口袋里仅仅装着一万英镑就离开。我至少可以带着二十万英镑离开谢菲尔德,也就是说,即使我在第一轮就遭淘汰,我也会成为这一届世锦赛上赢得奖金仅次于冠军的选手。

但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一定愿意用这一百四十七分去换一场胜利。当我第二天独自坐在那里回想比赛过程时,我意识到我对自己非常失望,但现在已经无济于事。你只能安慰自己,等待十二个月后再重新开始。不过一百四十七分给我带来的奖金的确让这打击变轻了许多。我想,太棒了,这笔钱至少够我买几处房产:所以钱可以让你做成一些事情,但仅此而己。我真的非常恼火,而且我对此的反应也是最糟糕的极端——我重新开始酗酒。

实际上,我在获得爱尔兰大师赛冠军之后就重新开始酗酒。我从爱尔兰去了曼切斯特,和几个朋友住在一起,结果天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我知道自己即将要参加世锦赛,知道那对我多么重要,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伏特加、加了柠檬水的威士忌、啤酒——可以说我基本上就靠这些在过日子。我刚刚赢得两项赛事的冠军,所以我愚蠢地认为我的成绩已经无法再提高,于是便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已经戒毒成功。皮特.科恩开始帮助我正确地看待自己——也许我对自己的看法太过乐观,不再把自己看作瘾君子。他说我已经恢复了正常,并且说如果我想喝上一杯,我完全可以。我这个人很容易受别人影响,于是我对他的话信以为真。

从那一刻起,我又开始自暴自弃。我不是酒鬼,所以偶尔喝上一杯也不必担心,可我从来没有能做到只喝几杯啤酒。我错误地认为一切已经发生了变化,结果很快就发现,事情并没有发生变化:几杯啤酒下肚后,我还想再喝几杯,然后又是再喝几杯,就这样下去,直到我喝得酩酊大醉。

我会一连豪饮十个小时,从下午五点钟一直喝到凌晨三点,然后起床,让酒劲过去,到了傍晚再重新开始。我会去健身房待上半个小时,心中还在想:如果我喝酒,至少我可以通过训练让酒劲过去。只要我能保持状态,我去谢菲尔德时至少就不会显得像是刚从街上喝完酒回来。

于是,我在去谢菲尔德之前,整整一个星期滴酒未沾,并且重新让头脑保持清醒。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临时办法。现在回过头来看,虽然我不赞同皮特所说的一切——当然不赞同他说我可以适量喝酒——他所说的许多话都对我产生了正面的影响,我只是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在一连赢得两项赛事的冠军后,我没有回契格威尔,我首先想到的是:太好了,我又恢复了正常水平,所以我要去找那些知道如何按我的方式庆祝的人,和他们一起欢庆。接着,到了第二天,我不是去认真对待我该做的事,而是感到心情异常沮丧。

我并不是说这就是我在谢菲尔德失利的原因,输球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的这种状况在世界锦标赛之后没有任何变化。对于我来说,只要我自己的比赛一结束,我就不愿意看电视上的直播。最糟糕的事莫过于某项赛事还没有结束,而你已经被淘汰,只能听着周围每个人在议论赛况。我在谢菲尔德待了三天。我会去克鲁西布剧院喝两杯酒,然后再去附近的酒吧,或者请我所有的朋友去我的旅馆继续喝酒。我还算有点节制,没有当着所有其他球手的面丢脸。

实际上,我只是想避开他们。即使在我状态最好的时候,我和大多数球手在一起时也感到不自在。我去斯诺克比赛现场完全是为了打比赛,只要我在比赛过程中能全神贯注,我就能获胜。但是,我不会仅仅为了和大家打招呼就去比赛现场,因为我和他们大多数人的相同之处太少。

我在谢菲尔德逗留了几天后,回伦敦住了几天,然后又去曼切斯特待了几天。接着,一切开始变糟。我重新开始酗酒,整整六个星期毫无节制。没过多久,我重新开始感到抑郁,心中暗想: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我决定重新回到戒毒所的教室里,将一切重新整理好。

尽管我在自暴自弃,我却一直没有重返戒毒所。我为自己以这种状态重新回到那里而感到羞愧。我头几个星期认为自己不必去那里:我完全能控制住自己的酒量,只是和朋友们开开心罢了。皮特说我的意志非常坚强,能够管好自己。不过,他也说我的意志还不够坚强,还没有能意识到喝酒其实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不管他的这些话是出于什么样的好意,我认为他高估了我的毅力。不管我对他说过什么,他始终认为我可以整夜喝酒但第二天早晨醒来时一定反问自己是否真的希望过这种生活。不,我真不是他眼中的那种人。我只要一喝酒,就会一直喝下去。我从来就缺乏自我约束,绝对不是那种能坐在社交聚会当中细细品味几杯酒的人。我试过控制自己的酒量,试过控制自己晚上少外出,但我就是无法做到。

因此,我意识到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回到戒毒中心。就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已经戒酒四个月了——这是我生平第二次戒酒时间有这么长。我知道大家以前已经听我说过类似的话,但我希望这次真的能有所改变,而且我希望我这次能够坚持下去。更重要的是,我这次还戒掉了抽烟。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来没有想到我能做到这一点,可我现在不靠大麻照样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过去四个月里,我一直在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并且真的从中得到了乐趣。实际上,这是非常必要的。体能训练不仅能给你带来你所需的天然药物,而且能帮你消磨时光——当你不再摧残自己的身体时,你会发现手头有大量的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将它打发。这么多时间会让你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而这对我来说可能会有些危险。有些人可以坐下来、放松自己、并且想“我多么安详,这世界是不是个奇妙的地方?”,但我不属于这类人。我得有事做,我得惩罚我自己,要么让自己体验高强度的身体锻炼,要么去某个新兵营待上两个月。虽然我从来没有去过新兵营,但那种生活对我的确有吸引力,因为那是一种靠毅力熬过去的生活。我需要用某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也许这种需要很病态,可我必须接受它,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说实话,我喜欢目前这种状态中的我。

自从我回到戒毒中心后,那里的人一直在帮助我。我每周参加两三个座谈会。对我来说,也许每周三次就够了,可我有时候会因为没有能参加三次座谈会而感到不安。每周参加三次座谈会能使我保持头脑冷静,能让我想到自己以前的状况以及我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因为我看到了那些刚刚饮酒作乐回来的人。那能让我想到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现在不会再怀念酒和毒品,只会想到自己上一次的惨样:独自一人痛苦地坐在谢菲尔德。我非常抑郁,不愿意和任何人在一起,而且任何人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幸运的是,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地步:要么继续这样毁掉自己,和那些我吩咐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整天待在家里;要么回到戒毒中心的教室里,重新恢复内心的平衡。我意识到,当我参加这些座谈会时,我感到心平气和、和自己融为一体的时刻更多。我尝试过各种办法,但这种办法对我最有效。

所以,对我来说,这是大起大落的一年,但又不会像前一年那样大起大落。尽管我为自己无法持之以恒而感到恼火,我仍然获得了三项冠军。

这本书对我来说真是太好了。许多读过它的人都说他们能理解我,能理解我的痛苦。我父亲对它爱不释手,说他一口气把它看完,说今天下午还要把它再看一遍。他说这是他读过的最好的书之一,还说他这样说并不因为我是他的儿子。对于他的这番话我不敢肯定。也许父亲读过的书太少。他说他读过约翰.麦肯罗的自传,认为我有点像麦肯罗。“你的斯诺克战绩好的时候,你的心情就好,”他说,“你的斯诺克战绩不好时,你的情绪就会低落。”麦肯罗显然在输球时也不愿意和人交流;他非常喜欢练球,但他赶到网球场上时会想:“哦,我不喜欢这场比赛,”这也正是我很多时候的感觉——喜欢练球、喜欢调整心态,然后再发现这一切其实让人很失望。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一切结束得太快,也许是因为我们对自己期望值过高,结果阻止了我们去享受实际比赛的乐趣。或者,也许是因为我在不停地告诉自己必须获胜,所以没有时间来享受比赛。

这本书也引起了一些争议。马克·威廉姆斯对报界说,他为自己在书中被描写成那样而感到愤怒,并且说我是个白痴。同样,斯蒂芬·亨德利也非常恼火。他们俩都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话了。说来也怪,我觉得自己在书中对他们俩还算非常客气。不错,我对他们俩实话实说,但我从来没有打算攻击他们。如果他们再仔细读一读,一定会看到许多对他们的赞美之辞。我已经到了人生一个很高的阶段,已经不再为其他人在斯诺克球台上的杰出表现而感到难受或感到受伤害。我对我自己很满意,所以我不会去寻找与我无关的东西来让自己高兴,更不会靠希望其他球手表现失常来让自己高兴。尽管我在前面说过我不喜欢看自己被淘汰出局的某项赛事,我今年却真的看了世界锦标赛的决赛。如果换了四年前,我是绝对做不到的,但我今年观看了威廉姆斯和达赫蒂在决赛中的表现,我认为那是我所看过的最漂亮的台球比赛,特别是他们俩在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威廉姆斯又领先那么多。我承认我希望能看到达赫蒂获胜,不过我在此还是得向马克表示祝贺。他在那十七天中表现得最为出色,因而获胜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也许是当今世界上最出色的斯诺克球手。从私交的角度来说,我们也许相处得并不好,不过我们都已经长大,而且都恬不知耻,足以能应付好这种局面,所以我在这里祝他好运。

我在过去三四年中走过了漫长的道路,我希望这个旅程能够继续下去,也希望斯诺克能够继续成为这个旅程的一部分,因为我的确喜欢这项运动,喜欢与人竞争。但是,我的生活中也应该有许多其他东西。我目前的计划是将今后十年用来打斯诺克,可这仅仅是今天的想法,也许我明天就会放弃斯诺克,改为高尔夫或者干脆经商。我的那些商店生意非常好,我在伦敦索霍区中心的老康普顿街所开的“女士万岁”高档内衣店的情况也让我非常满意。我估计如果我从此什么都不想干,我完全可以做到,可我恐怕永远闲不下来。我需要让我自己保持活力。我正试图一步一步慢慢来,而我目前最首要的保持清醒的头脑。

幸福是我长久以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我觉得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近于寻找到幸福。我现在过得非常愉快——去健身房锻炼,搞一点社交活动,练球,去参加一些小型座谈会——这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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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2:3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