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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聂鲁达集/世界文学大师纪念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赵振江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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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呈开放式,选材严格,以文人作品为主,另行选入相关的传记及评论文字;每集前后均置有作者概述及生平年表,使读者对作家有更直接、更完整、更深入的了解。在译文方面,尽可能选用多家,冀有翻译史的线索可寻。

内容推荐

巴勃鲁·聂鲁达(Pablo Neruda,19O4-1973):智利著名诗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他出生在一个铁路职工家庭里。13岁就在报刊上发表文章,19岁出版了第一部诗集《晚霞》,20岁发表了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只绝望的歌》,奠定了他在智利乃至世界诗坛上的地位。聂鲁达生前出版了《大地上的居所》、《西班牙在我心中》、《漫歌》、《爱情十四行诗一百首》、《无用的地理学》、《孤独的玫瑰》等数十部诗集。

聂鲁达最著名的诗集是《漫歌集》(又译《诗歌总集》或《大众之歌》)。1971年,聂鲁达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1973年9月23日,聂鲁达因心脏病发作与世长辞。他逝世以后,人们又出版了他的诗集《冬天的花园》、《2000年》、《黄色的心》、《疑难集》、《挽歌》、《海与神》、《挑眼集》以及回忆录《回首话沧桑》、散文集《我命该出世》。

目录

高山的意志,大海的情怀

——聂鲁达的生平与创作

诗歌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1924年)

第七首

第十四首

第十八首

《大地上的居所》(1925—1947年)

诗的艺术

孤独的骑士

惟有死亡

船歌

献给费德里柯·加西亚·洛尔加的颂歌

忘不了(奏鸣曲)

赫拉玛之役

《漫歌》(1950年)

大地上的灯

爱的亚美利加(1400)

兽类

河流赶到

马楚·比楚高峰

征服者

他们来到岛上(1493)

一个士兵在睡觉

挽歌

智利的发现者们

麦哲伦的心(1519)

解放者

用塔塔·纳乔的音乐献给埃米利亚诺·萨帕塔

背叛的沙子

不朽

亚美利加,我不是徒然地呼唤你的名字

南方的冬天,骑在马上

一朵玫瑰

一只蝴蝶的生死

让那劈木做栅栏的醒来

逃亡者

普尼塔基的鲜花

诗人

大洋

拉帕—努伊

石像的建造者(拉帕—努伊)

雨(拉帕—努伊)

南极

波浪

船舶

致船首雕像(挽歌)

被欺凌的海鸟

鸬鹚

不只是信天翁

海的夜晚

我自己

《船长的诗》(1952年)

渴望

狂怒

遗忘

亡者

颂歌与萌芽

《元素的颂歌》(1954年)

衣服颂

夜间献给手表的颂歌

写给塞萨·巴列霍的颂歌

《狂歌集》(1958年)

V

请不要问我

我请求安静

秋天的遗嘱(节选)

《爱情十四行诗一百首》(1960年)

第四十首

第八十九首

《典礼之歌》(1962年)

曲终人散(之十二)

天变(之十)

重见洛特雷阿蒙(之五)

《全权》(1962年)

全权

《黑岛纪事》(1964年)

浪中独白

树林里的猎人

冬天之约(之三)

记忆

最后,没有人了

《沙上的屋子》(1966年)

名字

《船歌》(1967年)

舟子曲终

《日之手》(1968年)

告别

《世界末日》(1969年)

永远在诞生

处境

《海与钟》(1973年)

开始

归来

《孤独的玫瑰》(1973年)

Ⅴ岛

ⅩⅥ人

ⅩⅧ人

ⅩⅩⅡ岛

ⅩⅩⅣ岛

诗人自述

诗歌不会徒劳地吟唱(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致辞节选)

写诗是一门手艺(聂鲁达自传节选一)

批评与自我批评(聂鲁达自传节选二)

与丽达·吉尔波特的谈话

他人忆述

加西亚·洛尔卡:在马德里哲学与语言学校介绍聂鲁达

尼古拉斯·纪廉:聂鲁达这个人

“梦游人的双眼会长久地注视着我们”

——奥克塔维奥·帕斯谈聂鲁达

加西亚·马尔克斯:回忆聂鲁达

胡利奥·科塔萨尔:聂鲁达在我们中间

路·阿·曼西利亚:我十二次采访聂鲁达

评论

路易斯·罗萨雷斯:聂鲁达的诗歌技巧

费尔南多·阿莱格里亚:聂鲁达的诗歌漫谈

诗评选摘

附录

聂鲁达年表

聂鲁达主要作品目录

试读章节

《马尔多罗之歌》实质上是一部卷帙浩繁的连载小说。可别忘记,伊西多尔·杜卡斯的笔名洛特雷阿蒙,取自连载小说家欧仁·苏的一部1873年写于沙特奈的长篇小说。但是,我们所知道的这个洛特雷阿蒙,比小说中的洛特雷阿蒙走得更远千百倍。他人地,欲为地狱的恶鬼;他上天,欲为堕落的天使长。马尔多罗在极度不幸中庆贺“天堂与地狱的婚礼”。愤怒、颂扬和极端痛苦汇成杜卡斯滚滚波涛般扫荡一切的诗风。马尔多罗的含义就是“巨大的痛苦”。

洛特雷阿蒙曾打算开始一个新的创作阶段,他抛弃了自己的阴郁面目,还写序鼓吹一种新的乐观主义诗歌,但最终也没有写出这样的诗。在巴黎,死神带走了这位乌拉圭青年。但是,他那没有兑现的改变诗风的诺言和那没有完成的向善与健康的转移,却招来了许多批评。他的痛苦得到赞赏,而他向欢乐的转变却遭到谴责。诗人必须自我折磨和忍受痛苦,必须在绝望中生活,必须继续写绝望的歌。这已经成为一个社会阶层(即一个阶级)的见解。许多人服从这一金科玉律,这些人一贯屈从那些不成文的但被奉为金科玉律的规范所强加的痛苦。这些无形的裁决判定诗人命该居陋室,穿破鞋,人医院和陈尸房。这样人人皆大欢喜,因为不用付出多少眼泪,欢乐就可以继续下去。

然而事物因世界的变化而变化。我们这些诗人突然领头为欢乐而造反。时运不济的作家,受磨难的作家,成为资本主义没落时期幸福仪式的组成部分。以往人们的趣味被巧妙地引向赞美不幸,把不幸看作巨大创造力的催化剂。不道德行为和苦难被认为是有益于诗歌创作的灵方。荷尔德林有精神病而且一生不幸;兰波的生活漂泊不定而且满腹苦涩;热拉尔·德奈尔瓦自缢在穷巷的一根路灯杆上。在那个世纪的最后阶段,他们不仅使美激发出来,还开辟了苦难的道路。他们的信条就是,这条荆棘之路应当成为精神生产的必不可少的条件。

迪伦·托马斯曾是已开列的殉难者名单上的最后一名牺牲者。

奇怪的是,暴戾的老式资产阶级的这些思想仍然在某些人的脑子里起作用。这些人摸世界脉搏时不理睬它的鼻子,而世界的鼻子能闻到未来,所以必须在这里把脉。

有些评论家像葫芦科攀缘植物,伸出茎和卷须寻找最时髦的气息,生怕失去它。但是,他们的根仍然浸泡在过去的时光里。

只要我们诗人紧紧地和我们的人民在一起,坚定地投身于争取人民幸福的斗争,就有权成为幸福的人。

“巴勃罗是我所认识的少数几位幸福的人之一。”伊利亚·爱伦堡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写道。这个巴勃罗就是我,爱伦堡一点儿也没说错。

因此,一些在期刊上撰文的著名随笔作家关心我的物质生活,并不使我吃惊,显然我的私事本不应成为评论题目。我明白,我可能得到的幸福使许多人不舒服。可事实是,我打心眼里感到幸福。我问心无愧,然而理智上却感到不安。

那些看来对诗人的小康生活水平忿忿不平的评论家,我倒劝他们要为诗集的出版、销售并完成给评论界提供关注的材料的使命而感到欣慰。他们应该高兴的是,著作权使作家得到稿酬,另外至少某些作家可以靠自己的神圣工作度日。评论家对这种自豪感应该加以宣扬,而不要从中作梗。

因此,不久前当我看到一个青年评论家——才华横溢的教士——为我写的一篇短文时,我觉得他的才华并未使他稍许脱出谬误的窠臼。

据他看来,幸福感削弱了我的诗。他给我开的药方是痛苦。根据这种理论,患阑尾炎准能产生精彩的散文,得腹膜炎也许会产生绝妙好诗。

我要继续用我所拥有的素材并以我自己为素材进行写作。我是杂食动物,吞食感情、活人、书籍、事件和斗争。我真想把整个大地吞下;我真想把大海全部喝干。  P209-211

序言

文学史源远流长。回顾时,我们当会发现,这个不断衍生、发展变化的过程,与少数作家的天才的艺术创造密切相关。这是一群卓异的人物。对于世界和生命,他们有着独特的发现,而且凭借富于个性的语言,出色地表现这一切,包括伴同这发现的敏锐的感觉、想象力和无尽的激情,以及内在的更深隐的精神结构,比如社会理想、理性、道德、人格、美学原则,等等。他们彼此之间,无疑存在着天才的差异,但都以各自独特的艺术个性构成“范式”,影响同时代人乃及于后世,形成不同的流派,不同的文学传统。当然也有沉寂一时者,但是,其文本的潜在的影响力是恒在的。对于这些作家,我们习惯地称之为“文学大师”。

在此,我社编辑出版一套大型丛书《世界文学大师纪念文库》,旨在通过系列大师的介绍,显示不同国家和时代的文学的高度。

丛书呈开放式,选材严格,每人一集;至于时代国族,则不设限界。一集之中,以作品为主,另行选入相关的传记及评论文字;每集前后均置有作者概述及生平年表,使读者对作家有更直接、更完整、更深入的了解。在译文方面,尽可能选用多家,冀有翻译史的线索可寻。对于翻译界前辈所做的开启性的工作,这也当不失为一种纪念。

因译者不同,译文先后发表时间不一,书中有关的人名地名等译法多有出入,为保持原译作的完整性,今仍其旧。

图片由多方搜求所得,是书中有机的组成部分,不独装饰而已。

《世界文学大师纪念文库》的编辑出版,是一个累积性的文化工程。在编辑过程中,承蒙社会各界人士,包括学者、作家、翻译家和出版同行的襄助,在此一并致以诚意的感谢。

花城出版社

2008年1月

书评(媒体评论)

巴勃罗·聂鲁达是二十世纪所有语言中最伟大的诗人。

——加西亚·马尔克斯

聂鲁达的诗以一种拉美无人能及的充满激情、柔情、真情的音调横穿出世。

——加西亚·洛尔卡

聂鲁达同时拥有睁开和闭上的眼睛。梦游人的眼睛。

——帕斯

聂鲁达是一股冲破锁链的力量,席卷芸芸众生的火山和洪流,摧毁和抹杀一切的大河,一片永不凋零的森林,一场如大自然般永不停歇的革命,上帝创造世界第三日的生灵:长尾龙,尚无定形的生物,在换皮昏睡中的蟒蛇。

——加布列尔·塞拉亚

整个世界不过是一行诗。《漫歌》就是盘点世界的这行诗、这首诗。

——路易斯·罗萨雷斯

聂鲁达的艺术风格达到了西班牙语巴罗克诗歌的顶点。

——费尔南多·阿莱格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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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7:2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