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者陆天明寒窗三载、辛苦经营的新作力作。小说以肖天放、朱贵钤、宋振和等三个老兵家族三代人的命运为经线,描述了肖大来、三姨太参谋长、苏氏姐妹、白氏兄弟等人物的坎坷经历和独特性格。本书情节惊心动魄,人物入木三分,具有很强的艺术魅力和可读性,是一部难得的艺术佳作,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陆天明的那透过了纸背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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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泥日(陆天明读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陆天明 |
出版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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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作者陆天明寒窗三载、辛苦经营的新作力作。小说以肖天放、朱贵钤、宋振和等三个老兵家族三代人的命运为经线,描述了肖大来、三姨太参谋长、苏氏姐妹、白氏兄弟等人物的坎坷经历和独特性格。本书情节惊心动魄,人物入木三分,具有很强的艺术魅力和可读性,是一部难得的艺术佳作,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陆天明的那透过了纸背的力度。 内容推荐 小说以肖天放、朱贵钤、宋振和等三个老兵家族三代人的命运为经线,描述了肖大来、三姨太参谋长、苏氏姐妹、白氏兄弟等人物的坎坷经历和独特性格。小说的传奇性既体现于故事更体现于人物,既体现于场景更体现于艺术氛围,既体现于题材的取舍,更体现于一种严肃的悲剧性。它不是历史,却充溢着历史感。它未必赞成“认命”,却流露着俯瞰的悲悯的宿命感。 目录 序/1 第一章 加长的槽子车或腌鱼人/1 第二章 联队部/13 第三章 水蛭/27 第四章 女相公/44 第五章 零点过后不是黎明/48 第六章 商校生/5l 第七章 影子/60 第八章 第五根弦上的叫板/68 第九章 大来娘/77 第十章 再造/96 第十一章 过渡/102 第十二章 端实儿巷鸡屁眼儿院/108 第十三章 重炮旅旅长姓那/121 第十四章 准黑白进行曲/133 第十五章 姐 妹/145 第十六章 瘸 鬼/151 第十七章 木屋泥屋石头屋/169 第十八章 政委/177 第十九章 种马场/185 第二十章 关于度的哲学浅释/193 第二十一章 不是我不愿意/204 第二十二章 疑是兵变/214 第二十三章 张满全其人/223 第二十四章 乔 木/224 第二十五章 来自另一世界的年轻人/231 第二十六章 延续常鳞凡介不同于寻常尺寸/243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扭/255 第二十八章 结局/263 关于《泥日》的复信——代后记/273 关于《泥日》的复信 ——代后记 试读章节 这一夜,自然睡不着。我还能做些啥呢?他真想扒光了自己,就那样躺到院子里去,咬一口苦涩的树根。第二天大早,他去存放腌鱼的地窖,清理那些已经开始霉烂的旧桶。这两年,天放爹每年仍在腌鱼,自己家吃一点,也卖一点。但只要腌够了那个数,能挣回下一年的油盐钱、烟钱、棉线钱和布钱,他决不再多腌一斤,也决不再多赶一回集。桶总有剩余,还是天放离家前做下的。 天刚麻糊糊地放出些青靛,郁塞了好些天的地气,洇湿地化作一团团浓雾,从树林子背后、从槽子沟的弯道里、从阿伦古湖时时涌动的湖面上、从丛丛密密的苇荡深处,向低湿的高燥的起伏的不起伏的喜欢它们的或压根儿也不喜欢它们的场所漫盖。时而稀薄轻柔,时而浓稠滞重,时而捎带阴凉的小风,时而沉闷得叫人惊厥、窒息。五步开外,它能叫你啥也看不见。五步之内,大板房、老榆树也一概地消失。离地窖最近的两个干草垛,从雾里艰难地露出它们干黄的坡顶,蠕蠕地好像在浮动,并跟着那雾极慢极慢地远去…… 老满堡城里也常有这样浓重的雾,但见不到这么干净的雾。那里的雾总是被煤烟子和硫磺糟践得不像个样子。 头一阵雾推了过去,接着又飘来的一阵,就稀薄得多了。风也渐渐干朗起来。这时,他突然听到窖后牲口棚旁边那个大草垛里,有声音窸窸窣窣地响得细碎、急切,还有人的急促的喘息。偷马贼?他赶紧拖过一把铁锹,蹲下半截身子,一点儿一点儿地向那出声的地方挪动。 这是一个很大的草垛。长长地堆起,弯成一个半弧。一个冬天下来,草垛当间,被扒出许多个凹洞。有几段垛身挺不住劲儿,便倾斜。为了不让它倒塌,就用些碗口粗的树杆儿支撑着。他那辆从老满堡城带来的加长槽子车,就卸在这草垛跟前。 细细地瞧过,没人。 声音明明是实在的嘛。于是,慢慢直起腰,往前蹬一蹬,再听,声音发自槽子车的背后。真怪了,槽子车喘起气来了,鞋壳里能酿酒了。 他攥紧铁锹,野猫似地逼近过去。他喜欢这种偷袭,特别是偷袭那些下流的贱鬼,那些胡子拉碴、自以为是的新兵。他渴望听到铁锹把砸到一堆笨肉上的钝响,他渴望看到他们抱着脑袋躲闪时的惊恐,他决不饶恕。他想象自己左右开弓,他常常需要这种痛快、顺畅。年龄不满二十,却已当上了新兵营管带的他,在抽打那些不服管教、而又老改不了老百姓习气的新兵方面,全联队再没有谁能比他更下得了手。 再往前逼近,他看见有几件灰灰白白的衣服撂在槽子车的厢栏上,还有裤腰带和女人的三角头巾。他疑惑了,他听见女人的哼哼和痴迷的低语:“哦……老天……老天……”他还听见了一个男孩的惊慌和急切:“你咋了……咋了……”他听出,这男孩便是他大弟天观。 P10 序言 我和陆天明相识已经很久了。才一会面,他就引起了我的关注。我的印象:他是一个思想型。信念型、苦行型的人。他忧国忧民,他期待着热烈的奉献和燃烧,他完全相信真理的力量、信念的力量、文学的力量、语言文字的力量。他愿意摆脱一切世俗利益的困扰。为了信念,他会产生一种论辩的热情,他无法见风使舵也无法轻易地唯唯诺诺迎合别人。他可能见人之未见却又不见常人之能见。他的几近乎“呆”的劲儿与特有的聪明使我想起年轻时候,例如五十年代的自己。他的大头、他的眼睛、他的目不转睛的执著,都很可爱,又有一点点可怕,还有相当的可悲。我觉得,他是一个充满悲剧感的人物。我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文化大革命”当中),我怎样向他传达一点经验、一点“狡狯”,帮助他避开他也许不可能完全避开的悲剧性命运。 然而许多年过去了,他的历程不算太喜,但也谈不上太悲。毕竟时代不同了,谁说我们没有进步?他孜孜不倦地进行写作,用年轻人中突然流行起来的一句话说,他似乎活得很“累”。不同的是他的累不是由于文坛内外的蝇营狗苟、纵横捭阖、劫夺捞取;而只是累于写作、写作、写作……他似乎在事倍“功”半地写作,虽然像长篇小说《桑那高地的太阳》、中篇《白木轭》和《啊,野麻花》,也都取得了相当的成绩,获得了好评。 后来,在热热闹闹、沸沸扬扬的那几年,陆天明沉默着。文坛似乎有他不多,没他也不少。三年过去了,当新的勇者或者狼狈激动着一些作家的时候,陆天明抛出了一块大“砖头”,他寒窗三载、辛苦经营的新作力作——《泥日》。 说是“力作”可不是熟语套话。从《泥日》中我们几乎可以感到、可以看到陆天明的那透过了纸背的力度。那是一种思考的执著——他从来都热衷于进行忧国忧民、忧史忧文。忧斯民更忧人类的整体性思考。那是一种结构的精力,陆天明运了气。发了功,把各种强烈鲜明而又各具异彩的人物,把各种触目惊心、既“现实”又浪漫的生存状态,把富于反差的、既严峻又迷人的种种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把极有戏剧性但又大致合乎情理而且不落窠臼的故事情节组织在一起。那更是一种创造力、想像力的高扬。陆天明在新疆生活了多年,边疆的奇异风光。特殊的历史、民族与文化背景当是他构思这部长篇的基础。但陆天明无意去写某个边疆地区某个特定的民族、某段历史的事件与事件的历史,这并不一定是陆天明所长。陆天明全力以赴的是创造他小说中的一个边疆世界、一块边疆土地、一群带有传奇色彩、神秘色彩、极尽所能地“陌生化”了的血血肉肉之人。如果说这部书标志着他的文学想像力、小说想像力的一大跃进,是他的创造主体意识的一大弘扬,当非夸张不实。他不拒绝猎奇,毋宁说他很喜欢猎奇。但他的猎奇不是局限于奇风异俗与无巧不成书的惊人之笔,他的猎奇与荒凉的地貌、多变、无情而又雄奇宏伟的气象(天象),与人物的强悍、奋争、热情,与这一切的得不到结果、得不到答案,以及与历史的威严与并非完全可解的步伐,与对人生对人性对个性对国土的思索结合得比较好。这就是说,他的猎奇与严肃的思考追求结合起来了,他的猎奇有着远非一般传奇性作品所具有的广度与深度。《泥日》的传奇性既体现于故事更体现于人物,既体现于场景更体现于艺术氛围,既体现于题材的取舍(其中当不乏对于“可读性”的考虑)更体现于一种严肃的悲剧性。它不是历史,却充溢着历史感。它未必赞成“认命”,却流露着俯瞰的悲悯的宿命感。从严格的民族学、社会学的角度看,《泥日》并不(或十分不)可靠,却具备着一种相当理性的认识价值。它是有魅力的,更是有分量的。 我在读《泥日》的时候常常想到边疆,想到祖国,想到那些艰难而强悍地活着的人物,想到人生的辉煌与盲目、绚丽与残酷,想到欲望与情感的价值与无价值…… 我更想到陆天明。我好像看到了身穿盔甲手执长矛的唐。吉河德。我好像看到了赤身裸体、气功劈石劈山的河北吴桥(我的故乡一带)壮士。我好像看到了保加利亚的举重选手要求工作人员一次给杠铃增加了10公斤。我好像看到了他两眼中燃烧起的火光。我知道我无法用轻松如意、用俯拾随心、用舒缓从容、用举重若轻、用四两拨千斤的一套美学范畴或评文命题来谈论他。虽然我不无这种求全的希望。陆天明就是陆天明。我又想起他的几分“呆”来。不是食书不化。更不是真缺点什么心眼。他这是一种选择,一种如今已经少有了、久违了的虽九死而未悔的郑重。《泥日》的成绩令人肃然起敬。《泥日》的美学理想令人感到崇高和静穆。也许他确实选择了一条事倍功半的路。也许他还远远没有进入“化境”。但是,当旁人竞逐捷径的时候,他的路不是更值得珍重与理解吗? 王蒙 后记 王蒙老师: 您给《泥日》作的序,看到了。谢谢。为熟人作序,是一件挺难为人的事。说深了,说浅了,都不好办。况且您依然很忙。所以,我的谢谢,绝非客套。 《泥日》是我有意识的一次尝试。尝试着比较彻底地(?)打碎自己。当那僵硬的常年一贯的臃肿的涂红抹绿的“大阿福”式的“泥娃娃”,终于进裂开来,以空气动力学所无法计算的慢速度四下飞散,颠着跌落下去,终于分解、无奈或愤愤。此时此刻,我那种痛快真是无法言喻,甚至无法理喻;同时揉搓着写肿了的手指,同时瘫倒在地。并不指望笑着流泪。 我想我应该经常这么做才是。我早就应该被打碎十次,起码十次以上,比如说十一次或十二次。打碎了,抛弃了,我才知道,有一种再生的轻松。否则的确很沉重。那么些苍苔、鳞屑、痂壳、烂泥和绳索的残段,那么些新版旧版今古篆文祖传秘丹或者科尔伯特门大街和外白渡桥上叫卖出的《字林西报》…… 为什么不可以打碎一次呢?现在想起来,那的确是很过瘾、很有趣味、也绝对地有意思。虽然连头带尾,花了我三年时间,但我觉得还值。即便诚如您告诫的,这次的努力还远未到达“化境”,但我还是觉得值得,不冤。 左顾右盼,包括那些缺少灵性的生物又何尝不是在如此做着呢7比如那些跻身于昆虫界的节肢动物,常年只能扭来扭去的爬行动物,以至于那些貌似没有知觉的树们(特别明显的要算上海街头多见的法国梧桐),总是很自觉地从旧我中蜕挣、胀裂出来弃去旧壳,以确保自身的成长和成熟。悲哀的倒是,当它们不再去蜕挣和胀裂,便标志它们衰老的开始,一天天地走近死亡了。小说中的肖大来,故弄了一番玄虚后突然地不见了,害得一切爱他恨他的人都寝食不安。惟一写明的是,他想摆脱“人壳”。我猜想他的心里,是绝无用自己极痛苦的扭动挣脱大汗淋漓干渴异常哄然作响来贬斥影射周围人事的恶意。我猜想这只是一种生命元的连动、再造。最低的动机也是不愿让别人来打碎他自己,自己动手,可能是这样,也难说。 您常说我写得太苦,活得太“累”。我常常无言以对。其实,我也一直在追求那种必需的内心的松弛,努力使自己进入那样一种精神空间,就像阿瑟·密勒说的那样,让自己的创作“不是为了迎合事先定好的规格和要求”,而只去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和(自己)内心里的思想变化过程”作出“反应”。用我自己的话说,应该是一种完完全全(?)的再生。内在生命力的充分膨胀、呼唤、递进和爆发,或者还有某种落差参照。这里的确有个抽象的过程。不问断地做着各种超标的逾越的动作(不尽然像跨栏冠军),做着各种组合(也不近似幼儿的搭积木)。从总体来说,一定具有象征的意义,各分部也贴近内在的涌动。但我总是给人感觉太努劲儿。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好。暂且就还那样干着吧。好在它还不妨碍吃喝,还不妨碍“扩大再生产”。 由此又想到《泥日》,肖天放和梵高。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了,我那个没什么值钱玩意儿的家里却正经挂着两幅梵高的复制品。那大的一幅,有十三个头的向日葵,是请一位美院科班出身的朋友画的,当然不错。那幅小的,真不好意思,是在下的“拙作”。要知道我从来没画过油画。可有一阵,真是有病了,疯了似的,一点都压抑不住想临摹梵高的冲动。煞有介事地,俨然出入各个美术用品商店,添置全套油画“作料”和工具。拆了一个小茶几面板,做调色板。跟楼上一位在美院附中待过两年的邻居谈过二十分钟后,就开始往调色板上挤五花八门的罐状“作料”。画出来以后,我那个在学校里把白菜画成柴火棍的小儿子看了看,便正告我,别再糟蹋人家梵高大师了。开始我是不服的,因为梵高原画变形就很厉害,色彩也重,我的临摹虽然在变形之后又失控地加进了另一种变形,但怎么说,房子还像个房子,人也有个人形,没走了大模样。后来,我细看,才觉出,大模样是没走了,但的确少了一种活分儿劲儿,没有了味道,丢了那点神韵。过去我只欣赏梵高的变形、怪奇。等我也这么去变一下后,才知道人家在变中表现着一个强烈的完整的梵高的内在世界。你抓得住这个吗?你表现得出这个吗?当然,更高明的是,这个“梵高世界”不只是属于画家一个人的,而是和后代千百万人的心是沟通的。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其实,除了梵高,我也同样喜爱伦勃朗和列宾。音乐中浪漫的抒情的带有标题的李斯特和老柴也叫我如醉如痴。无论音的流动和色的糅杂,它们最终价值总取决于对生命内在精神的体现,总是“通过‘外表’的途径来探求‘内在’”(康定斯基语)就是那种“内在”的真实,“内在”的强大,“内在”的典型,“内在”的复合,“内在”的行进。总之,用我喜欢说的话说,就是“内在”的涌动。不管打什么招牌,现实主义也罢,现代主义也罢(当然得去掉那些掺假冒牌和半生不熟的),它们在这一点上总是共通的和共同的。可以说,这是个无可变更的分界线,区分开了真艺术和伪艺术,就像区分开了我的油画和梵高的油画一样。同时,也因此能把打着不同旗号的真艺术集合在一个殿堂里,把它们留给历史。 在<泥日>里,我试着根据自己的内在感受,有意对“外在”的进行了某种变形,希望有助于表现我那种方式的内心。表达一种绝对的认同,就是对我们脚底下这块泥土和我们头项上那颗太阳的认同,对祖先苦难和众生努力的认同,对无法避免又总在避免的认同,对持久负重和绝不认输的认同。肖天放,我的祖宗,我的儿孙,他只能以他的方式活着。他毕竟只是个肖天放,但他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他和所有的人一样,心底只有一个想法:活得好一些。他那样渴望肖家第四代的出现,即便化作“越升越高”的黑云,“密布在湖区上空”,他也要来看一眼为他带来肖家第四代的那个女人,因为这是整个希望所在。我相信,他和我一样,坚信“第七天过去了,在后边早已等得不耐烦了的,难道不正是我们无法回避的第八天第九天吗?七千年过去了,紧跟着到来的肯定就是那第八千年的第一天啊!!!”三个惊叹号。只能如此。 至于在同一部作品里,“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古已有之。我想是好事,起码证明,这部作品不单薄,还有点看头。就像河南人爱吃的压面馍,耐嚼。也许作者并没这许多“怪念”,他只是端出了他认为的“一切”。 我不是宿命论者,肖天放也不是。否则,我和他都不会干得那么苦,活得那么“累”。我们心中都是有盼头的,是在不同层次不同意义上的理想主义者。受苦受累大概源出于此。这么说不知是否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您说呢? 天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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