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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睡城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雅鲁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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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北方某小城,衣山傍水,风情迷离。故事以一个祖传秘方为主线,展示一个亲人、情人、朋友之间的耐人寻味的故事,深层次揭示人性的本质。故事迭荡起伏,语言融于一炉。是一部别开生面的好小说,定会引起读者兴趣。读后给人启迪和深思。

全书亦真亦幻,亦庄亦谐。语言融鲜活口语与典雅书面语于一炉,俗不避里巷村野,雅可见诗情古韵,更多嘲世讽时、机锋错出的冷幽默。

内容推荐

有这么一座“睡城”:

这里湖山环绕,风情迷离,故事繁多而隐秘,人物特异而古朴。

这里有位放浪不羁的草医,凭灵光闪现,发掘出专治男科诸症的奇特秘方,自此搅动一潭死水。新情人由热而冷,旧相好若即若离,准女婿用心良苦,儿子儿媳非分觊觎,知交好友丢官落魄,乃至年过七旬的老卜师误堕“美人计”,均与这张神奇的秘方有或明或暗的关联。

这里繁衍着种种人生欲念,不乏美好,更多卑琐,而裸露的无不是当代人那根最脆弱的神经——活着。正是这两个沾满欲望的字眼,令人如虱作痒。

这里隐现的“渴睡”状态促人警醒:在人欲横流的今天,我们身边眼底日渐流失乃至灭绝的究竟是什么?类似主人公那样的黯然神伤,是否也常常阴影一样笼罩在我们心头?还有,那位高深莫测的老卜师所说的“大道清净,红尘扰扰处,无为即是有为”一句断语,是否也值得我们深长思之?

目录

让雅与俗牵牵手,如何? [序]

第一章 草医

第二章 浪子

第三章 风情

第四章 红衫

第五章 冷眼

第六章 美甲

第七章 雅士

第八章 醉枣

第九章 尾声

壮岁歌吟自小诗[代后记]

《睡城》小跋

试读章节

第一章 草医

从远处看去,小城的黄昏迷茫而暖昧。

阮大可斜靠在车后座上,眯缝的两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无比熟悉的小城,目光里有一份亲切,一份欣赏,还有一份莫名的躁动。

午后,他被人用车接到省城去看病。临走时,他见那车还是辆桑塔纳,以为病人必是富贵人家。到那里一看,把他气个眼蓝,原来,病人是个鸡。看上去,那鸡也就二十七八,可眉眼间透着风尘,说起话来满嘴的沧桑,她也不对阮大可隐瞒自己的身份,开言便是:“我是鸡,我有的是钱,我派人请你是慕名而去,我只求你治好我这病。”说完,还叉开性感的腿,挑逗似的指指自己的私处,脸上满是毫无廉耻的笑。阮大可行医大半生,见多识广,阅人无数,这等小女子自然不会教他惊讶。他耐着性子,处方下药,又叮嘱一番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开。他之所以急于离开那只鸡,一则是看不惯她那颇为夸张的富婆做派,二则那从头到脚咄咄逼人的肉欲教他一阵阵感到憋闷,三来是实在无法忍受那一身因患脏病而散发出的秽臭之气。

“这年月……”一想到那只瘟鸡,他还是觉着躁。于是,眼前的小城黄昏也因此愈加暧昧起来。

小城其实很美。小城五月的黄昏尤其美。据说,小城始建于隋朝:因而就先天的不能有少女般的清纯与秀丽,它看上去更像迟暮的美人,丰稔,慵懒,带几分顾影自怜,眉眼体态弥散出怀旧气息,又像满怀某种渴求似的。小城也风姿绰约,只是须用别一种眼光去鉴赏。你或许会看出一点消极与病态,可那声色光影的背后,也埋藏着无限生趣。

在阮大可眼里,小城永远是小城。

先看它那调子,热热闹闹的吧,可热闹之中总有那么一点素淡。大约小城真的年深月久了,看上去就濡染了某些灵气,街巷两边,这一丛,那一簇,绿的是草,红的是花,紫的是苔,也称得上万紫千红;然而,苍槐下风蚀的灰墙,窄巷里雨洗的条石,恰到好处地托出小城的沉静,走近了,仿佛多年不见的老亲故友似的,要跟你絮絮低语呢。高的矮的门楼,满眼统是红油油的,门两旁却常常站几株文静的细柳,或硕大的陶盆里开一枝羞涩的兰,默默地沉淀着小城的浮躁。摊贩们的吆喝此起彼伏,东西南北地呼应着,嘈杂着,竞赛似的,织成嗡嗡营营的市声。而喧嚣之中,一方方绿阴下的青石板上,每日里必有弈棋的老者捉对成双,悄无声息地厮杀,用那楚河汉界的风雨,消解着人世间的滚滚红尘:冷寂的落子声不计晨昏地响,偶尔,大如碗口的棋子砰然落下,便觉有声震屋瓦之势。然而这声势,是能够在不经意间澄清小城的迷茫的。倘在酷暑逼人的夏日,趁凉的老家伙们络绎而至,绿阴下的雅趣还浓些。——小城名人李雪庸有诗为证:“晚来解暑贪凉粥,赶趁街阴绿树幽。枣杖曾扶铁拐李,苍颜才罢洞天游。袒胸扪虱排仙姥,祗角行棋对野鸠。偶尔南风恶作剧,飞花缀满老人头。”阮大可喜欢这份古风习习的情趣,那是一种陈年老调式的,最淡雅不过,又很耐咀嚼。

阮大可也喜欢小城的品格,喜欢它卑琐中总有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正气。这正气自然谈不上是浩然之气,但也是它的余绪,是经几千年的熬炼与取舍留存至今的。它似乎专为小城的卑琐而存在。阮大可知道,它是小城的底线,像地基一样深埋着,又时时刻刻教人感受着。它像沙里的金——浑茫茫之中,乱哄哄之际,不容易看到它;可一旦俯下身去细细搜寻,在生活河流的淘漉之下,便能获得意外的惊喜。这一丝游动着的气,如小城每日里的炊烟,袅袅的,高了,细了,淡了,融在蓝天里了,然而它并未消失,需要的时候,它会以云缕的形式出现。多少年来,正是它不绝如缕,血脉似的布满小城的躯体;抽出这些丝丝缕缕,小城即刻面色苍白。

阮大可不是什么哲学家,但他确信,小城绝对是蕴含着哲学的。它的哲学有个名堂,叫作中庸,凡事都讲个不偏不倚。这哲学还有许多别名,好好先生,过犹不及,真理迈出一步是谬误,忍为贵和为高。或恰当或不那么恰当,也算是字不离母,叶落归根。一辈辈演绎,一层层积淀,小城这棵哲学之树已然是枝繁叶茂。小城的哲学极其浅显,稚子老妪,贩夫走卒,谁人都可分解它。它好比小城人唱的山歌俚曲,乍听无词无句,且多荒腔走板,好没道理;听久了,便听出了精镂细刻,中规中矩。原来那曲调竟是很古雅的,哀而不伤,怨而不怒,内里总有一根线,墨绳似的画在那里,绝不旁逸斜出。对小城这中庸之道,阮大可特别地迷恋。

P1-3

序言

让雅与俗牵牵手,如何?

张玉太

《睡城》即将面世。它要走到你我的身边了。作为它的责编,我甚感欣慰。两年多来,作者经冬历夏,数易其稿,终于捧出二十余万言心血之作。其间,我与雅鲁颇多晤面,谈文学走向,说文坛现状,嘲世风时弊,论诗文短长——自然,偷闲把酒,也不记得有多少回了。就这样,也许在观念的碰撞下进溅出斑斓的文思,也许在心灵的交汇中拓展开别样的天地。雅鲁曾和我说起过,我们的每一次交谈,都使他获益匪浅,甚而至于在某次交谈过后,他会因此将其书稿从头至尾来一番修改。然而,我所欣慰的还不止于此。《睡城》是雅鲁的长篇处女作,是一部风格独特的文学作品,在我眼里,它更像个“另类”,显得是那么与众不同,以至于在试图将它“归类”时竟煞费踌躇。用一位读过书稿的小说家的话说,它“是目前长篇中不多见的有功力的一种”。

《睡城》满纸都是红尘事,但处处藏一“冷”字,有冷嘲,更多冷幽默,微笑之余会唤起某种警醒;《睡城》满目都是风月图,但不忘著一“雅”字,风流蕴藉处,诗心潜至,教人不作俗想。那里面的风月红尘,弥漫着,流荡着,扰攘着,真可谓风月红尘闹“睡城”。所谓“闹”,也是“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幽雅,而非喧嚣嘈杂。其人其事,其情其景,俗而有韵,雅而不枯,自有一派浓淡相宜的浑然气度。

我推许这部小说,正在于它既有老卜名医、男欢女爱的斑驳陆离,又有湖光山色、诗书酒馔的雍容典雅,可读性和文学性兼而有之。也因此,《睡城》触发了我对时下文学的一点思考。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有相当多的文学作品在努力向更广大的受众靠拢。时尚化,通俗化,轻喜剧式,甚至戏说式:对这一态势,颂扬者说是贴近大众,肯定者说是商品社会的必然,批评者说是媚俗——苛刻些的说是自戕。那样的作品,不能说不好,更不能予以简单否定。问题在于文学作品还要不要保持足够的“含金量”。文学的现状已引起许多有识之士的关注。文学界许多专家认为,目前文坛上,媚俗之风已经到了该引起注意的地步了。记得在一次会议上,一位作家、编审曾情绪激动地说,目前许多高印数高销量的东西未必就是文学。更有人大声疾呼,靠肉体、靠“下半身”拯救不了文学。是的,那不是拯救文学的良方——虽然靠它可暂时获取不菲的经济效益;再说,这办法实在有失我中华泱泱几千年文明古国的声誉。文学毕竟姓文,是文学的文,文雅的文,文化的文,文明的文。假如你写的是“消遣性读物”而不是“文学作品”,那自然另当别论。可那么多的媚俗之作,几乎都在顶着“文学”的帽子。这样,问题就来了。

记得有位评论家谈到,香港的严肃知识分子,将“文学”与“读物”分得很清楚,两者绝不混淆。他也认为,“读物”之有别于“文学”,其在于它“在现代社会中不是一种与现存社会制度相对立,进而尽到现代知识分子批判责任与使命的精神产品,也不是一种民族生命力的文化积淀,并通过新奇的审美方式表现出来的象征体,更不是凭一己之兴趣,孤独地尝试着表达各种话语的美文学” (陈思和《当代都市文学创作中的民间形态之一:现代读物》,一九九六年二月上海远东出版社《犬耕集》)。我同意将“读物”与“文学”作这样的界定。可是,现实当中,假如就这样分明地将“文学”与“读物”划出界线,各守一隅,也许并不妥当,其结果很可能两败俱伤——“读物”彻底地成为饭后茶余的消遣品,“文学”也彻底地将自己束之高阁。

值得玩味的是,那位评论家还指出另外一种文学现象,即某些作家或作品在“文学”与“读物”两个领域里同时承担价值,如劳伦斯、昆德拉、 《金瓶梅》等。我以为,诸如现代钱钟书的《围城》、当代贾平凹的《废都》,也应属这类文学现象。  从某种角度说,这是个雅与俗的问题。

这个话题其实是老生常谈,也可说是旧瓶装新酒。似乎用不着讨论——谁都知道雅俗共赏好。然而,现实的问题是,我们除了四大古典及有数的几部现当代经典,又有谁能做到雅俗共赏呢?

非把这事做成完美,显然是知其不可而为之。那么,退而求其次,尽可能地教雅与俗牵牵手,如何?这不是降低标准,这是试图在为文学找寻或许可行的“第三条道路”。事实上,这条路许多人已经在走或正在走着,虽然大都走得不轻松。不轻松恐怕也要走下去,因为,这或许还是当代文学发展的必然趋势呢。

生活有七情六欲,固然关乎风月;境界分高下清浊,何必尽废诗书。翻开纸页,看柴米油盐,男欢女爱,听泉声竹韵,暮鼓晨钟,不亦乐乎?

但有一点要指出,想达到这一目的,非有深厚的功力作底子不可。雅鲁这部《睡城》可谓出手不凡,一步跨越许多作家须多年奔忙方可走过的文学里程,以年齿论,说他大器晚成当不为过。

我以为,长篇小说《睡城》是让雅与俗成功地牵了一次手。当然,这仅是一家之言,它究竟如何,还须广大读者品评论定。但无论怎么说,文学作品应兼顾雅俗,勿厚此薄彼,总归是不会错的。

以上编后随想,聊以为序。

二00六年二月二十八日

后记

壮岁歌吟自小诗[代后记]

雅鲁

若论起来,这本书也该算是穷则思变的产物。

二00三年春夏之际,日日想着“非典”疫情,比较多的关心着国事民生,自己的事倒淡漠了。躲在河北小城固安的寓所里,每日听罢疫情播报,百无聊赖之际,便读杜甫,做些似是而非的旧体诗,很是郁闷。后来,各地情形不断地好起来;再后来,疫情终于解除了。为此,还有诗纪念。诗前有序:“春,京津穗晋冀内蒙等地逢疫,日萨斯,国人甚恐。此百年不遇之灾,天乎?人乎?又,余客中避疫,新制薄荷饮,以茶、白糖、薄荷糖三物调和而成,饮之,齿颐间若有清风。另,新尝苤蓝丝,以苤蓝为细丝,调以盐醋,入口爽脆有声,真佐酒物也。”诗日:

运至凶年逢大疫,闲愁暗上老头皮。

疏狂每有惊人句,散淡常无更短髭。

自制清心薄荷饮,新尝佐酒苤蓝丝。

穷通已付糊涂案,了断须烧一片龟。

——《固安行状之四》

于是,自己的事情又凸显出来。还是想那个老问题:该做点什么吧?教书是早就决计不干了,先前在京城的两所中学里是教过的,感觉是,给富裕地区的子弟做教师,多半都是在做着保姆兼保安的事,教学本身的研究无心顾及,若说有,也是略胜于无。有一阵子,幻想开个书屋,清净,闲散。又一想,那份冷寂,怕也耐不住;更何况收益还在不可知之数。体力劳动者也当不得,自小到大,终是四体不勤,如今早过了不惑之年,忽而要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去做事,先就觉得可笑。将种种不愿做或不能做或不敢做的事情排除之后,忽而发现,眼前几乎已没有自己可做的事了。不做事是绝对不行的于社会,于家庭,于自身,都无法交代。是有一首歌叫作《从头再来》的;但是,不惑之年已过,从头再来,谈何容易!这么迁延着,秋,不知不觉的又来了。

心事觉来频对镜,分明昨夜上眉头。

连宵雨霁红花老,九月风吹绿树秋。

扼腕只缘增马齿,听鸿不必更高楼。

霜天雁送寒声远,半作闲愁半作幽。

——《再忆二00一年秋闲居海淀辛庄》

想想,看看,忽而又想到了文学。就是文学吧。文学这行当,终比官场、商海和一些靠天吃饭的活计来得安稳些,也轻省些,且还可担着风雅的虚名。早几年,心里是存个文学梦的,也总想圆一圆它。近年却不大想了。圆了又怎样,不圆又怎样,还不是那两个永恒的字——活着?我之所以做出写小说的决定,究其因由,也大半是源于这两个字(有时想想这两个字,心中竟有些隐痛)。又迁延至二00四年三月初,终于,在家人的期待及作家出版社玉太先生的关注下,几经权衡,才决计动手做小说。

顺理成章的,就想起二000年蛰居北京西北郊温泉辛庄时所做的小说《碎影》来。然而,那部十几万字的小说是幼稚的,甚至不足为凭。只好借它散碎的影子,实则近于另起炉灶。构思阶段煞费几番周折。因为不肯教未来的文字速朽,更不甘随人之后,而才气又是有限的那么多,所以,人物,情节,语言,节奏,雅与俗之间分寸的斟酌,等等,都是教人苦恼的事。当然,这些难关后来都一一走过去了。真正地动手写起来倒没有怎样的艰难,有些地方一路写来,感觉上还小有破竹之势——这也是聊以自许之处吧。历经半年多,书写出来,心中的一点隐痛也消散了。通则不痛,中医说得真好。

总的说,这部小说算是个难产儿,又是头胎,历经挣扎,终究生下来了。她是美是丑,是智是愚,都由不得作者评说了。说实话,我自视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此番便是抱着迎受冷落的心情将她送来人世的。我想,她也不大怕冷清,因为有其父必有其女,她有一个不怕冷清的父亲。忽然想起二oo四年春节期间,一个懂些命理的老先生看过我的八字,说,你这命里犯“孤辰”,注定的要孤独些。我不算个天命论者,不大信这个,可孤独倒是实实在在的常伴随着我。唉,孤独就孤独,一个人走路好了,这样走起路来心无旁骛,或许能走得稳些。

也想对文学说点什么。说什么好呢?名家大师们的皇皇高论已经够多了,再添一丝微弱的声音实在无补于文学。再说,这是一个“俗文化”辉煌的时代,这时代的文学已无多少操守可言,“逼良为娼”是许多文人赖以躲避道德谴责的托辞。沉静也许是抗拒浮躁与喧嚣的良方,对我而言。不然,想说的话就说一句古语吧,叫作“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记得是孔老夫子说的。圣人是在告诫我们,写文章须有文采,他吓唬我们说,如果你没有文采,文章就不能流传久远。想想确有道理。文学的书自己一向读的不多,偏爱的就更有限,唐诗中老杜的沉郁顿挫,宋明清小品的空灵,《水浒》的鲜活,《三国》的宏阔,再下来就是鲁迅先生的冷峻了……国外则是海明威的精炼,川端康成的清雅,日本画家东山魁夷那样淡淡的散文短章也喜欢。偏爱的缘故也主要是因为他们那别致的文采。于是总提醒自己,下笔为文切勿仓促潦草,必三思而后行。在此,愿以那句先贤古训与同道共勉之。

还是二00三年夏,因一个故人的介绍,一度想去黑龙江的兴凯湖某校任教,名义上是为生计,私心里更是为着那湖光山色,老蟹肥鱼;纯然是不求上进的心态。当时曾写过两首七律,调子半是昂扬半是低沉,总之是写那时或者说近些年漂泊京冀两地的复杂心境,姑且抄在这里作为结尾吧,或许能补充一点这部小说产生的背景。

其一:

唇上长髭更短髭,身边猫仔共妻儿。

平生谈笑谁青眼,壮岁歌吟自小诗。

客旅闲愁沽酒未?湖山好梦问津宜。

新闻北地鳙鱼贱,欲放归心匹马迟。

——《固安行状之七》

其二:

兴凯鱼肥堪佐酒,湖山待我看枯荣。

南窗昨夜零丁雨,北地明朝欺乃声。

自有穷通圆命数,漫将去就问前程。

相逢浮得一大白,不必盈虚论此生。

——《七日得兴凯湖故人消息,知北上有日》

二00四年九月二十二日于河北固安大龙堂寓所

二00五年三月九日二稿于河北固安大龙堂寓所

二00五年三月二十四日三稿于河北固安大龙堂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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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6:2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