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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如意高地/十月长篇小说创作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马丽华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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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马丽华曾经写过十多本关于西藏人文与地理的纪实作品,但现在她给我们带来的却是一部具有强烈后现代色彩的长篇小说。她的这次创作转型对她本人来说具有革命性意义。虽然她继续了自己对西藏题材的优势,秉承了自己特有的语言才华。但却自我颠覆了对“马氏作品”的阅读惯性。甚至可以说,马丽华开启了她创作思维的另一半。她在历史的真实与现实的虚构之间自如跳跃,带领读者在记忆与想象的深谷与高地间往返穿梭,让人读来颇有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依稀在梦中的感觉。

内容推荐

  沿着一本旧书提供的线索,一群人循迹而去,打捞出沉埋经年、几被遗忘的一段历史,从而让活过的重新活过,让死去的再死一回。清末民初历史转折关头,在边远地带的西藏,曾经的故事令人惊异,曾经的爱情令人唏嘘,历史经验创剧痛深,而小人物的命运、大群体的命运,则令人长久地感喟不已。

寻找者与被寻找者在这里显示出同一性。包括作者在内的这群当代人,与这一段历史有着或深或浅的关联,在当下的和平年代里,他们置身边缘,各自过着属于西藏的常态生活,虽然不时地与历史相遇,由此穿插交织,融会重叠,但毕竟时过境迁,前尘往事风流云散——古人今人一并进入传奇。

本书是曾以叙写西藏著称的作家马丽华奉献给读者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作者以其在藏生活多年所积累的丰厚资源、西藏文化熏陶而成的慧眼、修炼而成的心态,在看似忠实的记录中悉心建构与解构,在匪夷所思的想象中机巧整合,在她一向所标榜的“宽阔的边缘地带”任意行走,终于以其令人耳目一新的大胆文本实践,引领读者将百年间酷烈而不乏奇幻的风景一路看过。

目录

开篇

第一章 事关一本旧书的二十年情结

第二章 横断山下草木皆兵

第三章 刘先生拂之不去的前尘往事

第四章 波密丛林之战的一地灰烬

第五章 刘先生穿行于历史地埋三进三出

第六章 萧墙祸起,怎一个乱字了得

第七章 前有黑衣喇嘛后有司马阿罗

第八章 绝塞死旅:古往今来最糟糕的旅行

第九章 刘先生人生故事潜文本

第十章 圣城拉萨之战的如是我闻

第十一章 刘先生又一人生故事潜文本

第十二章 马已赛华尘土散尽

第十三章 三言两语小团圆结局

试读章节

我在拉萨倒是一住二十几年,从1976年到跨过新世纪,一路和平年代。最初跟着单位在八廓街头的“美朵江村”旧址住过,该地是旧时拉萨宗教界贵族四大林之一策墨林的属地,美朵江村即“花园柳林”,当然现在既无花也无柳,清一色石质居民楼。后来单位搬至西郊,原名“江嘎拉嘎”的地方。江嘎拉嘎是藏语黑色草甸的意思,人说此地曾为达赖喇嘛的牧马场,现在的环保称谓是“拉鲁湿地”。有关此地,司马阿罗说,旧时泽国一片,其实既不是达赖喇嘛的,也不是拉鲁家族的,而是公众资源,人皆可放牛牧马,挖出方整的草皮当做垒墙的土坯,或是充做灶膛里的燃料。再早,譬如两千年前,整个拉萨河谷都是森林。是这样啊,我们听了很感慨,就说土地总是老旧,家就不同,家是崭新的。我们的家在自洪荒以来未曾修建过房舍之处平地而起,我们成为此地旷古至今第一茬居民。当年搬家,令人欣喜不已的至少有三:一是从一居室更换为两居半,私人空间增大,感觉好奢侈;二是从市井到旷野,举目一片草原,感觉好清静;三是,也是关乎民生的,是有地可种菜了。其时家家在房前屋后开荒种菜,每到傍晚便忙碌起来。耕耧锄耙,浇水施肥,外加捉虫,业余菜农们不时相互招呼,说一些小农经济的话语。多年沼泽地腐殖质深厚,不仅白菜萝卜土豆喜获丰收,就连栽下的小树苗,第二年也连片成荫。杨树还好,一个劲儿地向高处疯长,直指晴空;种植宽柳是个错误,一个劲儿地四处扩张,向宽处侵犯了道路,向高处造成电线短路,骤然停电的故障多发在雷雨之夜。至于草丛苇荡,则占领了院内几乎每一寸土地,若非水泥地面坚固,定会拱出咱家的厅堂并且摇曳生姿。由此我们为自己的家园取名为“西大荒”,我写过一篇题为《西大荒风景》的文章,记录了其时对于新环境新生活的喜悦之情。只是有外单位的藏族人煞有介事地吓唬说,知道你们脚下的土地为何肥沃吗,实说了吧,从前沼泽地里常有挖草皮的人不小心陷进去就沤成肥料啦——真的也,贡觉松(三宝为证),向毛主席保证!

在时间的一端,盛夏的大太阳下,我看见比较年轻的我自己,驾着自行车从市区返家,从布达拉宫下起算,十五分钟。一拐进大院,满目翠色,清凉之气扑面又从耳畔分流而过,我听见她对自己说“真好”!

当我把目光投向时间的另一端,秋季的夕阳中,我看见已届中年的我自己踽踽独行院中石板路上,芦苇叶黄了,在风中酥脆干响,宽柳的叶儿落尽了,不再张扬,而阳光空前地充满。我听见她自言自语:幸亏有了阳光。

假如没有阳光会怎样?没有下文。可见女人到了一定年纪生出的毛病,表征是倦怠,心情呢,用一个字表现是烦,用两个字表现是很烦,多几个字表现,难耐其烦。

把间隔了许多年的场景并列在此是为说明一件事情,关于某一本书的二十年情结:意气风发年代的一个心愿,到了意气全消的年代未能兑现;在多情易感年纪欠下的旧债,却要在无动于衷的年纪偿还。

P8-9

序言

这本历时多年、最终完稿于2006年初的新书,其实由一本旧书衍生而来。

旧书名为《艽野尘梦》,作者是陈渠珍。

是作者也是书中人物的陈渠珍,在《艽野尘梦》中记叙的是在1909年到1912年间,从进藏到出藏的个人阶段史。《艽野尘梦》成书于1936年,问世于次年或更确切地说是在1942年,校注本新版在同一世纪的80和90年代,先是内部发行,后为正式出版。迄至当下,《艽野尘梦》并非广为人知,大致集中在两个读者圈里传阅,一在故事发生地的西藏,涉及对西藏感兴趣的公众;一在陈氏家乡的湘西,涉及去过凤凰的旅人。虽为公开出版物,传播渠道却更多地在口耳之间,像极了私相授受的秘密读本,小范围里引发悄声的感叹,称奇——奇就奇在超出日常经验之外,好比传奇之书,是稀世之书。不过若要把这个老故事简明扼要作以介绍,可就与“奇”字不太沾边儿了。由此可见所谓梗概有多么枯燥,什么叫一言难尽。故事线索大致如下:

1909年即宣统元年,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历史背景下,应末代驻藏大臣联豫请求,清廷派遣协统钟颖率四川新军一协(旅)号称两千,实则一千七百人由川进藏。陈渠珍毕业于长沙军校,在校期间一度参加过同盟会,后投效川军,时任该军一标三营督队官。

川军抵达藏东昌都后,前方忽有藏军阻路,陈冒险前往侦察,被藏军拿获。因机智应对,更因其时藏军无意与清廷对抗,受统兵僧官登珠礼遇开释。一番波折后,被川边大臣赵尔丰提升为三营管带(营长)。1910年2月问,陈营留驻藏东南工布一带,川军主力继续向拉萨进发。

故事从这里真正开始。移防德摩后,陈渠珍于军务之余探访风物。贡觉头人彭措盛宴款待,观看骑术表演时,陈盛赞彭措侄女西原表现,由此提及婚事,女主人公西原登场。

与工布地区毗邻的波密是土王辖地,本应先抚后剿,终致武力解决。陈营孤军深人,初战大败,被迫退兵。联豫乘机以左参赞罗长琦取代钟颖,由此埋下兵变隐患。后搬请赵尔丰边军长驱而入,川军配合反攻,武力与诱降并用,波密噶朗王被杀,波境敉平。整个战事过程中,西原始终陪伴陈氏左右,出生人死。

波密戡定不久,辛亥革命爆发。消息传至藏地,波密驻军在哥老会策动下一举哗变,罗长琦被陈氏部下缢杀。变乱中的陈渠珍无所适从,出于自身安全考虑,决意避乱出藏。由于取道高寒藏北,无异于自赴绝塞死地。

陈氏及其追随者一百一十五人,在苦寒荒漠中,饥寒交迫,茹苦含辛,历经两百多天方才走出藏北高原,正可谓九死一生:仅存十一人。西原一路紧随,呵护备至,使陈幸免于难。此行堪称古今中外最糟糕的旅行,从中可见何为艰苦卓绝,还知道了,人性的守持直至崩溃,在极端情况下能够坚持多久。

劫后余生的陈携西原经西宁至西安,旅费告罄。困居西安,西原不幸染天花病亡。陈氏抚棺号泣,痛不欲生,泪尽声嘶,“余述至此,肝肠寸断矣。余书亦从此辍笔矣”。

原著至此戛然而止,想那写书人定是笔从手中落、滂沱热泪流的情景。当年我等读到此处,也不禁砉然一声绝响,犹如心弦崩断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情景和感觉,看一眼故事简介如何能够体会,所以说,不在于写了什么,更在于怎样去写。

当尘封的《艽野尘梦》在二十多年前重新面世的时候,本书作者马丽华正是大受感动的读者之一,同时油然萌发了重述这一历史故事的念头。这一最终跨了世纪的工程得到了长者司马阿罗的鼓励、友人刘先生的协助,大家并达成一个共识:鉴于位置与视角的原因,即历史可分为亲历的历史、旁观的历史,作为历史的历史和以今天的眼睛看过去的历史,因而重述未必非要对旧作原著亦步亦趋。旧书仅有六万多字,一个中篇规模,正好借题发挥,尽可以开枝散叶。于是马丽华自破题开局就做出了一个样板:从旧书第一章里拣选了陈氏原创的两句诗,敷衍出一个风雪途次的场景。

这出“苦戏”(北方乡语,即悲剧)的正剧,开场在宣统元年,序幕过长——贯穿于炉(打箭炉,今康定)藏(乌斯藏,拉萨)官道全程:龙旗开道,出场将士两千,将官乘骑,士兵徒步,叮咚作响的牦牛队背负辎重,迤逦蛇行于横断山区的风雪之旅。

一帧早已随过去时弥散于虚空落归于尘埃的画面。是官道也是商道,官人,商人,信使,香客,一条崎岖山道走过多少古今行人,生发出多少奇异故事,有大地山川为证而山川大地无言。百年后的我依据下文将要提到的一个似是而非的理念,以文笔作显影剂,定时定向涂抹出特定历史中这组场面,回放。司马阿罗看了看,说,还行,就这样开场——让活过的重新活过,让死去的再死一回。

听闻此言我迅速联想了一下,没错,这两千名四川陆军将士活在各自的死亡到来之前,现已全部作古。活得长久并有据可查的,最后一位老清兵死在藏滇交界处的盐井,时间约在“文革”结束那一年;而《艽野尘梦》作者陈渠珍,则于1952年,七十岁,病故于长沙麻园岭“寥天一庐”——在历经终生的奔波与奋斗,磨难与辉煌,在做了几十年的“湘西王”之后,以湖南省政府委员和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辞世,历经三朝,死得其时。再活下去,会不会遭到清算,难说。

序幕过长,长在路程也长在时间。自成都出发尚在农历七月中,单衣在身汗流浃背;山地边缘的雅安更换夹衣,过飞越岭、大相岭,已觉寒气侵袭;康定休整,冬装棉衣。从康定出关,经炉霍、甘孜一路行来,宿营在马尼干戈大平坝上。这一个三岔路口,向北,直通青海玉树藏区;向西,是德格。马尼干戈的荒原之秋犹如内地隆冬,远山近郭披挂着银亮的雪甲。太阳升起的时候,遍野雪粒以闪闪烁烁的七色光彩响应。在凛冽而清明的旷野间,担当押后任务的三营幕天席地中醒来,茶炊的烟火和蒸气弥漫,人影幢幢人声喧嚷。此时陈渠珍已先于部队打马启程了。

此时的三营管带(营长)名叫林修梅,陈渠珍是副手,督队官。所谓督队先督牦牛,粮秣柴草驮队先行,行军中也是呼前喝后,从成都到昌都,总是最晚一个入睡,最早一个起身。主管后勤杂务的角色不易显示勇敢,唯须勤勉;徒具英武气质,只做些婆婆妈妈的事情,总之乏善可陈。后来能够记住的,是马尼干戈这天清晨,一件开心的事,一件烦心的事。开心一刻来自书记官。素有“美髯公”之称的范玉昆一路小心呵护形象,可以蓬头垢面,只把长约三寸的胡须打理得黑亮如丝。不想这一夜天寒地冻哈气成冰,上髭下须粘连。早起打哈欠,痛得哇哇大叫,同帐人开怀,笑声招来一群围观者。烦心的事来自一个伤兵。军中规定士兵病号才可以乘骑,那人便托病偷懒,赖在马上不肯下来,结果聪明用错,小病反成大病还有伤残危险:双脚冻伤越发不能行走了。面对如此这般的情况,换了谁来处理都烦。

一路向西,一路无战事,边务大臣赵尔丰赵大帅已将川西藏区改土归流,收归麾下,沿途土司头人奉赵帅之令,都在勉力支应人畜差役。除去高海拔山区行路的艰难,对于军旅而言,是过于平安缺乏悬念了,这一点反教年轻的督队官心存遗憾。要知道从来的行伍之人,雄心勃勃的军人,更情愿置身沙场。平安旅程只有一个好处,可以凝神吟诗。边塞诗的传统就是这样来的,只武不文算不得上乘将帅武官。所以当队列重新蠕动起来,经由马蹄踏雪的酥脆而诗思飞扬。后来他记得,“冰敲马蹄铃声细,雪压枪头剑气寒”这一佳句就是这个清晨的马上偶得。那个“后来”是时隔二三十年后,二三十年后在长沙麻园岭的公馆里忆写《艽野尘梦》时,百感交集地回想起当年进藏的风华正茂壮怀激烈,回想起当年这个清晨的小喜悦小烦恼,同时回想起的是那一路写下诗章十数首,可惜在其后的亡命途中化为灰烬。化为灰烬是为了点燃救命的牛粪火,火舌卷起的最后一页最后一瞥正是这一联:冰敲马蹄铃声细,雪压枪头剑气寒。刚柔兼济,有声有色,在后来的那一刻壮志成灰。

马背成诗,急于分享。陈渠珍策马赶到队前与管带营长林修梅并辔而行,拿湘音诵读新作。正如写诗人所期待的,林管带颔首称道,评语正是这一句:刚柔兼济,有声有色,好诗!陈渠珍还指望着多听几句赞赏的话呢,但是,没有了。这才注意到管带林兄心思似在别处。果然,待二人与队列拉开了距离,林修梅询问:张子青这人看来机敏热情,可否作为重点发展对象?

两位同僚的共同经历是在长沙武备学堂一道加入同盟会,其后林修梅远赴东洋,在日本的士官学校深造,有机会面见了孙中山,从此铁定了革命中坚的角色。进藏前接受组织交付的秘密使命:发展会员,待机起事——播下种子,在军中生根开花结果;引入爝火,未来在边疆势成燎原。而陈渠珍则有所不同,陈渠珍出身于军人世家,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旧式军人理想源远流长。如果他倾向于君主立宪派的改良主义,如果他更多地看到了伴随着革命而来的冲动、蛮干和浮躁一面,由此认为始于救国者难免终于误国,也自有他的道理在。何况,林修梅想过了,何况无论革命无论改良,戍边守土,驰骋疆场,总是军人天职,这位副手具备了常人所不及的英雄抱负和勇敢品格,这就足够了,足可引以为同道。

面对信任的询问,陈渠珍略一沉吟便回答说,子青言不及义,好行小惠,虽说……但是……总之,有待考察吧。

对面有信使迎来,通报钟颖统领到达德格,赵大帅已为川军每人预备了一套簇新的羊皮袍;过德格渡金沙,就将进入西藏地盘,一系列消息令人振奋。林修梅又将话题转向了钟颖,认为如果能够争取到钟颖理解革命,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并一一分析了可能所在。陈渠珍则认为希望不大:钟颖出身于皇族,他的母亲是咸丰帝的妹妹,他的父亲曾官至盛京副都统,虽说因附义和团之罪被贬,老慈禧仍对这一脉宠眷有加,密旨关照年仅二十岁的钟颖任统领,率两千人马进入西藏重地。在钟颖的皇家血脉中,其实是家一国=天下的。陈渠珍说,到了拉萨再见机行事吧。

这是一场务虚讨论,因为对于钟颖的争取工作尚未及着手,变故就发生了。

不仅如此,其后的一切变故都是始料未及。例如无人预知脚下行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无法预知前方有些什么在等待,结局会怎样。陈渠珍也如此,不仅想象不到后来局势的发展与初衷相左,甚至没想到他连拉萨都到达不了。至于那位林管带,只走到了西藏东部的昌都。

简而言之,陈渠珍终其一生也没到过拉萨,做了湘西王之后,时常说起西藏经历,一说到没去过拉萨,难免不甘,每每说,看来有待下辈子了。可是这个人骨子里是一儒者,有关来世的概念始终模糊,所以补充一句,假如真有下辈子的话。

书评(媒体评论)

很少有人像马丽华在这本书里所做到的那样,把时间与空间高度地对象化与艺术化,把地理与历史情思化与幻魅化,把人物与情节思辨化与灵感化,把观察、分析、求索与内省,冲动、还有点急躁焦虑杂糅在一起。如果说有什么不足,是不是太用力了?——如果她急于传送的是上好的祝福,我们何不欣然收受?

——王蒙

关于《如意高地》。我想说的是,只有作为诗人的马丽华和《走过西藏》的马丽华才能写得出来。马丽华是一个酷爱旅行的人,这本书仍然是一次灵魂绝境的旅行。对本书来说,也许重要的不在于叙述的是哪个年代——虽然那里充满了奇幻与极限;而在于站在哪个年代叙述——它是现实感的马丽华借一本前人之书与历史的邂逅与碰撞。由此,大胆的时空处理构成了这本书叙述风格的最大特色。

——雷达

在一种博尔赫斯式的玄想中,所有的书都是一本书。过去与未来、此在与彼在周流不息。马丽华写了《如意高地》,她把这视为一部大书的复述和重写。这部书记述人在历史中的激情和盲目,人在重重幻觉下的厮杀和受苦,以及人在重重极限考验中如何坚持为人。这部书的另一个作者,那个名叫陈渠珍的人的书写有一种不容争辩的浩大的淡漠:一切已是如此,一切就是如此。而马丽华的书写是急切的、丰盛繁复的、争辩着的。她力图向陈渠珍,也向我们证明:一切本可不如此,一切事物之中本有更为美妙和慈悲的可能。

所以,马丽华远比博尔赫斯乐观。她梦想着以这次重写终结一本书而开始另一本书,她相信人的选择和力量。正因如此,《如意高地》在最后发生结构上的自我垮塌时,她说,结束了,让我们在此和谐安居。 

——李敬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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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2:3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