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获《十月》2006年度散文奖,摘得第八届十月文学奖桂冠!
民国不是一个好的时代,但却是有趣的人物众多的年月。在无聊的时光里,能有几个或一些让人感念的人和事,也就连带为那个时期带来了颜色。本书作者孙郁对民国文人们进行了一次有意味的梳理和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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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在民国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中国政治 |
作者 | 孙郁 |
出版社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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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荣获《十月》2006年度散文奖,摘得第八届十月文学奖桂冠! 民国不是一个好的时代,但却是有趣的人物众多的年月。在无聊的时光里,能有几个或一些让人感念的人和事,也就连带为那个时期带来了颜色。本书作者孙郁对民国文人们进行了一次有意味的梳理和回味。 内容推荐 鲁迅博物馆馆长、著名作家、学者孙郁最新力作! 本书作者孙郁对民国文人们进行了一次有意味的梳理和回味。一群湮没在历史深处的狷介放诞的文人,在他儒雅温润的笔墨中重获生命;而在委婉深情的文字之中,饱含对斑斓多致的精神世界的痴迷与尊重。 目录 狂士们 夜枭声 同人们 在路上 未名社旧影 《语丝》内外 古道西风 月下诗魂 新旧之变 故都寒士 试读章节 影响鲁迅较大的前辈学人,是章太炎。1907年,就是鲁迅与苏曼殊结识的那一年,陈独秀也与章太炎有过接触,还与章氏一同加入了亚洲亲和会。鲁迅与章太炎是师生关系,曾随章氏学习文字学。而陈氏则是章太炎的客人,并无深交。章太炎在世的时候,鲁迅对他很客气,亦无谈论的文章。而陈独秀则快言快语,对其爱憎参半,爱其学识之深,斗士风骨,又憎其混迹名流之间,未保晚节云云。不管鲁迅、陈独秀对章氏的看法如何,以狂士闻名的前辈章太炎,多少感染过五四这一代人。若谈精神谱系的延续,是要看到彼此的联系的。 关于鲁迅随章太炎读书的前后经历,后人多有描述,鲁迅自己却写得不多。看他前期的文章,尤其是那些古奥的译文,就分明留下了章太炎的影子。章太炎长鲁迅十三岁,名炳麟,字枚叔,生于浙江余杭。黄侃称其“懿行至多,著述尤富。文辞训故,集清儒之大成;内典玄言,阐晋唐之遗绪;博综兼擅,实命世之大儒”。鲁迅随章氏读书,学问上大有收益,懂得了文字学的堂奥。晚年欲写一本中国字体变迁史,大概与早期的训练有关。不过,后人回忆章太炎的一生,看重的却是狂士之风,以为那才是先生的魅力所在。章太炎在学问上的高深,世人是公认的,但他的狂狷、傲世,尤给人以深刻的印象。他的弟子中有此特征者甚多。黄侃的倔强,钱玄同的雄辩,曹聚仁的独行,都含有某些章氏形影。鲁迅身上峻急的一面,和其师也有吻合的地方。或说,老师的气节,多少感染了弟子们。那是时代的风气:康梁多狂语,章氏喜厉言。邹容以身殉道,秋瑾血溅刑场。而诸人之中,章氏的形影,让鲁迅久久不忘,印象是抹不去的。鲁迅和章门弟子相遇时,偶谈章太炎,口气颇为尊重。当然其中少不了先生的佚事。学生中喜谈老师的学问者多,自然也免不了谈那些桀骜不驯的往事。比如怎样地骂人,自称为疯子;怎样地临危不惧,置生死于脑后;怎样衣食无序,孤行己意。曹聚仁和鲁迅谈天时,大概涉及于此。看二人的通信,可以证明此点。曹聚仁1934年在《章太炎先生》一文中说到了老师的“疯”,很有意味: 太炎先生有一个外号,叫做章疯子。清光绪末年,梁启超,麦孟华,奉康为教主,在上海宣传《公羊》义法,说是“不出十年,必有符命!”太炎先生嗤之以鼻,曰:“康有为什么东西!配做少正卯、吕惠卿吗!狂言呓语,不过李卓吾那一类货色!”康氏徒党,恨之刺骨!两湖总督张之洞慕先生之名,由钱恂介入幕府。时梁鼎芬为西湖书院山长,一日,询章先生:“听说康祖诒(有为)欲做皇帝,真的吗?”太炎先生说:“我只听说他想做教主,没听说想做皇帝;其实人有帝王思想,也是常事;只是想做教主,未免想入非非!”梁鼎芬为之大骇!民国二年,袁世凯诛戮党人,絷先生于北京龙泉寺,后移扎于钱粮胡同;先生每与人书,必署“待死人章某”。前年,黎元洪死,先生挽之以联,下署“中华民国遗民章炳麟挽”;联云:“继大明太祖而兴,玉步未更,倭寇岂能干正统。与五色国旗同尽,鼎湖一去,谯周从此是元勋!”孙总理奉安之日,先生寄挽之联,更是骇人:“举国尽苏俄,赤化不如陈独秀;满朝皆义子,碧云应继魏忠贤。”章疯子这外号,就这样更流传更证实了。 鲁迅和曹聚仁毕竟有些区别,他谈章太炎,非文史小品的心态,倒是有一点形而上的倾向。在《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中,鲁迅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我以为先生的业绩,留在革命史上的,实在比在学术史上还要大。回忆三十余年之前,木板的《馗书》已经出版了,我读不断,当然也看不懂,恐怕那时的青年,这样的多得很。我的知道中国有太炎先生,并非因为他的经学和小学,是为了他驳斥康有为和作邹容的《革命军》序,竞被监禁于上海的西牢。那时留学日本的浙籍学生,正办杂志《浙江潮》,其中即载有先生狱中所作诗,却并不难懂…… 一九○六年六月出狱,即日东渡,到了东京,不久就主持《民报》。我爱看这《民报》,但并非为了先生的文笔古奥,索解为难,或说佛法,谈“俱分进化”,是为了他和主张保皇的梁启超斗争,和“××”的×××斗争,和“以《红楼梦》为成佛之要道”的×××斗争,真是所向披靡,令人神旺。前去听讲也在这时候,但又并非因为他是学者,却为了他是有学问的革命家,所以直到现在,先生的音容笑貌,还在目前,而所讲的《说文解字》,却一句也不记得了。 章太炎的影响力,在民国初已达到别的学人难以企及的程度。他的弟子有许多执掌北大教席,对现代语言文字学的普及,推力很大。P12-14 序言 2004年底,《十月》总编王占君要我在杂志开设一个栏目,于是便有了此刊“民国人物”的专栏写作。起初还很认真,后来因为忙,心境也发生变化,文章便越发随意起来。一年下来,看到这组文章,心里复杂得很。时光一点点地流逝着,对旧的遗存的眼光确也变化着。于是也疑心自己的文字是软软的水,并未流到思想的景深里。在慢慢的行进里,连一点涟漪也不会有吧?写这些旧闻旧事,对我是空虚生活的点缀,在日趋麻木的浸泡里,它似乎也是小小的刺激。虽然知道也是缥缈的梦,有梦,总比无梦要好,记得张中行先生曾和我说过类似的话。那么也算自欺的回应,世上还总有说梦和听梦的人们,我自己便是这其中凑数的一员。 民国不是一个好的时代,但却是有趣的人物众多的年月。在无聊的时光里,能有几个或一些让人感念的人和事,也就连带为那个时期带来了颜色。文化是要有一个生态的,民国的艺术与学术,基本还保留了精神的多样性,使得各类人物有了驰骋的机会。超人的激情与禅林之风,左翼斗士与自由主义绅士,托派与安那其主义,遗老和西崽,演绎了诸多的故事。我们后人看这些,惊异和好奇,感叹与爱怜,复杂地穿梭着。于是便叹息自己的身边,从未出现过这样丰满的精神群落。少年及青年时枯燥封闭的生活,在我是一种缺氧,我写它,其实就是吸氧的过程。原来我们的前人还有如此跌宕的日子,可是后来为什么就没有了这些?我们的前人未必料到,他们苦苦挣扎、厮杀得来的结果,竟是精神盘诘的消失。每每想到此,我就疑惑地问:是五四的先驱要负责任,还是我们后人要负责任呢? 俄国人列夫·舍斯托夫说:“世界是处在天然无知之中,天然无知乃是人的真正德行。”古老的民族,要育出新的苗圃,是大不易的。民国文人要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他们最早拓出精神的盲区,甚至吃着禁果。自己死了却让别人活着。他们在做着冲击认知极限的事情,犹如尼采笔下的狂士,在荆棘里无畏地前行着。空幻者与殉道者甚或失败者,演绎的是亘古未有的故事。一个气象不俗的时代,是不需要以成败论述的。而有时,只有独自个人地叩响历史之门,并试行道路本身,才可以触摸到精神的体温。我在进入那个世界的时候,知道了这样一个道理:在求索者那里,先前的尺度没有意义。 我过去曾说,描述那个时代,是为了摆脱自己的无知。可是直面那一切的时候,才知道无知在我的生活里盘绕的时间太久了,而且无名的惶恐在暗暗地袭来。我无法逃脱旧有的尺度。在回溯往事的时候,语言几乎失去力量。我知道其间不可避免地要陷入认知的悖论,可是带着这悖论,依然让我看到了一个个惊喜的存在。而结果是,对自己的过往,不仅是怀疑,而且是空漠着了,几乎是一片无有。我们还没有完全醒来,新的瞌睡又开始了。那些闪烁的奇光,究竟能停留多久还是个疑问。 感谢几位好意的朋友对我的鼓励,自己的文字能结集出版,自然是高兴的事。本欲续写一些内容,可惜俗事缠身,无暇为之。浙江人民出版社编辑周为军建议增添些旧作,考虑再三,只好应命。好在篇目不多,也一并编在一起了。我真切地等待着读者的批评,在诸种意见和审视里,无知才会变得少些。民国的人和事,没有写尽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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